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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斷片了 上 文 / 天下小黑

    很快紀嫣然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那短短的白色浴巾怎麼能完全遮掩住她那性感修長的身段?不過此時的王言一卻無法看到這迷人的一幕。他的眼睛緊閉,裝作睡熟的模樣,還很有節奏地打著呼嚕。

    心中卻是緊張不已,她不會發現了我偷窺她洗澡吧?應該不可能吧?要是發現了,她那時候就應該發飆了,嗯,肯定不是這個原因,難道她想趁我睡著了,然後……額,太邪惡了。就在王言一腦子裡亂成一鍋粥的時候。

    紀嫣然看著半身被淋濕的王言一躺在沙發上睡著,不由地皺了皺眉頭,然後搖了搖頭走上前去,她有些猶豫地看著王言一,本想等明天他醒來了再說,可是看著他半身濕透,如果不給他換掉的話,怕是會感冒。

    只是下一刻她的目光就怔住了,「咦,這是什麼?血?」紀嫣然看到王言一的鼻下有沒有擦乾的血跡。整個人彷彿被雷擊了似得,呆呆地看著王言一,難道剛剛他是裝的?他根本沒有睡著?不然的話他怎麼會流鼻血?

    可是不對啊,明明他就是睡著了,可是為什麼他會流鼻血?難道他在裝睡?紀嫣然心中升起一絲怒火,他怎麼可以這樣?可是看樣子又不像是裝睡,而且他的確是喝醉了。

    難道是做春夢?紀嫣然狐疑地看著裝睡的王言一,而王言一此時也是緊張不已,他故意咀嚼了一下,然後裝作囈語道:「額,別,別走,我們再來一次!」

    「呼!真的是做春夢?」紀嫣然不由地滿臉通紅,真流氓,在心裡狠狠地啐了他一口,然後她又皺起了眉頭,這樣下去,他明天肯定會感冒的。

    猶豫了片刻,她將浴巾在胸前打了個結,然後彎下腰去,想要把王言一拉起來,只是宿醉的人的身體卻不是那麼好拉的。

    「她,她要幹什麼?難道是……」王言一心中疑惑,他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卻能感覺的到紀嫣然的靠近。

    接著紀嫣然想了想,開始給王言一脫衣服。

    「不是吧,脫我衣服做什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逆推?我該不該睜開眼睛配合她一下呢?」王言一心中胡思亂想,身體卻一絲也不敢動彈。

    紀嫣然一番折騰終於把王言一的衣服褪去,只剩下一條內褲。看著王言一那高高支起的帳篷,紀嫣然臉色變得通紅,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只是她又作難了,自己家裡又沒有男人的衣服,怎麼辦?

    而這個時候的王言一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亢奮狀態,心中恨不得怒吼:「脫啊,繼續脫啊,怎麼停了?我已經準備好了,來吧!」只是下一刻他就傻眼了。因為他沒有感覺到紀嫣然繼續脫自己的衣服,而是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卻是因為紀嫣然想了想,她搖了搖頭,走進屋裡拿出一床被子,給王言一蓋上。然後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接著一陣困意襲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那副慵懶嬌媚的模樣,再加上剛洗完澡的出水芙蓉的模樣,足以讓男人發狂,只是可惜的是這個時候沒有哪個男人有幸能夠看到,在房間裡的唯一的男人,卻要裝作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他打定主意,天塌下來自己也不能醒來,哪怕是被逆推也不能醒來,是以這樣的美景自然也無法欣賞到了。

    紀嫣然回到房間裡,浴巾都沒解開,也許是因為今天喝了酒,也許是因為今天太累了,她倒頭就睡,甚至忘記了鎖門,王言一聽道關門聲,不由地有些失落,原來不是要逆推啊,自己剛剛那是發春了?不過他還是鬆了一口氣,不是的話,也好!

