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我操你大爺 文 / 小姨子慢走
跟這些兔崽子沒有什麼好客氣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不光白磊就連那幾個還在愣神的西服壯漢也明白,誰能把對方干倒在地上,誰就是大爺。其他的說再多也沒用。白磊不是心慈手軟的主,趁著這人一不留神這一酒瓶打上去幾乎是使出了吃奶得勁。那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離白磊最近的那個大漢應聲倒地,白磊出其不意,得了先手,更加不懈怠,緊接著朝第二個衝去,手裡手下的半截酒瓶二話不說直接就朝大漢脖子扎去。
這幾個大漢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不像是平時在大街上遊走的癟三一樣。白磊能一下打倒一個也只是打了人家一個措手不及,現在等人家反應過來的時候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白磊舉著半截酒瓶飛快的朝前竄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現在能幹倒一個待會的壓力就小一心。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漢先是一個推手把白磊拿著酒瓶的手抬高,接著後幾步,跟後面幾個人站在一起,不給白磊單打獨鬥的機會。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好漢加不住人多雙拳難敵四手。不用說跟他們過招,就是看著這幾個胳膊比自己腰都粗的大漢白磊心裡就打怵,此時心裡有史以來第一個如此迫切的看到大鬍子那風騷的身影能快點出現。
作為第一個動手的人,白磊心裡只有一個目的,看到眼前這幾個人,不給他們通風報信的機會。至於能不能做到白磊心裡也沒底,但是不管什麼事情不試試永遠都不會知道結果。
白磊輕蔑的笑笑,眼看著他們聚在一起了,也不急著突擊了。脫下自己的外套,超他們鉤鉤手指頭。
既然已經決定要玩玩了,那就不妨玩點大的。這些人一看就是那種自視甚高的主,心裡容不得別人半點輕視,想不來這種帶有藐視色彩的動作無疑是激發了他們心裡的火氣。幾個跟吳文一個身材的大老粗,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白磊不覺得他們會知道自己的激將法。
五個人幾乎是同時朝白磊衝來,五個沙包大的拳頭像是打鐵的錘子忘白磊頭上招呼著。白磊冷笑一聲,也不跟他們正面對抗,一推再推,跟他們展開遊走戰術。只要能拖著這幾個人不讓他們有機會通風報信就行了,傻子才會拿血肉之軀跟他們一身銅皮鐵骨對抗。
第一輪過招下來,算是旗鼓相當。白磊一個人跟他們五個對打倒是也打得有聲有色,沒用形成五打一的被動局面。說起來還是白磊贏了,五個打一個都沒用把他幹倒,白磊心裡也大體對這些人的能力有底了。
白磊舔了舔剛才被打破的上嘴唇,吐了一口唾沫,鮮紅的血絲摻雜在唾沫裡,白裡透紅,異常顯眼。
每次一看到血,白磊就會控制不住自己骨子裡那份狂熱的激情,更加抑制不住想要把眼前這幾個人撕成碎片的衝動。
五個人前面三個後面兩個,完全把白磊包圍起來。這會就算是白磊想跑也跑不了了。白磊貼在牆上,氣喘吁吁的盯著眼前的五個人,弓著的身子像是拉滿弦的弓箭,隨時準備出擊,靈動的眼珠此時一成一條縫,來回在五個人身上掃瞄著,想要從這幾人之中找到一個最弱的。打倒一個夠本,打倒兩個賺了。
這五個人也沒有給白磊太多的休息時間,第二輪的打擊如約而至。這一次白磊沒有退無可退,迎面而上,拼著多挨幾下的主意沒命的朝左邊第二個眼睛被打腫現在看東西有些徐晃的大漢。
在打架這種只有專業人員才能實施的技能上,白磊有多於常人無數倍的經驗。如果眼睛被打腫,必然會影響視力,無可避免的會影響反應速度,時間一長挨打也是正常現象。
