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輯 白衣主教的面具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張奇松退後一邊說:「我都用毒鏢了,你還不用流星針?」
「流星針??」史顏靜和當場的其他人驚道。
「看來你們都還蒙在鼓裡,你面前的這位就是我流雲教的白衣主教向卿,否則我們流雲教白衣主教怎麼可能不出來迎接各位?」張奇松想是分裂向卿的注意力,「想想,若不是流雲教的主教,怎麼可能會離虹神功!」
「沒錯,我就是白衣主教,」向卿見再也隱瞞不下去了。
史顏靜聽的最不想成真的事最後還是變成了真,一個人在旁邊愣在那裡。
「真搞不懂你為什麼找一群武功跟你懸殊這麼大的人一起闖蕩江湖」,張奇松再說。說完一劍向向卿刺去,向卿向右一步轉向左邊,舉起劍來用力一砍將張奇松的飲血劍砍成了兩段,迅速一腳踢住張奇松向後退了幾步,將腰間皮帶撕開,露出一腰的流星針,拔出兩根向張奇松飛去,張奇松用離虹神功擋了出去。向卿邊用著輕功邊拿出流星針向張奇松飛去,全部都被他離虹神功擋了回去,向卿在扔針的同時迅速飛到張奇松的後面青龍劍一劍砍下,沒想到張奇松使出最大力量的離虹神功用力擋住這劍的砍下。這一劍雖然沒有砍中他,但張奇松硬敵青龍劍,受了很大內傷;向卿再次正面用力砍下張奇松已經擋得沒有內力了,向卿說了句,「因為有種珍貴的東西叫做友誼,你永遠不懂」,向卿退後一步,取出一根流星針,向張奇松射去,最後張奇松由於受內傷太大,使不出離虹神功死在了流星針下。
終於殺死了流雲教的教主,流雲教的餘眾也一哄而散。可現在向卿不知道怎麼面對史顏靜和他們。向卿來到史顏靜旁邊,史顏靜滿眼充滿了淚說,向向卿一耳光「恭喜你,終於報仇了」。向卿竟然沒躲,說完史顏靜一邊哭泣一邊往外跑。
向卿不知道該怎麼辦,是追上去還是怎麼樣,他來到李睿晨和蓉兒身旁,李睿晨和蓉兒看見向卿有點膽怯,向卿說,「你們別怕,我還是我,我們還是朋友啊,我從來就不想當什麼白衣主教。」
一旁的名門正派也有點驚呆,少林寺方丈走出了對向卿說,「阿彌陀佛,向施主深明大義,可以為天下著想,真是讓老衲佩服。」那片人也畢恭畢敬。
向卿又看了看李睿晨和蓉兒,李睿晨說:「我們懂,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那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向卿又說。
「當然,我們永遠是兄弟。」李睿晨先說,「趕緊去追她吧,萬一她想不開……」
向卿速回身向外追去,追了很久也不見史顏靜的影子,完全不知道她跑到哪裡去了,他輕功一路飛過去來到了一個懸崖旁,見到史顏靜在懸崖旁流淚,「不會真想不開吧?!」。
他輕身一路來到史顏靜旁邊,說了聲「顏靜」。
「你,你別過來,我自己跳崖,不用你親自動手。」史顏靜又憤又怕的說。
「你在說什麼?」向卿說道,「我幹什麼要殺你?」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能正面在白衣主教面前說話的人都活不了。」史顏靜怕著說。
「你怎麼了,以前我們不是在一起很開心嗎,僅僅換了一個身份就?」向卿不知道說什麼。
「那是以前,現在你是白衣主教了。」史顏靜說道。
「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有什麼區別?」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同了」。
「那慧娘知道我是白衣主教後依然愛我」,向卿說「除非你不是真的愛我的,才會在乎我是誰。」
「我當然……」史顏靜大聲說,下面的話又不敢說下去。
「那和我是不是白衣主教有什麼關係,我還是那個可以陪你把酒言歡,可以給你吹笛,聽你嘮叨的向卿啊。」向卿說得快沒力了。
「那你讓我怎麼接受這個事實,」史顏靜說「還有你殺了我的三叔,我本來說要親手殺了你,現在讓我怎麼辦?」
