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9章 哥是來砸場子的 文 / 飲月
「嗯,我本來準備給你買一身女僕裝的,可惜沒有」納蘭清清有點婉惜的說道。
「……」
兩人裡裡外外選了一身,之後找老闆來結帳,那老闆死活不肯收錢,說是今天做活動,只要光顧的人就有贈品,還送了附賠了兩張會員卡。
這讓張重感覺很不好意思,忙摟著老闆的肩膀一團和氣的商量道:「既然做活動,是不是能多選擇兩件。」
聽了這話老闆的腳打哆嗦,他的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可一想起對方人多勢重,立馬擠出笑臉來:「儘管選。」
「逗你玩呢!」張重拍了拍老闆的肩膀笑呵呵說道。
張重的笑容讓老闆覺得不安份。有心就是這樣,你越對他客氣,他越是不安,或者應該說是天生缺少安全感。
這下可把老闆嚇出一身冷汗來:「兩位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只管提。」
「滿意!很滿意,下次還來你們店!」張重拍了拍老闆的肩膀說道。
還來?老闆又是一陣肉疼,直到看到一群瘟神離開,心才好受那麼一點點。
出了商場,張重把歐陽虎城叫到一邊說道,「把納蘭小姐帶回去吧。」
歐陽虎城給張重投去一個感激的笑容,就要帶納蘭清清回病房。
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的納蘭清清自然不想這麼早就收場,況且打架多熱鬧啊,她當然不答應了,板著臉訓了歐陽虎城一頓說道:「我向來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自己的仇要自己報。」
在龍五處得知飛虎幫的各個產業之後,張重準備兵分幾路。
張重和王阿牛一路帶著幾個發財哥的小弟。
歐陽虎城帶著隨從。蘇慶福帶著自己的一幫兄弟又是一路。
三路齊發聲勢很是浩大。
這個時候,納蘭清清拉著張重的衣角弱弱的說道:「我不管,你要跟著你,保護我。」
聽了這話,讓正在給幾個手下安排砸場子事誼的歐陽虎城一差點一跤摔倒在地。這可是自己的大小姐呢?居然朝一個男人撒嬌。他想笑,卻不敢笑,這個姑奶奶手段高著呢?弄死一兩個人太輕鬆了。
離陽市是不夜城,晚上九點,夜生活才剛開始,夜店裡陸續有人到來。
張重和納蘭清清選的飛虎幫旗下了一家叫江南春的夜店。
這家夜店今天的是女士主場,女士入場,不用交錢。男士入內是要交錢的。張重自然不會在門口鬧事,交了入門費後和納蘭清清到了吧檯內。
只見一個半人高的t形台上,幾個身穿比基妮的女郎手撫著鋼管在跳艷舞,豐乳肥臀一拱一翹,搔首弄姿的擺弄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服,衣衫暗飛舞,暗香浮動,這讓第一次經歷此種場景的張重下意識的停下腳步。
台前有一個樂隊,一位身穿黑色蕾絲裙子的女郎正歡快的打碟,她的頭上佩有耳麥,身材高挑的她,黑色的蕾絲胸衣根本包裹不了豐碩的胸口,隨著音樂的節奏,她的頭輕輕的搖擺著。
喧鬧嘲雜,這是這家夜店給張重的第一印象,緊接著,有身穿爆露衣服的女郎招搖過市,還有一些打扮入時的公主少爺們,托著酒盤在一張張桌子之前穿行。
舞池裡的男女,放縱著自己的身體,有的傢伙更是把頭搖得像浪鼓一樣。空氣中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挑逗,被挑逗,無處不在。
納蘭清清四處張望著,臉上露出一種久違的笑容。就像一個長期關在黑暗中的人突然見了陽光,她似乎忘了此來的目的,獨自走入舞池裡,身體隨著音樂的節拍舞動起來。
搖頭,扭臀,旋轉!
她就像一朵地獄綻放的蔓殊沙華,麗質天成的姿容,蔓妙優美的舞姿。張重只得臨時改變了計劃,走入了舞池。
張重剛入了舞池,納蘭清清已旋轉過來,柔弱無骨的玉手搭了他的肩上,中指微屈輕輕推了推張重的胸口,左腳移了半步,右腳輕輕抬起,邁著性感貓步後退兩步,再而側過身,一隻白嫩的小手牽著張重的衣領,亦步亦趨的帶向舞池中央。
她的眼中媚光流轉,身姿旋轉,轉移,跳動。
頭頂巨大的水晶燈在閃耀,無數的彩色燈光交錯。
「噗哧,噗哧」dj歡快的打碟。
那些喝了藥的人搖得更歡了。
納蘭清清在張重身身舞動著,扭扭腰,擺擺動,抬抬腿,引動著張重的視覺神經。
突然燈熄了。一下子由極亮,轉為暗淡。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就像突然間到了世界未日。
張重下意識的把納蘭清清護住,隨後他就看見黑暗中有一隻手伸向了納蘭清清的臀部。
想擦油?沒門!張重拿了一根銀針紮在那傢伙的手腕。
「啊」那人痛呼一聲,搖了搖手,恨恨的朝人群裡閃去。
張重擁著納蘭清清往舞池外走去。
燈光驟然又亮了。
張重發現舞池裡的人走了一小半,就這麼一會功夫,有些人利用獨特的條件,約會成功了。
「喝什麼?」納蘭清清坐在了一個高腳凳上問道。
「我們是來做正事的,喝什麼酒?!」上次喝酒的後遺症還在,張重自然不敢再亂喝了。
「膽小鬼!納蘭清清白了張重一眼,隨後轉過身,打了個響指「服務生,來一瓶xo!
