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明爭，暗鬥（上） 文 / 熊貓路西

    蒙聽到鐵石的話也笑了，「啪啪」，雙手互拍，「好，年輕人，本皇看好你。」這是蒙今天第一次自稱本皇，也只有站在這個高度才能稱比他年齡還大的鐵石為年輕人。

    「朱白玄青。」

    「屬下在。」

    「你們今天就陪鐵先生好好賭一把，看看是不是真的應了那句古話，『長江後浪推前浪』！」

    賭皇身後的三人也應聲走下了高台，四人分別站到鐵石的四角，一個個眼神銳利的看著鐵石。「鐵，先，生！」一字一頓，鐵石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趕忙氣息內斂，穩住心神。

    「糊塗啊！」嚴獄一拍大腿，「怎麼能一挑四呢，那朱白玄青四人相傳，憐眼已到極致，如果四人配合，只有賭皇才能抵擋住，這不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嘛。」嚴獄的話迎風傳到了後方，葉玄和清老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清老人只是輕拍了下葉玄的肩膀，另一兜帽下那雙深邃的眼睛就已然亮起。

    「七哥。」心中葉玄的聲音再次傳來，鐵石其實就等著葉玄發話呢。「那四個傢伙的眼睛好厲害，七哥有點抵擋不住了。」心中的交談，就算賭皇這樣的人物也察覺不出，周圍的四人現在分四向盯著鐵石的頭，他們眼中，鐵石是個人才，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更何況他們這樣的煉眼高手。他們剛才看到鐵石的時候便知道那個周大亨不是他的對手但想和他們較勁，還早。

    眼看著鐵石就要不行了，就在一瞬之後，那張微笑的臉龐徐徐抬起，揉了揉雙眼，好像才起床一樣，把四個中年人挨個看了一遍，「四位，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不好意思啊，我有些困了，剛才打了個盹。」

    「打了個盹？」嚴獄都有點想上去抽人的衝動。

    「噗」，一口鮮血，姓白的那名中年人仰面摔倒，他這個氣啊，自己在那努力啊，拼啊，當是人無動於衷，這也行；就當你覺得即將成功的時候，人家都無聊的要睡了。

    「有高手！」蒙的目光朝四下看去，每個人的表情都帶有一些笑意，「嗯？那兩人！」蒙已經鎖定了嚴家人群中兩名穿著斗篷的人，「沒錯，就是他們。」蒙的那雙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睛這次決然看不到兜帽之下面容，「除了那個老不死的，還有人能和我拼眼力？」握了握拳頭，只得先顧霞眼前的鐵石。

    台下，朱已把倒下白師傅的扶了起來，雙腿發軟，白某人堅持站定，「鐵石，你是怎麼做到的，咳咳。」鐵石無奈，「白師傅，您先下去休息吧，煉眼有餘，修身不足。」白某人聽到這這話，嘴角又有一條紅色的小蛇流了下來。煉眼有餘，四個都打不過人家一個，修身不足，約等於白活。

    「把白師傅先扶下去。」蒙的話一出，立刻有人向已經受傷的白走來。

    「賭皇大人，賭戰還沒開始，我怎麼能退下呢？」白勉強吐出一句話，蒙一皺眉，他只得隨來人走了下去。

    一對四的戰鬥還沒開始鐵石便贏了一場，這是一個兆頭，台下的觀眾對這場賭戰也越來越有興趣。

    朱青玄三人臉色微微發黑，本來四人，牌骰棋輪，現在白傷了，但他們三人還是有優勢的，「鐵石先生，咱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當然可以，不知各位前輩都精通些什麼，鐵某也好學習一下。」「既然鐵先生主動要求，那就請隨我們三人來。」嚴家，天家，給他們讓出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空地，待朱青玄三人站定，賭具賭桌便一一齊備。

    「棋，骰，輪」鐵石有些糊塗，朱的前方足足擺了三十六盤棋，十八盤中國象棋，十八盤圍棋；而那個大轉輪，鐵石在賭場也見過，難道就憑運氣誰大誰贏？

    「鐵先生，既然你要一人和我們三人切磋，這場賭戰便為群賭戰。」

    「群賭戰？」

    「沒錯。」玄師傅走到這個大輪子隨手一轉，「這輪決定你和朱師傅賭棋的棋桌號。」

    青指尖頂著骰盅，任憑骰盅在指上旋轉，「這骰決定你和朱師傅賭棋的攻守順序。」

    鐵石再次看向那三十六盤棋，都已經下過了，有些還是殘局。「鐵先生你現在可以先去看看這三十六盤棋。」鐵石點點頭，棋桌前逐自走過，圍棋鐵石會，但並沒有象棋那樣精通，這十八盤象棋有些根本就是紅方或黑方必勝，而那十八盤圍棋都是些撲朔迷離的棋位，鐵石根本不知道從何下起。

    「七哥，拼吧，葉玄我也不懂棋，那個破輪子和骰子我在這兒幫你，蒙他們上次吃了虧，這次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高台上，蒙的眼睛也就在這時逐漸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