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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性福的交換 文 / 江湖老叟

    秦北風沒想到那麼深遠,他早想促使寧泰和尼姬的合作,只有讓他們聯手,才有更好的發展,至於寧家為什麼不向號稱中產階級支撐了整片大陸經濟的歐洲發展,那是另有玄妙的,這裡暫且不表。

    他請好假,出去,只有白瑪在外面的走廊等著他,秦笑和周曉戈先回家了,白瑪挽著他的手臂一起走。外面下起了雨,秦北風找到一把巨大的遮陽傘,單撐起,像一間移動的小房子,花花綠綠的迷彩顏色的遮陽傘是標準的美軍裝備,穩穩跟秦北風的身體結合在一起,哪怕是大風吹來,也絲毫不見傘柱晃動,兩個人走在傘下,不會濺入一滴水珠,一路走來,引來眾多的驚歎,路邊高大的杉樹下,一個男生正在對一個女生示愛,女生搖搖頭不答應,男生一再追問為什麼,女生很苦惱,看到秦北風的大傘過來,眼前不覺一亮,感謝聖母瑪利亞,終於有了一個很好的借口,對男生說道:「下雨了,你會為我撐起這麼大的一個雨傘嗎?以後,生活的風風雨雨會更多,你會為我遮起一片天空嗎?」

    男生語塞,看了看手裡的一把單人小傘,恨恨地摔在地上,都是宿舍裡的那幫子狼友,說什麼小傘好,傘下的兩人身體接觸得更親密,他很想回去告訴他們,小傘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從此之後進入大傘的時代,談大戀愛需要更大的傘,可是,誰有那麼大的臂力,在遮陽傘下,單手前行呢?

    白瑪看著搞笑的男女生,很想對他們說,有風雨不是很可怕的,有大風大雨也不是最可怕的,兩個人沒有愛情,走在一起,才是最可怕的,一生中不會再有開心的日子。她沒有說出這些話,挽著秦北風的手,卻緊了緊,把身體半吊在他的身上,秦北風看著她一臉幸福的樣子,絲毫不以為累贅,鼻子裡是老婆氤氳的體香,眼睛裡是人間的絕色,人生之福就是為愛人撐起能遮擋風雨的天空。

    走在街道上,巨傘成了累贅,在人群車流洶湧的街道上,秦北風左閃右躲,好不容易回到了家裡,看到一個戰士斜斜躺在值班室裡面的椅子上,因為天氣的炎熱,把襯衫敞開,露出黑鬱鬱的胸毛,形態十分不雅。輕聲細語地讓白瑪先回去,他走到值班室敲了敲窗,示意那個戰士過來,對他說道:「難道現在不講究軍容軍紀了嗎?從明天開始,一律給我按戰時標準整頓,你當他們的班長,做得好,有獎,做不好,我斃了你們。」

    小戰士嚇得臉色蒼白,趕緊把衣服扣好,啪,給他行禮,說道:「報告將軍,我一時大意,請將軍責罰。」他這麼緊張,嚇得另外一個保安趕緊跟著立正,心裡納悶,不知道秦北風還有一個什麼將軍的身份,難道,現在的稱呼都改了?見了老闆不叫老闆,改稱將軍了?

    秦北風很很瞪了這個戰士一眼,說道:「我不管大意不大意,明天一早啊,我跟你說,按照部隊的標準,你們給我正式上崗,整飭軍紀。」

    「是。」

    秦北風沒再搭理他,大步流星走了回去,整片四合院全部有迴廊雨簷,不愁風雨淋到身體上。晚上休息之後,秦北風暗中邪惡地笑了笑,安撫好白瑪之後,才跟秦笑親熱,對她百般挑逗、愛撫,就是不提槍上馬,剛才看著他和白瑪親熱,她就由感覺了,輪到自己更是慾火煎熬,逗得秦笑香汗淋淋,氣喘吁吁,不住口地呻吟,看秦北風還是在洞外徘徊,只好苦苦哀求道:「好哥哥,快點給我,進來吧,求求你了,我已經很濕了。」

    秦北風好整以暇地笑道:「我累了,不想進去了。」

    「那我上來,你省省力氣。」秦笑迫不及待地說道。

    「嗯,那你先說說茶葉的事情吧。」秦北風很悠閒很自在。

    秦笑這才知道,他在等著這件事呢,咬咬牙,為了性福,只好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只要你向普通的茶葉裡面吹上幾口仙氣,然後放在儲物空間裡面發酵幾天,就會成為人間的仙茶。」

    秦北風大喜,正要起身依言而為,被秦笑一把按倒在床上,秦北風雙眼一閉,暗歎:沒想到,今天被女人強姦了。這是一種幸福的強姦,只希望天天都有,愛情,需要付出各種各樣的努力,如同經營一片江山,今天的讓步,是為了明天更大步伐地前進,今天的忍讓,是為了晚上更好地馳騁,交換是一種更性福的生活方式。

    第二天天不亮,四個戰士就起床、跑步、做操、練隊形,開始還歪歪扭扭的,力不從心,一整套早操下來,臉上有了光彩,身體變得筆挺,他們很快恢復了部隊裡面的心態,秦北風很滿意,對一個戰士說道:「你回到部隊裡面,就說是我說的,你們做得很好,每個人官升一級,這就是對你們的獎勵,知道了嗎?」

    四個戰士精神大振,齊刷刷喊了聲:「是。」反正也不是自己付出,就給他們陞官好了,秦北風暗暗像偷到了小雞的狐狸一樣笑了起來,華兒不實的官銜他隨意放出去,不用從自己的腰包裡掏出半文錢,至於難做不難做,有人替他操心,只要不來麻煩自己就好。

