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六章 邪惡的男人 文 / 六衍
正在兩個人四目相對,感覺眼睛中都有要表達的東西之時。
劉琪忽然尖叫了一聲,並且不斷的扑打水面,似乎水底有什麼東西在拉她。
張文龍一皺眉毛,伸手抓住香肩,使勁把她向身旁一扯,劉琪身體就靠了過來,她緊緊抱著張文龍的胸膛,顫聲道:「張哥,有人在水底扯我的腳?」
話音剛落,前面的水花翻滾,露出一張大馬臉。
這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臉形很長,留著女人一樣的長頭髮,完整的紮在後面。左側額頭上還有一道疤痕。
「你要幹嘛?」張文龍的臉沉了下來,心想,我擦的,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大馬臉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對著劉琪賊賊的一笑道:「美女,你長的太漂亮了,我們於大哥看上你了,只要你陪他一晚上,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大馬臉一邊說,一邊向著遠處一指。
張文龍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在水邊的一張舒適的靠背椅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數的壯漢,梳著一個大背頭,眼睛上戴著大墨鏡,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短褲,露出了毛茸茸的胸毛。
他旁邊還站著兩個戴墨鏡的青年人,同樣只穿著三角內褲。
「別惹我們,給我滾開。」張文龍冷冷道。
「媽的,你說什麼?於大哥能看上這妞,是她的福氣,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開。」大馬臉說著,似乎就要上前動手。
「怎麼回事?」後面傳來蔡成的聲音。原來他們幾個看到這裡出事了,全部游了過來。
大馬臉一看來了這麼多人,向乎把他包圍了,這才退後一下,道:「你們要幹什麼?是混道上的嗎?聽沒聽過於鳴仁於大哥的名字,走,岸上說話去。」
說著話,這人急急忙忙游向了岸邊。
「我靠,太他媽狂了,在省城裡面,還有人敢在咱們哥幾個頭上撒野的?居然還敢過來調戲嫂子,不整殘他都對不起他。」李功呸了一聲道。
「等一等!」馬大軍忽然沉聲道,「於鳴仁,這認識。這個人不太好惹,一會聽我的,不要蠻幹。」
幾個人陸續上了岸,劉琪因為害怕,整個身體幾乎就鑽在了張文龍的懷裡。而張文龍用臂彎環著她的肩膀。他突然有點想要感謝那個於鳴仁,劉琪的樣子真的好可愛,保護女人的感覺也讓他很有自豪感。
「於哥,好久不見了。」馬大軍走上前去,微笑著說了一句。
「喲,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馬老弟。」於鳴仁看到馬大軍,也馬上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然後,他掃了一眼張文龍等人,道,「這些都是你朋友?」
「是,都是我朋友,於哥什麼時候出來的?」馬大軍繼續道。
「嘿嘿,出來半個月了,牢裡的滋味不好受啊。」說著,於鳴仁的眼睛在他身後一溜,猶其是那目光在劉琪的身上頓了一頓,才笑道,「馬老弟,即然是你朋友,咱們又好久沒見了,怎麼樣,老哥哥我請客,出去吃一頓如何?」
馬大軍笑笑,接過了於鳴仁遞過來的一支煙,道:「於大哥,你最好別打那妞的主意,那是我哥們的女朋友,人家是名花有主的人,於大哥要是想找女人,我給你介紹幾個好的,保證你滿意。」
「嘿嘿,馬老弟,說來說去,這也不是你女朋友,你急什麼?你老子有勢,我姓于的惹不起,那其它人我難道還碰不得了嗎?我姓于的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弄不到手的呢!」於鳴仁說著,給馬大軍點了一支煙,然後自己也湊了個火。
「於大哥,你在獄中呆的時間太長了,這世道現在是一日三變呀,你別小看那個妞的男朋友,我都要稱呼他一聲『張哥』,還有那妞,長相不用說了,能和他在一起,那他是什麼人就不用我說了吧,你自信真能把那妞弄到手?你於大哥要真有那能耐,我也不攔,你看著辦吧?」
張文龍看到馬大軍說話的時候,臉上始終很平靜,就像平常說話一樣。於鳴仁瞪眼看了看張文龍。
張文龍現在很想出手教訓他一下,不過,馬大軍剛才不讓他們輕舉妄動,但是震懾他一下似乎是必須的。
所以,他在於鳴仁看他的時候,一隻腳地上隨意的一跺,初級歸元勁透過腳底,喀啦一聲,地面上的花瓷板磚碎裂成數塊。
於鳴仁臉色一變,然後對著馬大軍笑道:「馬老弟都這麼說了,我姓于的還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我想要的妞,這輩子還沒有弄不到手的。」說著,拍了拍馬大軍的肩膀,哈哈大笑著走了。
大馬臉等人跟在後面,還回頭看了張文龍一眼,有些不甘心的樣子。
「我擦他個大西瓜,真是太狂妄了,根本沒把我王某人放在眼裡,哈哈。」死胖子咧開胖嘴,滿不在乎笑道。
張文龍走過去幾步,道:「大軍,這個人究竟是幹什麼的?」
馬大軍把煙扔到地上,用濕漉漉的腳踩滅了,道:「張哥,你別生氣,聽我路上告訴你吧。」
幾個人出了溫泉,重新換好衣服。受到溫泉的驚嚇,劉琪更加依偎著張文龍,張文龍的心裡反而有些不舒服,是他帶著劉琪到省城的,想不到讓他受到了委屈。
路上,馬大軍簡略說了一下這個於鳴仁。
原來,於鳴仁以前是經商的,他的家世背景很複雜,哥哥曾經是首都某部門的部級高官,姐姐嫁給了香港某富豪。於鳴仁有錢有勢,黑白兩道通吃,而且他走私販毒,和金三角及南美的幾個毒裊一直有往來。幾年前,他哥哥犯了事,被上級免職審查,他也被這件事情連累,被關進了監獄,這回是剛剛放出來的。
「擦的,怪不得他連馬大軍也不在乎,因為他哥哥以前是首都的大官,就算是免職了,以前的老關係仍然還在,後面仍然有著強大的勢力。」張文龍暗暗想道。
「媽的,一個犯官的弟弟,他算個鳥啊,在我眼皮底下犯事,我立馬給我老子打電話,再把他重新拎回監獄裡去,奶奶的,聽著蛋疼。」蔡成冷冷的說了一句。
「好了,這件事情不談了,天色不早了,咱先去吃飯,張哥在我那裡住了,絕對安全,軍管區誰也進不去,這個放一百二十個心。」馬大軍笑著說了一句,其實誰都聽出來,這是在安慰受驚的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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