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5章 純屬誤傷 文 / E盤隱藏文件
寧願頓時又羞又急:「不,不行,鬼才信你!」
然而她說這話似乎有點晚了,幾乎是她開口的同時,王有才已經把她丟到了床上,按住了她的雙肩,壞笑道:「不信最好,試試就知道了。」
「嗯……」
寧願被他按得忍不住一聲呻吟,可那聲音怎麼聽都像是答應了。
王有才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死沉死沉的身子一下壓了下去,她一聲嬌吟,想推他時,卻發現這傢伙足足抵得上一頭大公牛,沉得要死!
最缺德的是,他一下就親住了她的玉頸,鬍子茬兒的摩擦加上灼熱的大嘴,讓她呼吸都急促起來,哪還有工夫出聲抗拒。
寧願還從沒想過,有一天她竟然會讓男人非禮,幾乎所有對她有企圖的男人,沒一個敢跟她動手動腳,有的想佔便宜,只要她冷下臉一瞪眼,那男人也得退避三舍!
就只有這個王有才,不但敢在市政府裡盯著她不放,現在還敢這樣!
趁著他喘息的當口,她小手不停的攔阻他的各路進攻,同時開始誘惑他,嬌喘著說:「不要這樣,我給你找,比我更漂亮的,好不好?」
王有才笑了,坐起身,捉住她的玉手,另一隻魔爪一下將她的裙擺撩了起來。
她那雙如t台模特般修長光潔的**在,肉色長襪的包裹下,顯得更為緊致誘人,尤其是**被壓在床上,微微變形,圓潤的弧度卻格外讓人垂涎。
她呀的一聲驚呼,趕忙分手去捂,誰知他根本就是聲東擊西,趁著她分神之際,一下把臉埋進了她那已經咧歪的領口裡。
寧願的嬌軀一下就僵住了。
她天生皮膚敏感,對任何外來的刺激都比常人感受的更真切。
王有才的怪手又在她嬌軀上游移個不停,時不時就讓她生出一種渾身發熱發癢,想脫衣服的感覺,如今被他這樣偷襲,讓她下邊一陣灼熱,甚至想要伸手去撓。
他埋頭親她的時候,還不忘嘴上撩撥:「小願願,你跟我說實話,你之前有過男人沒有?」
「有,有,就是有,你才,不能這樣!」
誰知王有才更進一步,叼住她的胸衣扯下了三寸,看著她奸笑:「哦,那我就放心了。」
「啊,不,沒有沒有,沒有過,你這樣,你要負責的!」
「當然,放心,我肯定負責……」
寧願還想分辨,突然胸前一陣電擊感傳來,他竟然,叼住了她胸口最要命的地方。
她嗯的一聲嬌吟,忍不住挺起了胸脯,小手也不再亂抓,而是攬住了他的腰。
誰知她這麼突然用力,把他頂得牙關一錯,一股錐心的刺痛頓時傳遍她全身,讓她忍不住痛呼起來:「啊,疼!」
即便她不喊出聲來,王有才也不敢繼續得瑟了。
唇齒之間泛起一絲鹹腥的味道,讓他一陣發懵,一瞥之下,頓時心疼起來。
那尖尖的部分愣是讓他咬出了個口子,一絲血水從她微微泛紅的肌膚下滲了出來。
他趕緊停手,再看寧願,秀美的眼眸裡淚花隱現,竟然疼得哭了。
「哎喲,我錯了小願願,你挺起來幹啥啊,你瞅……」
她那嬌軀半露,緊緊抱著胸口,俏眼含淚的神情,足以讓任何男人心碎,更別說本就迷她迷得不行的王有才了。
這一瞬間他只覺心裡頭發酸發麻,腦袋嗡嗡直響,平時的機靈詭詐全都不知道哪兒去了,連嘴上,都變得笨拙起來,不知道說啥才好。
還好他還沒笨到去拿創可貼。
急中生智,他趕緊低頭輕輕含住了傷口,舌尖輕舔,把血珠收進了嘴裡。
不料,那淡淡的血味,似乎更刺激了二弟,讓他第三條腿疼得直哆嗦。
可即便這樣,他也強忍著衝動,輕柔得不能再輕柔的舔著傷口。
好一會兒,寧願似乎才平靜了些,可淚珠還是控制不住的從眼角滑落下來,他緊忙鬆口,伸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淚珠:「別哭,對不住,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誤傷!純屬誤傷!」
寧願根本不理他,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淌,玉手使勁兒捶他的肩膀:「王有才你這個流氓!」
王有才摟住她,輕拍她肩膀:「我流氓,我敗類,只要你別哭,你說我是啥我就是啥。」
好半晌,寧願才止住了眼淚,用力推開他,質問:「你就是故意的……」
王有才趕忙翻身下床,順勢也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倚在床頭上,然後直視著她:「真不是,你要是不亂動,哪會誤傷!」
話一出口他就意識到不對,哪有非禮了人家,還不許人家亂動的道理?
