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4章 心 境混亂 文 / 司馬文彬
江子慢慢悠悠的從火山口內漂浮了起來，臉上沒有絲毫得到異能之晶之後的高興。反而是滿臉愁苦的模樣，抬頭看了看周圍的人，乾坤韓薇雷獅他們都好奇的看著他，而朱博一行人卻是滿臉恐懼外交憤怒的看著他。
「喂，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江子有氣無力的問道，隨後便飛身來到乾坤的身側。
「我怎麼看你很失落的樣子啊，是不是融合失敗了？」乾坤擔憂的問道，旋即自顧自的道：「不會啊，你腦海之中有異能之晶的本源體，融合應該是很輕鬆的樣子才對。」
韓薇雷獅也都是關切的看著江子，而朱博他們也都是滿臉緊張的看著江子，畢竟這東西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太重要了，要是江子融合失敗的話，那麼他們就可以大大的出一口氣，就根本不用擔心以後會自己該怎麼般。
「江子，你說話啊？」雷獅看著江子沉默不語的樣子，著急的問道。
「沒有。」江子過良久之後緩緩的說出兩個人，這樣搞的乾坤韓薇雷獅都是一頭霧水，當然，朱博他們也都是這樣。『沒有』這代表什麼，是沒有成功還是對乾坤剛才的話進行否認。還是是江子在自言自語。
在場的所有人之所以會有第三種的想法，那是看到江子現在一副沉思，同時臉上還帶著愁緒苦悶的樣子。
「沒有？你沒有融合成功麼？」乾坤突然大喝道。滿臉震驚的看著江子，這要是真的話，那麼他不知道該怎麼去想或是怎麼去做。
「沒有。」江子又是這樣兩個字。不過這時說出來，至少讓人明白他在否認乾坤的詢問。
「把話說清楚？」乾坤大喝一聲，這一次乾坤在大喝的時候附帶了精神力，那精神力頓時進入江子的腦海之中，一陣激盪。江子身體一顫慢慢的抬起頭來，滿臉苦笑的道：「融合成功了，只是……唉不說也罷！」說完繞過幾人向著高空急速飛去。
「呼。」乾坤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為緊張而臉龐緊繃也緩和了下來，泛起絲絲苦笑，道：「真是一個整人的傢伙，明明融合成功了，非要掛著一張死魚臉。」說著轉身看著滿臉絕望的朱博道：「朱兄，再見了！」旋即對韓薇雷獅道：「我們走！」
說罷，他們幾閃便消失在高空之中，最後留下一般絕望的異能者。
浩瀚無邊的宇宙之中，三道流光不斷的向前飛行著。這次江子幾人沒有用那在原能之間轉移的能力，就是這樣飛行著。不是不想，而是江子根本就不那麼做。開始的時候，乾坤、韓薇、雷獅還這樣做過，然而等他們出現在某個地方的時候，卻發現江子根本就沒有跟上。如此也只好轉身回去慢慢的尋找。
如此經過許久將江子尋找到之後，他們也不敢在那樣做了。畢竟在這宇宙之中要想找一個人，那比大海尋找沙子都還要難。
「喂，江子，你怎麼了。這幾天你怎麼都一句話也不說啊？」雷獅幾竄來到江子的身側，問道。
「有什麼好說的，說就能夠讓曾經失去的東西找回來麼？」江子抬頭看著黑壓壓的太空，聲音略帶苦澀的說道。
「哎，你在搞什麼東西啊。怎麼都說一些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什麼叫有什麼好說的，什麼叫說就能高讓失去的東西回來？哎呀呀，我真是被你給高糊塗了。」雷獅一番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最後都忍不住使勁的搖了搖頭。看來他真的是被江子這句話給搞糊塗了。
這時乾坤和韓薇來到江子的身側，「唉，還是你們來詢問他吧。他現在整個人就像失了魂一般。」雷獅說完很是無語的移開身體，嘀咕道：「這傢伙難道在那火山內中了邪了？還是遇到什麼狐狸精將其魂魄給勾走了？」
「江子你這是怎麼了，要是遇到什麼麻煩可以說出來的。雖然我們不一定能夠幫助你，但是至少能夠給你出點主意。你說呢？」乾坤對韓薇使了使眼色，韓薇點了點頭轉頭看著江子說著，最後反問道。
