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零五輯 荒漠中的紅顏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一天的時間剛剛過,貌似沒有很大的影響,應該也是沒有讓將士們得知那消息,總體還是在窮困的邊緣掙扎,而將士們卻還不知。
「大夫,將軍的頭痛病又犯了,還希望能夠還取些藥!」一個小將士走進了軍營的營帳之中,慌忙地要取些藥物回去。
聽到了這話,老張並沒有太大的慌張,從旁邊的閣子中取中了藥物便準備去熬藥。
花弄月拿起了一些這藥材,聞了聞,便問道:「白干?這藥雖然是能夠治頭痛,但是也對病人有些患處,將軍的頭痛病嚴重嗎?」
老張點了點頭,說道:「不瞞你說,將軍本來就有些頭痛病的,再加上這些年來在外辛苦,這頭痛病便是加重了,不久就要來取些藥壓制;他自然也是知道這藥對身體不好,不過有的時候卻也克制不了。」
「將軍他每日都要勞作到深夜,不免會加重他的頭痛病,如果不是太嚴重,將軍是不會來用這藥物克制的,」小將士平日裡負責將軍的起居生活,便補了話。
聽完了他們的話,花弄月來到了藥閣之中,抓起了一些普通的藥,便要給魏將軍煮了。
「小張你的意思是?」老張大夫看花弄月要用別的藥物取代白干,便問了起來。
花弄月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猜到了其中的意義,便說道:「這些藥雖然是沒有白幹那樣有效,不過也不會有什麼副作用,能夠讓將軍神清氣爽起來,混合起來也會有不錯的功效;等到我們有了好的藥材,相信也是能夠徹底治癒將軍的頭痛病的。」
「這倒也不失是一個好方法,只是不知道將軍是否會默許,姑且一試,」老張認可了花弄月的手法,自己自然是沒有他醫術高明的,可以利用一些普通的藥材達到驚人的效果,「不過軍中的藥材已經是兩年沒有過補充,那些好的藥材也早就便使用乾淨,不知何時能夠有此機會治癒將軍。」
「不會遠的!」花弄月淡淡地笑了一句,聲音也是壓得低低的。
一會兒花弄月便將藥煎好了,小心地遞給了小將士,便叮囑道:「這藥雖沒有原來的藥效果奇特,不過對身體有益處,且要叮囑將軍將其服下!」
小將士點了點頭,自然是不敢怠慢這事的,「小的明白,那兩位張大夫、小的便先告退!」
看著小將士小心翼翼地端著藥離開了帳篷,花弄月便用毛巾擦了擦手,這個天也快黑了下來,她也該要來了。
這晚飯沒有到來,藥便提前來了一步。魏遠看著小將士端過來的藥物,一邊是因為頭痛不得不服用,一邊是此藥有甚傷身;這也沒有辦法,只能忍著將其給喝下去。
「今天的藥味有些許的不同,喝了這藥之後雖然頭痛沒有從前壓制得好,不過卻讓人神清氣爽、甚有療效啊!」魏遠僅僅是喝了一口藥,便知道這藥並不是自己以前喝的藥,該是大夫們又有了新的辦法吧?
小將士也是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地回話:「稟將軍,軍醫說將軍從前喝的藥對身體沒有好處,因此便又重新調配了新藥,雖功效比不上從前、卻有身體大有好處,希望也能緩和將軍的頭痛病。」
魏遠笑了笑,這軍醫真是有心了,這軍中的大夫也就兩個:老張和老劉,不知道是他們誰了,「這大夫想的便是周道,不知道是老張還是老劉啊?」
「一個都不是,是新來的小張大夫!」小將士知道將軍自然是不知,便一一解答。
「你是說小張,真的叫做小張?」魏遠回憶了起來那夜中偶遇花弄月的情景,那個新來的小兄弟便叫做小張,衣衫襤褸卻英姿煥發,應該就是這個小張大夫吧?
小將士點了點頭,他自然是不知曉這些的,便問道:「不知此藥是否合將軍的味,是否要讓小張大夫親自給將士把個脈?」
魏遠搖了搖頭,說道:「沒這個必要的,今後便就用這個藥吧。」魏遠說了,便將一碗的苦藥喝了下去。
沒有出任何狀況,自然是一切太平,小將士也放下了心來。
從外面傳來了憂鬱的簫聲,花弄月的眼睛一亮,便知道她來到了此處,總算是有個知音來了。
「老張我出去一趟!」花弄月說了句,便穿起了一件衣服便要走出營帳。
「這麼晚了小張你要去哪啊?」老張不解,他在這裡雖然人緣還不錯,不過也沒有太貼切的好友,這麼晚了是要去哪呢?
花弄月搖了搖頭,便沒有必要告訴他的,瀟灑地走出了帳子,便隨著簫聲,向那片沙漠綠洲走去。
深夜的荒漠,不知道誰的背影婆娑、不知道誰的簫聲繚繞,讓將士們都在這孤單的深夜中沉睡過去。花弄月看見了她的身影,便帶著淡淡的笑容走了過去。
聽到了花弄月的腳步聲,朱雀便停下了簫聲,轉過了身。又一次看見了對方,已經不像是初次見面的驚艷、又不像是再次遇面的驚喜、也不像是上次見面的憤恨,這一次的會面,不知道是該笑該歎還是該可惜。
「為何什麼都不說?」兩人之間的僵局,還是由朱雀先打破。
「因為師姐會先開口!」花弄月的話,雖然不再是從前的朝氣,不過也不會醉人的死氣了。
他能夠這麼說,已經讓朱雀很滿意了,看來他已經慢慢地從沈月新去世的陰影中慢慢走了出來,他還能夠回到從前那個花弄月、只要他願意;只不過這頹廢的模樣,便知道是歷盡了滄桑、看透了人世間的苦難,也許一個有故事的人就會這個樣子。
「那邊怎麼樣?」花弄月問道。
「梁靖沒有見過我的面,我自然能夠在高麗國遊走有餘,自然是擋不了我,不過要想進一步打聽到他們的情報也不是簡單的事,還是需要一個完整的計劃,」看來他們之間在上次見面之後便是再有聯絡的,但什麼計劃便也只有他們知道。
「還能有什麼事難到師姐?」花弄月笑歎道,「不過還有件事要麻煩師姐了!」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