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逼退 文 / 劍青籐
黑衣人看到四人全身都覆蓋著紫金軟甲,手中的法寶也是下品人階靈寶,只得加大槍身靈力的輸入,想要憑借自己比四人渾厚的靈力將四人打退。
張天宇四人似乎也明白黑衣人靈進中期的實力不好對付,也是渾身不敢懈怠,將身上的靈力都最大限度的輸到手中的劍和刀上。
張天宇手中下品人階靈寶級別的劍配合著風雨劍法,讓得陷入四人圍攻中的黑衣人一時只有握槍防守,還未來得及反擊。
然而隨著張天宇風雨劍法的施展完畢,張天宇四人的靈力也慢慢消耗,對黑衣人的攻擊沒有了之前那般凌厲。
黑衣人也感受到這一點,猛地將槍上的靈力又增多,朝並排的張天宇和陳裕身上拍去。看到黑衣人的槍身拍來,張天宇和陳裕只得將手中的刀和劍豎到身前。槍身拍到張天宇和陳裕的刀劍上,上面渾厚的靈力將張天宇震得練練後退,跌到了地上。
拍退張天宇二人,黑衣人向後一個彎身,一個回馬槍又朝剛衝上前來的李放刺去。李放未料到黑衣人竟然這麼快變招,向前衝的身體停下已來不及,只得將刺出的刀收回,從下往上斜著將黑衣人的刀撩開。
到碰到黑衣人的槍身,李放就感到雙手一陣脫力,而黑衣人又調轉槍頭朝李放的腰身掃來。眼看黑衣人的槍就要掃到腰上,而李放雙手卻連刀都握的不夠緊。正在這時,韋行來到李放面前,雙手握刀將黑衣人的槍格擋開了。
跌到地上的張天宇和陳裕也爬了起來,再度握緊手中的刀和劍朝黑衣人衝去。
韋行也是舞動手中的刀又朝黑衣人衝去,李放連忙將靈力調到雙手,去除了雙手的虛脫無力感,李放握緊刀又朝黑衣人衝去。
然而這次四人並未形成對黑衣人的圍攻,相反,黑衣人將靈力輸到槍身,逼著四人和他硬碰。對於黑衣人的靈力硬碰,除了靈進中期的韋行勉強能承受外,張天宇三人都連連被震退。四人反而陷入了黑衣人凌厲的攻擊中,只能勉強防禦。
好在四人手中都是下品人階靈寶,身上的紫金軟甲也是下品人階靈寶,四人雖然只能防禦,但也並未出現嚴重的傷勢。
黑衣人似乎也看到了這一點,心中想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衡洛城中禁止私鬥,自己來到這裡不能呆太久,得速戰速決將韋行殺掉盡快離開,不然玉華閣的人來了自己就走不了了。
黑衣人想到這些,似乎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只見他又將槍身的靈力輸入提高了一倍,看來這次他是將全身靈力毫無保留的調動打算將張天宇四人擊敗。
感受到黑衣人似乎要拚命般的將全身靈力往槍上凝聚,張天宇四人也終於不敢保留,將全身靈力輸入手中的劍和和紫金軟甲中。
黑衣人手上的槍已被靈力填滿,有的靈力慢慢的從槍上瀰漫而開,一道道靈力的波動傳開,將五人的衣服震得無風而動。
感受到槍上逐漸飽和的靈力和丹田內終於有些乾涸的靈力,黑衣人手中長槍揮動,又是一個落地蓮花掃將聚在一起的四人掃得分散而開,然後槍身迅速先後朝分散在四個方向的張天宇四人連連拍了四槍。
這一次由於黑衣人在槍上調用的是全身的靈力,張天宇四人雖然身上覆蓋著下品人階靈寶,並用手中的下品人階靈寶級別的刀劍進行了格擋,然而黑衣人使用的也是同為下品人階靈寶的槍,因而被拍到的四人都是一口鮮血噴出,受了傷。
一旁的蘇月看到張天宇四人口中鮮血噴出,臉色蒼白,朝四人奔去。
