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6章 女王的要求 文 / 飲月
「啊」張重腦袋嗡的一下響了起來。這女人不會要自己也吻她那裡吧。這實在有點過份呢?
「別給姐姐整那副苦兮兮的表情,叫你做就做,再說了,這也是一項本事,你得學。你要知道愛撫比愛愛對女人的感觀刺激更大。再說了,你那小鉛筆很難給姐姐帶來快樂,不過你這張嘴就不一樣了。
小鉛筆,老子的是大炮呢?張重打著商量道:「不用嘴,用手好嗎?」
「不行,手髒!裡面的細菌太多,容易交叉感染。「蘇菲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臉上怫然不悅,「小子,吃了老娘的要給老娘吐出來,佔了老娘的便宜要讓老娘占回來。」
張重心裡一陣惡汗。手指在蘇菲那粉色的護士裝上輕輕一解,香肩玉背,凹凸有致,性感無比。入手之處,柔軟中不乏彈性,光滑中不失溫婉。
一對飽滿呼之欲出,顫顫微微如同秋天的柚子樹上的柚子,撐起老大一片真空地帶。
雙手捧在手心一研,晃晃悠悠間驚些波濤無數。
「哦……」蘇菲舌間像打了結,身體瞬間前仰,配合著張重解後背的三排鈕扣,一時之間香背光滑如鏡。
張重手指在雙峰上不斷擠壓。
蘇菲的表情就格外可愛了。
像喝醉了酒一樣囈語道:「重點,親愛的,人家要嗎!快點,人家左邊那裡氧嗎!」
她的身體實在敏感極了,只要一觸碰,就會引起一聲接一聲的語無倫次的呻吟。
皮膚表層出現玫瑰色淺紅,一點點曼延。
一個將近二十多歲的熟女像小女孩子似的發起嗲來真是要人命啊。
喘息間,欲說還休的本能,張重聽得心頭火起。
張重手指在峰巒數度指點江山。而蘇大護士用她的嬌喘證明其音質直追林志鈴。
「哦……親愛滴~,往下一點點喲,人家下面好氧,嗚嗚~快一點,要嘛!再不動,人家可就不依哦」
那媚得出水的臉上,竟是一別急不可耐的樣子。她雙手捉住張重的頭不斷的往下按。
張重在肉叢中呼嘯而過,臉頰在脂粉堆裡打著轉似的,一點又一點撲騰出一個個小小的坑和波瀾。
蘇菲的身子再次波紋不斷,小腹間不斷起伏著。
「唔,哦,快……」
似亂語,似輕訴,又似渴求。
很快張重就到了叢林間,還沒等他有所動作,蘇大護士就坐了起來,雙手不斷的把他的頭往下按著。
而她自己興奮的大叫了起來。
「嗚,小傢伙再重一點,嗯~再深一點,對,就是那裡,人家……嗚嗚。人家左邊也氧了,哦。右邊。快……」
她嘴裡呼出的熱氣刺激得張重鼻了氧氧的。身體極度敏感之下的她雙峰起伏不斷,竟是層林盡染,水花點點。
那小腹間不斷收縮著,身體左右擺動,死死的包住張重的頭往身下擠。張重被一股奇怪味道弄得心神恍忽著,舌頭不斷的進取著。
蘇大護士時而笑,時而哭,發了瘋一般搖動了短髮,緊緊的捂著張重的頭。
張重頭皮發麻起來,感覺她的身體猛然一緊,心道,應該快來了。立時想要撤離,卻被她死死按住,結果噴了一嘴。
「叮叮」門鈴響了。
張重嚇得急忙鑽進了被子裡。
「瞧你那副孬樣」蘇菲又好氣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慢聲慢氣的說道,「什麼事兒?」
「護士長,三零五病房出事了,快去啊,晚一點就要鬧人命了」外面小護士催促著。
「就知道催,催你媽的鬼,這就來了。」蘇菲起身穿起小褲褲,隨後把胸罩往身上扣,卻怎麼也扣不上。拍了拍床,輕聲道,還不給老娘出來。
蘇菲轉過身說道:「幫幫我!」
這蘇女王也真是,明明自己胸口的尺碼有那麼多大,卻選了一件小一號的胸衣。
張重笑了笑,將女人的胸衣繫上,蘇菲轉過身在他額頭上親了一記:「重重,我得去忙了。」
張重瞭解的點了點頭。
「叮叮」張重的手機突然響了。
「誰啊,半夜三更吵得人醒不著覺。」
「老大,不好了,山田服中死了。」
「死了,就死了唄!」張重懶洋洋的說道。
「警方懷疑是我們動的手,要捉你去問話呢?你趕緊躲躲!」
「躲過毛線,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馬上過來。」
……
十分鐘前,江南春夜店。
「誰是你們的老闆,趕緊給我出來!」一個驢臉便衣手持搜查證對前台服務員說道。
聽了便衣的話,前台的服務員轉身跑去找大堂經理了。
「警察同志,你找我們老闆有什麼事?」大堂經理哈著腰給驢臉便衣遞了一隻煙問道。
「我懷疑你們店與一起殺人案有關!」驢臉便衣有板有眼的說道,「趕緊的,叫你們老闆出來。」
殺人案?聽完這話,大堂經理著實嚇了一跳,看來事情是自己無法就付的,只得給服務員遞了一個眼色,後者跑向了後廳。
