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20章 村中哀樂 文 / E盤隱藏文件
有婆娘說過,男人都是賤皮子,王有才當然不肯承認這一點。
但不能否認,他就喜歡閻行雲身上這股子不服輸的勁頭。
至少現在,他真的很喜歡,,這讓他有種近乎瘋狂的征服欲。
平時有預熱的時候,還感覺不到什麼,可這次突然襲擊,讓本就緊致的她,比平時品嚐起來更多了一絲乾澀灼熱,加上她那毫無顧忌的反擊和索取,令他有種發狂的衝動。
他索性不再收著,全力衝刺。
閻行雲頓時受不了了,啊啊兩聲驚呼,一邊閃躲,一邊喘息著道:「輕,輕點!」
「嗯?這就投降了?」王有才獰笑不已,但動作卻變得輕柔了不少。
他不會只顧自己舒服,讓他的婆娘遭罪,大手在她腰臀上徐徐遊走。
不大一會兒,閻行雲也被勾起了心火,漸入佳境:「主任你好厲害,我要飄起來了,像剛才那樣,大點勁,嗯……」
王有才放開了手腳,不到半個小時,閻行雲就抽搐起來,喘息和呻吟在廚房裡迴盪。
他奸笑著問:「閻總設計,你說本主任這腰子,是不是個寶?」
「寶!珍寶!剛才我錯了,主任你就繞過人家這一次吧。」
閻行雲的金髮都已經被香汗打濕,半邊身子趴在了鍋邊的灶台上,把那豪放的胸脯都壓得扁了,只覺身子一點勁也沒有,**不停的哆嗦。
儘管心裡不肯服輸,可王有才越來越猛烈的攻勢,卻真把她給嚇著了,只好求饒。
王有才這才放了她一馬,弄得那黑蕾絲上,一片濕滑。
兩人太過投入,都沒心思去管鍋裡的牛排,這會兒電磁爐早都自動跳閘了,鍋裡青煙裊裊,焦糊的味道混合著旖旎的氣息,別有韻味,王有才深吸了口氣,壞笑著把軟掉的閻行雲抱在懷裡進了屋,兩人平攤在熱乎乎的火炕上,一起喘息著。
王有才扯著她身上的布條輕輕摩擦著她,讓她餘韻不絕的顫動,回味著剛才的瘋狂,同時問道:「咱們之間的事兒,閻老大有沒有看出什麼來?我總覺得送他走的時候,他看我的眼神兒有點曖昧呢?」
閻行雲被他的小動作弄得有點不上不下,媚眼含春的瞟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你夠了!不就是撩撥了你幾句嗎,你剛才就下那樣的狠手。」
王有才聞言卻老臉一沉:「行,賊婆娘,過河拆橋是不是?剛幫你把閻老大糊弄走,你就給我玩顧左右而言他這一套?閻老爺子為啥想見我,你不肯說也就罷了,連你老子對我啥印象你都不肯說……」
他話沒說完,嘴唇就被閻行雲嬌笑著堵住,那性感飽滿的嘴唇,把他僅有的一絲不滿給堵沒了影,半晌,唇分,閻行雲才狡獪的笑道:「知道太多了,不好。」
「我呸,你們這一家子真是湊合了,老子不問了還不成嗎?」
王有才故作惱火的翻身坐了起來,作勢要往外走,誰知他腳剛落地,閻行雲那雙修長撩人的**就勾住了他的腰,把他給拉坐在炕沿上。
「怎麼著,你不說,還不讓老子走了?供飯麼?」
王有才其實已經隱隱猜到,閻家如此曖昧的態度,八成是知道了一些他和閻行雲的事情,甚至把閻行雲往回調,也正是因為知道了他們之間的曖昧關係。
可偏偏閻家人誰也不肯挑明這件事,只想找個借口把閻行雲弄回去,甚至還不惜拿另一筆投資來打動他,堵住他的嘴?
這麼慎之又慎,小心翼翼的,是擔心會影響到跟他之間的合作吧?
這也太小瞧他了,他王有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嗎?
閻家要是不捨得把這寶貝丫頭給他,他最多也就是停了閻家工地的電,斷了他們建築材料的供給,讓徐嬌查查他們的賬,再搬出鄧連香,有事沒事的,就來查他們一下子唄,還能咋樣?
難道還能捅咕工人鬧事,把閻家工地給砸嘍?還能把他們的工人給打個筋斷骨折麼?
閻行雲也真是的,人都說嫁雞隨雞,她都是他的人了,居然還幫娘家人藏著掖著的!
不說實話也行,哪怕是編點瞎話糊弄他一下,咋也算有個交代啊。
像這樣三緘其口算什麼事兒?
不說,他就不知道了?
王有才打定主意,回頭就讓郭鵬重抄舊業,帶上個頭套,把譚斌這小子給綁了,關進他家地下室,大刑小刑什麼的一起上,審他個三天兩夜,就不信問不出實情來!
