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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到達廣州城 文 / 王羽米蘭

    這些天孫章忙著吞併這些藥材鋪,而且好四下拉攏那些法師,孫苗則在叢林中一心潛修,只盼早一天掌握法術,然後找孫章報仇。

    而白啟明和許憐蕾二人則一路南下,向著廣州城進發。

    此時已是崇禎十七年,年初,農民軍掃蕩北方,故明宗室南逃,朱由崧流亡淮上。當時南京的明朝殘餘勢力集結一起,議擇君以定南都,然後集結大軍,準備北上。在以誰為帝的問題上,出現了擁潞王與擁福王之爭,最後馬士英恃勢逼史可法等同意立福王朱由崧為帝。弘光政權是故明大官僚軍閥派系鬥爭的產物。馬士英等以擁戴有功,把持朝政,起用閹黨餘孽,貪贓枉法,與高弘圖等東林餘黨針鋒相對。順治二年三月,寧南侯左良玉稱奉太子密詔,入誅奸臣馬士英以清君側,起於武昌,進逼南京。時清軍迅速南下,連續破徐州,渡淮河,兵臨揚州城下。隨後,清軍渡長江,克鎮江。弘光帝被迫出奔蕪湖依黃得功營。五月十五日大臣趙之龍、王鋒、錢謙益等獻南京城投降;二十二日朱由崧被獲,解北京處死。弘光政權覆滅。

    隆武政權順治二年閏六月初七,明福建巡撫張肯堂、禮部尚書黃道周及南安伯鄭芝龍、靖虜伯鄭鴻逵等,奉唐王朱聿鍵稱監國於福州。閏六月二十七日稱帝,改福州為天興府,以是年為隆武元年。

    朱聿鍵,明太祖朱元璋九世孫,端王朱碩熿之孫。父先死。崇禎五年嗣立唐王,九年因率兵勤王擅離南陽獲罪,弘光時赦釋。順治二年五月避亂經杭州,適南都已亡,鄭鴻逵等迎之入閩。隆武政權建立之初,儼然有所作為,集廷臣議抗清戰守,規劃以兵十萬防鎮,十萬出擊。即位不及半月,即下詔親征,影響頗大。江浙、安徽、江西各地義軍紛起,響應抗清號召。然而軍政大權掌握在地方實力派鄭芝龍手裡,隆武本人也為其挾制,實際並無建樹。三年七月,清軍攻下浙東浙南,即揮師南下,鄭鴻逵棄仙霞關逃回浦城。鄭芝龍暗中與清軍洽降,撤兵還安平鎮。福建門戶敞開,清軍長驅直入,隆武帝出奔汀州,八月二十八日被清軍追及擒殺,隆武政權滅亡。

    魯王監國清順治二年閏六月二十八日,在浙江余姚、會稽、鄞縣等地抗清義軍及故明官吏縉紳的扶持下,明魯王朱以海監國於紹興。朱以海,明太祖十世孫,魯王朱壽鏞第五子。崇禎十七年二月嗣王位。魯王政權建立後,控制浙東紹興、寧波、溫州、合州等地,擁有浙中義師及原明總兵方國安、王之仁部,且憑借錢塘江天險,曾會兵合攻杭州。但其政權**,熱衷於與隆武朝爭奪皇統,勢同水火。順治三年六月初清軍渡錢塘江,迅速攻佔紹興,荊國公方國安擁兵十萬不戰而潰,朱以海出海至舟山。清軍迅速平定浙東,魯王大臣張國維、朱大典、孫嘉績、王之仁等先後死,方國安、馬士英、阮大鋮等降清。該政權建立不到一年即告滅亡。

    此時的戰火已經從南京一路向南蔓延,明朝餘黨以及一些農民起義兵不斷向南退卻,清軍自然是步步緊逼,白啟明南下的路程中,也碰到了雙方的好幾次戰鬥,不過他也懶得再管,畢竟大勢所趨,自己橫插一腳,也是於事無補。

