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二十四章 找到解決方法? 文 / 六衍
第七百二十四章找到解決方法?
說起來張文龍挺受感動的,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似乎都是有些難以接受的,而總統卻是默默的將一切承受了下來。
在張文龍緊緊抱住雪梨的時候,雪梨又開口道:「張明,你知道為什麼父親會對賽思有仇恨嗎,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你的意思是?」張文龍看了雪梨一眼,道。
雪梨點點頭,然後說道:「在最開始的時候,賽思想將父親控制住,然後呢就是讓他的人當選總統,然後他就能控制整個國家了,但是呢我的父親所代表的正是在賽思的對立面,他們這些人是真正想改變現狀的人,在父親將要選上的時候,賽思用盡了一切的辦法讓父親不要參加,還威逼利誘過父親。」
張文龍眉頭一皺,心想,竟然還有這種事情,賽思似乎有些過於猖狂了吧。
「當初父親根本就不想搭理賽思這樣的人,將賽思的一切條件都給拒接了,但是沒想到在一次出行的時候,出了車禍,然後導致了我媽媽成了現在這幅模樣,但是爸爸當時受傷不重,後來得知那次車禍就是賽思派人設計的。」雪梨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的色彩。
張文龍這時才明白了過來,兩人的淵源原來這麼的深,看到總統真的是太不容易了,自己的政治對手,竟然還設計刺殺了他,還讓他的老婆受了這麼大的傷害。
雪梨深吸了口氣,她說道:「不過也正是因為那個事情,被父親這邊的人給利用了,然後將此事公佈於眾,儘管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也讓賽思那邊的人受到了很大的阻撓,選民們也不是傻子,然後就讓我的父親成功的當選了。」
不過在雪梨的臉上並沒有任何高興的色彩,反而像是在父親擔心著。
其實張文龍也能明白總統在這樣的一個混亂的國家中很難去做什麼,想要做出成績來還是需要去付出更多的代價的,現在最大的難題就擺在了幾人的面前,張文龍的也明白了自己的重要性,自己是總統手中的一隻主要的力量。
「張明,我真的希望,你能幫助爸爸,讓他不在承受那麼多的東西。」雪梨說著說著,眼淚又在眼眶中流了出來。
張文龍深吸了口氣,緊緊的抱住了雪梨,他安慰著道:「好雪梨,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的父親好好去完成這件事情的。」
……
等到了張文龍回到了房間,他先是拿出了一根煙來,點繞之後抽了一口,他現在不準備先離開了,最起碼也要幫助雪梨將她的媽媽把病治好。
雪梨呢,則是在她媽媽的病房中看著,找了張床,直接住在了那裡,正好給張文龍留下了一點私人的空間,讓他好找找怎麼去解決雪梨媽媽的病的方法。
張文龍在翻閱《高武世界百科全書》他找到了其中治療疑難雜症的一類,上面竟是他沒有見過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他所需要的。
他看了很久很久,終於在上面發現了一個叫做「持續性植物狀態」的名字,張文龍一看,這個似乎和植物人的名稱有些相似,難道就是它嗎?
就繼續往下看去。
下面的介紹有很多,說是植物人一共是分為了三大類,一是發育畸形,他一看不是這個,然後又繼續看去,第二種是變性及代謝性疾病,後面還有些一些文字介紹他根本就看不懂,還有一種,是急性損傷,上面說了這是造成人像植物一樣不能活動的最常見原因。
創傷是最為常見的,而其中包括了交通事故、槍傷及產傷等。
而非創傷性損傷包括各種原因引起的缺氧缺血性腦病,如心跳呼吸驟停、窒息、絞死、溺水等;嚴重持續性低血壓發作,腦血管意外,如腦出血、腦梗死、蛛網膜下腔出血等;此外還有中樞神經系統的感染、腫瘤、中毒等。
但是張文龍對雪梨母親的病例並不是那麼的瞭解,看上面的意思,單純的吃藥根本就沒有太大的作用,而是需要用針灸的方式來將治療,可以配合一些藥物來治療這些東西。
儘管張文龍對人體的穴位相當的瞭解,但是呢,他卻從來都沒有用過針,這樣該怎麼辦呢。
張文龍將《高武世界百科全書》上面所說的東西都記錄了下來,然後就去找到了病房中的雪梨。
雪梨此時正在兩名護士的幫助下,給她的媽媽擦洗著身子呢,張文龍在門口敲敲門,然後雪梨走了出來。
「怎麼張明?」雪梨看到張文龍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激動的樣子,然後問道。
張文龍從衣服的口袋裡面找出了治療的方法,遞給了雪梨,他說道:「用這個方法或許能讓你的媽媽重新動起來,要不然我們就這樣做吧。」
「真的嗎?」雪梨雙眼一亮,她看著面前的張文龍很是激動的樣子。
張文龍認著的點點頭,根本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然後兩人就拿著這個施針的方法找到了雪梨媽媽的主治醫生。
「醫生,您看看這個方法可行嗎?」雪梨拿著手中張文龍摘抄的文字遞給了醫生。
醫生接過了雪梨手中的紙張,然後看了起來,他微微一皺眉頭,對著兩人道:「這個事情,我是不太清楚,看樣子這是中醫裡面的針灸吧。」
張文龍點點頭,說道:「是的。」
醫生皺著眉頭他的意思是自己根本就完不成這樣的事情,然後讓張文龍和雪梨兩人犯起了難來。
過了一會,醫生開口道:「這樣吧,你們等等,我有個朋友是這方面的專家,他是個華夏人在這方面有很深的造詣。」
倆人的眼睛一亮看著面前的醫生。
醫生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響了很久對面才接起了電話來,醫生對著電話中的人道:「呂老,我這裡有份治療持續性植物狀態的針灸扎針的方法,不知道您有興趣聽聽嗎?」
兩人在一旁等待著醫生的電話,等了大概幾分鐘的時間,醫生的臉上露出了很歡快的笑容來,他對著兩人道:「我剛才將你們找的這個方法告訴了呂老,呂老說這個方法應該是可行,在電話中他很是激動,說是想見見寫了這個方法的人,不知道是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