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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懷孕了 文 / 江湖老叟

    摩多多還是比較能幹的,利用烏克蘭的軍艦大模大樣走私,那艘軍艦改了一個以色列常用的名字,粗粗看上去就是以色列的軍艦,懸掛的國旗有各式各樣的,行走在不同的地區懸掛不一樣的國旗,護衛著四艘貨輪,緝私艦艇看到軍艦都不敢過來查問,在海上來回兩次就把存放在阿巴斯的軍火清空了。

    半個月以後,凱納菲果然查到伊莉莎是一個假名字,她的真名叫漢娜,是英國啄木鳥信息公司的職員,說白了就是給老闆幹活的私人企業的諜報人員,打著企業情報旗號的啄木鳥也做軍事方面的情報,把情報轉手賣給需要的各種組織,換取金錢。這一天,他把漢娜堵在大街上,一臉沉重地看著她,漢娜覺察到他表情的異樣也沉默不語,白色的風衣在秋風裡獵獵作響,凱納菲打破了沉默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該叫你伊莉莎呢?還是漢娜?」

    漢娜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兩條腿顫抖著,說道:「隨你怎麼稱呼我吧,我更喜歡你叫我伊莉莎,用這個名字的日子是我最難忘的日子。」

    「謝謝你救了我,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凱納菲的眼睛跟寒冰一樣冷酷。

    漢娜癡癡看了他一眼,轉過身體,說道:「你看,夕陽真美,以後,多看看吧,也許,你會記得起來一些事情。」

    凱納菲一眼不眨地看著她,他不是一個浪漫的人,哪裡懂得夕陽的美?只聽『哧』地一聲響,漢娜的身體劇烈地震動了一下,然後斜斜依靠在樹幹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太陽慢慢沉入地平線,以後,她永遠也看不到太陽了。

    凱納菲如同一個路人,不緊不慢地走過去,當他消失在人海裡,漢娜的身體這才倒下,鮮血灑下,染紅了落地的秋葉。

    當晚,基督城的酒吧裡多了一個無名的醉漢,第二天,秦風的陣營裡多了一個鐵漢。秦風聽完凱納菲的敘述,呆了半晌,喃喃地說道:「你為什麼不勸她加入我們呢?」

    凱納菲搖搖頭,黯然說道:「她既然已經欺騙了我,還會再欺騙的,如果,她真的愛我,就該跟我說實話,被我查到了真相,無可逃避才那麼說,在生死關頭,一切是那麼地不真實。」

    秦風傷感地說道:「也許,你是對的。」說完,看著外面山坡下正在受訓的六十多個柏柏爾戰士,心想,讓他們放下農具,拿起刀槍,未必全是幸福,只有沒有戰爭,沒有流血,才有太平的日子,可是,太平的日子一定好嗎?人生需要奮鬥,文明才有進步,人人喜歡享受太平,可是,太平的日子裡,人類的文明卻在退步,只有爭鬥、殺伐,才有優勝汰劣的自然競爭法則。

    凱納菲順著秦風的眼睛看過去,說道:「我們柏柏爾人崇尚英雄,鄙視陰謀家,這個世界到處都有陰謀家,柏柏爾人之所以這麼不興旺,完全是不說假話、不善於玩弄陰謀的原因,很多人把正直、誠實的性格看得比生命重要,即使幾百年、幾千年以後,柏柏爾人消失了,我也不覺得很可惜,如果,我們當中有誰學得像那些政客一樣,靠玩弄手段,振興了柏柏爾這一族的人,那也是柏柏爾的恥辱。」

    凱納菲又回到了阿巴斯,輾轉又到客麥隆和剛果、加蓬一帶活動。秦風在訓練基地住了三個月,讓這批新手分別分在第一批戰士手下,那些人經過血與火的洗禮,成了老兵,新兵馬上給飛鷹組織增添了新的活力,秦風為了方便行動,作戰更靈活,每四個人編成一個小隊,小隊與小隊之間沒有橫向聯繫,只有他掌管著全局,每一個小隊的隊長都是第一批進入飛鷹的人,老人成了隊長,新兵需要鍛煉。這些小隊碰頭之後,都消失在非洲茫茫戈壁裡,蒼蒼草原上,皚皚雪山裡面……

    秦風把摩多多派到美國,辛柏在加拿大一帶活動,齊耐達到了香港。秦風帶著兩個十七八歲的新手回到開普敦,這兩個孩子圓臉的叫博達,長臉的叫威勒,他們兩個還是表兄弟,有親戚關係,博達擅長槍法,不管什麼槍,都玩得好,威勒擅長水性,可以在水底待十分鐘以上,除了秦風在水裡不用呼吸氧氣,能無限期待下去之外,數威勒的水性最好,這兩個人被秦風看重的原因是,他們還是孤兒,父母都死於傳染病,在非洲,醫藥和食品奇缺,每年餓死的兒童有幾十萬人。到處都是衣不遮體的流民,而軍閥和酋長們,為了利益,還在進行著戰爭,秦風帶著小鷹們為軍閥提供武器,加深戰爭的激烈程度。

    到了開普敦,鄭小柳滿面春風地到機場迎接秦風。秦風看到她,使勁擁抱了一下,又把她抱起來,說道:「呵呵……你胖了很多。」

    鄭小柳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是胖了,兩個人的重量啊。」

    秦風登時覺得如遭雷擊,目瞪口呆地問道:「什麼?你,你說什麼?」

    「笨蛋,你快要當爸爸了。」鄭小柳的手指點點秦風的額頭。

    秦風想到在蘭貝還有108個孩子,還有一個『自己』在首都上課,他只覺得頭暈目眩,哪個自己才是真實的自己呢?鄭小柳有了孩子,就意味著自己的血脈可以延續下去了,可是,兩個自己啊,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呢?

