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輯 雲秋之淚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向卿眼裡露出少有的殺機,白衣主教這個名號平日裡聽著都可怕,居然有人敢冒充自己。
「豈有此理,有人敢學我的流星針還敢把這殺人案嫁禍在我身上,對,我的秘笈只有一個人知道在哪裡。」向卿眼中流出一道殺光,來到屍體旁,拔出金針看了看,便問棋榕太子,「那你要我們幫你做些什麼?」
「殺了白衣主教這就太為難你們,而要你們殺了龍鵬這太便宜那老傢伙了。」棋榕太子來個迴旋,「被我收買的一個官員說『龍鵬曾經讓他們簽過一個『聯名狀』,是他收買的人支持他推翻當今皇帝的統治』,只要你們能夠幫我偷到那張狀就不怕那老傢伙再威風了。」,「我知道你們想要得到藏在皇宮裡的紅色青龍石,只要推翻龍鵬,我自能說服父王把青龍石拿出來。」
「好,你放心,絕對幫你弄到。」向卿和她們齊說。
「她怎麼會背叛我?」向卿越來越想不明白,為了這事他決定回去弄清楚。
回到家中,向卿對他們說「我倒是要去會一會這個白衣主教。」他接著說「他救過我的命,跟我還算有點交情。真的動起手來想必他也不會殺了我」。
「那你知道怎麼找到流雲教的具體位置嗎?而且白衣主教武功超群,你能不能敵他?」蓉兒問道。
還沒等到蓉兒把話說完,幾個白衣女子來到屋子外面,說「我家主人白衣主教請向公子移駕流雲教一趟。」
向卿親暱的對史顏靜說,「誰說找不到的,這不是送上門來了麼?」他接著說,「那你們等著,我去去就來。」向卿走出門外。
「你一定要當心啊,」史顏靜囑咐著,然後看著向卿的背影隨風遠去。
向卿跟著她們走向森林深處,不一會兒,向卿對她們說「雲秋呢,怎麼沒出來見我?」
雲素說:「不知為何雲秋最近老是無影無蹤的。」「等主人您飛鴿傳書來她也不知道在哪。」
「那我就等等吧,正好我還有一小筆賬讓她來給我算算。」向卿又露出那陰冷的一面。
向卿回到流雲教,坐在主教的位子上,等待著雲秋回來。雲秋回去時,看見向卿在,冷靜的說「主人回來了,雲秋沒有親自去迎駕真是有罪。」看起來深怕向卿跟她算些什麼。
「你多大牌啊,我哪請得起你來迎駕啊?」向卿開始有點憤怒了。
「雲秋有罪,」雲秋遂跪在了地上,等待向卿的處置。
「你哪止這一點有罪啊?跟我說說,那個大學士黃雷是怎麼被你用流星針殺死的。」向卿坐著眼中露出一絲殺機。
雲秋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向卿一下飛到雲秋旁,掐住雲秋的脖子說「十年,我花了十年才學滿這一招致命的流星針,你真是天賦極高啊,沒見你練過就這麼厲害了,那下一步是不是要殺了我坐上我的位子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雲秋速求饒。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一直最疼愛你,你就這麼報答我?」向卿又開始發怒了。「你肯定不敢,說,是誰暗中讓你做的。」向卿見雲秋不肯說,「你不說應該知道我除了流星針,離虹神功殺人也是不眨眼的」。
雲秋沒有辦法,說「是吳尚。」又說,「他見到我要讓我幫他忙殺了跟龍太師作對的人,然後幫他奪到青龍石。我本來根本不願意幫他,可他太像你了,我無法拒絕。」
向卿頓時愣住,原來自己的丫頭一直愛著自己。
「我知道我只是個丫環,怎麼也配不上你,那個時候我在給慧娘姑娘梳妝,慧娘姑娘她問我是不是也喜歡您『雲秋,你是不是也喜歡卿』,我不敢說慧娘姑娘又說道『其實你一直照顧卿,你喜歡他應該也要告訴他啊,傻姑娘放心我不會吃醋的』」。
「當時我不敢說,可我遇見吳尚的時候」,雲秋流著淚說,「但他那麼像你,自信,果斷,讓我根本拒絕不了他」。
「原來我讓你火燒吳府的時候他沒死」,向卿說,「你的命先留著,那下面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吧」。
雲秋流著淚點了頭。畢竟無論是誰,在感情上示弱就是傷兵,為自己雲秋不但當了奴僕也當了感情的傷兵,自己也不能如此不公。
回到家裡她們問向卿:「怎麼樣,沒發生什麼事吧」。
向卿掏出了藍色青龍石說「他希望幫助我們,讓我們推翻流雲教」,又說「他說當我們攻向流雲教的時候他和藍衣主教自不會與我們為敵,看起來他也不是個壞人」。
「這麼說來,果然是他殺了我三叔,盜走青龍石」,史顏靜眼中露出難得一見的殺機,「但他怎麼會幫我們?」。
「他和流雲教教主不和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說只要我們攻打流雲教他是不會幫他們忙的。」
「那你見到他了,長得什麼樣子,像是傳說中相貌第一,輕功第一?」蓉兒問道。
向卿有點緊張的說道:「沒,沒有,他帶這個面具。」「我問到,原來黃雷不是他殺的,是他的一個手下背著他殺的。」
「這麼說來,他沒有謀反之意,那麼看來我們的壓力要小很多。」李睿晨有點放心的,「那我們今天就去偷狀如何?」
「好,宜早不宜遲」,向卿說道,他對著兩個姑娘說,「這次你們就不要去了,我和睿晨夜訪太師府。」
「不要,我要一起去,」史顏靜不想離開向卿說道。
「讓他們去吧,咱們去了也是給他們添麻煩。」蓉兒說道「不如咱們在家好好做餐飯等他們回來。」
「對,你學學人家蓉兒,有點淑女的氣質,否則以後嫁不出去」,向卿的無心之說本來是想逗逗顏靜的,沒想到卻讓史顏靜今後的性情大變。
「嫁不出去也不會嫁你。」
「淑女有什麼用,不是一樣抓不住你的心」,蓉兒不由心地說了一句,很心痛。
深夜,兩人夜探太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