「你們沒有辦法幫助我，沒有誰能夠幫助我的。」江子突然停止飛行，漂浮在原地低頭滿臉痛苦的說道。乾坤韓薇二人一竄飛出老遠，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江子會這樣突然停下來。無奈的搖了搖頭二人轉身來到江子的身側，而雷獅這時氣的低吼一聲，停在前面看著。
他本來就是一個急性子，經過這幾天的被江子弄的已經快要抓狂了。因為江子這幾天時間之中，像這樣突然停下已經不下於百次。
「喂，你他媽的是不是有毛病啊，這幾天將我們都當作猴子在耍了。」乾坤終於忍不住對江子大喝道。韓薇一把將乾坤拉開，狠狠的刮了對方一眼，轉頭看著江子說道：「你這樣憋在心頭也不是一個辦法，要知道這苦悶之事找個人傾訴，不管對方有沒有沒有給你幫助，心頭也會好受一些的。」
「我在融合異能之晶之後，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了我與魏香、蘇茹、李柔三人第一次相遇的畫面，很是逼真彷彿我又從新回到了那個時候。」江子說道這裡抬頭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搖頭苦笑道：「可是現在呢，現在這三個人就之剩下香香一個人了。你們知道嗎？我心頭是多麼的痛，多麼的苦，多麼的自責。他們要不是遇到我，那天就不會死，現在或許還是黑道大姐頭，華夏朱雀異能組中的成員。可是就是因為我這個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了那麼的生命之中，最後她們卻因為我而早早的失去的生命。」
「回想起當初見面的時候，雖然很戲劇性，雖然很無恥，雖然只是為了一個任務。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卻是那麼的甜。至少那時我們誰也不屬於誰，我們都有著自己的夢想，都希望能夠去實現它們。」
「可是到後來我為了完成那個狗屁的任務，竟然和方蘇茹李柔二人再一次走到了一起。也是因為我要去完成那個任務，將方蘇茹的感情欺騙到手。可是老天他耍我，竟然讓我原本只是做作，變成了真的。我真的愛上方蘇茹了。」
「她當時怎麼就沒有拒絕我，為什麼要答應我？」說道這裡不由的蹲下，雙手使勁的搓揉著腦袋。這時的他就差沒有瘋狂涕零了。
他現在很後悔，要是方蘇茹當時沒有被他騙到，那麼現在根本就不可能有這一切發生。要是李柔在經過那接近一年相處沒有愛上他，也不會有這一切。
然而這也只不過是想想，後悔的時候的想法。世界上沒有後悔，也沒有預知未來，更沒有時光倒流。想像之中與現實殘酷的對比，使得江子現在心頭極為的難受。
其實要不是他之前看到那初次見面的畫面，他根本就不會有這樣難過的樣子。畢竟那些東西在內心深處埋藏了那麼久的時間，一時也不可能想起。然而卻不知道為什麼，那些畫面卻都是關於魏香、方蘇茹、李柔三人的，這樣便將江子塵封已久的記憶全都不拿了出來。
在想到現今這三人已經有兩人離他而去了，他會這樣也不足為奇。
韓薇也只能站在那裡看著江子那自責的模樣，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勸慰。要是讓江子接受現實，這無疑就是讓江子那正處於逃避後悔的心更加難受。總不會讓江子必須這樣吧。所以他不知道怎麼去對江子說，而這時最好的方式便是保持沉默。
「我真的不是人，有一個就夠了啊。可是不知道當初為什麼那麼不知足，有了第二個最後還對李柔採取追求。而李柔那個傻妞，他最後還真的被我打動了。她真的好傻，當初為什麼不決絕我，明明知道我有兩個女友，她依舊答應了。」說道這裡江子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把抓住韓薇的雙肩，眼睛血紅的問道：「你說她是不是很傻，是不是白癡。你說啊？」發現韓薇默不作聲，便大喝一聲用力的搖晃起來。
啪~
韓薇突然揮手一巴掌打在江子的左臉上，江子整個人都到飛了出去。這一次韓薇可用上了全力的，當她看到江子那雙眼睛的時候，就隱約的覺得不對勁。這是魔化的現象，要是在這個時候江子魔化了，那麼不僅僅是接下來那些星球上的異能者有事了，而且還會使得那些星球之上的普通人遭到災難。