「你三叔不是我殺的,是我二師兄把他打傷,不過我也有不對,見他要死沒有救他。如果我不是白衣主教我們就能在一起了,那我自廢武功行了吧?」向卿拔出劍準備向手刺去。「不要」,史顏靜衝上來要阻止向卿。「你別阻止,那樣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兩人動著懸崖邊的顏靜沒站穩再加上向卿一推不小心要掉到崖裡,向卿見這情勢迅速伸手抓住了史顏靜。
「你放手,」史顏靜說,「不然我們都會摔下去的」。
「不,我不會放手的,即使放手我也會下去跟你一起跳下去的」。向卿說,這時史顏靜眼裡又有淚水湧出。
向卿用力把史顏靜拉了上來。
被拉上的史顏靜無言以對,等了很久才說,「要我原諒你也行,除非你答應我三個條件」。
「什麼條件」。向卿問道。
「第一個麼就是用輕功帶我飛,還有兩個暫時沒有想到」,史顏靜說道,「以前對你不放心,現在既然知道你是白衣主教,輕功出神入化,我就敢讓你帶我飛過這個懸崖了」,史顏靜其實想起了上次他救蓉兒的畫面。
「好,我帶你飛個過癮。」說完,向卿單手抱住顏靜縱身跳入懸崖,見到一塊大石,向卿單腳觸地又用輕功飛了起來,在懸崖間穿行,活像只飛的禿鷹,帶著史顏靜一直飛著,兩人互看著對方,流露出相愛的眼神,就這樣,兩人從深不見底的懸崖一直飛到洶湧澎湃的江上,頓時史顏靜見著樣樣全才的向卿覺得自己是世上最驕傲的女人。
兩人飛了大半下午,向卿也飛得精疲力竭,回到家中,史顏靜見李睿晨和蓉兒還沒回來,說,「你什麼都這麼強,我第二個條件要為難為難你了,今天的晚飯就你煮了,我和蓉兒要歇歇了。」
確實很難為向卿,讓從沒有下過廚的向卿碰這些東西真的很毒,但誰讓自己答應著來了。
向卿來到了廚房像是來到了牢房,一臉沮喪,什麼都不會幹,他看見一跳還在活崩亂跳的大魚嚇著了,拿出菜刀想要一刀砍下,沒想到被魚躲掉了,他再試兩次都還是這樣。
這時李睿晨和蓉兒回來了「廚房裡什麼聲音?」
「你們別管了,給他的體罰。」史顏靜吃著東西說。
「啊?你讓他下廚啊???」李睿晨和蓉兒縱身無語。
向卿看見這幾條魚就討厭,先燒菜,把油倒入熱鍋上還有水的鍋裡,「辟哩啪啦」廚房裡除了這樣的聲音就是向卿的慘叫。
向卿滿臉是灰,又把魚拿出,看著魚還是不聽話,向卿拿出了青龍劍,一劍下去……不但魚變成了魚醬,連廚房也差不多要塌了。
最後向卿土著臉出端著水出來對他們說,「我連米飯都燒糊了,只會燒白開水,你們湊和著喝吧」。
眾人無語……
晚上眾人還是難敵白衣主教神秘的誘惑,蓉兒親暱地說了句:「向大哥,我有一個小問題想要問你。」經同意後使出自己這輩子沒有過的吼力,「你怎麼會變成讓人聞風喪膽的天下第一教流雲教的白衣主教的?」說完又恢復了淑女的氣質。
向卿那可憐的耳膜啊,差點沒有被震裂,他看了看盯著他同樣是好奇的另兩人說,「我十歲的時候母親死了,她臨死前把我帶到華山讓我爹也就是冷無晴照顧我,我爹把自己一身的武學全部全部傳授給了我們四兄弟。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我爹聽說要將我和大師兄分開避邪這才創立了流雲教,把四個徒弟命為四大主教,自己就是教主。我和我三個師兄分別被命為金藍青白四衣主教,我們示人的時候都是以面具示人,屬下的教眾大都是刻意投靠,只有較為親近的幾人,其他人也都不知道我們幾位主教的真正身份。其實我對他創立流雲教一事相當反對,所以現在可以靠青龍劍之力毀掉流雲教,反而覺得對不起我爹他老人家。」
「那究竟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史顏靜還是很無法克制自己的好奇心。
「其實那天,就當我頭半暈半醒時候,那一劍刺來,就當我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慧娘過來幫我擋了那一劍,無比心痛下我練會了流行針的第十層。就這樣,所有的人都給慧娘陪葬了」。
「那你是從哪裡練會那輕功和流星針的?」
「我說過我是玄真人的弟子,那日我墜落山崖時撿回一條命,在洞中得秘笈練會那絕頂輕功;而流星針是江湖失傳了的武學,是我剛生下來一位老道士給我娘我娘再留給我的,這一武學先只有我一人會,另一個會的吳尚已經被逼瘋了。」
關於白衣主教如何在錢莊救史顏靜和如何剷除蛇王這樣的類似問題讓使白衣主教身上神秘的面紗一層一層被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