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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章 佳人有約 文 / 飲月

    「柳陌陌。」

    簡簡單單三個字,像印在了張重的心口上。

    「你在哪?我來找你!」張重隨即說道。

    「不了,我和媽媽在一塊呢?」

    都快奔三了,還被母親監視,對於柳家的家教張重確實有點不敢相信。

    昨晚蘇菲在張重的屋裡住了一夜之後,今早就走了,張重到家時這小妮子還是沒有回來。

    在外人面前,她給足了張重面子,回到家,還是要使點小脾氣。張重望著空空的天花板發呆。

    「睡了嗎?」還是柳姐的短信。

    「睡不著。你呢?」

    「我媽睡了。」對方的答非所問。

    「我來見你。」張重立馬說道。

    張重開了門,往走廓望了望,哪還有人,心裡未免有點失望,隨後瞧見洗手間的燈亮著呢?這麼晚會是誰呢?

    過了一會兒,洗手間的門開了一條小縫,一個人把頭探了出來,不是柳陌陌還是誰。

    燈光下的她很憔悴,身穿一件單薄的睡衣,腳汲拖鞋,就那麼站在門口,一句話也不說,眼裡竟有一絲情意的波光在流動。

    張重朝洗手間走去,隨後側過身關了門。

    柳陌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張重,過了一會兒又閉上了眼睛。

    洗手間的高度只有二米左右,白織燈就在兩人頭上。

    張重將女人抱在懷裡。

    黑暗上的女人似乎沒有安全感,摟得很緊。

    把頭埋在張重的肩上。

    隨後是沉默,漫長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張重試圖推開她,她的眼淚卻無聲的往眼角往下掉。

    張重瞧見心亂了,伸手給她擦,她只不說話,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像開了閘的水,沒有停歇的跡象。

    「怎麼了,柳姐,張重問道。

    沒有得到回答。

    今晚的的柳陌陌很沉默,只是摟著張重,隨後抬起頭,望著張重,再度閉上眼,吻向張重的嘴唇。

    用盡全身力氣窒息的吻讓張重喘不過氣來。

    那麼霸道,那麼強橫,張重就像在風雨中飄揚的小船一樣,隨時都將沉下去。

    良久,柳陌陌才推開張重。

    張重給她擦了擦眼底的淚,就要轉身走出洗手間。

    背卻被她抱住了,回過頭,又被她吻住了嘴唇。

    張重苦笑著她的腰說道,「別抱這麼緊,我會忍不住了。」

    她還是不說話。

    張重被吻得心煩意亂,將手伸向她的睡衣裡面。

    居然空空如也。

    原來她真的有備而來。

    興許是張重握住了敏感地帶,她很興奮的。

    眼裡時而笑時而哭就像一個瘋子。

    半晌張重才推開她,轉身走出洗手間,而她在晚他一步走出洗衣間後,直直的盯著他進了那間屋。

    張重剛扭開自家的門,就感覺喉頭被人鎖住了。

    「關門」對方命令道。

    聽這聲音就是一個年輕女人。

    「砰砰」

    一聽見敲門聲,阿狸俏臉瞬間慘白,鎖住張重喉頭的手指,抖了抖,爾後又緊了緊,喉頭鼓動著,惡狠狠的威脅:「別說見過我,不然……哼哼。」

    悄無聲息的把銀針收入袖口中後,張重裝作驚懼之極似的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一見他的孬種樣兒,阿狸心下大定,過了三分之一秒之後,還是孤疑不決,扼喉的手,略鬆一線,把一顆藥丸放進張重嘴裡。

    她拍了拍手,心滿意足的轉過身,躡手躡腳的準備開門。

    驟然間,感覺鳳池穴冷嗖嗖的,身子居然不能動了,瞠目結舌的望著身後的小壞蛋。

    張重將洗手間裡的淋浴器打開,把阿狸推了進去。

    阿狸驚恐的盯著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傢伙,再一抬眼,就看見小傢伙,屁顛屁顛的跑出去開門。

    「快說,見過這個女人沒有」一個金髮碧眼長相極其英俊的傢伙拿著手槍頂住張重的腦門語氣森然道:

    張重裝作呆頭呆腦的樣子,瞄了瞄相片,不動聲色,心道:「這不是那女人嗎?。」衣袖一抖,一根銀針已到了手上,密切的注意著外國帥哥的動向。

    張重那一幅心神恍惚的樣子,外國帥哥瞧在眼裡,心裡偷著樂。只見他一隻手扣動了保險另一隻手拿出一顆鑽石殺氣騰騰說:「快說見過這個女人沒有?要是不說,敢說謊。一槍爆了你的頭!如果你提供了可靠的情報,我手上這顆五克拉的鑽石就是你的了」

    「敢情這傢伙當我是呆頭呆腦的笨驢啊,大姨媽的姑姑,給老子整蘿蔔加大棒的玩意。哼,我倒要陪你玩玩」,心思活絡開來的張重先是被那番威脅的話嚇得「瑟瑟發抖」而後貪婪的看了一眼鑽石,喉頭急速滾動,急切的搓了搓手。