    白啟明二人因為擁有飛行靈獸,所以趕路十分迅速,不知不覺,二人已經來到廣州省境內,一路上,他們忙於打聽趙老太鄰居的消息,可是亂世當道,流民居多,誰會認識一個從外鄉移民而來的人?二人的努力自然都白費了,不過白啟明也不回信,畢竟趙老太的鄰居是十幾年前移民而來的,現在說不定改名字了,也說不定搬到別的地方去居住了,再說了他們還沒有走進廣州城呢,說不定進了廣州城就能夠打聽出一些消息了。二人繼續南下,想著廣州城進發。路途中,白啟明一再對許憐蕾展現好感,許憐蕾也慢慢接受白啟明,二者終於確立的戀愛關係,不過許憐蕾也在內心深處暗自懷疑白啟明的真心,他知道白啟明是因為內疚,才向自己的示好的,但是女孩子的心腸都比較軟,她一開始自然不會答應白啟明,但是經過白啟明的不懈努力,還是打動了許憐蕾的芳心。

    白啟明正自漸漸接近廣州城,這一切,孫章自然不知道,他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藥鋪的經營中,進過一個月的努力,他終於將七家藥材鋪的所有骨幹拉攏道自己麾下,現在他只剩下一個任務,那就是將藥鋪的掌櫃由兩個變成一個,被趕走的人自然不會是他,他開始吧目標對準店舖原來的掌櫃。

    他首先從第一家店舖下手,也就是自己兼併的第一個、城東的那個藥材鋪。

    他又走進了那個熟悉的院子,裡邊的工人還再整理藥材,這次人們都認識了孫章,紛紛和他打招呼。盡頭的大屋裡,那個老闆仍舊在躺椅上喝茶,他見到孫章走了進來,熱情的迎上前說道:原來是孫哥,快進來。

    正面的牆上再次掛起一把寶劍,看來這個掌櫃還真是愛劍,而且他收藏的寶劍應該不止那一把。

    孫章找了個凳子做了襲來,那人倒了杯茶遞上去說道:孫哥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孫章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他心想:也不和他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於是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金酒杯,放到桌子上。掌櫃的一看,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說:孫哥這是幹什麼?

    孫章說道:實不相瞞,我想老弟退出這家店的管理,我想這家店有一個主人就足夠了。

    那人一聽,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他良久不語,孫章看到他拿茶杯的手都有些顫抖,但是孫章根本不害怕,他清楚自己的實力,在所有能人異士(也就是法師)中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更別說這些普通人了,他就是吃定對方了。

    那人冷笑一聲說道:孫哥想拿這個金盃子換這家藥材鋪?孫章點了點頭。那人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他沒想到孫章的胃口這麼大,當初他迫於孫章的淫威,答應和對方一起管理這家藥材鋪,而且店舖的盈利也和孫章五五分成,他原本也不想答應,可是孫章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他可不想得罪這樣的人,再說了孫章確實給了他不少好處——兩個純金的碟子。他原本想自己雖然吃點虧,但是好歹沒有得罪孫章,沒想面前的這個人再次爆發出貪婪的**,居然獅子大開口,要用一個小小的金酒杯換整間藥材鋪,這下,掌櫃的在也忍不住,他忽然站起來,將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摔倒地上,他指著孫章的鼻子大聲罵道:混蛋,你也欺人太甚,我剛開始答應和你一起管理店舖,那時給你面子,沒想到你現在居然要獨吞這家店舖,老子說什麼也不答應。

    孫章見對方的反應這麼過激,也不生氣,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他說道:話我是給你撂這兒了,答不答應你自己決定。

    那人氣憤的看著孫章,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孫章也不以為意,自顧自的喝著茶。

    孫章心想:能夠逼他就範最好,我可不想動手。於是孫章假裝無意的拿起那個金酒杯在手中把玩,只見他微微發力,金酒杯在他的手中開始變形,隨著孫章手掌的變化,金色的杯子也不斷改變著形狀。

