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輯 再遇棋女子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向卿怎麼可以看著一位老大爺喪生在一群匪寇的手中,他用輕功就一下到了幾個騎馬人的面前,對他們三下兩下就打退了,而騎馬的荒逃前卻說「你給老子等著。」
向卿轉過頭來,走到了老大爺的身邊蹲了下來,對他說「大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小伙子,」說完頭低下乾咳了兩聲,突然頭抬起,向卿還沒明白,老大爺陰笑了一下,迅速地正面給了向卿一掌。
向卿猝不及防,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被這老頭一掌,而且掌力遒勁有力,絕不是該老頭該有的功力,頓時吐了一口鮮血。
老頭快速地站了起來,哈哈大笑,「小師弟啊,你還是這麼善良,沒有防人之心。」說完便撕下了臉上的畫皮,皮後原來是張奇松。
「大師兄,你還是這麼陰險毒辣,會算計人。」
「你我師兄弟一場,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交出那幾塊青龍石,做師兄的今天可以饒你一命。」
雖然武功深厚,但是可不能防得了張奇松正面的一掌,向卿有點無力地捂著被擊而對地方,還時有血從口中流出,「別說青龍石不在我身上,即便是在,我也絕不會交給你。」
「那我們的白衣主教今天可要命喪於此了,做哥哥的我還真有點不忍,那快亮出你的流星針我們再比試幾場。」張奇松是明擺著要取向卿性命。
張青松再一爪向向卿奪來,卻被一旁殺來的梁若赫擋住,張奇松頓時脫口大罵,「你瘋了嗎?難道要幫他?」
「這樣偷襲不是你我之材該做之事,今天他被你重傷,我們等他傷癒再殺他也不遲。」張奇松第一次聽到梁若赫會講這樣的話。
「這無異於放虎歸山,等他拿到青龍劍,只怕到時合你我二人之力也不是他的對手」。張奇松怎麼可能錯過這樣的機會,甩開梁若赫的手再一拳。
「你別逼我也殺了你。」梁若赫又抵住了張奇松的拳。
「那你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廢去他的武功饒他一命吧。」梁若赫再次懇求,「你難道忘了你我偷學師父武功被發現,他替我們求情救我們一命的嗎?這就全當扯平。」
「還是不行,」張奇松仍然不肯,這麼好的機會並不是次次都有的。
「大哥,」在一旁的向卿看著這有趣的場景,站了起來,「還記得五年前那個天竺妖僧為了討好師父給我們算卦,結果說你我二人命裡相剋,做不了兄弟,總要死一個。當時我不明白,知道你派人殺了慧娘我才相信他的話。後來師父為了將你我二人分開學武,這才創立了流雲教。不過我要告訴你,死的那一個,一定不是我。」向卿說完便使出全力用出絕頂輕功一溜煙飛走了。
而張奇松便跟在後面追了上來,梁若赫自然也跟上去。雖然向卿受了重傷,還好不傷及要脈,速度還時比張奇松要快。但是為什麼身上的力越來越小,身子覺得越來越重,一下摔落了下來,倒在一棵樹林中一棵樹旁。
張奇松也在附近找,卻不知向卿躲在了何處。
這時一個人走到了暈迷的向卿面前,停下……
向卿還時感覺渾身不舒服,起床要喝水,卻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床上,一個破破的茅屋,這個地方貌似在什麼地方見過,這裡的一切似曾相識。
向卿不明白,為了搞明白,艱難的走出了房門,發現有位白衣女子正在外坐在棋盤前下棋,清新脫俗,超凡飄逸,顯然缺個下棋的對手。
「是她!」向卿心想,兩年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棋女子,顯然是她把自己帶到這裡。
向卿走上前,坐在了對面的棋盤前,開始下棋,他知道,無以言恩,只能在棋中說明。
而對面的女子卻沒有一點點驚訝,甚至一點點思緒都沒有。
每當他們把這局下完,張奇松後附梁若赫見這邊有屋子便找了過來,看到他們兩個走來,向卿知道自己今天無疑要落於萬丈深淵,但不想連累旁邊的女子,「姑娘,多謝救在下一命,但此地危險,請速速離開。」而對面的女子卻沒有一私的反應,好像又變成了聾子。
這時後面飛來一掌,向卿快速轉身抓住了張奇松的手,一下躍到了一丈之外,張奇松再一拳過來,向卿想躲,卻無奈自己重傷在身,反應不夠敏銳,躲也躲不了了,被張奇松再一拳打得鮮血淋漓,退出三尺,倒在樹旁,而旁邊的梁若赫和那位女子卻都無動於衷。
正當張奇松最後一掌要取向卿的命時,一顆白色的棋子飛了過來,正中張奇松身上,其力道之大,速度之迅,都是梁若赫和張奇松甚至向卿前所未見的,「本是兄弟,何故自相殘殺。」
「大膽,居然偷襲我,」張奇松還沒有一掌打在向卿身上便轉身過來向那位女子衝去,女子一下飛入空地,兩手緞帶落於玉手旁,而棋盤石桌已是被張奇松擊垮,棋子落於一地。
張奇松向女子一拳衝去,此女子輕盈一身就落在旁邊,兩旁的緞袖極快地纏住了張奇松的手臂,張奇松使力將緞帶撕斷,卻不知旁邊的女子已在旁邊使出鬼魅的功夫正中他的胸口,內力之深厚,張奇松感覺冷無情都不及,她又使出離虹神功將張奇松擊倒在地,竟然不出十招擊敗了張奇松。
這裡有個如此高手在此,這讓張奇松萬萬沒想到,便站起轉身跑了。
「多謝姑娘相救,大恩不言謝,姑娘日後如有吩咐,在下必不推辭,」這位女子深藏奇功,向卿也萬萬沒想到。
「白衣主教何必客氣,您父親與祖上大有淵源,小忙自不會不幫。」
「為何?」向卿又怪來一句。
「只因我欠一個人的債,一輩子還不清的債。」棋女子一言,讓向卿陷入雲裡霧裡。
棋女子轉身就走了,「別忘了每年今日此地的棋約」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