江子剛飛出不遠就被乾坤的精神力給攔截了下來，江子從上面滑落左臉紅腫的老高。鮮血從嘴角不斷的流出。
「你以前不是說你只會讓別人看到你那只會有微笑的一面麼？」乾坤來到江子面前將他一把提起來，大喝道。
「只讓別人看到我微笑的一面？」江子喃喃的低語。腦中畫面頓時突現，瞬間出現在了在異界和鍾璇百花二人在那湖邊交談的畫面。
鍾璇突然抬頭看著江子說道：「江子，我有話問你。」
江子坐好，轉頭看著鍾璇，笑道：「你問，我們都是老熟人了，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鍾璇轉頭看著湖面，道：「我自從見到你之後，就發現你每天早上一醒來臉上就會掛著笑容，你這是真心的笑還是做作？」
江子一怔，顯然沒有想到鍾璇會問這個問題，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道：「其實各一半吧。」
百花問道：「為什麼這樣，臉上掛著不屬於自己的笑容，你難道不覺得這樣還虛偽嗎？」
「虛偽？呵呵，或許是吧。但是我從來就沒有這樣認為過，反而覺得這樣很好。你們不用這樣看著，你們一定會認為既然不屬於自己的笑容，那麼為何要掛在自己的臉上。」江子一怔，笑了笑，說道。
「我這樣做其實有自己的目的的。第一，我在家中的時候，從來都是對父母報喜不報憂，只要一回到家，不然有多不開心，都會掛著笑容。因為不想讓他們擔心，看著他們開心的樣子，我覺得這樣做值得。」
「第二，在我老婆們面前，我也是這樣。一回到家她們第一眼看到就是我的笑容，從而她們也會高興。這樣我會覺得我這個做老公的很稱職，帶給她們的都是快樂。這也是我在以前對她們的承諾，要讓她們永遠都快樂。」
「雖然我不能保證永遠都這樣，但是我至少可以做到這一點。第三，其實就是一種習慣和不忍。」
百花問道：「為什麼有不忍呢？」
江子笑道：「因為我每每看到朋友們不高興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不值得。高興也是一天，煩惱也是一天。何必要煩惱，高高興興的過一天，不是很好麼？所以每當我出現在朋友們身邊時都是一臉笑容，不同的說話，不同的搞怪。讓他們在我的這樣下，慢慢的轉移注意力，這樣他們就可以慢慢的高興起來。」
「就算不能永遠忘記心頭的煩惱，但是最少可以得到一段時間的高興快樂。久而久之我就習慣了，只要一看到自己的朋友這樣，我就會忍不住去用我微笑感染他們。呵呵，你們也是一樣，所以只從被鍾老兄打到醒來的那天開始，我就一直在感染著你們。」
「不過我看到了希望，哈哈，鍾老兄開竅了。」
鍾璇嘴角一絲笑意閃過，道：「那要是你那天很煩惱呢？」
江子道：「那麼我會更加將自己高興的一面表現出來的。」
百花問道：「為什麼？」
江子道：「這樣你們不會看到我最脆弱的一面。你們一定在想這樣做何必呢？其實對我來說有必要，我不想讓你們看到我這一面。這些東西都在夜深人靜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拿出來自己獨自品嚐的。然後深深的記住，以後就可以不再犯同樣的錯誤，煩惱同樣的事了。」
「對，這樣做很虛偽。但是我卻希望用虛偽下去。這樣做也不算什麼高尚，因為我喜歡，我樂意。看到你們在我的幫助下，慢慢的高興起來，我心頭也是很高興的。呵呵，說句實話，這是我前不久看到你們二人和好時，才感覺到的。嗯，感覺真的很好。」
「你這樣做不累嗎？」身後的雷獅突然問道。
江子道：「有什麼好累的。這樣反而使我很輕鬆，要是每天都掛著一張臭臉，那才累。呃，鍾老兄這不是說你。因為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表現出來的也會不一樣。所以我只會在人們面前展示我的一面。」
「永遠陽光，永遠快樂，永遠笑容滿面的我。雖然快樂有時是裝出來的，但是裝的時間久了，煩惱就不容易在找我聊天了。呵呵，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你們說是吧？」
回想一遍之後，江子喃喃的道：「永遠陽光，永遠快樂，永遠笑容滿面的我。永遠陽光，永遠快樂，永遠笑容滿面的我。」
