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誰玩誰 文 / 飲月
寧微抬起纖細修長有**,黑絲被張得格外細長,大腿豐滿有肉,小腿纖細骨感,腳指呈玉色,她的手指在腿上撫摸著,身體蜷縮著將腿伸得老高,如此一來,那條裙子像綻放的花朵兒,下面的風光盡收眼底。
這女人知道怎麼挑逗人,怎麼勾起人以為底深處的嚮往,對於拿捏人心,她是個高手。
有的人自已玩自己很嗨,寧微就是這種人中的佼佼者,才一會功夫,把自己弄得香汗淋漓,髮絲衣衫濕透了,臉上春潮疊起,身子抖篩一樣顫抖著。
這樣的畫面,張重還是第一次看到,那春光乍瀉的程度堪稱限制級,與愛情動作片的直播現場沒什麼兩樣。
女人那勾魂的眼神,時而翹臀,時而挺胸,時而抬起一隻腿,撫摸絲襪,香舌吐了出來,露出俏皮的微笑,簡直是要誘人犯罪。
張重同學被深深的傷害了。
人不要臉則無敵,這妞的對於這方面的開放程度,比起歐美來說,絲毫不落下風,爛船當作爛船划,一劃到底啊。
忍住心裡的悸動,張重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體內的荷爾蒙指數快迅攀升,雙眼腫得老大,像要和人拚命似的,緊緊捏著拳頭忍住爆亂的情緒。
此時門外。
張校長從洗手間回來之後就貼著門縫兒聽動靜。
之前他和寧微有過約定,以他外面為信號,展開行動。
在辦公室的時候,他懷疑寧微有可能背叛自己,把自己秘室的地方告訴了張重。
可此時寧微和自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若是拿不到張重手裡的證據,兩個人都得完蛋。
這個時候,他反而相信了寧微。
聽到了寧微的呻呤聲,張校長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看來那兩個傢伙在屋裡開始做壞事了。
他得等,等到兩人脫了衣服,正在做好事的時候闖進去逮個正著,那麼張重就別想從自己身上拿得好處了,大家半斤八兩各有把柄在對方手上,也不要怨別人了。
起初一絲呻呤但勾起了他的魂,他與寧微之間打了不知多少場友誼戰了。對於對方的叫聲,再熟悉不過,那種叫聲很大程度上刺激了他的感觀。
下身迅速的有了自然的反應,充腫著。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就像催命的號角,讓他難以抗拒,他的手撫摸著門把手,很想衝進去。
理智和情感爭鬥著。
他在等,等到兩人將要完事後,去捉活的。
身體的自然反應,讓他來不及等,不想再等,雙手自然的握住下身,從骨子裡發出了顫慄。
隨著屋裡的節奏加快,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很快即將攀到了高峰。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
他正在興頭上,收手已經來不及。
一道光照在了他的下身,他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有人拍照。
緊接著他就看見了張重手裡拿著一個手機,正懶洋洋的朝他呶嘴笑。
張校長立馬哭喪著一張臉,趕緊把褲子的拉鏈拉上,低垂著頭走進了屋子。
落座之後,屋裡的氣氛很沉悶,三人誰都沒有開口。
張校長思付之下,大感冤枉,自己設套讓張重鑽,倒讓張重給算計了,他還是抱有一點希望,就是張重剛才和寧微正在做那事兒。
張校長抬頭望了望寧微。
只見,她的臉蛋很紅,經過滋潤了一樣,秋波往張重身上瞄了瞄又離開,身子窩在沙發上像一隻慵懶的貓咪,由於緊張用手指時不時的摸鼻子。
張校長和寧微私下相處的時候很多,對於這樣的細節再瞭解不過。
看著女人癱作一團軟泥,渾身無力的樣子,沒來由的醋海生波了。
雖說這女人是個綠茶妹,黑木耳自己不太在意,畢竟是自己玩過的,現在當著自己的面和別人打友誼戰,他這個轉手老公,無疑也帶了綠帽子,心情終歸是不好的。
為了打破僵局,張校長主動的開了一瓶伏特加,給張重倒了一杯,還給足了他面子,起身說道:「這是俄國的伏特加,在華夏很少能喝到的哦。來,叔叔敬你一杯,祝你學業有成。」
「謝謝叔叔。」張重一飲而盡,沒喝過伏特加的他,很快就被辣味嗆得眼淚流。
反觀張校長卻跟沒事人似的,張校長並沒有喝伏特加,只有喝了酒精度精很低的酒,他笑著解釋道:「這伏特加是你們年輕人的最愛,我們老傢伙喝點老白干意思意思就行了。
張重心裡冷笑不已,好在他雖然喝酒的時候很少,但也不怕。
為了盡早結束這次無聊的聚會,張重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
