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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秘密武器 文 / 王羽米蘭

    兩隻靈獸,飛馬和雙尾鷹載著白啟明還有洪幫幾個幫眾在太行山密林中降落。幾人在一個山中潭水邊歇息,他們就近喝了些水,恢復了部分體力。隨後包魯施展木系法術,將靠近潭水的空地上的樹木統統拔起,一個土系法師講這片空地弄平整,隨後包魯用操縱那些木頭,蓋起一棟二層的木樓。那個長老則使盡餘力,在周圍弄出一個結界,這樣眾人就可以安心住下。一夥人又獵了幾隻野雞和山兔,他們將野味拔了毛,去了內臟,一個火系法師隨後生出一個火球,將它們烤熟,一夥人就這甘甜的山泉,吃著野味。眾人吃飽了肚子,都覺十分困乏,便各自回屋歇息。包魯和那幾個幫眾在一樓的幾個房間住下,白啟明和許憐蕾則住到了二樓。

    白啟明躺在草葉鋪成的床上,一時無法入睡。他看著手上的傷口——傷口是丁香在月下咬出來的,白啟明輕輕撫摸著它,不禁一陣心酸。他暗道:丁香,我就是吃再多的苦!也要想辦法救你回來!等你回來了!我一定娶你!他想:現在去借趙家三兄弟的寶貝,肯定是天方夜譚,自己只有和洪幫眾人暫時在這兒住下,還好這兒有吃有喝,趙家幫眾人一時也找不到我們,我就利用這段時間,好好修煉身法,現在我的法術就這樣了,只擁有一個風系,雖說攻擊防守都很一般,可是配合上天眼,還算過得去,我就好好練習身法,到時候也好盜取趙老大的寶貝,順便把孫章,潘株這幾個小人除掉。白啟明想著想著不禁困意來襲,他慢慢合上眼睛,就此睡去。

    幾個人昨晚又是激戰,又是逃亡都是十分疲憊,這一覺,直睡到下午。

    白啟明醒來的時候,覺得神清氣爽,他看了看外面,太陽高掛。他來到樓下,包魯和洪幫的幾個人正在商量復仇的事。白啟明忽然想起自己的綁腿沙袋還有銀兩都留在了洪幫,現在回去取,自然十分凶險。白啟明想了想,決定去打獵,然後就近到山下換取錢財,再買些綁腿沙袋,也好修煉身法。他主意已定,便和包魯幾人打了個招呼,走出結界打獵去了。

    白啟明漫無目的的在山林裡遊蕩,想找尋一些有價值的動物。忽然,前方傳來「轟隆」的聲音,好像又一群動物在急速奔跑。白啟明好奇的看過去,只聽「嗖嗖」聲響,一群鹿衝出草叢,向前方跑去。緊接著,一群餓狼也衝出草叢,緊跟著鹿群追趕。看來是這群餓狼正在捕食前方的花鹿。白啟明想了想道:「就讓我殺退狼群,救下這群花鹿,就拿些狼皮去兌換金錢吧。」想著,他甩手一記風刀,風刀擊中為首一隻狼的前腿,它悲鳴一聲,栽倒在地,後邊的狼群被同伴的身體阻擋,一個個收勢不及,紛紛絆倒。這麼一耽擱,前邊的鹿群越跑越遠,眼看它們遁入山林,失去了身影。餓狼失去獵物,憤怒的惡吼,它們看到不遠處的白啟明,似乎知道是他做了手腳,只見它們調整身形,向著白啟明圍聚過來。幾十隻餓狼呲牙咧嘴,慢慢逼近白啟明。白啟明自然不害怕它們。他不慌不忙的提起天眼的力量,隨即盯住一棵樹,那樹在天眼的作用下,猛然倒下,狼群見狀,四散躲避。有些反應慢的,被樹木砸中,它們被壓在樹下,拚命掙扎,哀叫不斷。剩餘的狼群更加憤怒,繼續怒吼著向白啟明逼近。白啟明見這群狼嗜血成性,居然不害怕自己。他暗道:還真是一群難纏的傢伙。白啟明甩手一個風刀,對面的一隻狼還沒明白過來,就被擊中,他悲鳴一聲,受傷倒地。群狼見白啟明一揮手,就打傷一個同伴,當下都不敢逼近,而是和白啟明保持著二三十米的距離,呲牙瞪向白啟明。白啟明「哼」了一聲,甩手又是一個風刀,只見透明的風刀發出「呼呼」聲響,瞬間飛抵一隻惡狼,那惡狼似乎早有防備,白啟明一甩手,它就跳向一邊,這一擊,居然被它躲開了。不過這幾十隻餓狼數量太多,風刀沒有擊中前面的餓狼,卻意外的擊中了後邊的,那只餓狼只見同伴一跳,一股勁風襲來,它只覺臉部劇痛,哀嚎著倒地打滾。眾狼見白啟明手段厲害,都開始害怕。他們悶聲低吼著,開始慢慢後退。終於,群狼後退一段距離之後,掉轉方向,開始逃跑。白啟明走上前,拖出被樹木壓死的狼屍,無奈屍體太重,白啟明一個人拖兩個就覺得吃力,他只好回去,喊了包魯幾個人來幫忙。眾人過來,每人拖了一隻狼,向回趕去。

