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色膽包天 文 / 飲月
張重恨不得掘地三尺將王子由給活埋了,開什麼玩笑,我張神醫會害羞。
四人正閒聊著,遠外走開一個人。
撐著菊黃色的傘,白色短袖上衣,白色熱褲,一雙白色的球球濺起一絲水花來,這樣的打扮,使她看來很**。
「她怎麼來了,又來找張重嗎?」馬嫣皺了皺眉頭,望著遠遠的走來妖嬈熟婦。
王子由和蘭軒兒則是一臉困惑的樣子。
張重快步迎上那人,然後將她拉到一邊問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寧微鳳眼在其它三人身上掃了一眼,「不會是去約會吧。咯咯,四個人一起約會,倒還少見呢?」
「有事說事,別瞎說。」要是這個大嘴巴把昨天兩人的破事捅出去,自己以後在學校可怎麼混啊。
「呵呵,小弟弟也知道怕了。」寧微摸了摸張重的小臉,眼角帶著一絲笑意,「走,到姐家吃飯去。」
「又去啊。」張重苦笑的望了望身後三人。
三人一副摸頭不知腦的樣子。
「別給姐整那副苦瓜臉,今天是我家那位請你吃飯呢?讓我來叫你。」寧微調侃道。
啥?昨天才給人家戴了綠帽子,今天還上人家屋裡蹭飯,張重的臉發燙了,「姐,你能做件靠譜的事行不?」
「去還是不去,你自己個兒,看著辦!?」寧微丟下這話轉身就走。
這女人為什麼,老是這樣狐媚呢?明知道自己的腿是殺器還穿了一條熱褲。
「張重,你跟寧秘書,很熟?」王子由在寧微**的大腿上瞄了一眼問道。
「不熟。」張重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破事。
「不熟?母老虎還摸你的臉。」王子由反問道。
張重真想一手掐死這個臭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聽了這話,剛剛還帶著笑臉的馬嫣和蘭軒兒紛紛掉頭就跑。
要是讓這兩個女人知道自己與寧秘書的破事,還不得和自己絕交啊。
「熟婦的滋味怎麼樣?」王子由分明沒有一絲犯錯的覺悟。
「砰」
「啊,你小子,真下得了手」王子由捂著自己的肚子大叫道。
這次去寧微家,張重特意準備了些禮品,按了門鈴後。
寧微來開了門。
「來就來了,帶什麼東西啊!」寧微還是上次的老話。
打開袋子一看,寧微的臉立馬就紅了,「你做死啊,又是這藥,你知不知,昨晚我……」
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的寧微下意識的掩住嘴,小臉臊得通紅。
這不禁讓張重猜想雄風再振的宋主任昨晚有多威風。
張重的眼睛往屋裡瞄了瞄,隨口問道,「宋主任呢?」
「什麼宋主任?叫哥哥聽見沒有?」寧微的粉拳捶了張重胸口一記說道。
哥哥,嫂嫂?這女人玩得也太過火了吧。
兩人坐在了沙發上,寧微坐在張重的對面,沙發的背墊很高,人坐了進去,隔遠了根本看不到臉。
昨天這沙發還是放下了背墊,今天卻又撐起來了。
「張重啊,到哥哥家,隨便點,別太拘束了。」繫了條圍裙的宋主任,對張重說道。
隨便點?俺把你老婆給拱了,還不隨便啊。張重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自己真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宋主任可沒想到張重這麼敏感,他打了聲招呼就去做飯了。
寧微拿了些糖果遞給張重,隨口問道,「昨天的事,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張重裝傻道。
「壞死了。」寧微的脫掉了腳上的涼拖,穿著肉色絲襪的腿輕輕的蹭張重的下身。
這妞也太膽大包天了,她男人可在旁邊呢?難道她請張校長吃飯,也是這樣子。張重心裡突然有點不是滋味了。自己怎麼充當了一個備胎的角色呢?
「說不說?」寧微輕聲嬌笑道。
她的腿腳點在了張重的命根子,張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不敢動彈。
「王校長,可能要離職了。」張重苦笑道。
「切,這還用你說,我的意思是證據,你拿到沒有。」寧微的腳繼續在張重大腿內側饒著。
這種看得著吃不著的感覺真窩火,張重感覺這女人上輩子跟自己有仇,才這樣一再對付自己。
「沒有!哪有什麼證據。」事關劉心的名譽,張重可不會亂說。
「真的沒有?」寧微的眼裡帶著促狹的笑容,她的腳在張重下身狠狠的點了一記,。
媽的。居然暗算我小兄弟,看我怎麼收拾你。張重伸手到褲包裡摸出一句藥粉來,隨手灑在自己腳上,然後將腳伸到桌子下。
寧微沒想張重的腳會伸過來,還以為這傢伙也和自己一樣食髓知味了呢?
