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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章 納蘭清清要結婚了 文 / 飲月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到了兩天後。

    這天晚上,張重突然收到一個信息。來潮人流吧。

    潮人酒吧位於九陽市中心商業街,讓年青人趨之若鶩。各式各樣的燈光照射下,重金屬的低音炮音箱發出類似於野獸的咆哮聲。

    隨著dj嫻熟的打碟技巧,舞池裡的人沸騰了。摩肩擦肘的人們盡情的發洩白天工作帶來的壓力。

    張重百無聊奈的打量舞池裡的女人。這些女人比起老山溝的婆娘穿著要火爆多了,露肚臍的露肚臍,露肩的露肩,當然最起碼的露點小溝溝。

    此時,正是城市夜生活開始的時候,有許多女人來此就是為了尋求刺激,也有的人只是好奇。張重卻有點茫然,來了好一會兒,遇見好幾拔主動打招呼的女人,他都愛不理的讓人吃了閉門羹。

    「死相!來酒吧,還要假裝正經!」一個女人勾著張重脖子媚笑道,胸口的波瀾在張重胸前湧動。

    「走開!」張重虎軀一振,雙眼如火,這麼一盯,那女人就嚇得敗退了。

    隨後她看見另一隻不怕死的蒼蠅又撲了過去。

    一個風神款款的女人扭著小蠻腰向張重走了過來。

    她穿著一件露背的紅色禮服,裙擺特意修剪成階梯狀,在迷離的燈下祼露出兩條修長大腿,行走間,搖曳生姿,裙下風光讓人遐想無限。

    「帥哥,你旁邊有人嗎?」小屁屁一挪,就躍上了高腳凳,頭頂巨大的綠色吊燈映照下,照出了她的面目來。

    留著火紅色的短髮,臉上畫了精緻妝容,帶有長長的黑色假睫毛,瞇起眼時,那翻起的眼睫毛漏出絲絲縷縷的光線來。

    「又來一個。」張重皺了皺眉頭,又開了一聽啤酒,灌了一口。

    「帥哥,人家問你話呢?」她的雙手趴在張重對面的桌子上,屁股向後撅起,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帶有一些挑逗,而那胸脯沉甸甸的壓在了桌子上。事業線被擠得不成樣子,像一團棉花一樣,無盡春光留給人太多的遐想空間。

    張重對於諸如此類的搭訕根本一竅不通。他沒有意淫到認為只要是個美女都會對他投懷送抱的份上。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有點像坐台女的人說道:「抱歉,我只想一個人喝點酒?」

    「呵呵!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啊。要不請我喝兩杯?」女人自來熟的一屁股坐在張重身邊。

    碩大的胸脯豪無遮掩的露出了一大半,雪紡紗的胸衣稀可見幾外粉紅,性感的嘴角輕輕的翹起,眼睫毛一閃一閃的。

    張重真擔心那長長的假睫毛會掉了下來。

    「沒錢請客!」張重直白的拒絕。

    「我請!」女人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大大咧咧的開了一瓶青島的純啤,喝了一大口,小臉紅撲撲的,像抹了胭脂,分外的妖艷。

    張重有點苦笑不得,如果有鏡子她倒想照照看,這幾天是不是臉蛋白了些,更加有做小白臉的氣質了。

    「你啊!小氣扒拉的,不知道我姐怎麼會看上你呢?」又是埋怨又是歎息,女人細細打量起張重來。

    打量來打量去就兩個字「**絲」。

    「姐?」張重細眼一瞧,不知道在哪看過這女人,冷冷的說道:「你認錯人了嗎?我不認識你,更別說你姐了。」

    「沒良心的傢伙,枉費納蘭清清姐為你傷心呢?女人邊說邊用粉拳搖動著張重的胳膊。那塊粉肉吊在張重身上,太沉得了。消受不起啊。

    「納蘭清清?」張重一個踉蹌,到嘴裡的酒噴到桌子上,一桌狼藉。

    「你是?」張重的拳頭捏得緊緊的。

    「我是納蘭明枝。」對方笑了笑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姐姐就要嫁給王小寶了。」

    她是納蘭清清的妹妹?張重聽李逍提起過,納蘭清清的妹妹叫明枝,但關於她的信息知道的卻很少。

    張重心情不好,話兒也有點沖。「我跟你姐很熟嗎?還是你想做我小姨子!」

    「哼!哼!你的脾氣還真沖呢?」邊說話,女人邊揭開頭上的假髮,還有眼睛上的假睫毛。

    明明一個清湯掛面的氧氣美女,偏偏要裝什麼非主流。張重有點無語了。

    「有事說事,沒事請回!」張重可沒功夫給她磨嘰。

    「咯咯!你跟我姐真是天生的一對倔脾氣呢?」她趴在桌子上,逼視著張重,「你想讓納蘭清清姐嫁給別人嗎?」

    胸口那兩堆雪肉就擠了出來,像擠奶一樣,泛出白得耀眼的光暈。

    張重的心頭湧起一股苦澀。沒想到納蘭清清說的不是假話。她曾經說過那麼多次假話,難道上次讓我去找她爺爺提親,卻是真話嗎?