    眾人回到結界,便把狼屍扒皮去骨。白啟明拿了狼皮,說是到山下換些錢,然後買綁腿沙袋。眾人也不阻攔,只是讓他小心些。

    白啟明把狼皮洗乾淨,用包袱包好,開始向山下趕。白啟明走著走著,心想:這沒有會飛的靈獸還真不方便,自己這麼走到山下,恐怕天都黑了。白啟明只好回去,借來許憐蕾的飛馬,騎上它向山下飛去。

    快到山腳下的時候,白啟明命令飛馬停下,然後告訴它在這兒等他,那飛馬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叫了兩聲。白啟明摸了摸他的頭,向山下趕去。

    山腳下是一個小城鎮,白啟明轉了一圈,將狼皮賣掉。隨後他來到一個器具行,購買綁腿沙袋。令他意外的是,這樣一個小縣城,居然有插鐵條的綁腿沙袋。白啟明高興的買了一個。另外他又給許憐蕾賣了一個輕一點的、沙子做的綁腿沙袋。白啟明高興的走出商店,準備就此回去。回去的路上,白啟明路過一個漁具品專賣店,白啟明無意一瞥,他看著那透明的魚線,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停下腳步,看著店裡陳設的各種魚線。白啟明忽然想到:我既然可以控物,那這些魚線豈不是可以成為我的武器?這些魚線韌性非常好,而且又細又小,如果我在和人打鬥的時候,偷偷控制魚線去纏住對方的脖子,在這麼一用力,豈不是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白啟明想至此,高興的走進店裡,買了一團魚線。

    白啟明本想著下山購買沙袋,沒想到居然有意外收穫,他高興的拿著魚線往回趕。

    白啟明正走著,猛然聽到身後兩個人議論道:「這小子怎麼那麼像洪幫的人!」?

    另一個聲音道:「走,過去看看。」

    白啟明心中一沉,暗道:糟糕!被趙家幫的人發現了!這趙家幫真不死心,居然找到這兒來了。白啟明也不回頭,加快了腳步。身後的兩個人見白啟明加快了速度,更認定他心虛。為首一人喊道:「小子!站住!」

    白啟明不想惹事,害怕他們還有大部隊。於是他邁開步子,開始逃跑。身後兩個人也緊追不捨,邊追邊喊:「站住!」

    白啟明邊跑邊想,我不能朝山上跑,會連累包大哥他們的。他想著,拐了個彎,在小城裡亂竄。身後兩個人則是窮追不捨。白啟明身上帶著幾十斤重的沙袋,跑的自然很吃力,慢慢的,被身後的兩個人越追越近。白啟明眼看跑到了城郊,四周也沒有人,而且身後的追兵似乎也沒有援兵。他猛然停下腳步,轉身怒視二人。二人見對方忽然停下,也都頓住身形,慢慢逼近。

    一個人道:「我見過他,那晚他也在。」

    另一個人道:「小心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邪乎。」

    白啟明知道二人是趙家幫的法師,看來他們對自己也是有所瞭解。他本想著用天眼解決他們,迅速撤離,可是看樣子,需要一番苦戰了。

    二人不敢看白啟明的眼睛,只是盯著他的身體,慢慢逼近。白啟明扔掉沙袋甩手一個風刀,二人一個側身,躲開咒語。其中一人發動反擊,打出一個火球,白啟明只覺一股熱浪襲來,急忙跳向一邊閃避。他腳步還沒站穩,耳聽前方破空聲傳來,知道是對方的咒語飛來了,他急忙調動天眼的力量,在週身形成保護圈。二人見咒語被白啟明週身的光圈當下,也都覺得很棘手。其中一人雙手結印,白啟明只覺得腳下「轟轟」作響,他心中一驚,急忙向一邊跑,只聽「噗」一聲響,一根手臂粗的木干從腳下竄出,長蛇般纏向自己。白啟明急忙躲避,可是木干在敵人的控制下,鍥而不捨的發動一波又一波的攻擊。白啟明左閃右閃,吃力的躲開木干的攻擊。那木干在空中擺弄身體,一次次的襲向白啟明,想要將其纏住。白啟明只有不斷的躲避,根本沒有施咒的時間。雖說他有保護罩的保護,可是被這木干纏住,就只有任對方宰割。白啟明只顧著躲避眼前的木干,他忽覺腳下的土地顫動,只見另一根木干忽然從地底竄出,一下子將白啟明纏了個結實。白啟明有保護罩的保護,所以木干碰不到他的身體,但是木干卻緊緊纏住保護罩,困住了白啟明。只見那名法師催動咒語,那木干纏的越來越緊。白啟明覺得周圍的保護罩越來越吃力,他只好再次釋放天眼的力量,加固保護罩。就這樣,保護罩和外邊纏繞的木干較上了勁。

