正文 第31章 靡靡之音 文 / 低地荒野
井上微微欠身，側身坐到鄭爽的大腿之上，再貼嘴過去對著鄭爽的耳朵，輕輕哈了口氣，笑道：「因為你是他們當中最強壯的男人。」
鄭爽哈哈一笑，將她摟緊，邪氣上來便不再顧忌許多，動作更加放肆起來。
童劍輝摟了一個小姐坐到鄭爽身邊，笑道：「小爽，慢慢玩，等這邊玩得盡興了，你把這個東島妞帶回去過夜。」說著從身上掏出一疊鈔票塞到鄭爽手中。
到了這個份上，鄭爽哪裡還有拒絕童劍輝的能力？把錢收了。
「拿出你的本事，把我的兄弟服侍好了！」童劍輝又抽出幾張鈔票塞到井上的胸衣內，然後繼續拿錢去打發其他的小姐。
童劍輝來這種場合總是喜歡一上來就先給些額外的小費，以此讓小姐們知道放開玩可以掙到更多。他帶來的人本來都不是謙謙君子，對小姐的動作也大，如此多給了錢之後，小姐自然就沒有什麼抱怨，這樣手下人也玩得更加開心。畢竟，像他們這種在場面上混的人，並不喜歡讓小姐感到不痛快。
果然，小姐們得了鈔票之後就更加開心起來，一個個歡笑把盞，喝起酒來也豪爽了許多。於是乎，大家歡歌狂舞，滿屋儘是靡靡之音。
反正知道其後還有好戲，鄭爽便只是和井上做些親暱之舉。這般說說摸摸，突然有小姐的歌聲把鄭爽吸引了過去。
原來那小姐唱的居然是一首優雅動聽的西文歌曲，名字叫做《斯卡堡集市》。鄭爽的西文水平很好，以前上學時經常聽些西文歌曲，而這一首正是他喜歡聽的歌曲之一。
這首歌是電影《畢業生》中的一首插曲，因為曲調緩慢略帶憂傷，有時候居然可以讓鄭爽的衝動消減半分。正是這個原因，他以前經常聽這首歌。
那小姐的音色很美，西文的發音也很標準，很有些「莎拉·布萊曼」的味道。不過在這種場合唱這首歌似乎有些不合時宜，搞得滿屋的靡靡之音也黯淡了一層。
「換歌，換歌！」豹頭被這歌聲一擾很不高興，叫囂起來，「老子叫你唱幾首勁歌，你這娘們怎麼選這一首！」
原來那小姐是豹頭挑選來陪他的。
「讓她唱完，豹頭！」鄭爽把身上的井上拋開，「你去陪他！」
「既然鄭哥這麼說了，你就快唱！呆會你來陪鄭哥！」豹頭嘿嘿一笑，吩咐那唱歌的小姐。
井上被鄭爽推給豹頭，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是這種場合她也知道女人只是商品，所以只好馬上去抱豹頭的胳膊。
鄭爽先前摟抱著井上，所以並沒有怎麼在意其他的小姐。現在仔細一看這唱歌的小姐，居然發現她長得和自己高中時的西文老師馮秀萍很像！
不過以前他從來沒有見馮秀萍穿成這樣，並且也沒有見她化過這麼濃的妝，所以心裡也拿不準。更何況，馮秀萍根本就不可能來這裡做小姐。
「可能是長得像吧。」鄭爽暗道，「馮老師的臉比她的要圓一點，沒有她這麼好看。」
那小姐唱完了歌之後，走到鄭爽的身邊坐下，突然有些不大自在，順手端起一杯酒：「我敬你一杯！」說完一仰頭，一下子就將杯中酒乾了。
「咳…咳…」小姐可能是喝酒太快，小嗆了一下。
鄭爽將她摟在懷中，笑道：「你長得有點像我的一個老師。」
「是嗎？」女子笑道。
鄭爽摸著她的肌膚，突然感到全身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心道：「長得像的人多的去了，老子怎麼突然膽子又小起來了了！」暗自好笑，便放開了手腳。
一幫人玩到深夜，童劍輝見差不多了，對大伙笑道：「好了，這裡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了，你們把各自的妞兒帶走，還是回去玩才過癮！」說完哈哈大笑。
一幫人玩了這麼久，情緒早已高漲，正巴不得要把小姐帶回去過夜，聞言都是喜不自勝。
「小爽，你回去好好玩。哈哈，明天下午我們再見面。」童劍輝掏出一隻手機遞給鄭爽，「這個你拿去用，我的號碼已經存進去了。」
鄭爽也不推辭，借過手機。把手中那女子一摟，與眾人一起下樓。
下樓與眾人分道揚鑣之後，鄭爽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住處是在一處工地，覺得去那裡不太體面，於是對小姐笑道：「去你的住處怎麼樣？」
「要多收錢。」小姐態度有些冷淡。
「這些錢夠不夠？」鄭爽把童劍輝給他的那一疊鈔票摸了出來，在小姐的面前一晃，「難道還怕老子不給錢！」
「那我們走吧。」小姐說，伸手招來了一輛停在路旁等候的出租車。
鄭爽摟著她進到車內，聞著她身上濃濃的香水味道，有些把持不住，伸手就往她身上掏去。
「不著急這麼一會！」小姐身子一扭，從口袋掏出手機，然後在手機上寫了一會。
「這麼晚了還發短消息啊？」鄭爽嘿嘿笑道，「是不是你屋裡還有其他人？」
「有。你怕嗎？」小姐笑道。
鄭爽到現在還沒有怕過誰，聞言哈哈一笑：「怕，怕得很。」
雖然他不善言辭，但是對於這些輕賤的女子，他的口齒還是很清晰。
小姐不再和他閒聊，指揮著出租車進到一處普通小區，再拐了幾個彎停到了一幢樓下。
鄭爽跟著小姐進入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見房間收拾得比較整齊，心道：「這個小姐還很勤快嘛。」逕直走進臥室，往床上一躺，連呼「舒服」。
「我先去洗澡。」小姐說。
「快去。」想著馬上就要和她親熱，鄭爽覺得讓她把臉上的脂粉洗去是最好不過。
不久，小姐洗涮完畢。穿了一件絲薄睡衣出來，看著躺在床上的鄭爽：「你要不也去洗一洗？」對於客人，她沒有權利要求，但是建議還是可以的。
鄭爽體內的邪氣一直被期待之情安慰著，如今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有些躁動了。他準備隨便去沖一衝澡就要過來，但是突然看見眼前洗去濃妝的小姐更像馮秀萍了，不由得一驚：「你，你是馮老師？」
眼前的小姐面色略顯憔悴，面頰比起馮秀萍的確是瘦削了一些，但是那分明是勞累所致。
「你認錯人了！」小姐淡然地道，「你不要洗了吧。」說著將身上的睡衣褪去。
鄭爽見小姐的神色很不自然，心裡更對自己的判斷信了幾分：「你為什麼不當老師了？」
「你說什麼呀？」小姐走到床邊，主動抱住了鄭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