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7章 女人之間的談判 文 / 飲月
讓愛理斯有點哭笑不得,這傢伙睡覺的時候像一個小孩子抱著兩團軟肉邊啃邊流口水。
自己好歹是一個少女不是少女,這傢伙倒好,半瞇著眼做壞事了。
阿狸想動,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被張重給點了穴道。興許是這傢伙,怕自己傷了他,才有所動作。
那地方本就敏感。被這傢伙一吸一咬,更讓人難以忍受。
唔。愛理斯挪了娜身體,發現是徒勞的,自己像被他下了藥似的,動彈不得。難道她給自己下了什麼不告人的藥,想……
「壞蛋放了我!嗚嗚……」
不管怎麼叫這傢伙還是那幅樣子,只顧自己享受,根本不顧別人的感覺。
愛理斯想想就氣,自己好歹也是個大美人,這壞蛋都看都不看,只顧著吸,難道自己在他眼中就那麼難看嗎?
她算是明白了這個小壞蛋在捉弄自己,那雙怪手摸得人心癢癢的。
那舌頭上有電流似的,咬得人心頭發慌。
「別,張重。」愛理斯呼喊著。
張重像沒聽到似的,還是摸索著對方的大腿,親著突出的兩團軟肉吸吮著。
愛理斯可不是結了婚的熟婦,那地兒又沒有奶水,被吸著疼了。
這傢伙足足吸了半個小時,吸得愛理斯痛得受不了,又癢的難受。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張重在吸了一會兒之後,又把手伸向女人的絲襪,摸向其大腿內側。
「唔……不要。」愛理斯媚眼如絲,呻呤起來。
張重卻沒有停止了動作,繼續在大腿內側移動,時而用喝咬著對方的耳垂,時而用手碰對方的腋窩。
張重摸著摸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愛理斯身體不斷的扭動,唔唔的叫著。
叫了一會兒,感覺身體很癢癢,抬起眼,望了男人一眼,沒想到這個壞蛋,勾起了自己的渴望居然睡著了。
偏偏睡著了,手還碰著自己的敏感地帶,關鍵是自己還被點了穴,動彈不得。
可惡的傢伙。這是在折磨人啊。
愛理斯發現自己的小褲褲都被這個壞蛋弄濕了。太丟臉了。
張重一覺睡到天高,精神頭很好。
愛理斯則失眠了一整夜,而且感覺下身粘粘的,動彈不得。
「昨晚睡得好嗎?親愛的美女!」張重打了個翻身笑嬉嬉的說道。
愛理斯大清晨,總算睡熟了,正睡得香就聽見張重的話。
可惡!又能被吵醒了。
美女都是有脾氣的。
愛理斯也不例外,況且,睡不好覺,就容易疲勞,太疲勞,皮膚就不好,容易長皺紋。
狠狠的瞪了張重一眼,一口咬向對方的手臂。
「你屬狗的啊。」張重將手一抽,就避過了。
「壞蛋。」愛理斯沒想到這個小男人這麼愛整蠱。
張重手指摸著愛理斯的裙子下方,曖昧的笑了笑。
一把拍掉張重做怪的手,委屈的嘟起嘴:「你還笑,都是你害的。」
「什麼是我害的。我昨晚上可是在睡覺哦。」張重才不會承認。
「你……」
愛理斯想哭,卻哭不出來,世上怎麼有這樣的極品呢?氣歸氣,可一想到自己還有求於他。
「張重求求你幫幫我好嗎?」愛理斯突然跪在張重面前,「要是我拿不回黑匣子,教皇會殺了我。」
「你不回去不就行了。」張重才不會上當呢?
「不回去。我爸媽,我家人還在梵蒂崗呢?你知不知道?」說著愛理斯就掉下眼淚。
張重一下子就愣住了,事情比想像中的難辦。
「好吧,我試試。」張重的頭有點大了。
原本想報復將這頭洋馬給騎了,沒想到後面會這麼多的難題。
「阿狸,起床沒有?」張重給阿狸打了個電話。
阿狸睡眼朦朧,對著電話吼道:「張重你個死人頭,現在才四點,你居然打我電話,要是沒有正當的理由,我滅了你。」
聽到對方的吼聲,張重的耳朵發蒙。
「愛理斯要和你商量黑匣子的事。」
阿狸來的時候好像沒睡醒似的,穿著一件大號t恤,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邊上有些白色的毛邊。
一進屋,阿狸就看見坐在床上張重和愛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那麼擔心他,沒想到他卻活崩亂跳的和外國妞坐在床上。
坐在床上。現在是凌晨四點。
阿狸有望了望床上的兩人,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望了望愛理斯大感怪異,向張重說道:「你把她給泡了?」
「她想要你的黑匣子。」張重轉移話題道。
「黑匣子?」阿狸狐疑的望著愛理斯,「這個黑匣子是我用命拼來的,你想要,我就給啊。要,可以,我有條件。」
黑匣子是教皇的東西,阿狸要它也沒有用,之所以取來,就是為了與教皇談條件。
「什麼條件?」愛理斯皺了皺眉頭,居然有人敢和教皇講價還價。
「我要樞密主教的命。」李麗娜狠狠的說道。
「啊!」張重當場就被愣住了。
那樞密主教自然是外國人與李麗娜有什麼關係呢?動不動就要人家的命,看來是血海深仇呢?
