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輯 孰是孰非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這不是張護法嗎,昨日還為主子端茶送水,今日代替主子的地位與我們平起平坐了!」猜猜這是何人的聲音,花弄月一聽便知道是唐瀟瀟,留意到玄燕在一旁,花弄月便知道這是唐瀟瀟故意的,做到三足鼎立才是平衡,與她便要裝作毫無關係才可,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端倪來。
唐瀟瀟可真是個聰明的女子,如果換成其他人怕是早就被拆穿了,花弄月笑了笑,說道:「唐護法真是謬讚了,如後還要唐護法多多關照!」
「不就是個小人得志,何必如此高興,說不準哪日便會打回原形,」玄燕自動躥了出來,她哪裡受得了一個小小的僕人與自己平起平坐?
花弄月便恭敬地對她點了下頭,卻收的一臉的晦氣,這女人便是失去了自己一邊的勢力,因此才會如此不安。
宮主走了出來,看到這面前的景象,照實也是自己想的。誰說宮主她不高興了,她的算盤比其他人打得更精妙,原來怕赤燕玄燕聯合在一起、因此才要削減她們的實力,現在三足鼎立,他們誰也不會幫誰、更不會聯合,勢力才均一。
「宮主!」三人齊語。
花弄月總算是明白了,她們討論時候是在此封閉空間的,只有四人、絕無旁人,他人要想知曉內情可真是不容易。如今自己混在此處,若能將消息帶出去,那何其妙哉?
「宮主,不知今日召集我們為何事?」玄燕總是第一個問的人,不管赤燕在不在,宮主也習慣了。
宮主點了個頭,說道:「咱們已經是許久沒有行動了,前幾日那些小門小派根本無懼,對我們成大業也無所阻攔,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該對青山和崑崙下手了?」
「宮主如此想甚好,我們便一鼓作氣,像是攻玉門時那樣,將他們一網打盡!」玄燕倒是歡心得很,又到了自己大展身手的時候,當青山崑崙都敗了,試問中原武林還要怕誰人?
不像是玄燕,明眼人都知道唐護法和新任的張護法是倆穩重之人,怎麼會隨隨便便通過如此重大之事。
宮主自然不會只聽她的一言,如此衝動,如果都聽她的,不知這血魔宮何時會被瓦解。「小張,你說我該不該聽玄燕的,現在便對青山和崑崙下手?」
按自己的意思自然是不要,但這不要得如何說,謊言才能被圓?按唐瀟瀟的穩重性格一定不會如此衝動,那麼「小張不知敵我實力,不敢擅自下結論。」
「我讓你說你便說,把你怎麼想的全部說出來,不會怪罪你的!」聽花弄月這麼言辭閃躲,定然是有所畏懼、不敢擅自定奪,這讓他做護法出主意,可不是該如此猶猶豫豫。
既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便別怪我不客氣了。花弄月隱約笑了笑,說道:「按小張的意思,此計劃自然還是要向後拖一些。」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怕我們打不過還是你根本就是外面進來的細作,故意來攪亂我們的?」這個計劃本就是畫在日程表之中的,怎麼可以讓一個外人否決?玄燕是越想越不對勁,如果花弄月真是個細作,那便真是養虎為患了。
花弄月哼了兩聲,說道:「說老實話,我是怕你們打不過!」
「你說……!」玄燕沒聽錯吧?「宮主,這個人竟然小看宮中,小看宮主,該當如何處置?」
宮主並沒有要怪罪的意思,反而奇怪地一笑,再問了一句:「我倒要聽聽你的理由,難道以我們的實力會對付不了他們,別長他人志氣滅了自個威風!」
花弄月恭敬地點了點頭,向玄燕問道:「那我倒是要問問玄護法了:江湖三大門派青山、崑崙、玉門中,究竟誰強盛誰羸弱?」
「自當是青山最強盛,玉門最羸弱,這便是我們首先選擇攻打玉門的原因,」玄燕自當時搞笑,這便是常識,他居然會不知。
「那上回攻打玉門,你們靠的是何戰術,是正當光明地群挑?」
玄燕笑了笑,說道:「自然不是,我們在外人嘴中是歪魔邪道,自然要用妖道的方法;上回趁他們不備,讓他們中了**香,這才活捉了他掌門。」
「如此甚好,但此事可一可二怎可三?」花弄月問道,「玉門公認是三大門派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尚要你們採用此法方可攻破;那青山和崑崙呢,百年歷史不知暗藏諸多高手,前一次他們不知,此處關乎生死存亡,他們怎會馬虎,哪是那樣容易偷襲成功;再來,我們損一大將,真要打起來,吃虧的不一定是他們吧?」
玄燕竟然被說得不知怎可,只是一味地想要立戰功,收復各幫派,殊不知其中的曲折。「按你的意思,我們還是從哪來回哪去,一輩子別再想動兩大門派的腦筋了。」
「我們現在的優勢是敵在明我在暗,我們尚能休養生息、囤積兵力,外人為何不攻打我血魔宮,不就是找不到而無從下手嗎?如果玄護法不信我,尚可以去試一試到青山崑崙,小張小命脆弱,便不與護法同生共死!不過真的有個萬一,別埋怨小張沒有提醒過,」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好一個貪生怕死之徒,這宮主看重的竟是個什麼人啊,玄燕自然想要繼續反駁,但卻不知從哪裡開口。
「張護法說的有理,現宮中真正算得上高手的也便只有我們三人,真要光明磊落地打起來,即便是我們再厲害,也擋不了那麼多人的群攻,」宮主想了想,還是別冒這個險,青山成為天下第一大派不是沒原因的,據說武林盟主還出自青山,誰知還暗藏多少高手,第一次偷襲成功,但現在青山崑崙早知,哪裡還能如此做?
「宮主!」玄燕是越來越不討喜了。
宮主伸出手,表示讓她勿言,「瀟瀟,你對其怎麼看?」
「他們兩說得自有道理,我一切都聽宮主的!」唐瀟瀟自然知道不能明顯地站花弄月一邊,僅僅是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