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秦北風的憤怒 文 / 江湖老叟
路蓮娜的眼睛漸漸被霧氣瀰漫,搖搖頭,像是要摒棄一切的束縛,猛地撲進他的懷裡,正當秦風暗暗對不惜暴露自己的實力取得美女的信任心中竊笑不止緊緊把路蓮娜攬在懷裡的時候,路蓮娜卻一下子把他推開,冷著臉說道:「作為一個殺手,我不能有個人的感情,丹尼士,對不起。」說完,捧著臉,匆匆跑出去,站在游泳池的平台上呆呆發愣,內心做著最複雜的愛慾恨交織的鬥爭。
秦風抱著雙臂,離開她十幾米遠的地方,已經冷靜下來,看到這個摩薩德美女特工的心已經被自己打動,對自己說道,再加把勁,再加把勁什麼都是可能的。
轉身來到路蓮娜的廚房,一頓辟里啪啦的忙亂之後,秦風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正宗的西式晚餐。
路蓮娜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內心已經恢復了平靜,來到廚房,盯著他忙亂又不失風度的背影說道:「總統先生今晚不請你吃飯嗎?」
「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吧,不過,我不會赴會的,我的時間很緊,需要把有限的時間留給與愛人在一起的快樂。」
路蓮娜聽了這話,長歎一聲,很無奈地搖搖頭,既然勸說不動他,只好由他去了。
秦風在路蓮娜的家裡住了下來,過著暫時逍遙自在的日子,暫且不說。
卻說秦北風,從把馮雪接到首都住了二十多天之後,被秦風帶著馮雪去了許昌。他回到學校繼續上課,自從秦笑走後,周曉戈自動代替了秦笑的位置,上下學都陪在秦北風的身邊,如果有哪個女生敢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她一定狠狠地教訓那個女生一頓,就是秦北風去音樂系和考古繫上課,周曉戈寧可自己曠課,也要陪著他一起去聽課。
走在深秋落葉滿地的校園小路上,周曉戈想起一件事來,對他說道:「那一天在火車站看到的女孩子,好像你們很熟悉啊,後來,你怎麼不理人家了?今天上午我在音樂系那邊看到了她,好像,她還在偷偷觀察你唷。說,是不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秦北風笑道:「我做了什麼,也只是對不起你,別的人,管那麼多做什麼?不對,你還不是我的什麼人,我憑什麼對不起你啊?除非,你真的成了我的什麼人。」說完,把腦袋湊過來,聞了聞她的頭髮,嗤嗤笑道:「真香。」
周曉戈被他輕佻的動作搞得渾身發軟,把身體依偎在他的身臂上,右手掐著他的肌肉說道:「你少給我打岔,快快從實招來,那個叫做海蘭的女孩子,你們是什麼關係?」
「真不愧是優秀的特工,這麼快就把人家的底細打探清楚了。你直接去問問她,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吧?」秦北風也不知道應該把他和海蘭的關係做一個什麼樣的定義,不能否認,他的的確確很真誠地愛過她,她曾經讓他愛潮洶湧,激動地難以自抑。後來,自從秦笑出現了,兩個人之間開始有了裂痕,並且每一次都不能把誤會澄清,好像在兩個人之間總有那麼一道似隱似無的力量在阻止他們在一起。
周曉戈很敏感,覺察到他的悶悶不樂,她的心裡有些害怕,自從上次在火車站他莫名其妙地發病,又不藥而癒,就開始默默關心起他來,以前,他的身體好的比一頭牛還要壯實,酷暑寒冬如沐春風,從來不曾有什麼病患,想不到,病魔到來卻是那麼急,去得又是那麼快。這個男人對於她,本身就是一個難解的謎,本人有超凡出眾的能力,卻是那麼花心,無論走到哪裡總會發生一點風流韻事,讓她苦惱不已。
不敢接口他的話題繼續下去,只好岔開話題,說道:「快來到十月一了,家裡給我來了電話,讓我回去看看,你陪我回家吧,兩年多沒有回家了,心裡真是有點想念親人了。」
秦北風聽出她話語裡戀戀不捨的味道,說道:「好啊,回家就回家看看,當真說起來還是我對你不夠好,耽擱了你太多的時間,曉戈,我是不是很霸道啊?」自從穿越之後,秦北風的心裡對家庭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一個人無論如何不能離家太久,否則,跟親人的感情就會疏遠,常回家看看才是人道。