四人看見蘇月奔來,臉上都是一抹焦急,張天宇連忙起身,將蘇月擋住:「你快過去,這裡很危險。」蘇月看到一口鮮血的張天宇,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我不走,天宇哥哥,你的傷怎麼樣了,嚴不嚴重?韋行大哥,你們的傷怎麼樣了?」
張天宇看到蘇月的樣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疼惜,這一刻他終於感受到,對於蘇月的這種疼惜與對青雨的不一樣,這一刻,張天宇真想把蘇月報到懷中好好憐惜。
黑衣人並未在意衝上來的蘇月,而是握著槍一步一步朝韋行走去。張天宇回過神,看到黑衣人朝韋行走去,連忙握著劍朝黑衣人衝去。
地上的韋行和李放三人也站起身,看到朝韋行走去的黑衣人,韋行四人眼中忽然多出了一種視死如歸的眼神。
還未等黑衣人走到韋行面前,張天宇四人就將全身僅剩的靈力全部灌注與手中的刀劍之上,一臉決然朝黑衣人衝去。
黑衣人看到這一幕,那靈力遮住看不清的臉上似乎透著一臉震驚。然而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四人的攻擊不簡單,連忙雙手橫著拿住槍身,轉身擋下張天宇和陳裕的一擊後,又轉身擋下韋行和李放的一擊。
這一次的碰撞,韋行四人再度噴出了一口鮮血,慶幸的是黑衣人雖然擋住了四人的拚命一擊,然而黑衣人也是噴出一大口鮮血,顯然也受了重傷。
黑衣人受了傷,朝韋行看了一眼,擔心玉華閣的人會來,不敢停留,飛身離去。
眾人看到黑衣人終於離去,都長長鬆了一口氣。一旁的蘇月連忙衝到張天宇面前,眼淚還是掉了出來:「天宇哥哥,你怎麼樣了,傷得嚴重嗎?」
張天宇搖了搖頭,不想蘇月太過擔心:「沒事,不是很嚴重。」
隨後蘇月將四人扶到店舖坐下,四人調息了一會,終於將體內嚴重的傷勢穩定住。
陳裕似乎想到了什麼,朝韋行開口問道:「大師兄,那個黑衣人是什麼人,衡洛城不能私鬥,他居然半夜來到我們巒山鋪,我看他一心想置你於死地。」
韋行輕輕咳了咳,黑衣人針對的是他,因而他的傷比張天宇三人都要嚴重一些,輕聲道:「看來是其他的店舖所為了,估計他們因為月供打壓我們巒山鋪不成功,現在直接出狠招想將我殺掉,讓我們巒山鋪煉製不出下品人階靈寶。」
李放聽後,一口怒氣:「這幫狗崽子,就會出陰招,還好我們命大,不然今晚說不定真被那黑衣人殺死了。」
韋行歎了口氣:「算了吧,這麼多商舖,我們又不知道是哪家所為,有什麼用。估計這次沒成功,因為玉華閣的規矩,他們也不會再敢動手的。大家先將傷調養一下,明天我們繼續營業,不能讓那些人知道我們受了很重的傷,否則怕他們會再冒險派人來。」
眾人點了點頭,韋行四人盤膝而坐,吞服了療傷的丹藥,又取出靈精開始了恢復傷勢。
第二日,巒山鋪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開門,韋行四人的傷雖然不能動手,但是行動已不受影響。
正當五人準備完開門的事情,準備經營時,一位年約三十歲的婦女走了進來。婦女一身綠色長裙,一頭黑髮盤於頭頂,上面別著一個綠色髮簪,兩道清淡的眉毛下一雙帶著些許嚴厲的眼睛,面若芙蓉,緊閉的雙唇。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華貴美麗的感覺。
韋行看到面前的婦人,一臉震驚,讓他震驚的並不是婦女的容顏,而是她帶來的壓迫感,婦女身上帶來的壓迫感韋行只在師父一人面前感受過,難道眼前的人是一位空冥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