「還有你小子在龍墓之中，與那個棋辯論的時候，你當時是怎麼想的怎麼說的？」乾坤再一次提醒道。
那人笑道：「閣下膽識過人，在下佩服萬分。你可叫我為棋。」
江子笑道：「閣下謬讚了，我之所以敢來下這一盤生死棋。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句話，未知的危險才夠刺激夠挑戰。就像韓姑娘對我說的一樣，知道與不知道，總是要面對，所以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棋轉頭看了看韓薇，點頭示意，轉頭看著江子道：「你說的很好，未知的才是人生。但是你就怎麼知道那些有預知未來能力之人的人生就不是人生呢？」
江子道：「因為他們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
棋搖頭道：「閣下錯了，孰不知閣下您也超出了人類的範疇了。」
江子一陣，道：「此話怎講？」
棋道：「閣下是一個異能者，你所展現出來的力量能夠算一個人類嗎？」
江子一笑：「對，我所展現出來的力量確實是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但是我要給閣下糾正一下，我說的是未知與有知，而不是說自身的力量強弱。而且這力量與未知以及有知，這二人本就是兩個有著本質區別的東西。」
棋道：「對，閣下說的很對。這兩個是有這本質的區別。但是這有知難道就不能算是一個超能力？」
江子點頭道：「算！」
棋立即道：「那麼既然算，這樣有知的能力，按照你心頭的劃分根據，是否應該將其算到異能者當中去呢。」江子點了點頭。棋又道：「如此，他與你就應該是同為異能者。」
江子心頭一驚，這樣繞來繞去終究還是將他自己被繞進去了。按照棋的說話，江子是異能者，有用有知能力的人也是異能者。那麼都是異能者，江子不就是已經超出人類範疇的存在了嗎？
棋見到江子說不出話來，又道：「你這個超出人類範疇的人的人生都是人生，那麼預知未來的人難道就都是就不是人生嗎？」
在那黑暗之中江子不斷的思考不斷的尋找。
「對了，那些辯論大賽不是都要準備好久嗎？這準備的過程其實就是收集，與自己一方觀點相一致的材料。而我現在進行的，根本就不是辯論……」
就在這時江子突然睜眼，大喝道：「你們才是錯的，你都是用自己的觀點去判斷別人的觀點。你們找出來的理由全都自己的片面之詞，有依據嗎？你們能夠拿出來嗎？我說未知才是人生，說的是我自己。而非說你們，你們有權利來判斷我的觀點是錯的嗎？」
周圍的空間頓時消失不見，江子現在滿頭大汗的站在棋社中。伸手一擦汗水，道：「閣下錯了。」
「哦，我錯了？說來聽聽，我為何錯了。」棋一怔，旋即饒有興趣的問道。
江子笑道：「因為我說的未知才是人生，這是有一個限度的。這個限度只能包括我，在也不能包括別人。因為每個人的前期經歷不同，那麼他們的人生道路也勢必不同。所以閣下你太武斷了，我說的僅僅只限於我自己罷了。」
「那你為何要去回到姑娘的問題呢？難道你這就不武斷？」棋抬頭一扶長髮，笑問道。
江子笑道：「錯，我只是用我自己的觀點，去評論一下。而是否武斷，也不是我說你武斷，你就武斷，也不是你說我武斷就是我武斷。因為我們二人處境不一樣，同時也是兩個獨立的個體，這思考方式自然也就不同。」
「在我心頭，我用自己的觀點去看待這個問題，自然不會覺得武斷。而閣下你卻不同，你站在自己的觀點上，自然就會認為我的武斷。這都是一個先入為主的道理。」
「此外，你的人生是你的，而不是我的。我的人生是我的，而不是你的。所以兩個完全不同，而且永遠也不會相同的人，自己的人生也不會相同。即便是孿生兄弟，他們二人到後面經歷的人生也都不會相同。那麼閣下你又何來用自己的人生觀點來判斷一個完全不同的人生觀點是否錯對呢？」
棋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哈。閣下說的不錯，沒有兩個相同的人，也沒有兩個相同的人生。這樣得出的人生觀點自然也就不同，即便是相同的。那都是用不同的人生來得出專屬自己的觀點。」