    外國帥哥嘴裡噙出一絲輕蔑的笑意,眼底放出亮光,得意忘形的繼續蠱惑道:「喜歡嗎?只要你說她的下落,這顆鑽石頭就是你的了,有了他,下輩子生活都不用愁了。」

    心馳神往的張重豪不掩飾的流出垂涎三尺的目光,點了點頭。

    外國帥哥心道:「華夏人果然要錢不要命」嘴上卻說道:「你果然識時務,給!」

    眉開眼笑的接過鑽石,張重「嘿嘿」邪笑的指了指洗手間。

    聽見洗手間裡嘩啦嘩啦的水聲,外國帥哥嘴角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拿出一根細鐵絲輕輕的打開了門,頭伸了進去。

    張重驟然發力,踢向外國帥哥的小腿。

    腿部一曲硬扛了一擊,外國帥哥回過身一側踢踢向張重的腿。

    「砰」

    兩人腿骨對撞,張重忍不住退後數步。疼!真他娘的疼。

    外國帥哥盛氣凌人道:「原本以為你是個孬種沒打算殺你,沒想到還是個硬點子,留你不得。」

    話聲剛落,外國帥哥開了一槍。

    「砰」

    張重身子微微一避,避過心臟位置,右肩中了一彈,頭撞向外國帥哥的腳。

    外國帥哥哪曾想這東方人竟擺出了如此拚命三郎的架式,竟被撞倒在地,腳上傳撕心裂肺的疼。

    這本就是兩敗俱傷的打法。這一彈距離太近,避不過。右肩大片的鮮血往下流,張重來不及包紮,趁他病要他病,一腳踩向外國帥國的鼻子。早就看著這一張自以為英俊的臉不眼了。媽的大姨媽,先斷你的鼻樑骨,看你還怎麼得瑟。

    再也顧得他娘的風度了,外國帥哥在地上一個打滾避過一腳,勉強了站了下來。小腳肚子不停的打著擺子,哪裡還有剛才那不可一世的樣子。一瘸一拐的他抓耳撓腮,心裡的鬱悶可見一斑,剛剛受辱的那一幕在眼底回放,未受傷的那一隻腳,腳踢向張重。

    張重拼著受傷踢向外國帥哥立起的那隻腳。

    「砰」

    兩人同時跌倒。然後同時翻騰。

    張重雙腿一剪,將外國帥哥的腳絞住,撲了上去,手上五根銀針刺向心臟。這一招有個學名,叫五子奪魂。是張重的家傳絕學。

    這一招來得太快,外國帥哥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扎中。

    霎時,外國帥哥瞪大了一又死魚眼,臉色瞬間如死灰,失去了生機。

    拍了拍手,張重說道:「這下死翹翹了吧。看你還得瑟,用槍頂我腦袋。哼,不知死活。」「呼呼」得意忘形之下,未曾注意到傷口,痛得倒抽一口冷氣。他在包裡翻出一把薄如蟬翼,巴掌大小的刀,坐在地板上,嘴裡咬著毛巾,挑出了彈頭。痛得眥牙裂嘴,就要大聲吼出來,一想到洗手間還有一個妞等著看他笑話,立時將嘴死死的咬住。「真他娘的疼呢?這年頭做英雄可是出大本錢呢?

    張重把肩上略作包紮,搶過外國帥哥手裡的槍,別到褲腰帶上,然後在衣服裡拿出一包粉未撒在外國帥哥身上。立時一蓬白煙升起,一分鐘之後化為血水。

    他鬼鬼祟祟的打開洗手間的門,看著阿狸笑得像頭上長滿了狗尾巴花似的。

    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弱男居然殺了一個教延的護衛還神色如常,阿狸嚇得小心肝撲騰撲騰的跳,小臉煞白,星眸圓睜,玉唇輕啟半驚懼半威脅道:「不要過來!你可是吃了我的毒藥」

    張重笑得前俯後仰。「關公門前耍大刀,你不知道我是會醫術嗎?」

    阿狸瞇著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切,你藥都沒看清楚,還能知道解藥?。」

    「呵呵,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殺手專門用來殺人滅口,或者自殺的毒藥,根本沒有解藥」張重雖在沒有出過老山溝,但家裡的醫書之多,就算是他天天看,也看了十來年。這些下五門的玩意,怎麼會不知道呢?

    「那你……」阿狸掩著嘴不可置信道。

    「呵呵,這是我的秘密,只有我家媳婦才有機會知道,要不你做我媳婦吧!我就告訴你」張重摸了摸她嫩滑的臉蛋調戲道。「其實你做我老婆挺好的」心道「他娘的大姨媽,不懂了吧。老子整天和小白呆在一起,身上帶有自然的抗體,更加上幼年和父親嘗百草試藥性,早過百毒不侵了。」

    一見沒有了任何籌碼,現下的如同小白羊的阿狸不僅動了心思,這傢伙剛剛雖然殺了那個外國人,可是有很大的僥倖成份在內的。眨了眨眼,吐氣如蘭道。「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

    「呵呵,不就是一個殺手嗎?」張重不屑的聳了聳肩,一臉壞笑道:「我就喜歡你身上那股殺氣。能把一個殺手騎在胯下,多有成就感啊,想想就興奮。」

    這傢伙一幅精蟲上腦的樣子,阿狸看著就噁心,原本對他相救,懷有的感激,一下子化為子虛烏有。「你就不怕我殺了你」阿狸臉上佈滿了寒冰煞氣,隨時準備爆發。若不是受制於人,早就把這傢伙撲倒在地了。

    「我真的好怕哦」張重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幅小生怕怕的樣子。「聽說女人在床上很兇猛的,你功夫那麼好,床上的表現也應該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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