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真實身份 文 / 六衍
第二百七十四章真實身份
在這個樹下度過了短暫的一個小時,張文在抱著雅克諾娃的柔軟的嬌軀,想著剛才驚心動魄的一晚上。
這些原始的印第安土著人真不是蓋的,比起現代社會的特種兵都難對付。尤其是他們標槍技術和淬了毒液的弓箭,不是一般人都抵擋得了的。如果見血封喉的話,就算張文龍是個修煉者,恐怕也來不及抵禦就一命嗚呼了。
「親愛的,你在想什麼?」雅克諾娃再次把香唇遞到了張文龍的唇邊,呢喃著道。
她那鼓鼓的胸部,呼吸之間,不斷碰觸和刺激著張文龍。如果不是因為昨天夜裡已經和土著少女布達琳快樂了一次,他現在肯定要纏著雅克諾娃打一次野戰了。
「我在想尼各布,這個短命的傢伙居然沒有逃出來,你要知道,他價值十萬u元呢。」張文龍笑道。
「算了吧,憑我對你的瞭解,就算是救出他來,恐怕你也不會把他交給瓊斯等人吧?」雅克諾娃眨巴幾下眼睛道。
「哦?才這麼幾天,你就瞭解我了?」張文龍盯著她美麗的眼睛道。
「當然,你的心很軟,說得實在一點,還有一些善良,這是掩飾不住的。不過,我很奇怪,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適合干黑色這一行,為什麼你還能活到現在呢?真是奇跡。」雅克諾娃歎道。
「心軟?善良?你是我失憶以後,第一個給我這麼評價的人,謝謝了。不過,我做什麼事,我自己很清楚。另外,我很奇怪,你是怎麼看出我善良的?」張文龍問道。
「這個嘛,很簡單。一開始,我被安德森迷暈,你趕走了安德森,並沒有乘機佔我便宜,而且,在我故意擺出各種誘惑你的造型之時,我居然忍住沒有對我動手,從這一點上,我就感覺你這人不是另有圖謀,就是心地不壞……」雅克諾娃抿嘴笑道。
「等等,等等,女士,我有點沒聽明白,你剛才說什麼,上次在那個山洞,你故意擺出各種姿勢勾引我?」張文龍的眼睛瞪得溜圓,道。
「不錯,你以為安德森那一瓶酒就可以讓我乖乖的躺下嗎?嘿嘿,如果我那麼容易被放倒,還能活到現在?還敢到卡巴集團的南美分公司去應聘?我是裝出來的,如果安德森敢對我動手,我保證他活不過那個晚上了。可惜,你忽然出現,趕走了那傢伙。我心想,好吧,那就試試你怎麼樣,於是我故擺弄幾個姿勢,甚至故意露出身體,但是還好,你居然沒有打壞主意,還給我蓋上了衣服,這讓我心裡非常奇怪……」雅克諾娃說到這裡,拂了拂耳邊的頭髮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哥本來就不是一個隨便占女孩子便宜的人?」張文龍故意吹吹呼呼的道。
「得了吧,說你心地善良,並不是指你就是一個絕對的好人。如果真是一個好人,也不會在逃過鱷魚追殺之後,光著身體跑到我那邊,後來佔了我的便宜,然後又在土著人部落裡娶了那個女孩,還和人家過夜了……」雅克諾娃說著,不忘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的確,你說的很對,說實話,我現在就想佔你的便宜……」說著,張文龍的一隻手已經老實不客氣的探向了雅克諾娃的胸口。
「死開。」雅克諾娃狠狠的彈開張文龍的鹹豬手,忽然道:「張,我現在很想知道你是什麼人?憑我的感覺,你不會是一個普普通通想混進卡巴集團北美分公司的人,你這次來,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因為,你太可怕了。」
最後一句話,雅克諾娃加重了語氣。
「可怕?」張文龍一愣,隨即笑道,「真正可怕的人不是我,而是你,這麼幾天的時間,就把我裡裡外外的看透了。不過,我現在也覺得你不是一個普通人,你的性格,總是給我摸不著邊際的感覺,先說說你吧,你是什麼來歷?」
雅克諾娃從張文龍身上爬了起來,然後很認真的盯著他道:「你真想知道?我怕你後悔。」
張文龍看了她一眼,道:「如果不想說就算了,我不勉強你。不過,你如果真的和我說了實話,我對你也會實話實說。」說著,他學著西方人的動作,聳了聳肩。
「好吧,你勝了,其實我真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你,也許我告訴你真實的身份是個錯誤,但是我認了,誰讓我喜歡上了你。」雅克諾娃說著,伸手小手在張文龍的臉上摸了一下,然後正色道,「我是國際刑警組織的探員,這次到卡巴集團南美公司,就是想要調查一些事情。當然,包括公事,也包括私事。」
「你是警察,國際刑警?」
雅克諾娃的話真把張文龍震住了。按照他的想法,雅克諾娃最多是混黑道的,她的身手不錯,就像是在u國遇到的那個黑寡婦、紅蜘蛛、安娜等人一樣。可是,他錯了,對方居然是警察,還是國際刑警。
「你沒開玩笑?」張文龍吃驚的道。
「騙你幹什麼?你嚇壞了吧,是不是想殺了我?我是國際恐怖主義的死對頭。」雅克諾娃很認真的道。
「殺你?我幹嘛要這麼做。不過,如果你是專門來調查卡巴集團南美分公司的警員,那麼我們差不多真是對頭了。因為,我是卡巴集團南美分公司新任命的安全部長。你知道,在公司裡面,實際掌權的人就是安全部長,你調查公司,直接就是在調查我。」張文龍攤攤手道。
「你說的是真的?」雅克諾娃睜大了眼睛,全身輕輕的一顫,看得出,她實在不願意和張文龍為敵。不過,她馬上恢復了顏色,道,「你是騙我的吧,如果你是公司的安全部長,怎麼可能跑到公司去應聘,然後又到這個九死一生的地方來?」
「你如果說的是實話,那麼我說的絕對不是假話。我到這裡來,當然有我的原因。」張文龍道。
雅克諾娃不再說話了,她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張文龍,眼神中又恢復了悲傷和憂鬱。這種感覺,是張文龍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不過,自從他們經歷了幾次生死之後,雅克諾娃的這種眼神已經消失不見了,但是,今天,她聽到張文龍亮明身份後,那種眼神再次復甦了過來。
「其實,你不用這樣。無論我是不是卡巴集團南美分公司的安全部長,我們都不會是敵人,只可能是朋友,或者是最親密的朋友。」張文龍忽然笑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