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輯 白衣主教 神一般的存在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又過了幾天,有一天怎麼也找不到史顏靜。正當他們在屋子裡緊張的時候一隻帶有字條的飛鏢飛進來了,向卿截住了它,他打開字條,字條中寫到「一年前你奪我妻,現在我要你加倍奉還」。
向卿顯然知道是誰了,一年前他在錢莊婚場奪慧娘,這錢子太勢必想來復仇的。「你們兩個在這等我,我知道顏靜在哪,我去把她救回來。」
李睿晨和蓉兒知道跟去也是給向卿徒添麻煩,就聽了他的。
不知道為什麼,史顏靜被綁走自己為什麼這麼緊張,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錢莊。
在錢莊門口,向卿想打暈前面的人闖進去,可但他想動手的時候,錢子太從裡面走出來,說「向公子,一年沒見了,你可安好。」
「少廢話,把顏靜交出來。」向卿很著急,怒斥之。
「誒,你別這麼急呀,讓我交出她也可以,你先把這有迷藥的酒喝掉,你的武功這麼高,你發起威來,我們可招架不住啊。」錢子太又補了句「你放心,不是毒藥,你就是想死我還不會讓你死。」
平時的向卿精明得任何情況下總會想出最好的辦法解決,但似乎理智再不屬於他,一碗酒一飲而盡。
他們把他帶了進去,躲在一旁的吳尚偷偷地瞄一眼賊賊地笑。
當他有點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數枷鎖捆綁起來,沒有辦法動彈。眼前的史顏靜也被綁了起來,無力的搖著頭,只對向卿說「你來做什麼呀!」「救你啊,救不了你我們就一起死在這。」
錢子太好像真的發怒了,用劍指著被捆的向卿說「你,一年前搶了我愛妻,還讓我成為天下人的笑柄,我現在也讓你嘗嘗失去心愛人的滋味。」他把劍又指向史顏靜。
「你要殺就殺,少廢話」,史顏靜怒斥。
「唉呦,真是女俠啊,不知道一劍刺下是不是變成女鬼了。」錢子太使出劍想要刺。
向卿看到這一幕,還沒來及發現史顏靜在自己心中已經佔有很高的地位就急喊「住手,住手,你要殺就殺我,不關她的事」。
錢子太暫停了手中的動作,說「你別急嘛,還沒輪到你,既然你這麼心急,我就先刺你一劍。」說完他朝著向卿胸口刺了進去,向卿被刺得吐了出血來。
「向卿,卿……不……」史顏靜流著眼淚痛喊著,一種心痛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感覺比自己被刺更疼痛,她兩眼飽含淚珠聲音都嘶啞了但仍然喊「不要……」。
正當史顏靜眼神迷離,錢子太要把劍拔出想要刺第二劍的時候,密室的門被打開,一群穿著相同白衣裳的女人從門飄入,率領的女子頭髮盤得堪稱一個完美,把梳理髮型的學問運用得淋漓盡致,幾錐髮髻往後梳理,長得像仙女下凡。但看起來怎麼那麼像曾被向卿救過的秋兒?她們幾人來打暈旁邊幾個人,用迷香弄暈當場所有人包括錢子太,帶走了錢子太和受傷的向卿。
當錢子太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剛才幾個仙女一樣的美人正在為受傷露出胸膛卻帶著個面具的人包紮傷口。那個領頭的女子讓旁邊的女子都退去,說「我來吧」。
錢子太看見自己的劍在旁邊,再看看眼前的這人「白衣主教」!拿起劍就向這大魔頭刺去。白衣主教推開旁邊的女子,用離虹神功輕輕一彈他的劍便讓劍折斷,一手把錢子太打了回去。
「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錢子太問。
白衣主教穿好了衣服腰間掏出根針,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流星針」,錢子太激動的說道,「難道你真的是……白衣主教……?」
白衣主教捋了捋衣服,一下輕功飛到錢子太的身邊,一手掐住錢子太的脖子,像是逗他的說,「你摘掉我的面具看看不就知道了」。
錢子太用顫抖著的手移向主教的面具前,一手抓住白衣主教的面具,向右掀開:「啊!向卿??」,錢子太的魂像是要被嚇飛了,向卿穿著一身白色衣袍,頭髮豎直梳向後面,眼睛炯炯有神,但露出刺骨的殺機。
(驚驚驚,一堆人驚暈了。)
