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怎麼這麼硬? 文 / 城市大叔
淡定的走出房門的雷峰,在大門緊閉的那一刻,立即變得不再淡定。他覺得整個人都在燃燒,就像心裡著火了一樣,如果不把這把火熄滅的話,絕對會引起一樁用科學無法解釋的自燃事件。甚至可以預料到專家用專業的眼光沉吟半響做出的結論:此事必有蹊蹺。
火氣無處釋放的雷峰乾脆在小區裡跑起了圈圈,用身體疲憊的方法來為自己滅火。可惜越是跑圈圈越是有種難以抑制的火燒感,兩腿間的東西沒有任何消停,越發脹的難受,只想如打樁機一樣不停的開動倆小時。
何必呢?何必呢!
雷峰開始後悔了,他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把握住大好機會,為什麼一碰到這種場合總會拿出自己的矜持?哎,矜持呀矜持……
忽然間,跑的滿身汗水的雷峰忽然想到一個最直接有效的解決方法:白潔!
想到白潔豐碩肥美的身子,雷峰嗷的一聲衝向27棟507,掏出鑰匙打開門。
「砰!」,防盜門被重重推開,雷峰火急火燎的朝黑暗的屋子裡衝去。
「嘩啦」一聲,雷峰跑的太急,被鞋架絆倒在地,朝前滾了幾圈。
「唔……」
雷峰發出呻吟聲,老腰被碰到了,疼得他齜牙咧嘴,哼哼唧唧的半躺在地上。
敞開的臥室裡壁燈打開,只穿著一條蕾絲內褲的白潔從床上走下來,嘴裡發出帶著哭腔的聲音:「胡光亮,這日子沒法過了,明天就去離婚!我想好了,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日子了。你成天在外找女人,行,我不能生孩子,不能給你們胡家傳宗接代,我也就忍了。可你今天竟然打我,嗚嗚嗚……離婚!明天咱們就離婚去!」
白潔發出委屈至極的啜泣聲,坐在床頭上用雙手捂著臉頰,肩膀隨著哭泣一陣一陣的顫抖。
「我……唔……」
剛要爬起來解釋自己不是胡光亮,後腰傳來的劇痛讓雷峰再次重重趴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後腰撞到一下倒是不重,緩一會就能好。可不知道怎麼著竟然抽著了,爬起來都困難。
「你說,這日子還能咋過!」白潔用力抹了一把眼淚,逕直走到臥室門前的雷峰旁邊。
剛走到跟前,就聽到呼哧呼哧的喘粗氣,一股濃重的酒味襲來。
「喝!喝死拉倒!」聞到如此濃重的酒氣,白潔頓時怒火中燒。
結婚那麼多年,她忙裡忙外,悉心照顧好老公的一切,扮演一個好老婆、好兒媳的角色。本來一切都很好,可是她不能懷孕,這輩子都沒有做母親的資格。從知道這件事實以後,婆婆對她也不好了,老公也開始對她百般挑刺了,最後發展到經常在外面找女人。
忍,這一切都可以忍。但是今天晚上再也忍不住了,胡光亮竟然在自助餐廳外面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離婚!一定要離婚!
白潔彎下腰,用力揪住雷峰的衣領,一邊要把他翻過來,一邊大聲叫道:「胡光亮,你別給我裝死,明天咱倆就去法院離婚!」
「我不……」
被翻過來的雷峰雙手撐地讓自己往起來爬,可剛剛爬起來一般,老腰又狠狠抽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重重躺在地上。
這一躺不要緊卻把白潔也帶著趴下來,正好趴在他的身上。
剛從燈光出走到臥室門外黑暗處的白潔根本就沒看清地上的是誰,她只是把開門進來的當成自己的老公胡光亮。
當她趴在雷峰身上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的老公似乎瘦了很多。只是正在氣憤中的白潔忽略了這個問題,潛意識告訴她擁有自己家鑰匙的只有自己和胡光亮,既然打開門進來,那就肯定是胡光亮。
而此時被一個肥碩綿軟的身子壓住的雷峰差點都要叫出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白潔細膩的肌膚帶給他的別樣刺激感,讓他有種要把這個頂頭上司狠狠摟在懷裡蹂躪一頓的衝動。
「醒醒!給我醒醒!今天晚上必須把話說明白,反正這個日子我是過不下去了!」趴倒在雷鋒身上的白潔用力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胸前兩坨沉甸甸的肥碩晃悠悠的吊在雷峰眼前。
「嗯……」
看到眼前一隻手根本無法握攏的肥碩,雷峰的喉嚨裡發出重重的悶哼聲,不由自主的張開嘴巴用力含住頂端呈現出淡紫色的小葡萄,瘋狂吮吸起來。
他徹底受不了了,不僅他受不了,任何一個男人處於這樣的情況,面對一個白白嫩嫩、肥肥美美的女人身體時,都會做出這種本能反應。
「啊!」
胸前的肥碩遭到雷峰的大力吮吸,白潔不由自主的發出驚呼聲。她清晰的感受到這股吮吸的力量是如此強大,竟然讓她感到一股強烈的眩暈感。
有多久沒有出現這種感覺了?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四年?
