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較真的黃老師 文 / 飲月
「黃老師,瞧你說的,看在我們這麼熟的份上,這事就這麼算了,我保證下一次絕對不犯了。」被美女老師一頓咆哮,讓張重心裡打起了寒顫,這娘們是不是在家吃了火藥啊,還是月事來了,怎麼這麼犯衝啊。
「算了?哪有那麼容易,你上次的檢討還在我這裡呢?馬上給我寫檢討,寫不好重寫。看你以後還敢不遵守課堂紀律不?」黃老師拿著三角尺命令道。
「黃老師,我不就睡了會覺嗎?多大點事,瞧你說得跟打架殺人似的,還要寫檢討,拜託我又不是小學生。我可是高三的學生呢?」張重嬉皮笑臉的說道。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你覺得今天這次是小事嗎?這是態度問題,一個人能力大小,是自己天賦和努力的結果,然而態度決定了一切。你居然在課堂上睡覺,你讓老師怎麼想。他會認為你不尊重他的教研成課,我們做老師的深夜備課,就是為了能更好的講解給學生聽,然而你呢?居然給我睡覺」
黃老師越說越氣,沒想到這傢伙真是牛皮燈籠點不亮呢?
拿起英語書就向張重的頭砸「叫你睡覺,叫我睡覺!」
這下老實不客氣了。
「別砸了,再砸,腦袋給砸壞了。」張重抱著頭說道。
「你腦袋被驢踢了,我給你砸醒。」黃老師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書,凶悍的說道,「把手給我拿開,快點,不然我削死你。」
削死我。黃老師也太狠了吧。她是不是什麼刺激了啊。張重無力的翻了翻白眼。竟然她要玩,就讓她玩吧。
一頓猛揍之下,張重總算清醒了。
睜開眼就看見,黃老師柳眉倒豎,臉上佈滿了寒冰皺氣,頭仰起老高,正眼都不睡張重一下。
她身上穿了一件定制的西裝裙。使她看起來高貴無比,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冷漠的氣質,讓人不寒而慄。看來真是把她給惹毛了。
「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寫檢討。」黃老師見張重盯著自己打量,感覺渾身不自在。這傢伙望她的眼神,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難道他心裡在動壞心思。
張重趴在辦公桌前,拿起一支鋼筆,「紙呢?」
「給!」黃老師生氣的瞪了他一眼,扔過一疊紙,「給我認真點,若是寫不好,哼,有你的好果子吃。
張重接過紙,就在上面寫了起來。
內容如下:
檢討
本人因上課睡覺,導致黃老師,更年期提前,月經紊亂,脾氣暴躁,從而引發暴力傾向,致使本人腦振蕩,面部多處受損,不得不在強大的淫威之下屈服,特立此檢討,警告後人。最毒婦人心啊。
檢討人:張重
日期:****
黃老師背著手在屋裡走來走去,看見張重愁眉苦眼的寫檢討,心裡樂開了花。沒想到你還有今天呢?攤了攤說道:「給我看看!」
黃老師接過檢討手真發抖,氣得他拿起一本書就向張重砸去,「給你把,校規抄一百遍!」
校規能有幾百條啊。總算不用寫檢討了。張重胸口的大石頭落了下來。
「砰」一本書扔在了張重面前。
「這是校規」
「啊。」張重感覺自己的雙眼暈花,又想睡了。開什麼國際玩笑,哪個王八蛋,訂的校規居然比語文書還要厚。有沒有天理啊。
「把校規給我抄一百遍,然而,繼續寫檢討。」黃老師冷漠的說道。
此時的她真有嚴師的風範,一點不饒人。
「啊!不會吧!黃老師,你還讓不認人活啊。」有點死不瞑目的感覺。
「誰叫你上次欺負我的」黃老師詭笑道。
「哪一次?」這小女人,居然公報私仇。而且還翻舊帳,太可惡了,這是玩死我啊。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黃老師咬牙切齒的說道。
「都過了三天了啊」張重崩潰道。
「哼,這事就算過一輩子我也不會忘記,這是平生的大恥」黃老師雙眼迸發出仇恨的火焰。
「我當時是為了救你啊。」張重無力的翻了翻白眼。一時心軟造成了大錯。一失足成千足恨啊。
「可是你調戲了我?」黃老師冷笑道。
「……」
「還有今天的事?」黃老師指著張重的鼻子說道:「你太過份了。」
「不就是睡了會兒覺嗎?」睡了會覺,你不念念不忘了。
「你襲胸」黃老師一巴掌打在了張重臉上。
難怪她那麼生氣呢?張重一時木立場,忘記了躲避。臉上被打出了五個手指印。剛剛還以為作夢來著,沒想到卻是真實的。自己的膽子也真夠大的。連老師的胸都敢摸。
「怎麼樣,老師的那裡,手感還過得去嗎?」黃老師瞇起了眼笑道。
豈止過得去啊,真是好得不得了。「還行吧」張重可不會說實話。
「張重……你是存心的啊。哼哼,檢討給我寫十份,不要相同的,態度要認真,寫好給我看,如果我不滿意,哼哼,後果你知道的。」
張重額頭上直冒黑線,美女老師這招也太狠了吧。
「對了,提醒你一句,要小心一點,王梨落這人,可不好惹。」黃老師似笑非笑的說道。
「王梨落?」張重迷惑的問道。
「你居然忘了王梨落是誰?」黃老師不滿的嘀咕道。
「他很有名嗎?張重不解的問道。
黃老師笑著說道,「等著吧,他會來報復吧。我和他同學幾年,大瞭解他了。」
美女老師啐罵了一口油嘴滑舌,搖著小蠻腰趾高氣揚的往教室走去。蔓妙美好的身材搖曳生姿。日光照在她披散的長髮上,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後面跟的是格子衫,舊牛仔,解放鞋的張重。他跺拉著腦袋,眼眶裡還殘留著淚水無限委屈又無限憋屈。
他腦海中還在yy美女老師那不堪一握的纖腰和豐滿的胸部和臀部。不禁感歎主席老人家說的對:「實踐出真知。美女老師的屁屁比他的一對手掌大了不知又多少。當然那手感是中無法描寫的。畢竟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妙不可言。
張重在位置上坐下的時候,同桌碰了碰他的胳膊:「「可憐的孩子,你剛剛哭過」
一抬頭他就看到身邊那個留著馬尾辮,穿白色裙子的女孩子。
小麥色的肌膚,漆黑如墨的眼睛,小巧而可愛的鼻子,小小的嘴唇上有一顆朱紅色的小痣,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編貝,臉上的兩個淺淺的小酒窩讓她有點小清新的味道。
傻傻的,呆呆的,就像是洋娃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