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八十一輯 命案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又聽說了嗎,城裡面有發生命案了!」酒樓之中人來人往、便是有人在議論紛紛。
「是什麼命案?」
「聽說死的人都是些正義高潔之士、死相可是難看得很啊。」
「有這樣的是,那兇手呢、抓住了嗎?」
「兇手神出鬼沒、不見蹤影;但是我聽說這些死者的身上的傷痕都是一樣非常工整、乾脆利落,便是常人無法做到的,據說出出自高手之手。」
「何人之手?」
那說話的人看了看四周,便謹慎地說道:「我聽說啊,那些正義之士都是死於花家人的劍法之下。」
「什麼,是我們杭州的花府嗎?花老爺和他的兒子都是潔善好施、正義勇猛的俠士,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有些人便是對外面做一套、背地裡又是另一套,有些人是披著羊皮的狼,這誰人又能知道呢?」那個字話說著說著便大話了起來,笑道,「這都不管我們的事,只要這樣子的命案別發生在我們身上就好了你們說是不是,喝喝喝……」
在旁邊的嚴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少主,便讓我去教訓教訓胡言亂語的人去。」
花弄月一下抓住了嚴明的袖子攔住了他,說道:「這謠言已經在杭州城裡面傳了開來,即便我們能夠讓他們幾個人不說,也不能夠讓所有人都不說;即便我們能夠讓所有人都不說,也不能夠讓所有人都不想,難堵這些悠悠之口啊。」
「那可怎麼辦?原本的花府便是受盡了美譽的,而如今的花府便成為了所有恐懼的代名詞,不但如此,就連花府的生意也受到了很多的影響,長此下去便是大大不妙啊。」嚴明想的很多,著急也是應該的,遇到了這種情況誰能不急呢?不但是花府的名譽,就連少主的清白也會一起便牽進去。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這事都已經發生了,那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面對?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越是去辯駁便是越描越黑,反而沉著冷靜地刺待時機也許能夠找到敵人的弱處。」花弄月說道,原來前不久的那心悸不是偶然、而是這恐懼的徵兆,究竟是何人習會了花式劍法,在杭州城內濫殺無辜,還將這罪責都家在了我花弄月的頭上,真是可惡至極。
嚴明聽花弄月的這番話這麼樂觀,似乎是有把握將這個背後的兇手抓出來,他真的有這樣的把握嗎?
「嚴大哥,與我師姐還有聯繫嗎?」花弄月不覺便問到了朱雀的事,不知道她現在身在何方。
想到了朱雀,嚴明便是自然地笑了起來,「並沒有,自從上次之後便又失去了聯繫。」
「也許天南海北,她早已經習慣四處為家,沒有一個地方能夠限制得了她這個女俠,」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到了緊張危急的時刻,花弄月總是會想到她,有了她在便不用害怕,但是她總是不在身邊。
「少主為何忽然提到了朱雀姑娘?」嚴明問道。
花弄月搖了搖頭,笑道:「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到了便提上一兩句。」也許需要她的幫忙,不知道她願不願意了。
花弄月和嚴明離開了酒樓,便是往花府走。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回到花府,看到路人的臉色便是都害怕、恐懼他們兩個,便是要趕緊避開一些。
最為不盡還不是這個,原本門庭若市的花府門口便門可羅雀了,連來往的人都沒有一個。
「看來謠言可真的是恐怖,要比我們想像的嚴重許多啊!」花弄月這個時候還樂呵呵地笑了出來,真是不怕死的人。
嚴明自然是沒有他這麼樂觀的,這件事的嚴重性恐怕要厲害許多的,如果再像外人這麼傳下去、如果這件事不加以制止,那非但是花府變成了所有人恐懼和唾棄的對象、少主的清白受到懷疑、連花府的正常運轉都不能夠持續,這樣的影響怕是不能夠預估的。
「兩位叔叔!」回家看到了楊二叔和於五叔,他們的面色似乎也不怎麼好。
「少主你怎麼才回來,快快別再出去了!」楊二叔終於盼到花弄月回來了,便是趕緊命人把花府的大門給關了起來。
花弄月自若地笑了笑,問道:「二叔,怎麼了?」
「少主你怕是還不知道吧,昨夜晚上杭州城又發生了慘絕人寰的命案,幾十個人死去,而且……」
「而且還都死在了我們花家的劍法之下!」花弄月沒等楊二叔的猶豫,便幫他說了出來。
楊二叔點了點頭,「原來少主知道,現在的謠言滿天飛,便是都說此事便是我們花府之人所為,現在我們便是洗刷不乾淨這誣陷了。」
「發生了這麼慘的命案,百姓們害怕也是理所當然的、便避而遠之,都是人之常情,」花弄月感歎了兩句,問道,「那我們花府的生意呢?」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自然是對我們花府的生意有很大的影響,老夫我便停了花府所有的生意;好在花府的積蓄尚多、存糧尚夠,希望能夠等到這件風波結束之後,花府再回到從前的模樣,」聽楊二叔的話便是心酸得很,這對花府的打擊恐怕是非常大的。
「少主可有什麼好的想法?」嚴明問道。
花弄月淡然笑了笑,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為何會有人習得我花家獨式的劍法,但這件事看著便是衝著我們花府來的,如果如此唯唯諾諾地躲起來,便是正好中了他們的計,還不如放手一搏呢!」
「少主你的意思是?」嚴明問道。
花弄月便轉頭向楊二叔說道:「二叔你和嚴大哥繼續負責花府的生意來往,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不需要害怕,花府的生意不能夠停,即便是對方多麼刁難,我們也要將生意運轉下去;這大門緊閉、冷冷清清哪裡是我們花府的作風、便將它大開,我們沒有做錯事何必心虛?」
「那少主,我呢?」於五叔問道。
「五叔自有大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