    那掌櫃吃驚的看著,他知道孫章是在向他施壓,不過對方的功力確實厲害,要知道金子的密度可是很高的,當然也十分堅硬,幾乎還沒聽說過哪個人可以憑借手上的力氣是金子變形。這次掌櫃的總算是開了眼界。不過他隨即收回心神,居然嗤了一聲,顯得很不屑。孫章愣住了,他原本以為對方會吃驚,沒想到這個掌櫃居然不為所動。

    那掌櫃的說道:力氣大就了不起麼?說著,他吹了聲口哨。兩個大漢掀開簾子,跳到屋子裡。兩個人都是只穿了件背心露出盤根交錯的肌肉,一臉的鬍渣子就像被羊啃過的草地,二人裸露的皮膚上滿是刀疤,讓人看了膽戰心驚。

    孫章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他說:我說怎麼有底氣了,原來是請了保鏢了。

    自從上個月被孫章脅迫過後,這個掌櫃的便請了兩個亡命江湖的逃犯,作為自己的保鏢。那掌櫃自然不知道孫章的身份,他以為憑借這兩個江湖人就可以制服孫章。可惜這次他錯了,這兩個人一般人眼裡或許很可怕,可惜在孫章眼裡,就是兩個螻蟻,他都不屑於動手。

    兩個大漢見孫章譏笑他們,怒吼道:老小子,笑什麼?我們長得很可笑麼?

    孫章一聽,笑的更加厲害,他說:不可笑,不可笑,我就是想笑。

    閉嘴!!!不要再笑了!!!其中一個大漢走上前,一把抓住孫章的胳膊,他原本想用蠻力摔翻孫章,也好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可是他用盡力氣,對方卻紋絲不動,那感覺,就像用手抓住了一座小山,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撼動對方。孫章突然收起笑容,他稍稍法力,就把那個大漢帶了一個跟頭,另外兩個人見了,大吃一驚。掌櫃的原以為孫章只不過是個江湖人,至於他如何弄斷了寶劍,他猜測是對方變了什麼戲法,所以他想自己請兩個更加厲害的江湖人自然就可以制住對方,沒想到如此健壯的大漢居然如此不堪一擊,孫章只是稍稍法力,就將對方摔倒。

    掌櫃的和另一個大漢兀自不信,都以為自己眼花了。那個大漢怒吼一聲:玩的什麼把戲?讓大爺我會會你。說著擺開馬步,一拳打了過去。拳頭帶著疾風,驟然攻向孫章。掌櫃的也不禁驚呼一聲,這一拳的力道,恐怕會吧這個人打死。只聽一聲悶響,緊接著是卡嚓一聲響,再看過去,孫章依舊悠閒的坐在那兒,可是那個大漢卻臉色鐵青,他用一隻手捂著受傷的拳頭,原來剛才的卡嚓聲是他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那大漢用盡全力打出一拳,原本以為會擊傷對方,沒想到對方的身體比石頭還硬,這下可苦了他自己,不但手震得生疼,還弄斷了骨頭。二人知道今天是碰到高人了,他們各自向對方使了個眼色,走出房門,就此離去。

    那掌櫃的不明就裡,不知道這兩個大漢為什麼說走就走,他還想挽留:你們幹嘛?這是要逃走麼?快點回來,我可是付了錢的。那兩個大漢可不管掌櫃有沒有付錢,畢竟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眼看著自己依仗的人走了,掌櫃的頓時沒了底氣。孫章說道:行啊,還想找人對付我。

    那掌櫃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不知道孫章會怎麼處置他。這個掌櫃的自幼學習經商,根本不懂什麼武術,他雖然不瞭解孫章的底細,但是看樣子,對方是有些功夫的,如果真動起手來,自己肯定敵不過。

    孫章憤怒的拍桌站起,那掌櫃的嚇了一跳,他說:你你要幹什麼?