「這個……我得和教皇商量商量。」對於這麼重要的事,愛理斯自然不能做主,而且樞密主教的實力,比起當今的教皇要歷害得多。這個膽大包天的東方女人,居然想要樞密主教的性命,簡直是癡人說夢。
「好的,我等你答覆。」阿狸笑著說道,隨後冷冷的瞄了張重一眼,轉身離開了。
張重發現她的情緒有點不對勁,想安慰她,卻發現她的神情想拒人於千里之外。
愛理斯望著天花板發呆,事情比自己想像中要麻煩得多。
「還不快放了我。」愛理斯雖然不知道張重怎麼控制住了自己。
張重將對方的穴道解開。
愛理斯到浴室去洗澡。
她的身上粘粘的,濕濕的很難受。
聽著嘩嘩水聲,張重的心情很難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愛理斯從浴室走了出來。
金髮的頭髮濕濕的披在肩上,臉上還帶著沐浴後的水氣,還是穿著昨晚的衣服。
修長而白嫩的雙腿露了出來,臉上帶有嫵媚的笑容。
她慢慢的走到張重面前,抱著張重的脖子撒嬌道:「親愛的,幫幫我好嗎?」
說完在張重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帶有花兒般的芬芳。
張重摸著對方髮絲的長髮,笑道:「這事,我幫不了忙!」
「你……」愛理斯氣得跺了跺腳。
「對不起,愛理斯。」
愛理斯聽了張重的話灰心之極。
看來這件事自己根本做不了主,只好去向教皇覆命。
「張重你個壞蛋!」說完這話,愛理斯就掉頭離開了。
阿狸怎麼會和樞密主教有聯繫呢?
樞密主教的地位僅次於教皇,教皇怎麼可能把他交給阿狸呢?
張重已無暇再想這件事,擔心阿狸的情緒不穩定,決定去看看。
阿狸以前的房子被損壞了,來不及修葺,現在住在一家飯店裡。
「咚咚。」
張重叩了叩門。
小妮子穿著一雙毛拖走出來。
她的眼紅紅的,似乎剛才哭過。
「阿狸,怎麼了?」張重問道。
阿狸擦了擦眼淚,不說話。
張重坐在沙發上,過了好一會兒,阿狸給張重倒了一杯冰紅茶。
「現在可以說了吧。」張重發現對方表情平靜了些,就問了起來。
「有些事壓在心裡很難受,說出來會好受一點。」
「我的父親和我一樣,是華夏特工,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被樞密主教殺了。」
「什麼任務?」張重問道。
「張重,你忘了組織的條例了嗎?」阿狸冷冷的望著張重。
「你不想說就算了。現在你準備怎麼做?」張重沒想到這個時候,阿狸還會考慮這些事情。
「我要報仇。我知道現任的教皇和樞密主教不合,只要讓他們內亂,我就有機會。」阿狸顯然早就做好的打算。
「就算他們亂成了一團,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真有把握將其剷除嗎?再說了,這件是敵對私事,組織不可能會幫你,僅憑你自己的力量根本完成不了。太冒險了。」張重沒想到小妮子的仇恨如此之深。
「從父親死的那一天,我就發誓要報仇。我才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呢?」阿狸咬了咬牙說道。
「你簡直是胡鬧。」張重氣得直搖頭。
「胡鬧?你沒有經歷過那種痛苦你怎麼知道呢?」阿狸雙手抱著手臂,眼裡迸射出仇恨的火焰。
那黑匣子在張重那兒,一直沒去打開。沒想到裡面有教皇大典,還牽扯到一些穩秘的事。
「別傷心。我幫你!」張重摟著女人的肩膀說道。
此時的阿狸並不反抗,像沒有力氣一樣,倒在了張重的肩頭,這個男人一向能給她安定的感覺。
「放心,只要有我在,你想把天捅個洞就沒事兒!」為女人擦掉眼淚,張重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真的會幫我?」阿狸定定的盯著張重的眼睛,「你知不知道,樞密主教的實力有多恐怖。上次就為了偷這藥,姑姑就失去了幾個夥伴。」
「鳳舞不是特工嗎?」張重有點納悶了,如果是特工自然不敢做這樣的事。
「不是。」阿狸搖了搖頭。
這件事阿狸是托鳳舞去做的,她接應。不然以阿狸的身份,要是做了這樣的事,影響太大了。
「別太擔心,一切會好的。」張重安慰了一會兒阿狸,發現天快亮了,今天可是約好了陪馬嫣去逛街。當然下午還要陪囡囡出去玩,可不能再失信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