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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輯 張護法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唐瀟瀟和玄燕回來了,帶來了好消息,這對花弄月來說應該也算是個好消息吧!

    「你們幹得不錯,這樣一來看江湖中拿我們血魔宮該怎麼辦?」宮主看起來是欣喜得很,經過這一戰想必不但血魔宮的名聲掙回來了,江湖之中對其更是要忌憚三分。

    「就像張護法說的,那些華山的人聽到了我們要攻山,一個個都逃跑,就剩那個聖靈大師孤軍奮戰!」玄燕終於是笑了,她真的沒想到張護法說的真的成真了,「前面真是小看張護法了,玄燕今後還要多聽聽護法的。」

    「不敢當!」

    「但是那聖靈大師最後還是逃跑了,還請宮主降罪,」唐瀟瀟點了下頭表示抱歉,本來是手到擒來的貨物,居然到最後還是讓他給逃跑了。

    花弄月看了看一旁的唐瀟瀟,她還以一個異樣的角色,外人自然是不知是何意,但是花弄月是明白得很:這聖靈大師如果被帶回來,那必然會認出他;現在主動放他走,便只有個看守不力的罪名,想那個傢伙多半也不會掀起什麼大浪來。唐瀟瀟可真是個聰明的女子,完全不用他的提點,得到她的幫助那真是大有好處。

    宮主笑了笑,說道:「不過是個泛泛之輩,逃了便是逃了,算不了什麼,聖尊提升武力不缺那個傢伙!」

    聖尊!這宮主在她們兩個面前也不忌諱談這個詞,看來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了,只不過是自己不知,被蒙在鼓裡罷了。看來真是這個聖尊才是血魔宮真正的主宰,現在連面都沒有見過一次,扳倒他談何容易?

    「那聖尊他現在如何?」玄燕對這個暗中的神秘之人自然是充滿了好奇,這個武林真正的主宰至今仍沒有見過一面,真是讓她失望得很啊。

    宮主根本就沒有介意花弄月在不在場,似乎就是說給他聽的一般,說道:「聖尊他近來要去會一會一位高人,看看江湖中究竟還隱匿著多少這樣的絕世高手。」

    「相信以聖尊大人的本領,任何險境都能夠輕輕鬆鬆地化險為夷,」玄燕倒是懂得奉承拍馬,這也許是她活在血魔宮中的唯一信仰。

    看來宮主也是有些許擔心的,去會的高人也許要比想像中的厲害不少,但是想要占霸江湖,這是不能避免的:於是他去會這些曠世高人,而襲血的任務便是帶著血魔宮將武林中一些有能力有地位的幫派剷除。「聖尊不在的這段日子,我們便要好好守著宮裡,不能讓有心之人趁虛而入了,」不知她的話中是否暗有所指,話話都讓花弄月所有提防。

    多少日中,花弄月依然是在這個暗無天日之中隨機應變,但是這一次真的讓他感到無能為力,終於又一次感到力不能及,但是除了自己,還能靠誰呢?

    「外面怎麼了?」聽到了外面的風聲,花弄月便問了問門口的侍衛。

    「稟告張護法,宮裡亂哄哄的,聽說是有外人組織偷襲宮裡,護法是不是要去看看?」侍衛如實稟報,不敢有一絲怠慢。

    花弄月看了看吵鬧的方向,淡然笑了笑說道:「宮裡面有宮主還有兩位武功高強的護法,不論是何人來都是送死,再來我不會武功去了也是負累,不如在這裡待著也好。」

    「張護法說的有理,護法好好休息,有事通知護法!」侍衛便關上了門,不再有那樣的好奇之心,繼續忠心地守門。

    花弄月走到了桌邊,舉起了茶壺輕輕地倒了一杯水,邪邪地一笑對背後之人說道:「房中無酒,只能以清水飲之,宮主且不要介意。」

    宮主從簾後走了出來,大聲笑了起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你房間,還能如此淡然神情?」

    花弄月一杯飲下,說道:「我不但知道宮主是如何不聲不響來到我房中,還知道宮主來此是為了何目的。剛剛我打開門時便有一股風吹來,但是我在外面與侍衛聊天站了很久也沒有受到一絲風,想必宮主趁我開門的一瞬間以無形之軀閃入我房間是輕而易舉的吧!」這是白虎的凌波微步,這宮主倒是習得一絲不漏。

    「哦,小張你有此洞察力真是讓我大吃一驚,那你說說我為何來你房間?」宮主雙眼一亮,這敏銳的洞察力真是讓個武林高手也望之汗顏了。

    花弄月坐了下來,與宮主坐著面對面,倒了一杯茶給她,便開始自己的長篇:「外面吵吵嚷嚷、說有外人闖到宮中,而宮主本人卻坐在小張對面,想必這只是一場戲、一場宮主自編自導的戲,而戲的目的便是想看看宮中是否有細作。對宮中熟悉之人都知道外人如想找到血魔宮的所在便是件難上加難的事、早就對外人侵襲絕望;只有那些與外人私通之人才知道、才相信會有人攻到宮裡。但是他們的目的明顯不會成功,宮主武功這般高強,即便是三大門派一同攻來也未必能佔上風。」當日赤燕帶路時的那九曲十八彎,這地方哪是一般人能夠找到的?

    「你說得不錯,我這麼做就是給那些宮中無形的探頭一個警示:對細作工作徹底死了心,不是出路!」宮主卻也喝了一杯,這個人不用教便知一切,卻要比唐瀟瀟還要聰明百倍。

    「但看來宮主是對小張不夠信任啊,其他人沒懷疑,而是來這裡看著小張,小張不過是個不會武功的布衣,即便給我最重要的情報也玩不出什麼風浪來,」花弄月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出了岔子,讓宮主將疑惑之心安在自己身上,理應是滴水不漏的;他根本就不信自己哪裡出了破綻,若是那一回黑暗長廊之事,只有癡呆啥子才會不好奇不如此做。

    宮主哈哈大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張護法真是神人,我心中在想什麼一點都逃不出你的心思;別誤會了,玄燕和瀟瀟是早些便跟著我的,所以才對小張你更留意些。我來此不是為了監視你,而是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是誰如此玄妙。

    「赤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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