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91章 久旱逢甘露 文 / E盤隱藏文件
王有才一手摟住她那細得驚人的小腰,讓她仰躺在他肩膀上,手探進她衣襟輕輕的摸著:「小浪貨,你這是想謝我啊,還是想玩我?」
「玩你?人家哪敢?哪一次,不是你把人家玩得下不了炕?」
潘有玉終於又有了點往常的浪勁兒,一邊說,一邊把長褲褪了下來。
白淨修長的**微微一揚,翻身跨到了他的身上,細膩的大腿,兩腿中間在他腰上緩緩磨蹭,來回翻動,一股熱勁兒透過褲子穿來,讓他下身立刻有了反應。
「讓妹子好好謝謝有才哥,行不?」
她小手一點也沒閒著,往下邊探了過去,瞅著繃在褲頭裡,卻撐起一個大帳篷的傢伙,嬌笑起來,手心扣在上邊沒,一下一下的搓動。
被她這麼一撩撥,他下邊有點發漲,心裡就忍不住尋思,這個姿勢,一隻手也能應付得來:「那這回,你有才哥就讓你試試什麼叫水磨工夫。」
說著,他單手摟著她的細腰,緩緩的摩挲起來。
潘有玉的脊背和小腰都很纖細,緞子似的皮膚摸起來總是滑不留手,但一到屁股,就被那突然翹起的臀瓣卡的頓了一下,再往下,就是一把摸不到頭的長腿了。
不知她是憋了好些日子還是怎麼著,幾乎沒用他費什麼力氣,她就有些意亂情迷了,淡淡的蜜桃味兒在屋裡飄散開。
她媚眼一瞥,小手朝他下邊一抓,抓得他渾身一抖,上邊的熱勁兒讓她不住嬌哼一聲,呢喃:「人家,好熱。」
她玉手揚起,掀掉了絨衣,胸脯雖然被胸衣裹著,可還是左搖右擺,像是要掙出來一樣。她輕輕彈開肩帶,胸衣鬆脫,春光乍洩,破爛的小屋裡似乎都蕩漾著暖意。
這會兒她早就春情難抑了,他忍不住伸指頭一彈,她嚶嚀一聲,捂著胸脯嬌笑。
她輕輕一推把他按得躺了下去,兩隻小手飛快的動作起來……
他頓時覺得嗓子眼裡好像要冒火了一樣,雖然還隔著個底褲,可那柔軟溫熱勁兒,比真刀真槍的干也差不了多少。
她小嘴兒翹著,微微喘息,兩腮浮起了桃紅,身上飄散的蜜桃味兒越發濃郁了幾分。
他心裡清楚的很,這兩天她經歷的事兒太多,驚嚇加上疲憊,讓她身子裡,醞釀出了一股急火兒,要是不能洩出去,沒準兒憋出個性冷感啥的。
「幾天不見,妹子這胸脯可是見長,來,有才哥好好稀罕稀罕。」
他壞笑著挺身起來,把她按躺下去,一低頭,咬住了她,舌尖繞著她的小紅點一轉,她立馬就呻吟出聲來,聽上去像是小羊羔受了驚嚇時,腔子裡發出的響動。
伸手探向她下邊,她迫不及待的一下就夾緊了,小腰聳動,居然夾著他的掌沿飛快的抖個不停。
「妹子急不急,不急,有才哥再玩一會兒咋樣?」
她立馬噘著小嘴兒,不滿的發出哼唧聲,腿夾的更緊了。
他壞笑一聲,猛的把手拽了出來,轉而單手摟著她,把她抱到了胯上。
兩個灼熱的地方稍稍一碰,兩人同時悶哼一聲,熱度頓時翻了一倍。
「成了,哥今天就給你醫醫這久旱的毛病。」
他分開她的**,一挺腰捅了下去,只不過這回,他動作輕柔緩慢。
潘有玉的嗯嗯著仰起了俏臉,小嘴微微張著,身子蹦著,直到他徹底攻佔了她,才一聲嬌啼,柔柔的應和起來。
這回,他動作緩慢,每次都像是怕傷了她,每一回,都讓她婉轉的嬌啼不斷。
破舊的倉房裡,響起了悠長曼妙的小曲兒。
不知過了多久,她伏在他胸口上,又低聲抽泣起來:「有才哥,你以前真就那麼厭惡我?」
他這回真沒聽懂她是個什麼意思,一邊撫摸著她的肩背,一邊問:「為啥這麼想?」
「現在人家才知道,你以前就是厭惡我,要不,咋直到今天人家才發現,你這麼懂得疼人呢?」
王有才忍不住笑了:「我一直尋思妹子就喜歡痛快的呢。」
「不一樣,能感覺到的。」
王有才忍不住暗歎這婆娘的心思夠細,這種事兒都能感覺得到,他的婆娘裡邊,還真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說這話。
「妹子想多了,我說過,只要你誠心跟著我,我不會虧了你。」
他說了幾句窩心的話,把潘有玉哄得心情好了點,兩人穿好了衣服,王有才直接出了屋,回頭叮囑潘有玉:「收拾一下東西,過會兒有才哥帶人來接你們,你不是相中了村裡的那間空房麼?哥做主,給你了。」
他轉回村委會,很快就翻出了空房的房本,上邊登記的,還是上吊的那對夫婦。
沒了牛鐵生在中間作梗,兩間無主的房子,王有才還是很容易弄妥的。
當然,他可不會往裡墊錢,房本壓著,先不買賣就成了。這筆賬可以不找趙冬鄉算,畢竟趙冬鄉已經把全村的賬都轉給了他。
可周大白話是個什麼東西,哪能就這麼便宜了他?
