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5章 王有才是誰 文 / E盤隱藏文件
肖琳琳哪知道他肚子裡的那些花花腸子,無奈的點了點頭:「那行,你猜吧。」
王有才壞笑得更厲害了,上下打量著她:「我猜你不脫,上班不吃東西,不喝水,對不?」
肖琳琳很實在的搖了搖頭,表情有點很傻很天真的味兒:「不對,你瞎說。」
「我咋瞎說了?」
「我們有時候值班都是一晝夜的,不吃東西哪行?」
王有才一臉認真,撓了撓腦袋,色眼在她身上轉來轉去,她抱在懷裡的衣服只遮住了玉兔的尖峰,光滑的胸脯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冷的,綻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他甚至敢肯定,這會兒要是伸手摸她胸脯一下,她肯定特別敏感,少不了要嬌吟兩聲。
「那就奇怪了,這東西瞅著就麻煩,難道你每次去廁所,都先把自己脫光了再去?」
肖琳琳頓時羞得小臉蛋直髮燒,她連男朋友都是半個月前剛處上,哪經歷過這樣的挑逗,跟一個年輕男人討論自己內衣啥樣、脫光不脫光的問題,再加上被他那雙直冒綠光的眼睛盯著,感覺就像是身上僅剩的衣服,也被他一點點扒光了似的!
「你瞎猜,你不守規矩,你出去,不出去我喊人了!」
肖琳琳又羞又氣,小腳直跺,可她忘了,她身前只是抱著一團衣服,動作稍大了一點,就遮不住了,下邊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旁的地方都被黑長襪遮住,可最關鍵的地方,卻露出一抹肉色。
王有才賤笑:「又不是沒喊過,難道剛才你的動靜還不夠大?」說話的同時,他誇張的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瞅她下邊。
肖琳琳反應過來,哎呀一聲趕忙拿衣服遮擋,可越忙越亂,越亂露的就越多。
王有才看得哈哈笑,拍著巴掌說:「我知道了,可算是知道了,你穿的是開襠褲,這麼多年了,你這習慣還沒改過來啊!」
肖琳琳已經氣得眼淚汪汪,蹲到了旮旯裡,抱著衣服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哎,別哭啊,哭就沒意思了,還有一個問題,你告訴我我不就出去了嘛!」
王有才說的很認真的樣子,一邊說,一邊從兜裡摸出塊皺巴巴的手紙來,起身往前湊,好像要上來幫她擦眼淚似的。
肖琳琳急了,扯著嗓子喊:「你不要過來,你不許過來!」
她聲音哽咽,可架不住嗓音清脆,就算大聲喊起來,聽著都很動人。
王有才趕忙停住腳,退回去坐下:「好好,我不過去,這樣總行了吧,就差一個問題了。」
「我穿了,我穿了,你滿意了吧?」
她眼淚都淌出來了,精緻的小臉上兩條淚痕在燈光下分外明顯,看著就讓人覺著心疼。
可王有才這貨,就像沒看著似的,撇著嘴直搖頭:「不帶你這麼糊弄人的,欺負我沒看見識咋地?剛才我都看著了,你後邊沒有帶扣。」
她下意識的分辨:「誰告訴你沒有帶扣就沒穿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快給我出去啊!」
「行,那你別哭。」王有才提高了嗓門說。
要說女孩子變臉的本事那絕對是男人怎麼著也及不上的,聽他這麼說,肖琳琳果然立馬就不哭了,抹了一把眼淚,眼睛微紅的看著他,雖然沒說啥,可那神情,分明就是等著他兌現諾言。
可她真的低估了王有才臉皮的厚度。
只見他舔著個臉,嘿嘿賤笑:「你說你穿了,那讓我看看唄,看看我就信了。」
肖琳琳眼圈又紅了,咬著銀牙,看那小樣是想罵人,可惜她一個女孩子,罵人的詞兒少了點,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王有才,你又欺負人,你流氓!」
她蹲在角落裡,緊緊抱著制服捂在胸口,可那衣服團成一團,能遮住的地方實在有限,站著或許還好點,蹲著的時候,裸露的肩背,緊繃的**翹臀,飽滿的胸脯都能瞅得清楚。
王有才戀戀不捨的狠瞅了兩眼,撇嘴:「什麼叫又欺負人?不就是哪會兒搶了你兩塊錢,還打了你屁股兩下麼,真是小心眼,到現在還記著!」
「你還說,你閉嘴呀!」
「行了,那我不看了,我閉嘴好吧,真是個笨丫頭。教你個乖,你手上不是拿著電話麼,再碰著我這種人,別光顧著扯脖子瞎喊,打個電話求救不就得了?」
肖琳琳微微一怔,看看手裡的電話,二話不說,直接撥號。
王有才趕緊起身就跑,要是真等這丫頭呼來救兵,還不把他給滅嘍?
可就算這樣,他也沒忘了再撩撥兩句:「對了,真要是碰著流氓了,直接打給我就行,我保準第一時間趕到。公示板上有你號碼,我記了,回頭打給你啊!」
他一邊開溜一邊尋思,人都說女大十八變,還真是這樣,要是沒記錯,這丫頭今年該十八了吧,果真出落得水嫩動人,小聲兒怎麼聽怎麼甜,要是剛才在更衣室裡能搞她一回,聽聽她哀叫求饒是個什麼動靜,那得多舒坦?