    可是這一下,原本被慾火壓下的酒勁又上了頭,弄的他頭疼欲裂,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沉沉的睡去,宿醉的人是不可理喻的,王言一就是如此,半夜他又醒了一次,口裡干的似乎要冒出火來,而冷冰冰的地板讓他愣了一下,然後搖晃著站了起來,原來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板上。

    迷迷糊糊之間,王言一摸進了一間臥室,柔軟的席夢思讓他舒服地呼了口氣,只是隱約感覺身邊還躺著個什麼人似得。不過此時他的頭疼欲裂,很快又睡了過去。

    頭痛欲裂,很少喝酒的王言一,終於從宿醉中醒了過來,他只覺得全身麻木,好像身體不屬於自己的似得,腦袋裡更是像是在放鞭炮,不斷地響著轟鳴聲,這就是宿醉的感覺,眼睛才張開一條縫隙,便因為刺眼的光線而立刻閉了起來。

    他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那不是喝酒,是要命啊。他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地,正在舒緩著全身那難受的勁頭,自己居然喝了那麼多酒,真是見鬼了。

    對了。我這是在哪裡?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王言一心中突然跳出一個疑問。

    記憶如同潮水般湧現:昨天下午自己從林雨落那裡知道了秦選的位置,想要跟蹤他探探虛實,只是半途上撞見了蕭紫若,然後一轉頭,秦選就不見了蹤影。

    繼而自己被人圍觀,蕭紫若的短裙被勾破,然後自己送她回家,然後嗯,在她家裡發現了她穿過的性感內褲,還有按摩棒,難道自己是在蕭紫若的家裡?

    不對,記得自己是出了她家的,對了,自己晚飯是在大排檔吃的,然後遇上了混混找麻煩,老闆娘大發神威,然後她受傷了,自己陪她回家,給她療傷,嗯她的後背上有一隻火鳳凰紋身……老闆娘叫紀嫣然,和尋秦記裡的紀嫣然同名。

    對了自己好像喝醉了,然後似乎自己起夜的時候遇上了正在洗澡的紀嫣然,然後,咦,怎麼沒有然後了?斷片了?他居然半點印象都沒有,究竟後來發生了什麼呢??奇怪了!就在他納悶的時候。

    啪!一隻手掌突然搭到了王言一的胸口上,王言一嚇了一跳,這是什麼狀況?連忙睜開眼睛,刺眼的光線,讓原本就一腦子漿糊的他更為難受,好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才漸漸地適應了這光線。然後他終於看清楚了這隻手的主人,然後王言一就清醒過來了,嚥了口口水,因為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一條修長的美腿搭在自己的小腿上,而自己的一隻手居然握住她那傲人挺拔的凶器上,渾圓,漲實。

    那**的感覺讓王言一恍若夢中,自己的小兄弟隔著內褲,緊緊地貼在她的雪白的大腿上,輕輕一動,被摩擦的王言一差點呻吟出來,而手中不由地緊了緊,換來的卻是美人的皺眉和悶哼,估計是被捏的有些疼了,只是她這一聲卻讓王言一差點魂都飛了,居然是她,紀嫣然。

    儘管有些不捨,但是他還是縮回了自己那只抓奶龍抓手,只是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王言一不由地有些嫉妒起她的那個男朋友了,可以完全擁有這個絕色尤物,實在是太幸福了。如果能夠每天都擁著這個極品尤物,狠狠地蹂躪她,那該是怎樣的一種生活啊。

    他終於明白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他又鬱悶了,牡丹花下死,可是也得有感覺啊,那種感覺自己都沒有體會到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豈不是太冤枉了?

    他又開始皺眉苦想,想要記起昨晚的事,咦,不對啊,想起來了,記得我的衣服好像是紀嫣然幫忙脫的,難道是她把我弄進來的?可是不對,好像後來我還是睡在沙發上的,嗯,就是這樣,可是自己明明是睡在沙發上的,怎麼會變成睡在床上了?

    天吶,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王言一一時間頭大如斗,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自己做了什麼。那些記憶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難道自己昨晚酒後亂性,把她給辦了?還是她趁我睡著了把我逆推了?額,這個想法太邪惡了,應該不太可能。

    老天爺啊,你不是這麼玩我吧?怎麼就斷片了呢?看著自己每天早上一樹擎天的昂然之物,想感覺一下有沒有「做過」的跡象。但是昨天醉倒後自己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這種情況,真他媽坑爹啊。

    我到底是做了呢?還是做了呢?還是做了呢?可是就算做了,為毛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實在是太鬱悶了,死也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嗯?」紀嫣然眉頭微蹙,睫毛動了動,緩緩地睜開眼睛。然後慵懶地瞇著眼睛,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那完美的曲線,雪白如玉的肌膚沒有任何遮擋地顯露在王言一的眼前,陽光照射在她的肌膚上,反射出的光芒,彷彿神女下凡似得,王言一口乾舌燥地看著眼前的美景。

    和昨晚不同的是,昨晚是用靈眼術遠距離觀看,而現在是近距離觀看,幾乎都能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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