    木干雖然無法攻破保護罩,可是時間長了,白啟明肯定吃不消,等到他精力消耗過多,保護罩自然會漸漸削弱,到時候被捉是遲早的事。一時間,白啟明急的直冒汗。

    對方見抓住了白啟明,也都趕上前。不過他們依然不敢看白啟明的眼睛。

    其中一個人道:「這小子的光圈真是棘手,我們暫時傷不到他。」

    另一個人道:「沒關係,時間長了,他肯定吃不消,我們就這麼和他耗著。」

    一個人打趣道:「小子,省點力氣,快點投降吧。」

    白啟明不理會他,暗自盤算著怎麼脫困。看樣子,對方沒有後續部隊,他暫時還有時間。而且對方想攻破他的保護罩,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自己只有趁著這段時間想辦法。可是那兩個人就是不看他的眼睛,白啟明一直尋覓著機會發動幻術,可是這兩個人就是不給他機會。白啟明雖然又氣又急,可是也無可奈何。

    只見那個木系法師不斷加大木干的纏繞力量,白啟明也只好不斷用力釋放天眼的力量,來抵擋對方的攻擊。白啟明額頭的汗越冒越多,他也覺得自己越來越吃力。

    一個人道:「加把勁,他快撐不住了,到時候我們把他抓回去,趙老大肯定會給我們不少好處。」

    另一個木系法師一邊操縱木干,一邊道:「到時候我們哥倆去迎春樓好好快活快活。」

    「那個自然,哈哈」

    白啟明看這對方得意的神情,好像自己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們宰割。白啟明不禁十分生氣,可是只能一次次催動天眼的力量加固保護罩,根本沒力氣反擊。這時,白啟明忽然看到沙袋上面的魚線。他心中一喜,暗道:有了,我用魚線偷偷攻擊他們。

    兩個人一邊談笑,一邊注意著白啟明,他們也不敢看白啟明的眼睛,自然沒有發現白啟明的意圖。白啟明一邊吃力抵抗木干的纏繞,一邊分出心神,努力控制著魚線。只見魚線在白啟明念力的作用下,漸漸展開。白啟明控制著它們,慢慢靠近那兩個人。眼看著線頭已經走到一個人的腳邊,白啟明心中暗喜。他再看二人,兩個人只顧著談笑,其中一個人不時法力,催動木干加緊纏繞。白啟明控制著線頭沿著那個木系法師的後背慢慢向上爬。眼看著就要爬到對方的脖子上。忽然白啟明覺得保護罩一陣吃緊,他急忙發力,加固保護罩。對方也看到他的保護罩越來越弱,也控制木干,繼續加緊纏繞。白啟明這一分神,魚線再次掉落到地上。白啟明只好再次控制著它們向上爬。只見一個線頭探出那個木系法師的肩膀,隨著白啟明的指揮,線頭漸漸靠近他的脖子,開始纏繞。這魚線十分細小,在空中都是透明的,不仔細看很難發現。只見魚線繞著那人的脖子纏了一圈,白啟明心中暗喜:成功了。這時,那個木系法師也發覺不對勁,他用手摸了摸脖子,說道:「什麼東西?」

    白啟明見他發現了,不敢停留,控制著魚線用力一勒。那堅韌的魚線彷彿一把利刃,一下子勒進那人的肉裡。只見鮮血從他的脖子裡噴出來,那人睜大了眼睛,長大了嘴發出「赫赫」的聲音,顯然魚線勒斷了他的氣管,他想說話卻發不出聲。他的同伴見狀,大吃一驚:「怎麼了!?怎麼回事?!」

    那個木系法師捂著脖子,跌倒在地。眼見他氣息越來越弱,馬上不久於人世了。那木系法師一死,白啟明身上木干也隨即消失。那火系法師見白啟明逃了出來,忙念動咒語,準備戰鬥。白啟明不給他機會,甩手一個風刀,一下擊中對方的肚子,那人捂著肚子,吐出一口鮮血。白啟明冷笑一聲道:「想抓我?沒那麼容易。」隨即一個昏厥咒,將對方擊昏在地。

    白啟明解決了兩個人,急忙收起沙袋還有魚線,他辨了辨方向,往回趕去。白啟明懷揣著魚線,心中暗喜:沒想到這個武器這麼好用,只要對方沒發覺,肯定可以攻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白啟明回到山上,那飛馬似乎等的不耐煩了,看見白啟明回來,遠遠的跑過來。白啟明騎上馬背,催促他趕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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