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一十一輯 煉獄折磨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我搞不明白,為何不一劍殺了這小子,還要這樣讓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聖靈真人在這裡絮叨了起來。
陰陽道人笑了笑,說道:「殺一個人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一件事,但如果能夠讓他為我們所用,這中原江湖還不唾手可得?」
聖靈真人便搖了搖頭,笑道:「道人不是怕那個詛咒嗎,難道現在不怕了,還是因為這個小子已經這副模樣、無以威脅道人了?」
陰陽道人大大地笑了起來,說道:「原來的我確實害怕,但是現在我豁然了、我不怕了,這個小子我卻是欣賞得很、我倒是非常好奇這小子變成了我的人怎樣跟我作對?當我將他變成他父親這樣的殺人工具,那個時候……你呀你呀,真的就是比不過這個小子,以你這樣的武藝謀略怎樣跟我一同奪下武林?」
「什麼,我比不過這個臭小子?」聖靈真人自然是不服氣,他早已經將花弄月當成了眼中釘,還聽到陰陽道人這麼說,自然是大大的不服氣。
「否則當初的武林盟主之位怎麼落到了這小子的手中?」陰陽道人又笑了起來,是取笑。
聖靈真人便搖了搖頭,說道:「當時大意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留了一手。」
「如果現在來比,你也比不過!」陰陽道人完全沒有給聖靈真人留一點面子,「如果不信的話,便給你一個考驗。」
「不知道人要如何考驗屬下?」聖靈真人聽到了考驗,便是要證明自己的能力,並不是眼前的臭小子能夠比擬的。
陰陽道人笑了笑,他也是來犯險,不過也是要考驗考驗這個聖靈,看看他的位子是不是合適。「明天我便要離開幾日,這幾日便交到了你的手上,我不希望會出一點岔子。」
「道人放心,必定是道人離開是何樣、回來時還是一個模樣!」聖靈真人看來是要極其討好陰陽道人的,又問道,「那不知該如何處理甲子?」
「他兒子比他有出息,」陰陽道人說道,「我已經廢去了他的功力,他最好是不要想去他的過去,否則看著自己的兒子受著折磨,一定是生不如死。」
原來甲子便真是花遠揚,便是十五年前沒有死卻淪為了陰陽道人的殺人工具,一直在他的身邊。花遠揚便關在監牢之中,渾渾噩噩,而他的面前便是花弄月,雙手雙腳便鐵鏈鎖著,披頭散髮、早已經不是了模樣。
陰陽道人離開了監牢,聖靈真人便關上了門,看著被鐵鐐子拷著的花弄月陰陰地笑了笑。小子,雖然道人不讓我殺了你,但是接下來的幾天有你受的,我會用煉獄一般的折磨來伺候你,便會讓你生不如死。
花弄月雙身雙腳都被鎖著,卻完全沒有了掙脫的力量,他的眼前一片灰暗、早已經分不清了白與黑。也許是陰陽道人的本領,給他下了巫術,便讓他迷失了自己、忘了自己是誰,他已經沒有了血性、已經沒有了一絲感情,他的生死感情便在別人的一念之間。
而在杭州,所有的人都急死了、都聚在了花府,就連李炎武他們也都在花府等待著。
「這可怎麼辦,都已經五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侄兒的消息,兩位兄弟,這可怎樣是好?」李炎武根本就坐不住,他知道花弄月的離開是凶多吉少,但是自己卻沒有能力幫得上忙。
楊二叔歎了歎口氣,說道:「我們現在就連少主他去了哪裡都不知道,這滿世界的尋人哪裡容易,他已經丟過了一次、切不能再丟了啊。」
說到最為著急的便是鬼醫了,來到了杭州之後沒有再好過過,孫兒一再地出狀況,這讓他這樣的花甲老人如何接受得了這樣的現實呢?他沒有武功、不能夠像嚴明李毅他們出去尋找,他便只能夠等著自己的孫兒回來、希望還能夠回來。
閆峰跟著李毅和林羽軒來到了花府,卻知道花弄月為了去尋找殺人兇手便不見了蹤影,他自然是相信師弟不會做出弒師這樣的事,但為了尋找真正的兇手便消失、凶多吉少,他這個做師兄的又一次頭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是誰人的笑聲,在四周晃動,聽起來像是來自鬼域一般、聽起來便是陰森森。
「是何人?」楊二叔聽到了這聲音,便是站了起來。
陰陽道人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便是讓所有的人一驚。他的出現便是一種不祥的徵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你是何人?」楊二叔問道。
陰陽道人看著面前的人大笑了起來,說道:「你們的噩夢,陰陽道人!」
「是不是你將師弟抓了起來,是不是你?」閆峰看到陰陽道人的樣子便知道不是好人,一定跟花弄月的失蹤有莫大的關係。
陰陽道人便是慢慢地走向閆峰,輕輕地對他說道:「這麼跟長輩講話,我是會生氣的!」
不知道這陰陽道人此行而來是為了什麼,眾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起來便是功夫很強的樣子、就連兩位叔叔也不敢輕舉妄動。
「花小兒回不來了,你們便還是準備一口棺材、哦不對,是兩口,兩口棺材,」陰陽道人說著便又陰陰地看著所有人,這裡誰人敢反抗都是死。
「你將少主怎麼了、他到底在哪裡?」於五叔一聽,便追向前去,便是要會一會眼前的惡人。
只是以於五叔的輕功,還是沒有抓住陰陽道人的影,他已經落在了樑上,還補了一句:「武林盟主誰人得?哈哈哈哈……」說完便就消失了蹤影。
這一走,便是又讓此處亂了起來,眾人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只知道花弄月已有了大危險,但卻連他身在何處都不知道。
「怎麼辦叔叔們?」閆峰只知道問怎麼辦。
「我們就連少主在何方都不知道,剛剛那人語氣狠硬,定不是胡說的,」楊二叔說道。
林羽軒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便是拿起了身邊的心玉劍,一下便走了出去。誰人也不知道她怎麼了、要去哪裡,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