白潔自己也記不清了,好像自己跟胡光亮在一起很久沒有出現這種感覺了。
那張滿是酒氣的嘴巴如此有力,舌頭如此強有力,吸住之後就再也不肯鬆口,似乎要把整個胸部吃下去一般,瘋狂而又熾烈的咂動,讓她的心裡頓時覺得一陣空虛發癢,不安分的扭動自己的身體。
可是她現在是恨胡光亮的,並不想讓對方用這種方式獲得她的原諒。所以白潔用力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要把自己胸前的肥碩從那張嘴裡抽出來。
可是在她一抽之下,感到胡光亮吸允的更加用力了:張開大口,幾乎把小半個都吞了進去。強有力的舌頭來回掃動頂端的小葡萄,一陣觸電般的悸動從胸部蔓延開來。
「胡光亮,混蛋,給我鬆開!」白潔罵出怒斥聲,伸出一隻手朝雷峰的胯下抓去。
只是這一抓,白潔的身體狠狠顫抖了一下,眼睛裡透著難以置信的表情:怎麼會這麼硬?怎麼會這麼大?
記憶中的胡光亮根本就不怎麼行,哪怕是在新婚之夜,也就是十來分鐘草草完事。而且他的那根東西又短又小,而自己摸到的東西竟然像小孩手臂那般粗細,一隻手幾乎握不住。
不對,這不是胡光亮!
幾乎是瞬間,白潔反應過來了,身下的男人根本不是胡光亮,而是另有其人。因為她對胡光亮的身體太瞭解了,不管是硬度還是長度、粗度,都絕對不能跟自己手中的相比較。不,不是不能相比較,而是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一根牙籤怎麼也不能跟一個香蕉相提並論,這是質的區別。
「你是……啊!……」
剛要問來人究竟是誰的白潔發出驚呼聲,她的身體被一隻強有力的手臂攔腰抱住,繼而身下的男人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嘴裡依舊死死吮吸著她肥美的胸部。
「放開我,放開我!……」
白潔的嘴裡發出驚恐的叫聲,伸出雙手用力拍打雷峰結實的後背。
但此時的雷峰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白潔的驚恐,他只想把自己的怒漲放到一個溫暖的巢穴中,然後用本能的動作狠狠頂進去,如打樁機一般瘋狂向裡搗弄。
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成熟缺愛的男人。在憋得快要爆炸的時候,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成為他施行原始本能的目標。
「嗤」的一聲,飢渴到無以復加的雷峰一把將自己的褲子扯破,掏出已如精鋼般的怒漲朝白潔大腿之間搗去。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怒漲如雨點般落向白潔的豐滿的雙腿之間,儘管隔著一層蕾絲布料,但是強有力的衝擊盡數落在白潔那最為多汁肥美的隱秘之處。
感受到那份神秘的柔軟,雷峰的頻率變得更快,一張嘴巴更加用力的吸允,唇齒間露出嘖嘖的口水聲。
「啊!……救命……救……放了我……呼呼……放、放……啊!!!……」
白潔猛的朝後仰頭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她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個恐怖的圓頭隔著內褲頂進來,瞬間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太大了,大的讓她難以承受。
「呼哧!呼哧!……」
雷峰喘著粗氣,狠狠朝前頂腰,想讓自己的怒漲能夠完全進入那片早已濕潤的神秘巢穴。可他卻感到一股強大的阻力,不管再怎麼用力也只能進去小半個腦袋,急的他抬起頭,伸手去扯白潔身上那唯一的內褲。
抬頭的瞬間,兩人四目相對,白潔一下愣住了,不知所措。而雷峰絲毫不在意白潔震驚的眼神,他順利的把對方的內褲扯下來不,用手抓住自己的怒漲抵近水美巢穴,準備一下頂到最深處。
「別!……」白潔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她很害怕,害怕雷峰的那個東西能把她的身體生生撕破。
可身體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腦海深處升出一股瘋狂不可遏制的念頭:把我撕碎!把我撕碎!
伴隨著這種不該出現的念頭,以及空虛到發顫的身體,白潔不由自主的噴出一股滑膩的水漬。
她輕輕閉上雙眼,把頭轉向一側。她的思維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渴求,她很需要有東西把自己填補的滿滿的。
白潔默許了,白潔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