    鄭小柳發現他臉色不對,摸了摸他的額頭,關心地說道:「你怎麼了?」

    秦風無力地說道:「沒什麼,我高興啊。」臉色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模樣,倒是快要哭了的樣子。

    鄭小柳也不高興了,哼了一聲,說道:「你不想對孩子負責,我負責好了,不用你來管。」

    秦風張了張嘴巴,卻發現沒話可說,上了車,是烏妮當的司機,開上一條向西去的高速公路,秦風驚詫地對鄭小柳說道:「這是去哪兒?」

    「塞雷百赤,新買的別墅,那裡是開普敦的富人區,鄰居們的素質好一點,附近的環境很優美,才花了六十萬美元。」鄭小柳解釋道。

    六十萬的確不貴,秦風看到房子才知道為什麼這麼便宜了,只有兩層一共180平米的別墅,也說不上很便宜,院子裡停著兩輛軍用的越野車和一輛保時捷跑車,看樣子跑車是鄭小柳新買的。

    鄭小柳發現了秦風的眼光,說道:「跑車是朵兒麗的,我們坐的這輛寶馬是烏妮的,兩個小姑娘都喜歡名車。」

    秦風點點頭,不置可否,沒有加以評價,烏妮看了看他,對著鄭小柳吐了吐舌頭,以為秦風不喜歡她們買車,鄭小柳搖搖頭,安慰她說道:「沒事的,阿風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回到家裡,秦風顧不上休息,拉著鄭小柳的手來到臥室,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到醫院確診了嗎?」

    「嗯,看了兩家醫院,已經三個月了,想給你一個驚喜,一直沒告訴你,沒想到,沒有驚喜,驚嚇倒是大大的有。」

    「我不是不喜歡,而是,嗨,你不會明白的。」秦風更鬱悶了。

    「我們已經是事實上的夫妻了,有什麼話,你倒是說說啊。」鄭小柳想知道他想的是什麼。秦風緊緊鎖著眉頭,說道:「說不好啊,不好說,我的家人都不在眼前,好像,這一年來,有點習慣了沒有親人的生活,初次聽到有一個親人將要來到,心裡很不適應。」他口不由心地說道。

    鄭小柳撇了撇嘴,說道:「把你的親人叫來我認識一下啊,沒見著公公婆婆,我也不太習慣呢。」她壓根不相信秦風的話。

    秦風看鄭小柳不高興,只好強打起精神說道:「好了,我真的是沒有準備,不過,我會喜歡孩子的,小柳,你有了身孕,以後不要再跟著我冒險了,也不要經歷危險的事情,免得孩子被驚著了,以後,膽子小,對成長不利。」

    鄭小柳依靠在他的身上,說道:「自從有了孩子,我就特別想你,你說說,是不是每一個快要當母親的女人都離不開男人呢?」

    秦風想了想,說道:「是的,因為孩子是兩個人的事,任何單方的意見都是不健全的,我們的孩子是我們兩個愛情的結晶,是我們生命和感情的延續,為了孩子,我更要努力賺錢了。」

    「你的手下那麼多人,會不會讓人嫉恨啊?」鄭小柳有點擔心。

    「人少了,怕忙不過來,我要預備跟人家火拚呢,北方的幾個地方勢力很不老實,上一次安達盧在贊比亞跟本巴族的族長交易一批一千萬的武器,竟然欠了五百萬,安達盧想不賣給他們,沒想到那個混蛋竟然帶著幾百個人威脅安達盧,明天我親自到贊比亞去一次,讓那個本巴族的混蛋知道飛鷹的厲害。」秦風說到生意,首先想到這些煩人的事情,說了之後,才想到,自己不該拿這些事說給鄭小柳聽。

    鄭小柳看到他擔心的眼神,心中感到很幸福,把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說道:「沒事,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我都習慣了,不在乎了,阿風,我們一起出生入死多少次了?殺的人有幾百個了吧?我想在開普敦建一個教堂,給那些死去的人祈禱,你說好不好?」

    秦風默默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好吧,塵歸塵土歸土,最好是蓋一個孤兒院,讓非洲的兒童有一個能吃飽飯,能學習到知識的地方,這裡的人太苦了,簡直是生活在地獄裡一樣。」

    「好,聽你的,我張羅建一個慈善孤兒院,朵兒麗在利烏山那邊監工,那裡的工程快完了,修好一半了。」秦風這才想到在利烏山那邊整天塵沙飛揚,對懷孕的鄭小柳很不利,難怪她要在這裡買房子呢。問道:「公司裡最近怎麼樣?」

    「都是朵兒麗一手操持的,按照你的構想,請了專門的經理和辦事員,就是看不到利潤,已經買了兩艘一萬噸的輪船,聽說沒閒著,都在外面幹活呢。」

    秦風也不太在意,開公司就是為了洗錢的,賺不賺錢是小事,總不能賠錢吧,讓秦風賠錢,他可要好好找找原因。

    帶著博達和威勒一早從開普敦出發,飛到路沙卡,安達盧在機場接他,上了車,秦風問道:「你跟本巴的族長談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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