閻行雲似乎是看出了他在打譚斌的主意,畢竟村裡除了她之外,就工頭譚斌是閻家的核心成員,為了避免譚斌走走道兒掉坑裡,或者莫名其妙的挨悶棍,她只好道:「爺爺想讓你去見他,真的就是想看看你的人品,我爸沒跟你說清楚嗎?」
王有才懶得跟她瞎扯:「你老子給我整了句,去了就知道,我怎麼聽都覺得像是要去赴鴻門宴似的,你還不跟我說實話,那就算嘍,反正就算是鴻門宴,也有你陪我,怕啥。」
正說話的工夫,他電話一陣狂響,掏出來一看,是張庚。
他讓閻行雲勾住,想走走不了,索性就坐炕沿上接了電話。
本以為是王吉虎那邊出了事兒,誰知張庚給他的消息,卻讓他有些愕然。
老許婆子的閨女回來認屍了,還從老許婆子的屍體上認出一件不屬於她的東西。
東西是一個老式的銀鐲子,可以肯定是近代工藝加工的,不是古墓裡的,發現的時候鐲子就在老許婆子的兜裡,被掰得變了形,警察以為那是她本人的,可她閨女卻一口咬定不是。
王有才當時在古墓裡發現老許婆子的屍體時雖然留了心,可屍體裝在陶罐裡,那模樣實在太噁心,他並沒打開罐子去查,也沒想查。
現場的情況沒有任何線索,後來古墓還塌了,所以他壓根就沒尋思過能查到什麼眉目。
讓張庚派人查,不過是盡盡人事而已,想不到卻有了這個進展。
鐲子不是老許婆子的,就有可能是兇手的,雖然可能性不大,但總比沒有任何線索強,張庚的意思是,先不驚動村裡人,暗中調查,以免打草驚蛇。
但現在的問題是,老許婆子的閨女非要立刻回村,還要給她娘舉行盛大的葬禮。
張庚擔心這麼一鬧,會讓兇手有所警覺,而且大過年的,整個女人到村裡大張旗鼓的辦葬禮,也怕給王有才添堵,所以不同意。
可老許婆子的閨女堅持要回來,張庚攔都攔不住,才來電話請示他。
王有才就納悶了,還有張庚這個土霸王攔不住的人?
老許婆子的閨女他也知道,叫賀芳盈,當年也算望溪村的一枝花,但打高中那會兒就到外地上學去了,之後聽說嫁到了外地,過年過節都很少回來,王有才至少有五六年沒見過她了,這回是怎麼著,想來個強勢回歸不成?
他明白,張庚攔著人,不是怕什麼打草驚蛇,其實還是怕給他添堵的成分居多。
「放行,人家想盡孝,讓她娘入土為安,你憑什麼攔著?」
張庚聽了心裡這個鬱悶,王有才這會兒又裝上好人了,要不是怕他大過年的心裡添堵,回過頭來找他張所長的麻煩,他攔著賀芳盈幹什麼,沒事找抽?
「有才你不知道,那小娘們難纏的很,而且她男人家裡,可是很有背景啊!」
王有才只回了一句話,就讓張庚啞口無言:「比我難纏?」
王有才並沒把賀芳盈的事情當回事,雖然他不待見老許婆子,但人都死了,入土為安也是常理,就算大過年的辦喪事的確有些晦氣,可他還沒霸道到不讓人家盡孝的地步。
何況,賀芳盈就算再難纏,又跟他王有才有什麼關係?
本來他以為,張庚就是想通過這事,跟他獻獻慇勤呢,然而還沒到晌午,王有才就發現,他還真想錯了,張庚說這婆娘難纏,不是無的放矢!
十一點剛過,王有才正在自家小院裡,幫徐巧鳳折騰鹽酸菜用的壓石呢,就聽村口那邊傳來一陣震天動地的哀樂聲。
奏哀樂到也不算什麼,可明明是個低沉的曲子,居然放得那麼大聲,王有才蹲在院子裡,居然覺得地皮都直抖,這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王有才忍不住皺起了眉,放下手裡的活兒,走到門口往村口張望,就瞅見村外開進來一溜白色轎車,足有七八輛,後邊還跟著一輛靈車,一輛樂隊車,車隊開得到是不快,可配上那哀樂,還真是聲勢驚人!
擱在平時,這到也不算啥,可大過年的,人家都放炮仗,你這麼大張旗鼓的揍哀樂,這不是存心給人添堵嗎?
王有才這才明白,賀芳盈這不光是想給她娘盡孝,也是因為她娘死的不明不白,心裡窩著怨氣,回來撒氣來了!
他暗暗罵了句娘,回身沖正站在保安房門口看熱鬧的田家柱道:「你去叫上人,讓他們給我安生點,辦喪事不要緊,再特麼扯犢子,就給我把他們音響砸了!」
想給他王有才添堵哪有那麼容易,既然這賀芳盈不老實,就給她個下馬威!
田家柱答應一聲,小跑著去了,可讓王有才沒想到的是,屁大個工夫,他又呼哧帶喘的跑了回來:「有才,那小娘們把車給停咱們指揮部門口了,正嚷嚷著要見你呢!」
王有才聞言,臉色有點難看了,沉聲道:「這不是想見我,是特麼要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