出了村委會,他直接往田家柱家走去,一邊走他一邊尋思,按理說牛弼昨天中午就該派人來取錄像了,可直到現在也沒給他打電話,肯定是牛弼那邊出了什麼事,要不牛弼哪能放心把這麼要命的東西放在他手上,早就派人過來了。
但他巴不得牛弼出了車禍,遭了橫死才好呢,牛弼不急著來取錄像,他有什麼好急的。
眼瞅要到田家柱家了,他不再琢磨這事兒,而是使勁兒敲響了田家柱家的門。
田家柱之前去了外省打工,本來該到年前才能回來,八成是吃不了打工的那份兒苦,才提前跑了回來。之前他媳婦秋曉涵就跟王有才嘟囔過,想包個溫泉把他留在村兒裡,可又猶猶豫豫的捨不得下本錢。
田家柱一回來就急三火四的跑去給牛鐵生當狗腿子,九成九也是秋曉涵的主意。
經過昨晚的事,王有才倒想看看,田家柱還會不會死抱著牛鐵生的大腿不放。
他敲了沒幾下,院裡傳來田家媳婦那帶著點奶氣的聲音:「誰啊?敲門也不懂輕點。」
「你有才哥,曉涵妹子,家柱在家嗎?」
秋曉涵頓時沒了聲兒,緊趕兩步到了門前,卻沒開門,隔著大門壓低了嗓子:「有才哥,你咋來俺家了?家柱的事兒是我不好,改天我再跟你賠不是行麼,今天你先走吧!」
王有才一聽就樂了,他還真沒猜錯,田家柱給牛鐵生幹活還真是她指使的。
不過聽她的意思,感情她以為,今天他是來找她的,就算他真猴急著想要幹她,也不用自個兒跑到她家來敲門吧,只要拿話點一點田家柱,他還敢不同意麼?
可既然她心虛了,那就逗逗她,看她還能說啥:「攆我?你不想包溫泉了?」
「想,咋不想,呃,等有工夫我再找你商量,今天真不方便!」
王有才自然聽出了她這個「不方便」的意思,可透過門縫,瞥見秋曉涵臉都有點紅,還一臉驚慌的模樣,好像她野男人找上門兒了似的,忍不住繼續逗她:「還尋思啥啊,老孫家二兒媳婦可都找過我了,你要是再尋思,最後一個好溫泉,我可給她家了。」
「別,千萬別,有才哥……」
她話說到一半兒,裡邊屋門開了,老田太太問:「曉涵,誰啊?」
秋曉涵還沒吱聲,王有才就搶著道:「田嬸子,我,有才,我找你家家壯有點事兒。」
秋曉涵借坡下驢開了門,王有才也不進院兒,站在門口等,工夫不大,田家柱披著個破棉襖就跑出來了:「哎呀有才,你咋來了。」
王有才不陰不陽的笑著說:「咋的,你還尋思是牛村長呢是吧?」
田家柱趕緊賠笑,拉著他往裡頭讓:「哪有,快進屋,進屋坐。」
「沒有最好,你趕緊去穿衣服,再叫倆人,跟我去幹點活兒。」
田家柱連聲答應,穿好衣服,叫上了臨院的趙二保子等五六個人一起來幫忙。
本來眼瞅要到了飯口,幾人都在家等著開飯呢,可一聽是王有才叫人,連啥事兒都不敢問,全都麻溜的跑來幫手,人差不多齊了,田家柱才問是啥事兒。
王有才指著老田家左邊隔著條小道的一座空院子:「也沒啥事兒,就是想讓哥幾個幫忙,把那個院兒給拾掇出來,那房子賣了,拾掇完了,再幫忙搬個家。」
他這麼一指,幾個二十來歲三十出頭的大老爺們居然全都變了臉色,田家柱苦著臉:「有才,你又逗我們,誰作死,敢買它啊?我家挨著它我心裡不安生,要不是沒找著合適的底兒,我早都搬了!」
王有才歪頭瞥了他一眼:「聽你這意思,是不想幫這個忙了?」
不等田家柱開口,他又瞅著其他人說:「房子讓三寸丁他們兩口子買了,你們也都知道他家的事兒,他們也是村兒裡人,昨晚你們還拿村兒裡人說事兒,不會這麼快都忘了吧?」
趙二保子趕忙賠笑:「不是,當然不是。有才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院啥樣,這會兒天都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