「還有你在與棋辯論之前，跟我說個什麼？」韓薇突然來到乾坤的身側，對著江子喝道。
江子抬頭看著韓薇，喃喃道：「我給你說了什麼？」
「對，你好好的想想。」韓薇點頭認真的說道。
「我給你說了什麼？」江子喃喃低語起來，低頭開始回憶。
江子笑了笑道：「也對，這是對我的考驗，也是要我自己親手去揭開。要是事先知道了，那麼對於心境的鍛煉也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就算有，也沒有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來的好。」
韓薇笑道：「你還是一個什麼事都看的很開的人嘛。對，本來就要面對的事，知道與不知道，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但是換句話說，也就是你口中的心境。在知道去路上的危險和不知道，卻有太大的不同。」
江子回想起第二關中的那『短暫』的一生，笑道：「人生本就是這樣，在不知道的情況下，這才有挑戰有刺激，這才叫做人生。要是什麼都知道了，那麼根本就找不到在人生道路上的美麗風景。未知的去路，才是人生！」
韓薇突然停住腳步，看著江子。江子回頭，問道：「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韓薇搖頭道：「看你也就是二十幾歲的樣子，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而且還聽不出做作敷衍。你是怎麼得到這樣的感悟的？」
江子道：「我們邊走邊說。在第二關的時候，我自己的經歷的是對過去的重新選擇。原本是在結束的一條路，而我選擇了進行下來。在後來我經歷了慢慢的成長知道最後變老，在那裡面我時常回憶過去。所以也就漸漸的明白了這個道理，未知、困難、挑戰、**、報復等等構成了人生。」
「你說要是第一個『未知』變成『有知』，那麼後面的這些還會有嗎？肯定是沒有了，事先知道了前面的困難是什麼，難道就不能想方設法的避開或是避重就輕。時限知道了還有會挑戰嗎？事先知道自己會實現心頭所想，不能說沒有**，但是也會大大的降低。」
「事先知道了有誰會報復你，那麼一定會將其事先除掉，那麼這又何來報復。還有很多很多視線知道，結果也都會發生變化。這樣還是人生嗎？這樣的人生還有意義嗎？人人都想預知未來，但是當知道這一切時，他或許又會嚮往以前的那種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的未知人生。」
「因為他覺得這樣的生活，這樣的人生，根本就沒有以前的那個有趣。得到的東西也不會向以前那個時候那樣高興。因為他事先就知道這個東西就是自己的！所以我說未知的人生還更有趣。」
韓薇問道：「那要是那個人從一生下來就能夠預知未來，那麼這樣的人生你認為是怎麼樣的？」
江子道：「要是真的有這樣的人，那麼也只有七個字給他。」
韓薇立即問道：「哪七個字？」
江子笑道：「那根本不是人生！」
韓薇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你這樣認為？」
江子道：「因為那個人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直白的說，他已經不是人！什麼事只要他想知道，就會提前回答答案。你說他是人還是神？要是他認為自己是人的話，那麼他的人生也未免太無趣了。」
「未知才是人生，這是我一欠身所話的話麼？可是我現在正的很想知道以前能夠預知未來，這樣我就能避免。」江子現在的樣子經過這一陣的回憶，畢竟回憶之中的東西都是他至極說出來的東西，這樣也使得他現在的心情好了幾分。但是他現在還是後悔，畢竟對方蘇茹和李柔二人的感情他是沒有辦法這樣容易割捨的。
「江子，你知道嗎？你現在的心境已經出現混亂的預兆了，要是你小子心境徹底混亂的話，你這一身的異能就將慢慢的降低的。」乾坤滿臉嚴肅的對江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