    22日早晨天剛剛放亮,一溜15輛豪華型獵豹車開進了美院,停在教學樓門前,每輛車的檔距都是1.5米,如同用尺子量過一樣,橫看豎看都是一個標準的整齊劃一的隊形。楚染帶著同學們走了過來,四個人一輛車,先放行李雜物,再上車。楚染看到這些車都是簇新的,有六輛掛著軍牌,其餘的連副牌照也沒有,不由得納悶,秦北風從哪兒搞到的這些軍車,看開車的戰士,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身挺腰直,顧盼間威風凜凜,都是現役軍人的樣子。

    同學們看著心裡十分高興,掩飾不住興奮,有一種即將上戰場的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回還的衝動感。

    秦北風開著第一輛車,裡面坐著秦笑、白瑪和周曉戈、張曉嬋幾個女生,對指揮若定的楚染喊道:「老闆,人到齊了沒有?」

    楚染揮揮手,大聲說道:「出發。」

    張曉嬋低聲笑道:「老闆也有了軍人的豪氣了。北風,你打哪兒搞來的軍車啊?」

    秦北風笑了笑,說道:「部隊裡面的啊。」

    「你咋能搞到呢?以前沒聽說你跟部隊有啥關係啊。」

    「周曉戈的爸爸是將軍,從他那裡要的。」

    張曉嬋驚訝地向周曉戈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周曉戈撇撇嘴,說道:「這次可不是我的功勞,都是阿風搞的噱頭,他啊,就是喜歡拉風的排場。」

    秦北風說道:「坐穩嘍,走了啊。」

    打頭開了出去,一輛接一輛車魚貫出了校園,引來無數的猜測,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大人物來到學校了。

    到了高速公路上,軍車免收高速費,值班人員看到一溜軍車開來,急忙提起欄杆,車隊很快消失在雲霧裡面,秦北風開車非常快,1200多公里的路程,只用了六個小時就開到京滬高速的蘇州市路段,平均每小時開了210公里,稱得上是風馳電掣一般,手下的戰士個個都是精英,車技一流,下了高速公路,車隊的前後隊形絲毫不變,讓每一個人都當前軍人的素質充滿了信心。

    住在提前預定好的華亭大廈,這裡是蘇州的老城區,有數不清的古跡牌坊,名人故居祠堂,跟蘇州河只隔了一條街,站在酒店的樓上,能看到河水的點點浪花,江南的優美舒雅像一副展開的畫卷一般,鋪展在每個人的眼前,江南女子的溫情款款輕聲細語象皎潔的月光一般無孔不入。秦北風想起張孝祥的一首詩:滿載一船春色,平鋪千里湖光。波神留我看斜陽,喚起鱗鱗細浪。明日風回更好,今朝露宿何妨。水晶宮裡奏霓裳,準擬岳陽樓上。又有一首現代詩歌更為鮮明地說明江南的柔情和憂傷:

    南方少女的柔情,在輕歌慢聲中吐露;我看到她獨坐在黃昏後的樓上,散開一頭剛洗過的黑髮,讓溫柔的海風把它吹乾,微微地垂下她濕的眼簾,發出一聲低低的歎息.她的心是不是正飛過輕波,思念情人在海的遠方?還是她的心尚未經熱情燃燒,單純得像月光下她的白衣裳?當她抬起羞澀的眼凝視花叢,我想一定是濃郁的花香使她難過.

    十二輛車在華亭的停車場裡一字排開停下,引來無數的注視和猜測。戰士端坐在駕駛室裡不動,保持著警惕的戰鬥姿勢,秦北風進去,為十一個戰士開了六間套房,自己單獨要了一間,回到大廳門口,正看到楚染指揮同學們進來,他笑著迎上去,對老師說道:「老闆,我拿了一點茶葉,您先嘗嘗。」

    從口袋裡拿出只有三兩包裝的龍井茶,楚染接過茶葉,看了看外形,皺著眉頭說道:「你小子,就想著法子糊弄我吧,這就是胡公廟、棋盤山一代的獅峰龍井,算是龍井茶裡面的上品,卻不是極品。」秦北風對他鑒賞茶葉的經驗很是佩服,為了掩蓋虛弱的內心,假裝笑道:「老師不是不知道吧?這就好比儘管每一個女子的身體構造都是碳和水的結合物,可是,每一個女子的滋味都是不同的。」

    楚染終於笑了,說道:「你小子,總離不開女人,張曉嬋算是羊入虎口了。」

    正如男人之間總是更容易在女人身上找到共同語言,楚染不在懷疑秦北風拿出來的是假貨,也不易跟他多聊,師生之間總是需要迴避一些話題的,他收起茶葉,上去了。

    秦北風招呼眾戰士下車,他們下了車排成一列,秦北風防止他們口無擇言,在外面說出什麼『將軍』的話來,說道:「在外面,不准叫我的官銜,你們記住了嗎?」

    「記住了。」喊聲還是震天響。

    秦北風無奈地揮揮手,拿出房間的鑰匙,說道:「這是你們的房間鑰匙,除了同學們用車,你們不要出華亭酒店的範圍,每天的早操繼續訓練,好了,解散。」他不知道,這些戰士在他面前拚命表現的用意在於:跟著秦少將,陞官快,吃喝好,待遇高。所以才想著在他面前爭取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不用說,這都是拿四個兵回去之後宣揚出來的片面之詞,後來,秦北風果然被上級批評為:攪亂軍心,思想腐化,恃功倨傲。對秦北風的陞遷很有影響,不過,他壓根沒有陞官的**,轉回頭就忘記了,要說秦北風在陞官發財方面還是久經考驗的合格軍人,當年,他的少將軍銜被拿下,也沒怎麼收到打擊,該幹啥還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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