    「你的表情,讓我知道你很喜歡他。喜歡為什麼不爭取呢?我可憐的大姐啊,就要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了?」納蘭明枝半是歎息半是惱怨的說,「大姐,怎麼會看上你這麼一個軟弱的男人呢。

    話完她扭身就走,每走一步,柳腰就搖出一道迷人的光暈。

    「慢著……」張重立起身說道。

    「跟我走!」納蘭明枝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朝前面走。

    兩人剛出了酒吧,就被一群人堵住了。

    出了灑吧,兩人就上了一輛邁巴赫。車子駛出市中心,往偏僻地帶行去,約摸半個小時後,在一個療養院停了下來。

    「自己進去吧!」納蘭明枝說完這話就走了。

    這叫什麼事呢?打啞謎嗎?難道說納蘭清清在這裡等我嗎?張重不會腦殘到這份上。於是細細打量了這個療養院。這所名叫西山的療養院,不是有錢就能進去的,還得有權。劉老爺子就在此地療養。

    療養院裡有許多獨門獨戶小院。

    張重沿著雨花石鋪成了林蔭小道往前走,到了一個鐵門前停了下來。

    守門的是一個年約六十多歲的老頭,臉上帶著一股懶洋洋的笑意,嘴裡吧噠吧噠的抽著旱煙。

    「老先生,請問這屋裡住的是納蘭延龍劉老太爺嗎?」張重綜合從李逍那得到的信息,還有納蘭明枝的暗示,若是有一個人能幫助他和納蘭清清,必是劉老太爺無疑了。

    「老爺已謝客好幾年了,年青人請回吧!」老人依舊閉著眼喃喃的說道。

    「我是納蘭清清的朋友。我有要事要見他.」張重依舊不死心的說道。

    「不見!」老頭雙腳擋住鐵門淡淡的說道。

    「老伯,我真的有急事要見他,能不能方便一下。」張重邊說邊拿出從老家帶來的煙草往老頭衣服口袋裡塞。

    老頭子向來嚴於律已,可張重送的煙草,卻與他以往抽的不一樣,終究還是煙癮佔了上方。他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轉悠,心裡想道:「放他進去吧,納蘭老爺子會不高興,不放他進去嘛,又收了他的煙。」

    畢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早就是成了精一樣的人物,老頭把腳一收,別過眼不看張重。

    這麼明顯的暗示,張重哪能不懂呢?

    張重急忙穿過鐵門。他還沒走出二步,肩膀就被人扣住。

    「這老傢伙倒真會做人啊。一邊收了我的東西,假意放我進去,一邊又來阻攔,還想兩不得罪嗎?」

    張重的肩一扭,如游魚一般滑行了兩三步。

    「小小年紀,有這樣的身手,難能可貴」老頭的將旱煙桿放在一邊,挽起衣袖說道,「好久沒有人陪我過招了。你就陪我玩玩」

    他的雙手化為爪,快速出擊。

    「嗖!嗖」一道道爪影罩住了張重。

    其實以張重功夫,大可以把這個老頭給秒殺了。這老頭再歷害也不過是練骨期。對於練氣期的張重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可是張重這次是求人而來。不敢下殺手。張重邊戰邊跑,很快就到了林蔭的深處。

    放眼一望,就瞧見前方二十米開外有一幢小洋樓。

    眼看張重越來越接近了小洋樓,老頭也有點心急了,怪自己一念之仁,沒捨得下重手,若是這傢伙,要對老爺不利,那可壞了。

    「站住,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老頭罵了一句,雙腿拚命的朝前奔。

    過了離張重還有三米的地方,就一個起跳,雙腿竟是呈一百八十度的角,直踢張重的後背。

    進攻之快,力道之猛,實屬張重生平罕見。

    老頭的一雙腳還未沾到張重的後背,就鼓起了一股超強的氣場。

    張重不慌不忙的轉過身,兩手的大拇指分別對準老頭的腳戳去。

    南拳北腿齊名於世。北腿以霸道,迅猛著稱。這老頭子,腿功造藝頗深,深得譚家十二路彈腿的真傳,再加上練骨期超強內息,一向自負得很。

    不然納蘭延龍也不會請他做保鏢了。

    「這小子,也太托大了吧,可惜啊,好好的一個苗子就毀在我手裡了。」老頭不由得歎息起來。

    他一身功夫沒有傳人,看見張重資質不錯,有心收為徒,沒想到張重如此不識時務。

    「砰」

    老頭在空中連打了兩個跟頭,才站穩。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的修為到了練氣期?」

    張重才懶得回答這類的問題。

    老頭的腳痛得直抽筋,可讓他就這麼放棄卻不甘心。他又是一腳踹向張重的屁股。

    「老頭,看不出來啊,夠猥瑣的啊」張重反手切在老頭的腳上。

    老頭忍住痛楚,另一隻腳也踢了過來。

    張重雙手一撈,再一帶,握住老頭的腰就要往地上砸去。、

    「進來吧!」一個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張重輕輕的把老頭放在草坪上嘀咕了兩句:「早說嘛,何必要動手呢?」

    「早說,就沒有這場架打。」跌坐草坪上的老頭暗自心驚不已「這年青人的手段太歷害了」老頭叫李伯通。是納蘭老太爺的私人保鏢,其身手深不可測,曾經是僱傭軍的他,因為一些事情觸犯了當權者的利益,被一個大幫人追殺,那時還掛著上將頭銜的李老太爺力保下了他。李伯通雖然年近六十,身手卻沒有落下。讓他沒想到的是敗在了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娃子手裡。

    走完了小道,張重就看到坐在台階前曬太陽的老人。只見他穿著一件黑色的中山裝,頭髮花白,身子躺在輪椅裡,下半身蓋了一件厚重的被子。

    顯而易見,他腿有舊疾,懼寒。

    老人的臉上佈滿了老年斑,膚色極白,沒有任何血色,帶著一種暮色沉沉的死氣。

    望氣。是診斷的一種方法。從望字作為切入點可以知道這個人病情如何。張重只望了一眼,就知道這男人身患重病,命不久矣!

    「你是?」老人張了張嘴吃力的說道。

    眼前這個英雄暮年的老人讓張重感覺到一種悲涼

    「張重」

    語聲輕輕的似喚醒老人沉睡的意識。

    「你找我有什麼事!」老人皺了皺眉,動了動嘴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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