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六章 月月住院了 文 / 六衍
張文龍胡謅八扯一番,意思是他和死去的陽經理有點業務上的關係,混的挺熟,後來,他兒子接班了,業務斷了,就不相往來了,也因業務的事情,小陽老闆才懷疑他。
和老洪說了一會話,都是一些以前的事情,分手的時候,老洪握著張文龍的手道:「小張,如果你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我老洪,我看你精精煥發的,在外混的不錯吧。」
張文龍笑笑,拍了拍老洪的背,表示自己不會忘了他。
回到小別墅,盧陽陽正在收拾院子,看到張文龍回來,道:「張哥,家裡來人了,正在等你。」
哦?張文龍進了屋,一個小個子男人站了起來,陪著笑臉道:「張哥好,是虎哥派我來的。他讓我轉告你,公司的事情,基本上辦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差在一些文件上簽字了。」
「嗯,轉告你們虎哥,這件事辦的很好,我感他一個情。」張文龍大大咧咧的道。
「謝張哥,」那小子眉飛色舞,然後又道,「張哥,虎哥還讓我問你一個事情,關於『九爺』的事情……」小個子男嘿嘿笑了笑,沒往下說。
「唔,我想起來了。」張文龍一拍腦袋,這些天一直忙著公司的事情,險些把「九爺」的事情給忘了。
「怎麼,那個『九爺』又給黑虎增加壓力了?」張文龍問道。
「那是,那是,『九爺』手眼通天,黑白兩道通吃,虎哥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一切都得仰仗張哥了。」小個子拱了拱手道。
「嗯,回去告訴黑虎,這兩天,我就把這件事辦了。一旦有消息,我立刻告訴他。」張文龍沉思一下道。
「好咧!謝張哥。」小個子屁顛屁顛的要走。
「等一等,」張文龍道,「下次來的時候,如果我不在家,你們都在外面等著,我家裡有女眷,不太方便。」
「是是是,張哥,我腦子不好使,沒想明白,下次記住了。」小個子一臉尷尬,趕緊走了。
張文龍輕輕喘了一口氣,然後坐在椅子上,一隻手在紫木桌面上敲了敲,喃喃念著:「九爺?嗯,九爺,究竟是什麼來頭?看來在海鳴市的黑道上還挺厲害,算了,你如果他不犯我,我犯不上去惹他,先找王志力他們查下這人的背景再說。」
正在思考事情,電話鈴聲響了,拿過來一看,是劉菲的號碼。
張文龍急忙把電話接了,原來月月得了急病,送到醫院一檢查,是最近非常流行的兒童手足口病,現在在醫院裡高燒不退,劉菲嚇得六神無主,就給張文龍掛了個電話。
張文龍急忙安慰劉菲,告訴她別著急,他隨後就到。
簡單和盧陽陽打聲招呼,他就去了醫院,路上還在想著,女人身邊沒個男人真是不行,劉菲孩子病重,第一個想到的是他,可見他在劉菲心中的份量。
到了醫院,月月正在急診室。劉菲看到張文龍,哇的一聲就哭了,什麼也顧不了了,趴在張文龍懷裡就哭了起來。
張文龍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陣尷尬,但是劉菲正在傷心,他只好一隻環住劉菲的小蠻腰,入手處軟綿輕柔,讓他心頭一蕩。
他把劉菲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索性就讓劉菲在懷裡哭,他一隻手拍著劉菲的後背安慰,隔著衣服摸到了她的乳罩,鼻子裡還聞著那股女人獨有的清香,熱血一陣一陣的上湧。
哭了半天,劉菲漸漸有些好了些,這時候才感覺自己在張文龍懷裡,急忙坐起來,擦了擦鼻涕,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小張,我太著急了,剛才有點失態……」
張文龍心說:「沒關係,你再趴一會,我也樂意。」嘴上卻安慰她道:「劉姐,你別難過,這也不是什麼難治的病,只有送醫急時,醫生會有辦法給月月退燒的。」
劉菲點了點頭。正在這時,急診室的門開了,醫生護士推著躺在醫療車上的月月走了出來,劉琪一眼看到張文龍,嚇了一大跳,俏臉騰的就紅了,然後對劉菲道:「姐,月月的燒退了一些,不過現在還在觀察期,你陪她去病房吧。」
劉菲點點頭,眾人把月月推進了一間小病房,劉菲跟著走了進去……
隔著房門,張文龍側頭看看劉琪,這丫頭穿著一身雪白的護士服,燙得深黃色的頭髮亂蓬蓬的卷在護士帽裡,只留幾叢不安份的頭髮竄了出來,她那雪白的臉蛋就像一片明鏡,彎曲睫毛眨動起來,讓人有一種想擁抱的衝動。
劉琪發現張文龍看著自己,總覺得這傢伙眼光色瞇瞇的,急急忙忙就要離開這裡。
「喂,我又不是鬼,你跑什麼,月月到底怎麼樣了?」張文龍鬱悶的道。
「你自己不會去看。」劉琪已經跑出去好幾步了。
「院長在嗎,我要見院長,我腦袋迷糊,不知道和上次打針有沒有關係。」張文龍咬了咬牙,這個刁蠻丫頭,什麼態度嘛!於是故意大聲嚷嚷,還裝模作樣的左搖右晃。
劉琪跑出三步,又乖乖的回來了,那犀利的眼神彷彿要把張文龍殺了,咬著牙道:「說吧,你想怎麼樣?」
「你這人,什麼態度嘛,真是屬驢的。」張文龍鬆了鬆領帶,然後好笑的說道,「我能怎麼樣?我就想讓你對我態度好點,態度好了,有些事情才好溝通嘛。」
「誰要和你溝通?」劉琪揚著小巧的下頜,小聲嘀咕道,「大色狼!」
「哎!你還敢這麼說?下次你讓人剝光了我都不會再救你?」張文龍簡直對這個女人無語了,明明是救她出了狼口,反倒自己成了色狼了。
「你……」劉琪氣得俏臉發紫,這時候,遠處的護士長喊了她一嗓子,劉琪答應一聲,狠狠地瞪了張文龍一眼。
張文龍在醫院呆了半夜,一直安慰劉菲,直到月月的燒漸漸退了,劉菲就讓張文龍先回家。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張文龍打了個「的士」,車子就在公路上飛跑。
在城市的鬧市區一路穿過,前邊的司機忽然回頭道:「哥們,你沒得罪什麼人吧?」
「得罪人?怎麼回事?」張文龍有些不明白。
「後面有輛車一直跑著咱們。好像是從醫院一直跟到這裡的?」司機奇怪的道。
「哦?」張文龍一驚,回頭看了一下,透著車窗,看到那是輛黑色的尼桑轎車。
「這輛車很怪,我的車在醫院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它,因為它的掛的是軍牌,所以我們這些的哥都特意注意了一下。」司機解釋道。
「哦,我知道了,師傅,你到前面的胡同口給我停車。」
出租車停了下來,張文龍付錢下車,果然,後面的尼桑看到出租車停了,車速也慢了下來。
張文龍裹了裹衣服,向著胡同口走了進去。
七轉八歪,進了一個更加狹小的胡同,尼桑進不去了,車上下來兩個人,戴著墨鏡,穿著黑西裝。
不過,他們走進胡同口之後,一抬頭,前面卻消失了張文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