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美女鄰居 文 / 飲月
柔美的月光籠罩在天空,像披上了一層輕紗。
城市的夜,燈火輝煌。
已是晚上十點多了,張重出了李麗娜的住所,心噗通噗通的跳著。
李麗娜的實力已讓他吃驚了,更何況那個更深不可測的九姑。她們到底是什麼人?張重一路上都在細想剛剛的細節,想來想去也沒有答案,索性也就不再想了。只能提醒自己,以後不要去招惹這個女人了,畢竟她的實力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對付得了的。
張重走過所住的小區不遠處,就看見一個女人搖搖擺擺的往前走。
昏黃的燈光下,女人的扭著柳腰,披肩的長髮在風中飄揚。她就像一朵午夜的蘭花,散發出迷人的氣場。
這小區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美女了,張重有點納悶了。
隨後,他就看見從一個分叉路口,一個醉鬼提著一個酒瓶,踉踉蹌蹌的朝美女撲了過去。
「美女,喝一杯怎麼樣?」醉鬼一把摟著美女的柳腰,酒瓶就往她的嘴角湊。
「滾」美女推開了他。
「唉喲!出來賣還那麼清高啊。」醉鬼像狗皮膏藥一般繼續貼了上去。這男人喝多了酒,還以為自己還在夜店呢?而且這女人看得如此性感妖嬈,一點都不像良家女人。「大半夜不回家在路上逛,不就是為了吊凱子嗎?索性我就成全了你。」
「想吃老娘豆腐你還嫩了點」女人脫下高跟鞋就向男人的頭砸去。
男人冷不丁被砸了一下,砰的一聲,倒在了花壇旁邊。
「就你這個衰樣兒!哼哼!」女人穿上鞋子,拍了拍手揚長而去。
這女人挺有意思。另張重詫異的是這女人居然和他的路線一樣,難道她也租的柳陌陌的房子。
張重跟在了女人身後,進了單元樓。樓梯的燈是聲控燈。
女人高跟鞋,踢踏踢踏聲不斷的在樓梯裡迴響著。
在這寂靜的夜,這樣的聲音顯得格外的響亮。
女人突然發過頭警告道:「色狼滾開,再敢跟來,我就切掉你的小弟弟。」
張重下意識的往後看,卻哪有身影。這女人太猛的吧。一出口就要切人小弟弟,斷了人家的幸福。
「說你呢?還好意思往後看,別在那裡裝模作樣,我忍你很久了。」女人突然走上前來,指著張重說道,「我數到三,你再不離開,我就要揍人了,我告訴你,我是跆拳道三段哦!」
「你是說我?」張重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住在這附近。」
「哼,別給老娘扯那些沒用的,趕緊的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女人腳在樓梯口一蹬,燈光驟然間亮了。
隨後,她的腳向張重踢了過來。
她所站在位置離張重有三個台階,這一踢,居高臨下,看起來有模有樣。居然還是練家子呢?
也不見張重有任何動作,腳下一轉,身子就側了過去。這一擊未准,女人的腿往前移了半分,為了保持重心,另一條腿也踢了過來。
張重捉住她的腿,往地上一砸,可從腿上傳來的巨大的彈性,讓他不忍心。只能把女人放了下來。
這一放下來,女人就朝地上嘔吐起來。
也不知道她今晚吃了些什麼東西,吐出來的東西味道難聞得很。
女人抱著肚子一個勁的猛吐,吐了一會,就睡在了台階上。
張重本想不管她,轉念一想,自己是個男人怎麼能跟女人一般見識呢?急忙把她扶了起來。
這一扶,可難為了他。女人的全身重量都壓在了他的手上,特別是胸口的兩團軟肉,柔軟得像棉花一樣,隨著走動的時候,無意間的擺動,更是產生了摩擦。
張重感覺腿上注了鐵一般,走不到了。
女人的體香混合著酒精味,像一劑催情的藥,讓張重鼻子癢癢的。
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想要她老實走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走了幾步之後,她的高跟鞋勾住了台階上,整個人就要往下倒。
張重一把抱住了她,
「唔∼」女人發現了夢囈般的聲音。
張重好歹堅持把女人撫上了樓梯,問道:「你住幾樓?」
女人完全失去了意識,不說話。
張重只有把她抱回家。
進了門,張重急忙找個開水瓶,倒了一杯白開水,再泡上老家帶來的茶葉,待泡好後,喂女人喝。
女人喝下之後,還未醒。
張重只能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而他自己只能在地板上將近一晚了。
張重睡的地方恰是女人的腳所有在方位。
女人半夜突然醒來,感覺身上有股怪味,就摸索著開了燈脫衣服,準備洗個熱水澡。
這幢樓是柳陌陌的私人住宅,每間房的格局大致相差無幾。女人還以為是在自己家呢?於是就解開了衣服。
她穿著一件粉紅的小背心。露出了半邊香肩。隨著她解衣的動作,光滑的後背露了出來。
張重是被強烈的燈光刺激得醒來,一醒來,他就看到女人完美的後背。他還以為在做夢,於是繼續看下去。
隨後香艷的情景來了……
張重的頭瞬間亂作一團。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愣了半晌說不出許來。
女人赤著腳走在地板上,去洗手間,洗澡。
張重聽得嘩嘩的水聲,就想起了來離陽市那天黃老師也在浴室裡洗過澡。
「砰」門來了。
張重告訴自己非禮勿視,卻還是耐不住色心和好奇從慢慢張開了眼睛。於是出了浴室的美女被他看光光了。
女人對於有些目光十分敏感。這個女人也一樣,剛喝了苦茶就酒勁就去了大半。這時候感覺到渾身不對勁,然後,左看看右看看,終於發現了不對勁,自己走錯了屋子。
若是其它人,肯定會穿好衣服就走。然而她卻多想了一下。現在已經是晚上二點了。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都睡著了,就算她喝醉了酒誤入了其它人的房門前。可是那人不會給他開門啊。
唯一的可能性,不是走錯了房間,而是被人帶了進來。
她在屋裡子找了一會兒,不就看見了,睡在床下的張重。
一瞬間就傻眼了。
難道是他把我帶進來的嗎?蘇菲按了額頭醉酒的後遺症還在,痛得很,咬了咬嘴唇,想對張重說什麼,終究說不出口,自己剛剛喝醉酒糊里糊塗,做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琮怎麼去質問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