張重的眼睛半瞇半睜,一隻手撫住額頭,起身夾菜的時候有點暈軍沉沉的腿腳都站不穩了。
寧微引誘張重的事情,只能做一個小把柄,張校長尋思著先把張重給弄醉,那樣拿證據就容易多了。
「來,再來一杯,祝你考上燕京大學,為我校爭光。」
張校長趁熱打鐵,又給張重滿了一杯。
張重的眼睛在張校長杯子前晃啊晃的,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這酒怎麼這麼醉人呢?我快不行了。」
「臉紅的人,喝酒才歷害呢!喝!」
又是一杯入肚。
張校長給寧微使了個眼色,後者立馬會意,站起來,將自己和張重的杯裡倒滿了酒,說道:「弟弟,姐姐敬你一杯,你到市區,幫了姐姐很大的忙,姐姐借此機會表示感謝,姐一個小女人,可沒有你的海量,我喝一小口,你得全部干了」寧微左手以蘭花指拈起酒杯,右手遮住杯壁放在唇間,仰頭喝了一小口。
張重順手抄起身前的杯子,一飲而盡。剛喝完大吼一聲:「好酒,再來三百杯。「
緊接著張重噗通一下倒在了桌上。
張校長站起身來,看了看張重的反應,皺著得眉頭立即舒展開來,示意寧微再給他倒一杯。
寧微知道張重藝高人膽大,也拿不準這傢伙酒量如何,聽從張校長的吩咐,再給張重嘴裡倒了一杯酒後,就見張重倒在了沙發上。
去摸索著張重的上衣口袋。
摸了好一會兒,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難道在下身。
寧微把目標放在了張重褲包裡,正摸索著張重突然挪了挪了身子,張嘴吐了一口。
「啊……「冷不防之下寧微的身上被吐了一大灘,噁心的氣味讓她忍不住衝出了包間。
看到了這一幕,張校長皺了皺眉頭,如今寧微走了,他只能接著完成這事了。
用手在張重臉上晃了晃,喚了兩聲:「張重,張重。「試探了一會兒,不見有何反應,看來這小子真的喝醉了。
張校長膽子大了起來,把手伸入張重的褲包裡摸東西。
感覺摸到了一塊小小的內存卡似的東西,張校長喜出望外,正要往外拿,手卻被人按住了。
「啪。」臉上被人掌了一巴掌。
他憤怒的盯著張重。
只聽見張重迷迷糊糊的說道:「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飛啊,啪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張校長臉上。
如果說剛才的那一巴掌讓張校長感覺到意外的話,那麼這一巴掌就讓他覺得憤怒了。
他好歹也是一校之長,手下的主任老師學生巴結自己,逢年過節給自己送禮送女人還不及,哪敢向自己動手呢?
今天卻被自己的學生給打了而且是兩巴掌。
他氣得吐血,難道這傢伙裝醉了引自己上鉤不成。
氣得他臉都綠了,指著張重的鼻孔就想大罵一頓。
轉而一想,一旦罵了張重豈不是把他叫醒了,那麼自己的計劃就得落空了。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思忖之下,張校長把臉扭到一邊,情急之下,張校長繼續摸索著,突然他的手被捏住了,只得收手,沒想到自己的手被握得緊緊的,越是用力越是疼得歷害,不掙扎還好,一掙扎,手上被燒紅的鐵,燙得怕人。
情急之下,張校長只得去饒張重的癢。
沒想到這傢伙的神經大條之極,饒了好一會兒,都起不到作用。
「怎麼了,親愛的。「寧微從洗手間回來,一邊拿紙巾擦裙上的水漬,一邊詢問道。
「我的手抽不出來了。「張校長嘴唇發苦的說道。
「啊……「寧微大感詫異,皺了皺眉頭,捉住張校長的手就往外拉。
咬著牙,使出了吃奶的勁拉了一會兒,都沒有任何動靜,嘴裡嘀咕道:「這小傢伙的力氣好大呢!「
張校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見自己的手抽不出來,示意,寧微到另一個口袋找找,先把東西拿出來。
寧微把手伸向張重的另一個褲包。
「在這裡!」寧微笑嬉嬉的說道。
話聲剛落,她臉上的笑容凝固了,緊接著變得了苦笑,一秒終一到,就大叫了起來:「啊……」
隨後,她急忙把手從張重的褲包裡伸了出來。
拿到眼前一看。
她哭了。
腫了。白嫩的小手不到一分鐘就腫了一烏黑的,像一個粽子。
可惡。
她恨恨的盯了張重一眼。
此時的張重似坐著一個美夢,打了個翻身,嚥了嚥口水,嘴裡嘖嘖有聲。
他倒睡得香。
「他的口袋裡有……蠍子。「寧微後怕的望著張重。這小子怎麼把毒物放進口袋裡,太可怕了。
難道說自己和張校長的圖謀,他一早就知道。
這小子真是滴水不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