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5章 悲催的開始 文 / E盤隱藏文件
「我出什麼事兒也用不著你管,現在是我在問你!」鄧連香一臉嚴肅,可身上穿著個那麼隨性的t恤,頭髮還濕漉漉的沒乾透,虎著臉的樣子不但沒有以前看上去那麼嚇人,反而多了幾分氣呼呼的嬌美模樣。
王有才沉吟了一下,緊接著就笑了,她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跟她較勁,那不是純粹給自己找氣生麼?
「香姐,我剛辦完喜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買這個的錢,都是收禮收來的,你就放心吧。」
「真的?」鄧連香緊盯著他的臉,但一看神情就知道她根本不信。
王有才無奈的掏出那些已經提空了的銀行卡往桌上一撒,嘩啦一聲攤開了一片,花花綠綠的很是漂亮:「不信你瞧。」
鄧連香還真拿起一張端詳了一下,要說巧也真是巧,二十四張卡裡,她偏偏就拿起了郝建洲送的那張,一看郝建洲的名字,她更惱了,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甩手把卡摔在王有才面前:「好啊,果然是物以類聚,你居然還跟郝建洲勾搭一塊兒去了!」
王有才懵了,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一挑就挑上了這張:「我沒有,香姐,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兒!」
鄧連香這回是真生氣了,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甚至都有了血絲,一雙細眉也高高挑起:「那是怎麼回事?你千萬別說,你潑他一身魚湯把他潑醒了,對你感激涕零,連你辦喜事他都千里迢迢跑來給你送禮了!」
王有才苦笑連連,這讓他怎麼解釋?說他把郝建洲給敲了?而且還不是第一次敲了?那結果只會更慘!
可是,如果不解釋,眼瞅她就要開口攆人了。
他黑燈瞎火的跑到這兒來,可不是專程為了把她惹翻的,就算佔不著便宜,但也不能莫名其妙的被歸類到郝建洲那個檔次上去吧?
他眼珠一轉,笑著站起來,趁鄧連香不備一把拉住她的手:「香姐你坐下,坐下聽我跟你說。」
鄧連香使勁甩了兩下沒甩動,真有種反手抽他一嘴巴子的衝動,可她也想知道郝建洲為啥會給王有才送禮。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乾笑著鬆手,她耐著性子坐了下來:「說吧。」
王有才也不坐下,站到她凳子後邊,輕輕替她揉捏肩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的為人,要說旁人,我備不住為了圖他們點啥,跟他們勾搭勾搭。可郝建洲是啥人?那是姐最厭惡的老癩蛤蟆,你弟就想揍他,揍到他滿地找牙都不解恨,哪能跟他走到一路去?」
「說重點。」
「其實,是那混蛋想在咱村裡撈點便宜,私下裡找我說過不只一次了,可你弟能答應嗎,尋思都沒尋思,就把他給挫回去了……」
王有才說著說著,手指就按到了她的肩胛骨下邊,十指就像在彈鋼琴,或者說是像彈棉花也可以,總之不停的跳動,時緩時急,時輕時重。
幾句話工夫,鄧連香的身子就有些發軟,重心都有一部分都挪移到了他的手上。
這會兒他要是猛一撒手,非把她摔個仰八叉不可。
她卻並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只覺得他捏得很到位,身子暖暖的,氣也消散了一些。
王有才發現她身子變軟,心裡偷笑,嘴上胡謅著,分散她的注意力,手卻動的更快了。
指壓膈腧穴,對沒跟人幹過,那方面感覺不發達的女人有奇效,會讓她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而後頸的天柱和後腰的命門也都是催情大穴,只要手法到位,十幾分鐘就能讓女人變成柔順的小綿羊。
一開始王有才還說話,到後來乾脆就不吭聲了,手上全力施為,把鄧連香揉按得嬌軀微顫,全部重量都托到了他的手上。
「香姐最近可能是太累了,要不這樣,你躺下,弟給你好好按摩按摩?」
鄧連香本能的覺著不對,可身子酸軟酥麻,全身都熱乎乎的,不想說話,只想哼哼。
王有才見她不應聲,知道差不多了,裝著膽子,一矮身,一手摟著她的身子,一手抄進她的腿彎,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往炕沿走去。
鄧連香這才反應過來:「你……放我下來。」
本來她覺著挺生氣,可話說出口來,怎麼聽都是軟綿綿的沒有力度,聲調軟糯。
