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綠靈 文 / 獨孤秦殤
走過去緩緩推開那樸實的大門,走了進去迎接他的將是另一番天地。
就在最後李肖也拿到了那氣泡中的寶物,是一顆心臟一顆暗紫色的心臟,雖然沒有任何的能量但是卻可以感覺的到那顆心臟還在緩緩跳動著,就好似活著的一般。
李肖感受著那心臟中蘊含的道運,那種感覺好像在喚醒他內心的一股瘋狂的力量,在他面前一樣是兩道門。
一條為君子道,劍乃百兵之中的君子,其君子之道可成儒家大聖。
一條為殺之道,以殺伐練劍,刻鑄天下魔兵,以身御劍可伏屍千里,血染神舟。
如果是原本的李肖,那麼肯定是君子劍的傳人,但是此時的李肖已經被腐蝕了,狂暴的氣息在他的體內徐徐煥發。
突然在其腰間的一塊玉珮散發出一道青色的光華,緩緩地流轉著,頓時原本狂暴的氣息好像安定了下來。
李肖的眼神中那股凶意也好像被壓制了起來,李肖搖搖頭緩緩地想著那君子之道走去。
當走到君子之道門口時,頓時那原本握在手中的心臟猛地劇烈跳動,頓時那塊玉珮顫抖然後緩緩地被一股血紅色的氣息渲染,原本青色的玉珮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塊淡紅色的玉珮。
然後李肖的腳步停在那道門口,手想要推開那道門,但是心裡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呼喊著,不要那不是你的路,另一條路跟適合你。
李肖緩緩地想著殺之道而去,站在殺之道門口,他手中那顆心臟跳動的更加厲害了。
李肖就像著了魔是的走了推開了那道門走了進去,自留下一個深淵的背影。
秦將眾人走入門內,迎來的是一個失重的感覺,那種感覺好像坐電梯然後電梯就要到了那一瞬間的感覺。
眼前一片黑暗,然後突然一亮秦將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等到適應了後在緩緩的張開。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綠樹叢生的世界,秦將走了進去,頓時身上又是一沉,這裡的重力又重了一倍,大約是外界的三倍重力,靈氣也一樣是外界的三倍,還多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時間比率裡面兩天外面一天,也就是說在裡面修煉兩年,外界才過去一年。
當然這雖然讓秦將興奮但是卻知道,這不是最重要的,然後下面寫著過關條件,成功擊敗綠靈。
如果擊敗不了擇在這一層等待試練結束,如果成功擇進入下一層。
秦將現在就只有一個問題綠靈是什麼東西,就在這時秦將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綠色小人,穿著一個葉片一樣的衣服,頭上還有著一個淡綠色的小珠子。
秦將看著他問道「你就是綠靈?」
那綠色的小人緩緩的點頭算是回答,這時突然秦將的心裡想起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道「你是挑戰者嗎?」
秦將頓時警惕的望著四周,然後突然想到什麼看著綠靈,然後說道「是你在說話。」
只見那綠色的小人再次點頭,秦將心中頓時再次想起那稚嫩的聲音「你是挑戰者嗎?」
秦將頓時說道「我想我應該就是挑戰者了。」秦將已經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個所謂的綠靈了。
綠靈再次在秦將心中說道「那挑戰者你要現在開始挑戰嗎?」
秦將點點頭,頓時做出戰鬥姿態,那小綠人也在哪裡勤快的跳動,秦將心中再次想起了那個聲音「終於又有人可以陪我玩了,現在你小心了我要攻過來了哦。」
秦將不敢大意,應為雖然這個小綠人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秦將的直覺告訴他千萬不要小看他。
事實證明秦將的直覺是對的,只見那個綠靈手輕輕揮動,好像是一道天地至理一般的感覺。
頓時周圍的小草瘋狂的生長,像一條條繩子一樣想著秦將身上纏繞而去,秦將頓時揮劍劈砍,但是令秦將大跌眼鏡的是原本無往不利的七殺,既然砍在那脆弱的草上發出了一陣金鐵之聲,既然沒有砍斷。
頓時秦將反映過來,身體一個反轉,脫離了纏繞,然後舉劍攻向綠靈,綠靈好像一隻歡快的蝴蝶,在秦將的劍勢之間飛舞,無論秦將如何揮砍卻連綠靈一跟毛都碰不到。
就在秦將努力的同時龍靈兒也在一陣失重之後來到了一個地方,同樣重力增加,靈氣濃度也增加。那裡是一個山腳下,石碑上面寫著龍陵。
登上山頂就算過關,如果不行就在自己能夠忍受的地方等待著時間的試練結束。
龍靈兒抱著小白,走上了山上的第一步,頓時感覺周圍的重力又重了一分,然後再一次出現了一個東西,那就是龍威,一絲淡淡的龍威但是這次龍威不再是單純的龍威,還附帶著一些精神上的衝擊。
但是這一些單純的精神衝擊沒辦法對龍靈兒的靈魂造成影響,然後龍靈兒再走一步那種龍威便加強了一些,重力也加強了一些。
但是還是無法對龍靈兒造成影響,但是這才是那裡,可以想像那半山腰亦或者那山頂的衝擊和重力會有多磨嚴重。
龍靈兒就這樣一步一步不急不緩的走著,小白在龍靈兒懷裡依舊昏睡著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好像那些重力和靈魂衝擊都無法攻擊到他亦或者直接被無視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戒心也來到了他所在的地方,一樣的重力加倍一樣的靈氣加倍,但是卻沒有石碑也沒有什麼空間,而是一個城市一個監獄城市。
在戒心的腦中出現了過關的信息,普渡這裡所有的人,這裡的人都是十惡不赦的大奸或者大惡之徒。想要度化這些人無異於讓一個抽煙的人戒煙,一個嗜酒的人戒酒一般。
如果無法完成一樣在這裡等待著試練時間結束就可以離開了,中途可以在這裡修煉。
戒心看了看這混亂的城市,一群人正在圍著一個女子坐著禽獸的事情,還有人在殘忍的虐待著一個小孩子,緩緩地在小孩子身上劃著刀子,看著鮮血直流,面對發生的這一切周圍路過的人好像習以為常,之是淡漠的走過去。
好像周圍的一切與他們無關,就連那個被虐待的孩子也是一臉漠然好像被虐待的不是他一般。
戒心看著這一切,緩緩地坐下開始淡淡的念起咒文。一個個的咒文從戒心嘴裡噴出想著四周散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