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1章 記賬 文 / E盤隱藏文件
「妹子是桃子精變的吧,說話真是夠甜的,都甜到你有才哥心裡去了。」他一邊說,一邊壞笑著伸手去解她的褲子。
「嗯,我是有才哥的小妖精,有才哥,你喜歡嗎?」潘有玉嬌吟著扭動著身體,幾下就把王有才撩撥得火焰焚身。
「喜歡,當然喜歡。」王有才邊說邊加快解扣子的速度,可是那褲子扣就像是死疙瘩一樣,怎麼著都解不開。
他咬牙一使勁兒,直接將潘有玉的短褲撕開。
只見潘有玉裡邊穿的居然是一條紫紅色的底褲,那暴露出的美景令王有才頓時有種驚艷的感覺,他見過不少女人,但像潘有玉這樣有吸引力的女人,他卻見得不多。
「這娘們跟著三寸丁,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王有才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解開自己的腰帶,扯下潘有玉的內褲,死死的貼到潘有玉的身上:「要人命的小妖精,讓有才哥好好疼疼你。」
不多時,屋子裡雲霧升騰,一片風雨之聲。
好半晌,風停雨歇,王有才躺在炕頭上,任由潘有玉的長腿在他身上摩挲,享受著她細膩光滑的肌膚,揉捏著她的胸脯,笑著讚歎:「妹子這身子,真是滑的賽過緞子。」
潘有玉扭動了一下,嬌吟不依:「有才哥該看的都看仔細了,妹子的事情,有才哥是不是可以答應呢?」
王有才笑著點了支煙,深深吸了一口,讓**的煙氣在肺子裡轉了兩圈,徐徐吐了出來。
「妹子放心好了,溫泉的事兒包在有才哥身上,保準兒給你選個清湯清水的。」
潘有玉滿意的嬌笑,側臉在他肩膀上蹭來蹭去:「清湯清水兒?那可連煮麵條都沒味?」
「湯水兒再黏糊,沒有妹子在,那也是沒滋沒味不是?」
王有才一邊說,一邊仔細打量整個屋子。
這屋子是棺材鋪的南屋,按村兒裡的習慣,南屋通常是最大的一間房,睡覺、吃飯,招待個來人,都在這屋,一般都很寬敞、亮堂。
棺材鋪的這個南屋,到也夠寬敞,屋裡足能擺下十張八仙桌,再加上炕的話,就算進來幾十個人,都不愁沒地方站腳。
可偌大個屋子,只有北牆上有一個三尺見方的一個窗戶,上面還糊著舊報紙,從外邊就甭想瞧見個人兒,在屋裡也是幹啥都得摸黑干,難不成他們兩口子平時在屋裡都點著燈?
其實從一進屋開始,王有才就開始留意這屋裡的古怪,但他啥也沒瞧見。
屋裡的擺設也跟尋常人家沒啥兩樣,靠牆擺兩個落地的大木箱子,八成是兩人結婚的時候打的,都掛著鎖。窗戶邊上是個帶鏡子的大衣櫃,很舊,是個老物件。
窗台上亂七八糟的堆著一些斧子、鑿子之類的,一看就是三寸丁幹活用的東西,除了這些,就一張鐵腳八仙桌和幾個木凳擱在火牆邊上,與尋常人家沒什麼兩樣。
看了半天,王有才暗笑自己多心,難道因為人家是賣棺材的,就說人家跟副村長的案子有瓜葛?這也太勉強了。
他收回目光,起身穿好了衣服,見潘有玉又翻出了一條黑底褲,也已經穿戴停當,他湊過去咬著潘有玉的耳垂兒說:「你有才哥走了,啥時候妹子要是想我了,我再來。」
潘有玉嬌笑著錘了他兩下:「哥要是得了空兒,可多來幾趟,哥的本錢,比我家掌櫃的強百套,讓妹子咋能不想呢?」
王有才嘿嘿一笑,這事兒他還真沒啥好謙虛的,別說三寸丁,換成哪個爺們他都不服。
從棺材鋪出來,王有才忍不住咂了咂嘴,潘有玉的味道,簡直是回味無窮。
這婆娘脾性潑辣,那動人的嬌軀加上開放的勁頭,足以讓任何男人都變得瘋狂,要不是這一次自己親身體驗,是怎麼想也想不出來的,這趟真沒白來。
但同時他也不免有點納悶兒,棺材鋪裡沒看出啥問題,莫非真是他多心了?現在只能看看林二狗子打探到啥沒有了。
林二狗子這個嘴上沒毛的缺德玩意兒,讓他盯著三寸丁的鋪子,可今個下午從頭到尾也沒見著他的影兒,回頭非得好好敲打敲打他不可。
他砸吧著嘴的往家走,卻沒有留意到,院外的柴火垛裡,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眼珠裡散發著的綠光,看上去就像是鬼火、陰光。
王有才到家的時候,發現劉ど已經在院裡等著他了,一見他露面,劉ど堆著笑就迎了上來:「有才兄弟,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這都等了你一下午了。」
王有才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逕直往屋裡走。