然後向卿哦不白衣主教又陰險的說「我想應該是別人告訴你我們回到洛陽的吧」,用力得說「說,誰讓你這麼做的?」。
錢子太不想說的樣子。
向卿示意手下拿來了一顆藥丸,「這是忘情丸,可以讓你忘了這些事,我這裡可不多,還捨不得給你,不過說回來還是我對不起你,一年前……現在給你兩種選擇:一是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然後吃了這藥;二是嘗嘗被流星針一針斃命的滋味,」向卿站起來陰冷的說。
錢子太聽說過被流星針斃命的痛苦,緊張的說「是吳尚。」
「又是他?在絕情宮我就知道……」他對旁邊的雲秋說「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辦吧」。
「是,主教。」雲秋說。向卿又用手示意一下旁邊的人,兩旁的人都退了下去,剩他一人留下這偌大的宮中。
片刻後一襲白色衣袍略帶藍色的人來到了白衣宮,一看就知道是藍衣主教,沒有帶任何隨從,就只是他一個人。
「回來也不命人通知我一聲?」藍衣主教拿開了臉上鑲著金邊的白色面具扔了,原來是柳巖,最疼愛向卿的柳巖。
原來流雲教就是他們師徒創立的,而冷無情的四弟子則變成了四大主教,那另兩個自不用想就是張奇松和梁若赫。
「二哥,你說什麼才是愛?」向卿居然會問起這麼無聊的問題,不但是柳巖,連旁白都一樣驚訝。
「愛,一門自古以來最高深的學問。對我們習武之人最愛的始終都是武功,否則你大哥也不會這樣為難你,」柳巖看似要娓娓道來,「這是我們對武功的愛,我們之間則是兄弟之愛,惺惺相惜。而你這樣的多情種對慧娘則是男女之愛。」
「那你說我那麼愛慧娘,會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即使是她死了?」向卿對今天自己奇異的言行,糊塗的舉止感到不解,他怎麼會這麼擔心史顏靜的安危?
「愛會讓一個人忘了自我,只心繫對方,它會讓你克制不住自己的舉動,不論你是多麼理性的人,都逃不了感情這一關。當你們第一次見面,第一次喝酒交流,你們成為了好朋友。在尋常的生活中她陪你哭、陪你笑,你們已經把彼此當作最值得信任的人,當你遇到危險她為你擔心,當她遇到危險你會不顧一切地去救她,即使是搭上自己的生命。無論你是否準備好,你們已經屬於彼此,再也無法割開。」柳巖的一襲話完畢,看得出自己的四弟又沉淪於一段感情中。
而此時的向卿正品嚐剛才的一番話,想起他和史顏靜第一次見面,第一次攀談,在聚賢莊史顏靜為他克擋外面的壓力,在錢莊密室他奮不顧身為顏靜擋住一劍,原來史顏靜在她心中已經是不可替代的了。
「我知道了」,向卿沒說完這句話,也沒來得及和二哥道別就離開了流雲教,在一棵樹下面找到了史顏靜,他遣散了旁邊的侍女,靜靜地走到顏靜旁邊,靜靜地看著她,原來自己已經是如此地不可自拔。他靜靜地撫摸著顏靜的臉龐,這一刻希望時間可以停滯,史顏靜醒了,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但看到深情款款的向卿,一時的擔心全部散去,只說了一句「喂,背我回去,沒力氣。」
上背向卿緊緊地抓住顏靜的雙手,「但願可以一直這樣背你到老。」
「怎麼,喜歡上我了?」
「才怪,只當鍛煉身體。」他一邊背著史顏靜,還要一邊和她鬥嘴。可一下卻抖了下,顯然是胸口有傷。
「怎麼了,剛才受的傷?」史顏靜急了,關心向卿。
「不是,是你太重。」
「你討厭……」
而片刻後錢子太睡在草地上。子太的父親派人尋來,「孩子,你沒事吧。」
「沒事啊,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裡?」。
「您不是被……」旁邊的管家說。
「誒……」錢父單手舉起示意管家不要說話,「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孩子咱們回去吧。」
另一邊,吳尚的家遭到了滅門的慘事。當放火燒他家的時候,雲秋飛鴿傳書給向卿。
「好」,向卿陰冷的說,「對我不利的只有一條路。」從沒見到向卿這麼恐怖的樣子,完全不像以前善良的向卿,也不像剛才忐忑不安的向卿,似乎有著更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