趕緊拍了自己的嘴唇兩下:「錯了,是我胡來,我流氓成不?」
寧願根本不吃他這套,抬腳就踢,他趕緊歪頭閃了過去,順勢抄住她的腳踝,卻死活也不敢用勁兒了:「還疼不,要不,我再幫你嘬嘬!」
「你還說!」寧願用力抽回腳,飛快的拉緊了胸衣,緊緊抱住胸口,嬌軀也往後縮了縮。
王有才幹笑著擺手:「不不,不敢了。」
「我要走了!」寧願說著就要起身。
但王有才哪能讓她這麼走,趕緊輕按住她,此時的她,就是一個受了委屈驚嚇的小女人,哪還有一點副市長秘書的架勢,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把王有才心疼得不行。
寧願扭動了幾下,見掙不開他,索性不動了:「你還想幹什麼!」
「你放心,我肯定不亂來,可你這副樣子出去,讓人瞧見可就熱鬧大了,我到是不打緊,可你……」王有才把能想到的說辭都搬了出來。
好在寧願似乎被說中了心事,怒哼一聲,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隨即起身去拿她的手包,王有才趕忙拉住了她:「眼睛還紅著呢,我那保鏢可就在門口!」
寧願腳步一頓,重重一跺腳:「王有才你到底想幹什麼,耍流氓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你快點鬆開我!」
王有才奸笑:「這麼說你答應不走了?」
寧願無奈的道:「你鬆開我再說!」
實際上,她被他這麼抱著,後背貼著他的前胸,小腰還在他的環繞中,讓她禁不住又有些腿軟,王有才一鬆手,她就坐回了沙發裡,歪頭也不看他,只是不停喘息。
即便是生氣的時候,她仍舊做得端正,**撇向一側,嬌軀挺直,那略顯歪斜的領口內,峰巒微微起伏,尤其是配上那還有幾分凌亂的秀髮、微微泛紅的臉色,看起來更是有種引人遐思的美。
王有才笑嘻嘻的坐到她一邊,跟她保持了半尺的距離,清了清嗓子才壞笑道:「其實吧,有句話我得告訴你。」
寧願沒吭聲。
「有句老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沒事兒就勾搭人玩兒,早晚得讓人非禮嘍!」
「你!」寧願柳眉倒豎,猛轉頭瞪著他。
王有才趕緊往後挪了挪:「我可是為了你好,小願願,你以為男人都是像我這樣的謙謙君子呢?」
「呸!我就沒見過比你更流氓的男人!」寧願實在氣不過,狠狠回了他一句。
「行,就算不是君子,那也是真小人吧,總比那些表面上跟你客客氣氣,背地裡往你酒裡下藥的牲口要強,對不對?」
寧願還真就遇上過王有才說的這種人,雖然當場就讓她揭穿了,可想想那人的嘴臉,她就覺得噁心,相比之下,反倒是王有才要強上點。
想到這裡,她暗暗歎了口氣,不知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揭過去。
其實她也明白,王有才要是真想強來,或者根本就拿她當成瀉火的工具,剛才傷了她之後,也不會立馬就放開她,而且他自己還慌亂成那個樣子了。
打第一次見他到現在,他一直都是那副浪蕩模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慌亂的樣子呢。
暗感好笑的同時,她轉念一想,要是真就這麼走了,那不就便宜王有才了?
被他耍了一通流氓,他還什麼代價都不用付,那怎麼行!
「王有才你真覺得自己錯了嗎?」寧願神色冷漠的問道。
王有才自然就坡下驢:「錯了錯了,真知道錯了,小願願別生氣,我給你賠不是。」
「什麼小願願,不許再這麼叫我!還有,想讓我原諒你也可以,你現在就給郝建洲打電話,讓他立刻安排我去黨校學習!」
王有才聞言面露難色:「為什麼非要現在走?」
讓郝建洲走走門路,其實對他而言不算什麼難事,郝建洲這個人太愛面子,不敢冒醜態被曝光的風險來得罪他,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他嚇唬一番,多半能讓郝建洲聽話。
只是,眼下對他而言,留在姜靜華身邊的寧願,可比去了省城的寧願作用大多了。
再說了,他還沒一親芳澤呢,哪捨得就這麼放她走?
可沒成想,卻聽寧願說道:「姜靜華是怎麼把我送給你的,你難道不記得了?你還想讓她再把我送給別人嗎?萬一再遇上你這麼難纏的,我怎麼辦!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一天都不想再過!」
王有才聽她弦外有音,心裡一陣陰風刮過,皺眉問道:「你是說,姜靜華又讓你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