驢臉便衣抽了一口煙,觀望夜店裡的情況:「喲,這家店的生意挺不錯的,兄弟們去看看,有沒有非法物品在裡面流通。」
聽了驢臉便衣的話,大堂經理小臉狠狠的抽動了一下,「警官同志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做的可是正經買賣,怎麼會做非法的生意呢?」
「正經買賣,你當哥是三歲小娃啊,哪個開夜店的,不是五毒俱全。少給老子整那些!」驢臉便衣大半夜被吵醒火氣大著呢?居然有人敢頂嘴,自然沒有好話回他。
這時陸道整了整衣衫,從後廳走了進來。
到了驢臉便衣身前,陸道將一條中華煙塞到對方手裡,「警官同志,這麼晚了,還要出來查案子,太勞累了。」
事實上驢臉漢子心情很不爽,在家摟著老婆睡覺的他,突然被局裡一個電話吵醒就火燒屁股的跑來查案。
「這可受不起啊。」驢臉便衣左右望了望,見許多人都望向了這邊,立馬推辭道。
「警官,裡面請!」陸道自然明白對方的心思,引著對方往後廳走。
「見過這個人嗎?」驢臉便衣將一張相片遞到陸道身前。
相片中的人,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臉從容的微笑。
張重?這傢伙怎麼會有張重的照片呢?心思電轉後,兩人已到了後廳,陸道吩咐手下準備了一大桌飯菜,兩人邊喝酒邊說話。
陸道在離陽市扎根數十年,三教九流結交不少,三言兩語哄騙之下,就讓驢臉便衣露了底。
「陸老弟啊,我們這麼熟了,也不想再瞞你了,兄弟這次來,是為了山田服中被殺的事。」
山田服中死了?聽了這話,陸道的眉毛挑了挑。難怪警察會找上門來,不過心裡已有了計較。
「山田服中於今夜九點死亡,他來華夏不過幾天,昨天與你們夜店發生過一件不愉快的事。我問過他的手下,聽說這事與一個叫張重的傢伙有關,我想見見張重。」
「張重?」陸道心裡明白再也繞不過這個話題了,於是讓發財哥給張重聯繫。
在聯繫的這段時間裡,陸道把昨晚的事跟驢臉便衣說了一番,當然他是以一個受日本人壓迫的華夏人的語氣說了出來,免不了添油加醋胡說一通。
作為一個有骨氣的華夏人,對日本人的偏見深到骨子裡的,驢臉便衣立馬拍案而已,「那狗日的死不足惜」
話聲剛落,就想到自己一時失口,偏離了自己做為一個警察的立場,不僅有點後悔。
這時張重推開門走了過去。
驢臉便衣抬眼瞅了瞅,笑著說道:「你是張重吧。」
「嗯」張重點了點頭,實在不明白對方存著什麼心思。
「英雄啊。」驢臉便衣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說道,「我要見當天與山田服中發生衝突的服務生。」
「啊?」聽了這話,陸道立馬就變了臉,「大哥啊,那女孩被嚇得連工資都沒領就跑了。」
「什麼?那山田服中簡直禽獸不如啊。」驢臉便衣又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不過,陸老弟啊,你得想法找到那個女孩不然洗脫不了嫌疑。有相片沒有,做這些事,我們警局比普通人要快捷得多。」
陸道轉身到辦公室拿了一張照片來。
這是一張一寸的工作證的相片,照片上的女孩有點嬰兒肥的小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女孩的額頭上有幾絡劉海,眼如秋水,眉如遠山,鼻子筆挺,嘴唇紅潤,一看就是個美人。
驢臉便衣,一見之下已失了神。也難怪山田服中為她亂了分寸,這小女孩的確讓人有種想犯罪的衝動。
張重瞄了一眼照片,心突的跳了一下,擋住驢臉便衣深究的目光,頓了頓說道,「這個交給我來找吧。」
陸道和驢臉便衣愣了愣。
陸道曖昧的笑道,「這敢情好。說不定張少還能和這個小女孩發生點什麼?你們的歲數可相差無已。你還玩了一手英雄救美呢?可惜那女孩兒不知道替她解圍的人是你呢?」
「張少啊,依我看,這事硬是要得。」騙臉便衣也打趣道。
「兩位說笑了,我還在讀書呢?怎麼會想那些事呢?」張重可不想在這此事深談下去。
「張少還在讀書?」陸道是第一次聽說張重是學生,心裡自然有點驚異,沒想到這小子玩得一手深沉。
驢臉便衣向張重要了電話號碼,隨後囑咐道:「你現在也算是案件的嫌疑人了,在這個案子未破之前,不能出國,不要離開離陽市。」
「這個我知道。」張重爽快的點了點頭。
臨走之前,驢臉便衣不忘提醒道:「明天把那女孩帶到警局來了,我給你們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