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大床上面的野蠻 文 / 六衍
張文龍此時昏昏沉沉,並沒有多少反應。不過,當他感覺到下體被一種溫潤的東西含在嘴裡之後,全身立刻起了一陣難言的燥熱。
林靈難道用嘴在安慰他?這是張文龍內心深處唯一的想法。
這種溫潤的感覺,就像一隻巨錘狠狠地擊在了他的內心,讓他把所有的理智都淹沒了。
大學時代,為了純潔的愛情,他沒有碰過林靈。就算是後來畢業之後,兩個人在海鳴市打拼,他也沒有碰過林靈。兩個人在劉菲的家裡租房子住,他都沒有那種想法。可是,林靈卻被陽曉知搶走了。
現在,張文龍被林靈用嘴唇安慰,讓心底的慾火嗖的一聲冒了出來。
他跳起來,抓住林靈的雙肩,將她狠狠地按在了床上,耳邊響起林靈嬌媚聲道:「小哥哥,你輕點。」
張文龍的思維早已經不聽使喚,他兩手一分,把紗質裙子撕成了兩片,一具火熱的**就呈現在眼前。
張文龍不管不顧,一隻手探向雙腿之間,隔著三角內褲大力揉動,另一隻手抓向緊挺的雙峰。
林靈發出了嬌媚的聲音,同時低喘道:「小哥哥,你怎麼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呀,這麼蠻幹,是會弄痛我的!」
此時的張文龍赤紅著雙眼,哪能管到這些?他恨不得把胸前那飽滿捏碎,以報復林靈對他的背叛。
那麼久了,張文龍沒有碰她,只為了保持那份愛情的純真,可是林靈怎麼對他的,他絕對不能饒過她,對,他要報復她。
想到這裡,張文龍在酒精作用下,那迷失的理智讓他狠狠地撕開了對方內褲,手指毫不猶豫的尋找目標,並深深地探入進去。
林靈尖叫一聲,還沒有充分準備好的她,感覺到鑽心的疼痛,所以她立刻反抗起來。
但是,張文龍根本不讓她得逞,手掌捏著山峰不讓她起來,另一隻手大膽的在下面蠕動,一根手指不行,就兩根手指,如果不是因為對方容納不下三根手指,他甚至想把整隻手都放進去。
你不是要讓陽曉知見你的父母嗎?你不是讓我欺騙他們嗎?那好吧,你也要付出一定代價!
張文龍不管林靈聲嘶力竭的叫喚,把那兩隻美腿狠狠向兩邊分開,讓目標整個暴露在眼前,然後他挺起自己的寶貝,對準目標,把整個東西深深的埋入進裡面……
然後,他用盡全部力量,大力的開始運動,每一次都讓整個東西全部沒入裡面……
大床,不斷的撞擊著牆壁。女人,發出一聲嬌喘,時而高亢,時而舒緩,最後化做說不清內容的嬌喚……
第二天,張文龍感覺腦袋有些疼痛,睜開眼睛後的第一件事,就發現懷裡躺著一個嬌柔的女人,居然是安貝兒!
「我這是怎麼了?」使勁甩了甩頭,他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荒唐事情。他記得身下那個女人是林靈來著,怎麼變成了安貝兒?難道是做了一場夢?
擦的,果然是酒精害人!張文龍暗罵自己一聲,下次說什麼也不能喝多了。
「親,你醒了。」安貝兒呢喃一聲,伸手勾住了張文龍的脖子。
「怎麼回事?」張文龍瞇著眼睛,這種情況下,他只能盡量裝糊塗了。
「怎麼回事?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把我仍在了軍營,一個人偷偷跑回來了,半夜欺負了我,還問我怎麼回事?」
安貝兒吃吃的笑著,然後又道,「不過,你也是我見過的最野蠻的男人了。說實在,我經歷的男人也算不少了,你給我的感受是最刺激的,昨晚,你就像一隻野獸,那種被虐待、被強迫佔有的感覺真的好爽,比我認識的那些沒用的男人強得太多了,哎,你真是個不錯的男人。」
我擦的,張文龍幾乎吐了。這個安貝兒簡直就是個蕩貨,看著是個高中生,可是不知道從幾歲開始,就已經和男人亂來了,這個時代是怎麼了?簡直一團亂麻。
「你不用去上學嗎?」張文龍問了一句。
「我是逃學高手,當然了,妍妍也逃學。」安貝兒似乎不願意說這個話題,反過來問道,「小哥哥,你昨天是怎麼了,為什麼喝那麼多酒?是有人傷了你的心嗎?」
張文龍雙手墊在腦後,算是默認了。
「是誰傷了你了?如果我有能夠幫助你的地方?你就儘管開口,你不要小看女人呀,有時候女人的作用可大著呢?就衝你昨天那股野蠻勁兒,讓我得到了新的感受,你一定幫你。」安貝兒挑著指甲道。
「你?」張文龍看了安貝兒一眼,忽然,心中有了一絲想法。
「你真的想幫我?那好吧,我確實有一件事,如果你能幫忙的話……」
說到這裡,張文龍把嘴唇湊到安貝兒耳邊,悄悄地說了一些話。安貝兒邊聽邊笑,到後來已經花枝亂顫,胸口那剛剛成熟的小胸脯也一顫一顫的。
「小哥哥,這個女人對你傷害得多深呀,讓你用這麼卑鄙的方法對付他們,難道是你的女朋友讓那個小子給搶走了?嘻嘻,這個我得好好看看,你連妍妍都不在乎,這個女人有我大魅力,讓你這麼恨她?」安貝兒笑道。
讓安貝兒猜透了心思,張文龍的臉上一紅,訥訥的道:「實際上,我和那個女人已經成了過去,並不是我多麼喜歡她,而是那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想讓她往火坑裡面跳啊!」
「得了吧。」安貝兒忽然伸出塗著藍色指甲的小手指,點了點張文龍的腦門,道,「男人哪個是好東西了?就像你,如果是個好男人,也不至於躺在我的旁邊吧,我可是剛滿十八歲的高中生耶。」
張文龍尷尬起來,安貝兒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可是他一向以好人自居,對這丫頭的話說什麼也不能贊同,爭辯道:「我和你之間,完全都是被迫的,第一次在車上,你給我下了藥,這次是第二次,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
安貝兒似乎十分喜歡張文龍這種表情,挑逗似的道:「第一次我是下了藥,可是後來是你變成了主動的一方。第二次喝多了,那是托詞,你要是內心真沒那種想法,我怎麼挑逗你也無濟於事呀,不過呢,我不和你計較了,既然你認為自己是一個坐懷不亂的好男人,那麼現在我命令你,主動要我一次,不然,我不幫你。」
張文龍盯著這個可恨的丫頭,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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