    孫章還沒回答,只聽嘩啦一聲,那張桌子散了架。這下掌櫃的更加吃驚了,這張桌子是他親自購買的,是上好的楠木製成,堅硬程度不言而喻,沒想到孫章這麼不經意的一拍,居然能夠將桌子拍散架?!掌櫃的如何不吃驚。

    孫章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給你金子是給你面子,如果我真想搶你的店,你就是告到天王老子那兒也沒有用。現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答不答應?如果現在答應,這個金酒杯還是你的,如果不答應,哼。

    掌櫃的猶如洩了氣的皮球,孫章的話軟硬兼施,他又不是不識時務的人,自然答應了。就這樣,孫章那下了第一家店,隨後他連戰告捷,相繼將六家店舖劃到自己帳下。就這樣,孫章擁有了自己初步的產業,也為神農幫的發展壯大打下了良好的經濟基礎。

    就在孫章順利實施自己的計劃的時候,白啟明和許憐蕾二人已經來到離廣州城不遠的一座小鎮,二人在一座客棧中住下,不過他們隨即發現一個棘手的問題,那就是他們的銀兩就要花光。兩個人都不是惡人,自然不會去搶、去偷,他們決定進山打獵,然後到廣州城販賣物品,賺取錢財。二人在客棧中住了一夜,第二天便踏上打獵的征程。

    廣州城的西南方是有一座山林的,名字叫做爐山,傳說有一個很早的時候有一個道士在這兒修煉,留下了一個很大的丹爐,所以這座山就被命名為爐山。兩個人一大早就起來了,他們吃了些東西,便一路打聽,來到了爐山。

    爐山的範圍不大,但是山中的樹木倒是很茂盛,而且密林深處飄起陣陣白霧,頗有仙境的韻味。

    兩個人信步踏入山林,準備獵取些值錢的東西,以供開銷。爐山也有著明顯的雨林氣候,進到裡邊,頓覺十分潮濕,甚至連空氣中都含有大量的水分,二人穿著粗氣,在山中行走。

    忽然,前邊不遠處傳來打鬧聲,兩個人好奇的走過去,只見樹林中一個大漢正在和一隻猛虎搏鬥,這隻老虎身上的斑紋縱橫交錯,不過體型沒有白啟明在北方山上遇到的老虎打,這隻老虎應該是南方的虎類,南方虎雖然在體型上不如北方虎大,但是兇猛程度絲毫不減,而且這隻老虎正值壯年,行動異常敏捷。

    那大漢空手和這只猛虎搏鬥,看樣子,他也是個法師,只見他展開身形,宛如一隻蝴蝶在林中跳來跳去,猛虎的前腿留著鮮血,顯然是受了傷,不過他的行動似乎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依然兇猛的攻擊著那個大漢。

    那猛虎怒吼一聲,猛然撲向大漢,那大漢用手抓住身邊的一顆小樹,然後順勢向後跳去,他手腳並用,這下調出老遠,老虎再想撲過去的時候,那大漢趁機雙手結印,召喚出兩道木干攻向猛虎,看樣子他是個木系法師。木干長蛇般襲向老虎,老虎一愣,他何曾見過揮動的樹木?眼看著木干就要纏住猛虎,那猛虎揮動前爪,將攻過來的木干擊的粉碎,然後它長嘯一聲,再次撲過去。

    眼看著大漢就要被撲倒,白啟明忍不住說道:小心!!!

    可是那大漢當著了得,危難關頭只見他順勢後仰倒地,猛虎收勢不住,從他的身上撲過去,大漢躲過攻擊,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他前竄幾步,拉開和猛虎的距離,然後雙後結印,準備施展法術。

    白啟明見那大漢身手了得,居然躲過了猛虎的攻擊,長舒一口氣。那大漢也斜眼看了看二人,剛才他專心和猛虎搏鬥,根本沒注意到白啟明二人,不過看白啟明能夠提醒自己,兩個人顯然沒有惡意,那大漢也顧不上理白啟明,專心和猛虎搏鬥。

    只見那大漢快速的雙手結印,召喚出數支木箭,然後他大喝一聲,操控著木箭射向猛虎,猛虎一驚,跳向一邊躲避,可是木箭是散開了攻擊的,所以攻擊的範圍的很廣,那猛虎還沒逃出木箭的攻擊範圍,箭雨一驚射到。只聽猛虎一聲慘叫,腹部被一隻木箭射中,另一支木箭擦著他的前爪掠過,爪子上的毛皮也被帶掉,鮮血慢慢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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