白磊擋住一個拳頭,另外四個拳頭像是不花錢一樣打在白磊身上,白磊痛得要死,想發狂。這也幸虧老頭子以前對白磊的嚴格訓練,雖然沒有給他打造一身的銅皮鐵骨,倒也相差不遠了。砂包大的拳頭打在身上,竟然發揮出了堪比白長平那雙長年累月跟石頭打交道的大手的功力。白磊險些昏迷過去,不過正好這股子疼勁更加激發了他的血姓。
白磊大吼一聲,一把抓住眼睛被打腫那人的拳頭,使出全身的力氣拼了命的向下拜去,緊接著少了半截的左腿迅速抬起,朝那人褲襠踹去。
這一腳踢在人身上足以致命,這話不止一個人說過,當然也有人親身體驗過。
那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白磊,滿臉的不可思議,臉色才幾秒的功夫就變得鐵青,看樣子是想說什麼,但是到最後什麼也說不出來了,肥厚的嘴唇只能來回哆嗦著,說是顫抖也不為過。那人堅持站立了不到十秒鐘,最後一頭栽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白磊踹完後,快速後退,對剛才挨了一腳的人再也不看第二眼。心裡明白,這一腳的力度不輕,更何況是揣在那地方,這人就算是命大死不了,治好了也是個二級殘廢。那玩意沒了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嘛?
白磊那股子凶悍勁頭一時間也讓剩下的四個人有些打怵,其中一個人趕緊蹲下在地上的那人鼻子下面試探了一下,很快又回過頭來對另外四人搖搖頭。
「哥幾個,這小子好像有點邪乎,老大老三我們三個先在這裡撐一會,老四你趕緊去叫人。」剛才去查看地上那個人是死是活的壯漢謹慎道,看白磊的眼神也有些嚴肅了。
那個被稱作老四大漢點點頭,轉身就要朝樓道跑去。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挨了這麼多的打,要是還讓他們通風報信可就太吃虧了。來不及多喘幾口粗氣,白磊發瘋似的朝就要離開的那人衝去,嘴裡大聲嚷嚷著,「我挨個操你們的姥姥,都他媽的是不是個男人,哪有打不過去叫幫手的,我都替你們覺得丟人。」
白磊豁出去了,也不管是不是會讓別人聽到,反正按時間算起來大鬍子應該快下來了,外面那些人也差不多應該衝進來,只要在堅持一會就行了。就一會。
這時候顧不得什麼仁義道德還是武術套路的了,白磊怕拉不住那人,直接在他距離兩三米的距離跳起來,跳到他身上,緊緊地抱著,像是捨不得他離開一樣。那人來回甩動著身子想要把白磊摔下來,末了看到白磊像狗屁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他也急了,倒退著朝牆上衝去。其餘三人也連拉帶踹的在白磊身上招呼著,但是白磊偏偏就是鐵了心的不撒手了,到最後實在受不了了低下頭一口咬住那人的耳朵。
「啊。」那人發出類似於母驢叫春般淒涼的聲音,伸手抓住白磊的老頭用力的撕扯著。
兩個人是一個人被咬著耳朵,一個人被扯著頭髮,特別是兩人相互擁抱的姿勢,別提有多彆扭,這要是突然從樓道裡鑽出了一個不明所以的人看到這一幕,說不定還會以為這兩人之間有著有異於常人的性取向,正在親親我我呢。
白磊也跟他耗上了,看看到底是誰先忍不住疼。
「哎呦。哥幾個這是在做什麼呢。」也不知道大鬍子是什麼時候站在樓道口的,看到白磊受欺負也不上前幫忙,反而是倚著牆壁饒有興趣的評頭論足,後面廖學兵他們幾個也跟大鬍子是一個德行,成群結隊的看戲,更有甚至,兔子那貨竟然還拿出手機對著白磊一番拍攝,不時地大聲說幾句,「對,就是這樣,繼續,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我*你大爺。」白磊大吼一聲,鬆了口,可憐巴巴的看著這群人,第一次覺得他們是這樣的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