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八十六章 恐怖大亨的兒子 文 / 六衍
第四百八十六章恐怖大亨的兒子
那人一直被押進了屋子。
這間屋子是個小樓,張文龍運足一口真氣,偷偷爬上了二樓,然後順著窗戶向裡面張望。
這裡應該是一間審訊室,四周冰冰冷冷的。一個穿著馬靴的軍官,正坐在椅子上吸煙。
「少校,人帶進來了。外面一個聲音道。
接著,門開了,那個戴著頭罩的人被推了進來。
「哈哈,易拉欣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少校有些得意的道,然後示意士兵把他的頭罩摘下去。
張文龍瞇著眼睛看了一下,這個人居然是個白人,不過,長相和中東人有些相似,面容削瘦,還有很多傷口,應該是受了不少苦。
「杜威少校,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告訴你們將軍,那件事是不可能的。」中東人大叫道。
「嘿,易拉欣,你何苦這樣。你們的政權沒有被推翻之前,你也算是一個大亨了,不過,現在即然已經成為了我們的階下囚,我們隨時都能夠把你送回你的國家,我想,那個國家的政權一定非常喜歡我們把你送給他們,你說是吧?」少校笑嘻嘻的道。
「這樣的話,你已經說了不只一次了,杜威少校,告訴你們的查哈將軍,我不會屈服的。你們想要的那筆錢,我也不會給你們的。」被稱為易拉欣的中東人大叫道。
「嘿,易拉欣,你這又是何苦?你的老爹是世界第一號恐怖分子,不過已經被u國的特種兵消滅了。我們都知道,你是他最寵愛的兒子,他有一大筆財產都在你這裡。你只要交出來,我們會給你一條生路的。我們保證。」杜威少校一邊吸煙一邊道。
「廢話少說,這麼多天了,你們每天都和我說這些廢話。還是那句話,我一分錢也沒有。不過,杜威少校,你和查哈將軍一起,幹這些事情,就不怕遭到真主的懲罰嗎?」
「真主?哈哈,真主只有你們相信,我們是不相信的。我們只相信天主。行了,易拉欣,這幾天我們一直給你機會,所以沒有動你一根毫毛,看來不給你一點苦頭吃,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少校說著,臉色完全變了,他順手拿起一把尖刀,大步走向了易拉欣。
躲在外面偷看的張文龍,有些納悶起來。剛才那個少校說什麼,這個易拉欣是世界上第一恐怖分子的兒子。世界第一恐怖分子不是拉爾登嗎?他在阿窮汗國被u國的特種兵擊斃了,這個人居然是他的兒子?
張文龍想了想,想不到在這裡遇到了第一恐怖大亨的兒子,他應該怎麼辦呢?
這時候,杜威少校已經走到了易拉欣的身前,把尖刀放在了他的耳朵上。
「我先割掉你一個耳朵,看你還嘴硬不嘴硬了。」
少校說著,正要用刀,忽然窗口的方向寒光一閃,一柄尖刀射進了他的心臟部位。杜威少校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
屋內的兩個士兵大吃一驚,還沒回過神來,窗口的方向人影一閃,有人已經衝到了他們面前。
咚咚兩聲,士兵被兩記重拳打暈了過去。
「誰?你是誰?」易拉欣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望向那條人影。
張文龍一米八的身影,彷彿神兵天降,站在了易拉欣的面前。
「我是真主安拉的使者,現在救你出去。」張文龍道。
「真……真主的使者?」易拉欣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剛才張文龍的身形太快了,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速度。
解開了易拉欣身上捆縛的繩索,易拉欣立刻站了起來,一邊撫摸著綁痛的手腕,一邊欣喜的道:「你是馬尼叔叔派來救我的吧。我就知道,馬尼叔叔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馬尼?世界第三號恐怖分子?擦的!」張文龍歎了口氣。
「我不是。」張文龍道。
「你不是?」易拉欣有些奇怪,道,「你不是為什麼救我?」
張文經瞪了他一眼,道:「你廢話太多了,救了就是救了,救了就趕快離開這裡再說。」
易拉欣點了點頭,張文龍來到窗前,仔細觀察下面有沒有其它人,然後他拿出準備好的飛抓,迅速勾住了外面的一棵小樹。
隨後,他就和易拉欣攀上了繩索,一直降到了樓下。
現在,張文龍決定暫時把軍火放在這裡。
因為,僅憑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把三車軍火帶回去,更重要的是,他身邊多了一個易拉欣,相較於這三箱軍火,張文龍覺得他更重要。
誰都知道,世界第一恐怖分子拉爾登富可敵國,當時u國擊斃拉爾登的時候,在他的豪宅裡並沒有找到多少財產,外界都傳言,他的很多財富都分給了兒女。
剛剛,杜威少校就是讓易拉欣交出財富。張文龍覺得這個人奇貨可居,如果有了易拉欣的幫助,格林將軍的軍隊就有了充足軍餉,無論是倒軍火也好,當做其它用途也好,就有了充足的準備。
兩個人悄悄靠近了大門,那裡有幾個政府軍士兵在站崗放哨。也許是因為軍隊駐紮的城裡,這幾個士兵又很睏倦,所以防備十分鬆懈。
張文龍悄悄走近,忽然加快速度,在每個士兵的脖子上抹了一刀。
這幾個傢伙哼都沒哼半聲,就全部倒下了。
「嘿,漂亮,好快的身手,你究竟是什麼人?」
面對迅如閃電的張文龍,易拉欣終於感覺這個人不太一般了!
「廢話少說,快走。」張文龍大叫一聲道。
隨後,兩個人一直逃進了市裡。
這個國家久經戰火,這個城市也有些殘破不堪。不過,這裡對於張文龍來說,相當的陌生,不知道要走哪條路。
「嘿,你是第一次到這個城市來吧,別急,和我走吧。」易拉欣悄聲道。
張文龍奇怪的看了易拉欣一眼,不過,眼前這個中東男人相當自信,他只好跟隨易拉欣向前走去。
大概走了七、八分鐘,遠遠的,有一輛吉普車開了過來。
「我們得需要一輛汽車。」已經氣喘吁吁易拉欣道。
張文龍點了點頭,道:「我來。」
然後,他就跑到道路的中心,向那輛汽車揮手。
汽車很快在張文龍的跟前停了下來。
車上一個傢伙把頭伸了出來,道:「哪個部分的?這麼晚了不在軍營裡,要幹嘛?」
說話的人明顯像個軍官,而且喝得酸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