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七十六章 深夜刺殺 文 / 六衍
第五百七十六章深夜刺殺
在達達多郎的帶領之下,張文龍就參加了為他舉辦的這場狂歡派對。
很多人都在準備著,張文龍自然也不會掃興,安排了許多人過來幫忙。
夜漸漸地深了,一群人圍在一個巨大的火把中間,火光照在每個人的臉上都顯得好看極了,先是一群人進入了人群中間,在火把的周圍載歌載舞,他們之中有男有女,臉上都塗上了圖案,像是面具一樣,讓人看不出是模樣來。
張文龍靜靜地坐在人群中間,他享受著這樣的感覺。
「大家靜一靜!」
達達多郎站起身來,他對著眾人說道:「現在有請我們的英雄,叢林狼!」
在大家的推搡之下,張文龍站在了人群的中間,在人群中間眾人都看著自己,讓張文龍有些不知所錯。
接著一個手中捧了一束花環樣子的東西,遞給了達達多郎,他接過花環,對著張文龍道:「戴上它吧,勇士!」
然後達達多郎就將花環戴在了張文龍的頭上,很是滑稽,他有些不好意思。
「謝謝首領,謝謝大家!」
張文龍謙虛地說道。
「好!現在狂歡開始!」達達多郎大喝一聲。
人們都死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有些部落中的青年男女勾搭在一起,當眾親密了起來。
張文龍得到了不少黑人女子的青眛,紛紛來找他,可是他對黑人女子並不感冒,躲在了達達多郎的一旁,讓人都回去了。
他和達達多郎一起喝酒,也是連著喝了很多。
天色很深了,張文龍在原地考慮了一下,他想,應該回去了。
他裝作喝多了的樣子,給達達多郎打了個招呼:「首領,我要回去了,今天喝得真是盡興!」
說完話他還伸出了大拇指來。
看到張文龍這個樣子,達達多郎就安排了兩個人送他回去。
張文龍在兩人的攙扶之下往著他的軍營走去,夜深很靜,周圍有動靜一下就能聽見。
他從達達多郎的軍營之後出來,就感覺到渾身發毛,總有種不詳的預感,所以他就放慢了腳步,一步一步歪歪扭扭的,就像是喝醉了一樣,優哉游哉的走著。
攙扶著張文龍的兩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們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送死人一樣。
「你們沒有喝酒嗎?」張文龍突然蹦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
不過兩個黑人都沒有搭理張文龍,只是很盡責任的送著張文龍,生怕他摔倒一樣。
「呃……」張文龍發出的嘔吐的聲音,他趴在一旁,吐了起來,儘管吐了半天都沒有吐出什麼東西來。
然後兩人扶著張文龍,為他拍著背部,相互對視了一眼。
接著張文龍就起身了,繼續走著,兩人似乎是商量好了,他們同時停下了腳步。
張文龍一愣,他一副喝多的樣子,他轉頭,來回看了兩下,說話都是大舌頭了:「你們兩人幹嘛,怎麼不走了?」
兩個黑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動作很麻利,一人直接從腰間掏出了匕首,往著張文龍的肚子就是一扎。
可是張文龍的反應更快,他知道這兩人就是不懷好意,直接用手抓住了匕首的刃,他的手掌直接就流出了血來。
他用力一推,「哎呦!」一聲,他心想:「媽的,果然有事,原來沙麗娜就是說的這個事情。」
刺張文龍的黑人暗道不好,匕首竟然讓他抓住了,難道這人喝醉酒是裝的?
可是沒等他在想下文,他的手中的匕首就被張文龍打落,在張文龍一彎身子,接過匕首,沒有讓匕首落在地上,他抓起了匕首,身影一閃,腳步跟隨著往後倒退的黑人,他一下出現在了黑人的後面,匕首直接插到了他的心口處。
黑人一聲都沒吭,就死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人看到自己的夥伴死了,他也是很緊張,他明白憑剛才的表現來看,自己的伸手絕對是不如張文龍的,但是他有槍,他從懷中掏出了手槍,指著張文龍的方向。
可是就在他掏槍低頭的那一瞬間,張文龍已經消失不見了。
整片地帶一片黑暗,就只有他和倒在地上的夥伴,他感覺到張文龍就像是鬼一樣,剛才還在眼前,現在就沒了,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不知踩到了什麼東西,心「咯登」得跳了一下。
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脖頸前面,一個陰森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中:「你為什麼要殺我,到底是誰要殺我?」
他聽到這聲音感覺出來說話的人正是剛才醉的不成樣子的張文龍,可是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怎麼會有人的速度這麼快,難道他真的像是外人所說的一樣是「真主安拉的使者」嗎?
現在也由不得他多想了,他只是知道自己的小命就這麼完了,當初就不應該接下這個任務,可是他該怎麼辦,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老母親,想到自己死了,有人會給他的老母親一大筆錢財,他也安心了。
張文龍的聲音很冷,他繼續問道:「是誰?」
讓張文龍沒有想到的是,黑人竟然主動將脖頸噌到了匕首之上,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只感覺到一股熾熱在自己的手上流淌。
「撲通!」黑人倒在了地上。
張文龍靜靜地看著他,看到他的雙眼掙得很大,嘴巴裡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伸手指著自己像是再說:「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就這樣幾秒鐘過後,他終於死去了。
張文龍蹲下,看著這個年輕的小伙子,身體之中一股說不出的悲傷,他將黑人小伙子的雙眼合上,站起身來,將匕首扔到了一邊。
匕首閃過一到光芒,深深地插入了地上。
「啊!!」
張文龍大喝了一聲,他真的感覺到很難過。
他自己的身上也都是鮮血,就這樣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回了軍營之中。
張文龍在軍營的帳篷之中坐著,多爾吉端了盆水進入了帳篷,將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看著張文龍的臉上和身上都是發乾的暗紅色血跡,他很是擔心的問道:「參謀長,怎麼回事?」
「唉。」張文龍一臉的凝重之色,他低著頭,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臉頰,低聲說道:「我們在此地可能不會太平下去了,看來事情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