哪想道,張重的腿在她的大腿內則研摩著。那裡本來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更何況張重深懂穴位之道,按住了對方幾個最容易失控的穴位。
張重最恨人威脅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會不會忍氣吞聲。他在賭。
寧微很快就感受到了來自大腿內側的刺激,一雙桃花眼裡流露出一絲春色來,薄薄的嘴唇輕輕的咬著,若是靠近了就聽能聽見一聲聲呻呤。
張重感覺自己的腿,被對方壓制在那個地方,回不來了。
原本張重只想小小懲罰,這個女人,沒想到,對方竟然不知進退,張重也就不客氣了。
腳趾慢慢的從大腿內則滑入敏感地帶,甚至能感覺到脫離絲襪的大腿的嫩滑,還有女人貼身衣服的舒適觸感。
寧微的臉更紅了,眼裡誕出水裡,身體也歪坐著,手伸到了桌子下,死死按住張重做怪的腳。
這時候,宋主任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微微,你怎麼不和弟弟聊聊天呢?」
宋主任一直以為張重是個半大的孩子,根本沒想到,張重和她婆娘在桌子下腳來腳去的做壞事呢?
為此張重被嚇了一大跳,臉瞬間白了。
寧微朝張重拋了個媚眼,急忙起身往廁所跑。
張重心裡暗笑不已,這妞可能去換小褲褲來著呢!
兩分鐘後,寧微再次回到客廳,只是瞄了張重一眼,就往陽台走去。
她這時要做什麼啊?張重嚇得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弟弟,到哥哥家,哪還用得著你幫忙呢?」宋有道以為張重想到廚房來幫忙呢?
於是張重只能坐在沙發上乾著急。
又等了一會兒,才見宋主任走了過來。
他的臉色很複雜,猶豫了許久,才向張重說道:「弟弟啊,哥哥我求你一件事?」
張重的腦子一下子就亂了。難道他們夫妻倆生不出孩子,想讓自己給他播種?這可不行啊。
望著張重一臉苦哈哈的表情,宋有道更是有點難為情,「哥哥知道這事有點難以啟齒,可是哥哥現在又沒有別的辦法,而且情況緊急,只能求弟弟了。」
難道宋有道出生豪門,家裡要靠他來傳宗接代,他才急於讓寧微懷上孩子,好升家主之位。張重腦海裡想起了爛俗泡沫劇裡的情景。
「有什麼事你說吧。」與其胡思亂想,還不如聽對方把事說清楚。
宋有道把嘴貼到張重耳朵邊上,耳語了一陣。
張重的臉立馬就紅了,「這事,你得找婦科醫生啊。」
宋有道急了,「你姐姐現在疼得可歷害了,你就當幫幫她吧,你要多少錢,哥給你。」
「哥,這不是錢的事啊,你知道治那病,可是要脫……」
張重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放心,你們是姐弟,還在意這些。」宋有道拍了拍張重的肩膀說道。
問題是?自己跟寧微根本不是姐妹,張重心裡苦笑不已,自己這是做繭做自縛啊。
宋有道抱著寧微,然後扭開臥室的門將張重推了進去。
將寧微放在床上,宋有道拍了拍張重的肩膀,轉身帶上門走了出去。
寧微蜷縮在床上,臉色潮紅,嘴裡嗚嗚有聲。張重坐在床上,眼睛平視著前方,說道:「別裝了?」
「你給我下了什麼?好癢!」寧微捂著自己的下身說道。
「癢癢粉。」張重笑道。
「 我這壞蛋,還不快點,給我吃解藥。」寧微雙眼通紅,撲到張重身前,嘴立馬就湊了過去。
這女人哪是想要解藥,分明是想吃了自己。
張重的胸口被女人按住,女人的手去解張重的皮帶,眼裡帶著一絲絲渴望。
「姐,別胡來,哥還在外面呢?」張重沒想到寧微居然失去了理智要玩火,急忙按住對方的手說道。
「哼,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是你自己惹上了我了,我今天非得把你給撕了。」
說完這話,寧微,一頭埋進了張重下身,吸吮起來。
這女人的本事漸漲啊。明知道人家的老公還在外面,這樣的事做不得,理智上張重應該推開這女人,可這女人死死的捉住自己,若是不下點死力氣,怕是做不到。
若是傷害了她,自己又於心不忍。張重心裡正猶豫著。
寧微小嘴利索的動作著,長長的頭髮,飄揚著。說是讓自己人給她治病,如今她倒給自己治起病來了。
活動了一會兒,寧微再也不滿足了,站了起來,脫掉身上的衣服,將張重撲倒在地。
「別玩了!」張重輕聲的說道。
「晚了,吃了老娘就想穿褲子走人,老娘的火還沒退呢?」寧微一臉報怨的說道。
「可是,現在場合不對啊。」張重泛起了苦笑。
「你不覺得這樣的很刺激嗎?」寧微白了張重一臉,然後騎到了張重身上,上半身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