劉ど趕忙跟了上來:「哪個,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王有才前腳進屋,他後腳就要跟進來,王有才停腳,頭也不回的冷冷說了句:「出去!」
「那個……」
「滾!」王有才猛轉身,惡狠狠的盯著他。
劉ど嚇得一趔趄,讓門檻絆了個跟頭,一屁股坐倒在門外。
王有才彭的一下把門關上,瞅都沒瞅劉ど一眼,躺在炕上歇了一會兒。趴窗戶瞥見劉ど走了,他起身來到灶坑邊上,挪走柴火,把地上的磚頭撬起了一塊。
磚頭下邊是個方坑,他從裡面拿出一個布包,裡面包著一疊零散的十元票子,還有一本紅塑料皮的小本兒。
這塑料本兒,可是王有才的寶貝,裡面記著所有他愛過的婆娘,大閨女小媳婦加一塊兒,足有三十七個,什麼時候,在哪兒,發生了什麼,每個女人的好處,他都一一記了個清楚。
他拿著小本和票子回屋,找了根筆,趴在炕上,在本子上劃拉起來。
他的字寫的真是不咋地,歪歪斜斜不說,還有不少錯別字,換成別人,還真未必能看得明白,可他也不在乎,只要自個能看明白就行了。
劃拉半天,他放下筆,看了看剛寫的東西,臉上露出了賤笑。
某年某月某日下午,棺材鋪,三寸丁的婆娘潘有玉,腿長,很主動,有味道,兩個半點,以後可以繼續保持關係。
最後邊他還畫了一道槓,是正字的第一筆。
尋思著下午那事兒,他小聲嘀咕:「三十八個了,還差四十三個,可惜樸秀珠沒搞成,要不還能多一個,哎,沒辦法,天災!」
心裡一邊估算著樸秀珠的月事啥時候能走,他一邊起身把小本兒重新包好,把那疊零散的票子揣進了兜裡,想了想,他又從票子裡抽出了幾張,跟小本兒擱一塊,放回了坑裡。
拾掇完,看看沒留下啥痕跡,他揣著票子去了鄰院。
這會兒天色已經傍黑,徐巧鳳早都回來了,正在屋裡做飯。見他過來,她嫣然一笑:「進屋去等著,別毛手毛腳的,別忘了你答應過我啥。」
王有才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道上,一臉乾笑。
他尋思了一下,回手把屋門給關上了:「這就行了,沒個透視眼,誰也瞧不著啥。」
說著,他從後邊把徐巧鳳抱住了,下身在徐巧鳳的翹臀上蹭來蹭去,逗得徐巧鳳咯咯嬌笑:「都多大個人了,還整天沒個正行,就不能讓嫂子消停會兒?」
「不能怪兄弟不是人,要怪只能怪嫂子太迷人……」
話到一半,徐巧鳳腳跟一跺,正好跺在他腳面子上,疼得他哎喲一聲撒開了徐巧鳳,抱著腳,滿地亂蹦。
「嫂子你這是跟誰學的損招,這太狠了,哎喲,疼死我了。」
徐巧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少裝,我都沒使勁兒,你再叫喚,晚上就沒有肉吃。」
「哪個肉?」王有才果然不蹦了,可一雙色迷迷的小眼睛卻不住往徐巧鳳胸前瞅。
徐巧鳳徹底被他弄沒轍了,哭笑不得的一跺腳,轉身進了屋裡。
王有才緊跟在後面,笑嘻嘻的掏出兜裡的票子,獻寶似的遞了過去:「嫂子,這是我所有家底兒,呃,不對,還有個房子也在你眼皮子底下呢,回頭辦個房本也給你。」
徐巧鳳僵住,臉色有點發白:「你這是幹啥,像交代遺言似的,你……」
王有才被這話噎得夠嗆,哭笑不得的往旁邊使勁呸了兩口:「嫂子你尋思啥呢,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尋思著,你都是王家的人了,咱得交賬不是,以後咱家你當家!」
徐巧鳳拍了拍心口,舒了口氣,看看他遞過來的錢,又笑了:「行,嫂子就替你保管著。」
說話的工夫,院外響起了敲門聲,聲不大,又很規矩,倒是做足了禮數。
王有才看了看大門,哼了一聲:「這孫子學奸了,知道敲嫂子的院門兒比敲我的好使!」
徐巧鳳納悶的看著外邊:「你是說劉ど?」
劉ど在鄰院等了一下午,徐巧鳳也知道,但不知道是啥事兒,還以為村裡有事呢。
「除了他還能有誰!」王有才氣哼哼的出去開門。
門一開,王有才就愣了,門外站著的不是劉ど,居然是牛鐵生牛大村長,身後還跟著扛了袋大米,提著桶豆油的鄭春發。
全村兒誰不知道牛鐵生死要面子,雖然之前他真把王有才惹火了,可要不是刀架到脖子上,牛鐵生是絕不會自己上門找他賠不是的,更別提帶著東西上門了。
王有才瞬間反應過來,看來,事兒鬧的有點大,不過,事兒大了好啊,事越大,他的竹槓就越能敲得響,不是麼?
他攔在門口,一臉陰笑的說:「喲,牛大村長,這是日頭打西邊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