王有才也不管她抗不抗議,把她往炕上一放,拉過被子讓她枕著,笑著沖玉兔下了手,手都按到身體兩邊的肋骨上了,他才說道:「可能疼那麼一兩下,你忍著點啊,這個手法能養顏豐胸,讓我香姐越變越水靈。」
他說話的同時,她就睜大了眼睛,滿眼都是難以置信,她真不敢相信王有才居然會跟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居然會這麼對她……
雖然他們之前打打鬧鬧也沒少有肌膚之親,但這一回明顯感覺不一樣。
還沒等鄧連香抗議呢,王有才的手指已經按在了她身體兩側的肋骨上,手指就像帶了電,讓她說話都變了動靜:「你個小,混蛋,停手呀。」
王有才賤絲絲的笑著幫她按揉著中府穴,這個穴位本來沒有太強的效力,但她之前就已經動情了,這會兒自然更是受不了。
「香姐你就安心躺著,你情緒太緊張了,我就是幫你放鬆放鬆。」
他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大手卻不安分的從肋骨挪上了她柔軟的胸脯。
她換了衣服之後,裡邊穿的是一件棉質的抹胸,說白了,就是一個巴掌寬的軟布條把胸托住罷了。
要是外邊有件挺實點的外套還好些,偏偏她外邊穿了件長及大腿根的寬鬆大t恤,這兩層棉布摸上去,幾乎遮擋不住什麼,觸感軟彈溫熱。
王有才只揉了兩下,她就說不下去了,扭過頭,瞇著眼,微微喘息。
她不想這樣,可推又推不動他,又不知該怎麼拒絕,最要命的是,她心裡在發燒,呼出的氣都是熱的,心裡想推開,可身子不聽使喚。
除了王有才,她就沒跟旁的男人這麼近距離的觸碰過,對眼前這個又煩人,又無賴的弟弟,她平時還能變著法兒的拾掇,可這回,卻真是提不起勁兒了。
「你可惡。」鄧連香抬起手想推他,可他卻像塊臥牛石似的紋絲不動,兩隻滾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小腰:「來,我幫你按按後背。」
說著,他動作很輕柔的把幫她翻了個身,兩手直接插進了她衣服裡。
他那粗糙滾燙的手掌一爬上她的後背,她就像被燙了似的,身子一哆嗦,忍不住扭動翹臀想把他拱開。
可他騎在她翹臀上,她這麼一拱,倒把他給拱的火氣上湧,手上的勁兒大了幾分。
雖然她穿著條牛仔短褲,可他卻想起了,在門縫裡看到的,那讓人抓心撓肝的一幕。
那薄薄的淺綠小底褲,和被它遮掩住的無邊春色。
忽然,身底下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嗚嗚聲,把他弄得一哆嗦,驟然回過神來。
仔細一瞧,鄧連香居然像個孩子似的哭了。
王有才這才發現,他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挪移到了她的屁股上,一手抓著一半在哪兒使勁揉捏呢,王有才眼前一黑,草,這回玩過火了。
但這會兒他是說啥也不會下來的:「叫聲哥聽聽。」
鄧連香嗚嗚不停,兩條小腿使勁兒向上亂踢:「王有才你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他心裡冷汗直冒,情急之下,乾脆一下趴在她後背上,用他那一百七十多斤的體重愣是把她徹底壓住了:「叫哥,要不今晚我真就這麼睡了。」
鄧連香不吭聲了,好半晌,居然真憋出一聲:「哥。」
「大點聲,哥聽不著!」
「哥!王有才大哥,你饒了小妹吧。」鄧連香不哭了,憋憋屈屈,可憐兮兮的說著,聽那動靜,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聽得他都忍不住有點心疼。
他趕忙一扭腰竄到了地上。卻看到,炕上的鄧連香,好似發了瘋的大黃貓一樣彈了起來,抓著一個枕頭,直接從炕上跳起,飛撲向王有才:「你可惡,站住!」
王有才早有準備,立馬繞著桌子開跑,鄧連香舉著枕頭足足追殺了他半個小時,直到累的兩人都氣喘吁吁才停下:「王有才,要麼你蹲地上讓我打一頓,要麼明天我帶人去查你的開發辦,你考慮清楚點!」
誰知,前兩次一試就靈的招數,這回居然不管用了,王有才奪門而出:「不做虧心事,不怕女鬼找上門,有本事你儘管查!」
一句話沒說完,王有才已經竄得不見了人影。
他當然得跑,明知道這回是真把鄧連香給惹急了,要是真按她說的,蹲那兒讓她揍,非得把小命扔在鄉里不可。
與其面對邪火上頭的鄧連香,他寧肯面對安全生產辦公室的鄧副主任。
一路回味著把那溫香的翹臀壓在胯下的滋味兒,王有才打車逃回了刀強住的旅館。
直到見到刀強,他才算是徹底覺著安全了,長長出了口氣,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倒,在刀強愕然的眼神矚目下,嘿嘿壞笑。這回手上的便宜,嘴上的便宜都佔足了,也算是一場小勝。
可他卻不知道,他悲催的人生,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