周曉戈的家就在首都市內豐台區的一個兩層小樓內,這是一個戒備森嚴的軍人聚居地,門口有雙人持槍站崗,對進出大門的每一個人,每一輛車進行仔細的檢查。
當秦北風從車窗裡遞過自己的證件,站崗的軍人檢查過證件,看了看他,敲了敲車床,很不客氣地說道:「你下來。」
秦北風大怒,還沒見著這麼對自己不客氣的軍人,坐在駕駛座上沒動,冷冷地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這個證件是假的,你下來說說清楚。」
秦北風劈手奪過證件,說道:「是不是假的,你去軍委告我吧,小子,你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別找不自在啊。」
沒理會那個門崗,秦北風開車往裡闖,周曉戈也有些生氣,門崗憑啥說秦北風的證件是假的?那不就是說自己找得朋友是個騙子嗎?她心裡也有些生氣,看到秦北風的車直接撞開了欄杆,咯咯嬌笑著說道:「對,阿風,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真是狗眼看人低。」不去管後面傳來急促的召集人手哨聲,兩個人順著水泥路面走了進去。
指點著路徑,把車停下來,秦北風打開車的後艙,正準備拿出帶給周家親人的禮物。來了兩輛軍車,急促的剎車聲吱吱響起,車子停在秦北風的車的旁邊,車剛剛停穩,馬上從車上跳下七八個手拿武器的軍人。下車把秦北風包圍起來,一個佩戴著少尉軍銜的人喝道:「把手舉起來,接受檢查。」
秦北風怒氣沖沖地說道:「憑什麼?」
那個說他的證件是假的門崗從後面追過來,高聲說道:「他是假冒的少將。一定是恐怖分子,抓起來。」
秦北風哼了哼,看到有人從周曉戈的家裡出來,不再發火,免得被周家的人說自己沒教養。重新拿出證件,扔給那個少尉,說道:「說我是假冒的,拿出證據來,如果真是假冒的,我找那些軍委的人去。」
少尉看他毫不驚慌,不像是假冒的,沒有任何歹徒被識破並無可反抗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如此鎮定的心態。心裡疑惑地打開秦北風的證件,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低聲對那個門崗說道:「你從哪個地方找到假冒的證據?」
門崗振振有詞地說道:「看他的模樣還不到二十歲吧?哪裡有這麼年青的少將,如果他假冒級別低一點的軍官還真看不出來,這就叫做得過火了,反而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周曉戈不理他們的誤會,對出來的年輕人說道:「曉昌,人都回來了嗎?」
周曉昌眼珠子轉了轉,說道:「三叔一家沒有回來,應該快了,王秘書來了電話,早十分鐘就下了飛機。」
周曉戈回過頭看著秦北風和那些衛戍軍人交涉。少尉聽了手下的話,恨不得給他一個巴掌,罵道:「滾,回去再收拾你。」
回身給秦北風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道:「對不起,少將,是我管教無方,讓門崗誤會了您,您還有什麼指示嗎?」
秦北風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看著辦吧,這幸好是在自己的家裡,若是在戰場上分不清敵我,那可就鬧出大笑話了。」
少尉的臉色微微發紅,連聲說道:「是,是,是。」
秦北風揮手說道:「滾吧,帶著你的蝦兵蟹將都給我滾。」
少尉再次給他敬禮之後,帶人開車離開。
秦北風回過頭來,招呼周曉昌說道:「你就是周曉戈常說的曉昌哥吧?真是一表人才啊。」他的耳朵長,剛才周曉戈跟周曉昌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在耳朵裡,周曉戈跟家裡人的感情不深,別說一個堂哥,就是她的父母,也從來沒有在秦北風的眼前說起過。秦北風想為周曉戈在家人面前撈一些分數,是以對周家的人比較熱情,這也是為周曉戈爭些面子,一個人缺少家庭的溫暖對性格的培養不利,時間長了,怕是會產生自閉的心理疾病。
周曉昌對剛剛發生的死去看在眼裡,早聽說曉戈跟一個還在讀書的少將學生在一起,這個人深不可測,很有來頭,今日一見,也不見有什麼稀奇的地方,看秦北風面皮白淨,跟平常大學生沒啥區別,難怪被執勤的門崗誤會是假冒的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