不過這種事急不得,除非想一次性的霸王硬上弓,不然要想讓婆娘甘心情願的跟他幹那事,那就得像溫水煮青蛙那樣,一點點來。
這回甭管是好印象還是壞印象,先讓她死死的記住他就夠了。
還有,改天有空得抓個機會問問她,她那內衣哪兒買的,太性感了,關鍵是辦事連內衣都不用脫,直接就能提槍上馬,完事兒裙子往上一套,滿地找內衣的工夫也省了,實在是太特麼方便了。
他正低個頭尋思著呢,沒成想走廊的拐角急匆匆跑來一人,迎面跟他撞了個滿懷。
好在他反應快,眼瞅避不開了,他索性一挺腰,直接把對方拱了個跟頭,摔坐在地上。
明明是他走路不看道,可他想都不想就罵:「你特麼瞎啊?眼珠子揣兜裡了?」
這叫先聲奪人,他慣用的伎倆之一,要不這年頭,撞了人很容易被訛上。
可等他看清了坐在地上的人,就忍不住有點後悔了,他撞上的,是個十分端莊、雍容、上檔次的婆娘,打眼一瞅,跟那個紅毯影后叫什麼怡的有點像,白大褂裡邊穿了件紫色天鵝絨的深威領小衫,胸前的溝溝白膩的很。
他趕緊堆起賤笑伸出手:「不好意思,我眼睛揣兜裡了,剛才一著急給忘了,錯怪你了。」
誰知那婆娘不吃他這一套,瞪了他一眼,自己站了起來,又急匆匆的往前走。
他抽了兩下鼻子,問到一股優雅的蘭花香,忍不住回頭瞅了她一眼,看她風情萬種的進了護士值班室,他才意識到不好,這婆娘八成就是肖琳琳搬來的救兵。他趕緊加快腳步溜回了病房。
田家柱等人的住院押金、結算之類的事,他乾脆交給田啟發去辦了,剛才之所以親自去,其實就是想藉機撩撥一下肖琳琳,可惜還沒來得及辦,就溜回來了,現在要讓他再送上門去挨罵,他當然不幹了。
輪番看望了田家柱等人一圈,從醫院出來,又去跟鄧連香告了個別,答應過兩天再來看她,隨後他坐上了田啟發這個兼職司機的切諾基,趕回了望溪村。
回去的路上,他心裡在嘀咕,郝建洲究竟是會老老實實的給他辦事呢,還是會說一套做一套,暗地裡想法整他,這一點不得不防。
他卻不知道,郝建洲那邊早就給林柏生打過電話了。
郝建洲的電話,直接打到了市財政局紀檢書記辦公室。
接電話的,是林柏生的秘書,這個嬌滴滴的小婆娘跟林柏生有一腿,平時也是個跋扈慣了的人物,一接起電話,就聽電話那邊一個大老爺們扯著嗓子怒罵:「讓林柏生那狗草的接電話!」
小秘書被罵得一頭霧水,聽人罵她老闆,本能的就想罵回去。
可張了張嘴,她卻沒罵出聲來,而是警惕的先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一見是省城的號碼,眼皮就是一跳,趕忙捂著聽筒向林柏生打了報告。
林柏生接過電話只喂了一聲,那邊就已經罵開了:「你個混賬東西,是不是這幾年幹得太順當了,已經不狂妄到不知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了?」
林柏生一聽是郝建洲,下意識的站直了身子,郝建洲是他在黨校時的老師,對他一向都還不錯,他要想往省裡陞遷,多半還要靠郝建洲這條路子。
他還從沒見過郝建洲發這麼大的火,趕忙陪著小心應道:「您先別生氣,柏生哪裡做錯了,惹您發這麼大的脾氣,您說,我改。」
「改?希望能來得及!我告訴你林柏生,叫你手底下那幫猢猻少去招惹望溪村的王有才,他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林柏生一腦門子冷汗,腦子飛轉,怎麼著也想不起王有才是誰,就更別提哪個手下會去招惹他了:「這事兒我的確不知道,您容我查查,查清楚我立刻給您回報!」
「別以為我現在管不著你了,你就給我陽奉陰違,一天之內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就不用再回了。」說完,那邊電話掛了。
撂下電話,林柏生的臉就黑了,但心裡也不免有點慶幸,慶幸郝建洲的電話,是打給他這個不爭氣的學生,而不是其他學生。
雖然郝建洲只是個沒太大實權的副校長,而且也不能直接管到他,可郝建洲這些年教出的學生,有好多都在市裡省裡擔任要職,名副其實的桃李遍天下,想要收拾他,最多就是一個電話的事,郝建洲沒打給別人,可以說是對他的關照了。
他越想越是後怕,腦門上不知不覺的滲出了冷汗,心裡就一個念頭,究竟是哪個千刀萬剮的雜碎,給他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王有才又特麼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