「不要喝了,你胃不好,不能喝酒!」張重按住納蘭清清的手說道。
「你又不是我媽,要你管!」納蘭清清十分不爽的說道。
「我是你的護理,有責任對你的健康負責」張重歷聲說道。
「健康,就為了健康,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有意思嗎?」納蘭清清突然站了起來質問道。
「別那麼悲觀!人生總要向前看。」張重發覺納蘭清清的情緒有點不對勁。
「去他媽的向前看!前面就是深淵。」納蘭清清吼道。
「你幹什麼?」這女人像吃了火藥一樣。自己又沒惹她,生哪門子閒氣啊。就算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更別說人了。
「小姐,消消氣!」一位頭髮梳得油光可鑒,面容精緻,身穿黑色修身小西裝的奶油小生,自來熟的坐到張重這一桌,雙手交叉的放在桌上對納蘭清清說道。
「消你她的蛋,一邊氣」納蘭清清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對誰都發話。
「喲!大姐,是不是月事來了。消消氣,沒什麼過不了的坎!」奶油小生脾氣好得出奇,非旦沒有知難而退反而繼續遊說起來。
「我告訴你,我身上沒有錢,如果你還想留在自己,自便!」納蘭清清對於奶油小生一點好感都沒有。
奶油小生咧了咧嘴,欠了欠身,邁著小貓步離開了。
「你怎麼了?」張重握住納蘭清清的手說道。
「沒怎麼?」納蘭清清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了。
「美女,能有幸和你喝一杯嗎?」這時一個身穿嬉哈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個人張重有點印象,就是剛才趁著燈熄想摸納蘭清清的臀部的傢伙。
「你很不幸,被拒絕了!」張重絲毫不給對方商量的機會。
「你算哪根蔥,還不給你走開!」嬉哈男對張重豎起了中指。
這時服務生已經端著一瓶xo走了過來,張重順手操起酒瓶朝嬉哈男的頭上砸了下去。
「砰」嬉哈男頭上湧出大股血花,摔倒在地。
這時兩個夜店的保安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手持電棍向張重說道:「先生,我們夜店是娛樂場所,不許鬥毆」
「操!你媽!」張重本來就是要鬧事的,這下尋到了苗頭,一腳踹在那個保安的肚子上。
另外一個保安還沒撲過來,又被張重一腳壓在肩上,壓倒在地。
「來人啊,有人鬧事了!」被張重摔倒在地的保安大叫起來。
這時,一直在看的納蘭清清操起斷的瓶頸的酒瓶順手插在叫囂的保安的肚皮上。
血水濺了她一手,她卻得意的笑了起來。
果然是魔女。張重一巴掌打在自己身下的那個保安頭上,將其打倒在地。
這時一隊保安湧了過來。
張重拾起地上警棍,手起棍落。
辟哩啪叭順手打倒一隊人。
「給我砸!」張重站在酒桌上吼道。
隨著這一聲吼,原本在舞池裡跳舞的數十名壯漢,四散到了各處,拿起凳子,酒瓶,四外亂砸。
值班的經理看到這種情況,嚇得臉都白了,可是這個時候又不能置之不理。只得走向張重這邊,一團和氣的說道:「小兄弟,不知道我們店裡有什麼讓你不滿意的地方,為什麼要砸店」
「不為什麼?我高興咋的,不服啊。」張重提起那傢伙的衣領就將其扔在了地上。
「不要亂來,不然我報警了」經理拿出了電話說道。
「報警?等警察來了,這裡早就成爛攤子了,快打電話給你們孫老大,就說他的老朋友張重在這裡等著他呢?」張重指著人群說道:「看見沒有,他們似乎很喜歡這裡。」
「瘋子!」夜店經理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急忙拔打了孫道龍的電話。
若不是孫道龍今天對自己出手,張重都快忘記這個傢伙了,還是當初因為寧微的事,得罪了這個傢伙,後來這個傢伙被送進了牢裡,沒想到又出來了,上次本想去找他麻煩,結果卻吃張好樂這個大戶就忘了這事了,當然這次是不會輕饒他了。
看著四處砸店砸得熱火朝天的傢伙,張重有點無語了,這些傢伙是不是平常悶壞了,像從牢裡放出來一樣,搞破壞的能力一流。好好的一個夜店被砸得七零八落。
明淨寬敞的玻璃酒櫃,還有裝潢貴氣的包廂都被砸得不成樣子了。
納蘭清清這個小妞,似乎專打那些名酒的晦氣,專挑陳年的酒砸,就連夜店經理珍藏的一瓶八二年的拼菲也被她找到了。這瓶酒,她總算沒砸。
別的女人看見打架就怕得要命,這小妞卻興奮的得很,恨不得自己上去踢那些保安幾腳。張重則是坐在一邊看戲。這孫道龍怎麼這麼沉得住氣呢?張重正在想著孫道龍的時候。
孫道龍就到了。
孫道龍身後跟著二十幾個小弟,一走入夜店,他的臉色就黑了,肉疼的看著被砸得不成樣子屋子,再看看那個坐在一個角落裡翹起二郎腿的張重,他氣得直跳腳:「張重你這個混蛋,我與你誓不兩立」
「歡迎!歡迎!」張重笑嬉嬉的說道,「許久不見,孫幫主還是長得這麼人見人嫌,鬼見鬼吐。」
「你……」孫道龍被張重氣得抽抽噎噎,差點一口氣緩不過來了。
「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張重笑著說道,「別急叉了氣,那樣我會很沒成就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