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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輯 朱家少爺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聽這個楊大人這麼說,看來宮裡面的人包括皇上都真的以為自己與未央同歸於盡了;劉皇后和八賢王既然沒戳穿,必定是為了自己好,這樣也算是不用活得躲躲藏藏,日後便不會再有人記得這個國舅爺了。

    「國舅不就是……」嚴明不明白,什麼國舅英年早逝,這少主不是好生生地活在自己的旁邊嗎,怎麼會說不在了呢?

    還沒有等嚴明把話說出口,花弄月便插了上去,以免說錯:「國舅就是李妃娘娘的弟弟,小侄在京城的時候也聽過這國舅之事,不過英年早逝也算是可惜的了;如今天下太平,聖上得到劉皇后的輔佐,天下定會安寧許多了……」

    嚴明明白花弄月是故意制止他的話,那必然是有一定意思的。

    「楊大人,朱家少爺又來了……」外面的小廝知道楊大人在會客,但是依然通報,看來這個朱家少爺算是個不同的人物。

    見又有貴客來,「既然事兒都辦完,楊大人又有公事,那便不打擾了,」晨起的太陽已經高高掛,這個時候大小姐也該醒過來了,那是不是該是回去了。

    「那便不遠送了,二位走好!」楊大人也是一臉的無奈,好不容易碰到花家人可以好好聊聊,不過朱家那少爺又來,可得再煩一通了。

    說完便告辭了,這個楊大人還算是風趣,一點都沒有當高官的清高樣,為百姓之人算是個好官吧。走到正門,一個與花弄月年紀相仿的男子從正門走了進去,看他的樣子是憂心忡忡,不知為何事而牽掛著勁;花弄月僅僅是一個留意,便走出了衙門。

    外面的街市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小商販們總是希望能夠趁著早上的時候多多賣出點菜來虎口,至於飛黃騰達那是那些大府之事。

    「嚴大哥,剛剛那個男子是何人,便是通報口中的朱家少爺?」花弄月不禁是想到那個男子的表情,便是有點了疑慮。

    嚴明一點回想便知道了,說道:「少主說的不錯,剛剛那個男人名叫朱易,是杭州名門朱家的公子;這朱家也算是個大戶,但是前不久時間朱老爺剛死,這個家居然沒有落到朱少爺的手中,卻是落到了朱老爺生前剛剛納的一個妾手上,這件事可是轟動了整個杭州。」

    「原來如此,這朱家少爺原是想要鳴不平。說也是,哪個老爺死的時候竟會將整個家交給一個妾而忘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我看這其中必定有隱情,要麼這父子之間的關係不合,要麼便是這個妾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謀得一整個家當,」誰不想要子孫延續脈搏,除非是這個老爺是個瘋子,竟然將家交到妾的手中。

    嚴明笑了笑,不知什麼感到好笑。

    「是我說錯了,嚴大哥為何笑了起來?」

    「不是,少主分析得句句是,嚴明哪裡會笑,但是也算是我道聽途說的,這個朱家公子曾經跟朱老爺搶個這個女子,多半是朱老爺氣大了,便要以此來懲罰自己的親身兒子,」怪不得嚴明會笑了起來,這其中竟然還有如此的荒唐之事。

    「真是荒唐事一件,怪不得楊大人剛剛的臉色有所變,便是遇上了如此棘手之事,要說是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許是一件為難之事。」

    嚴明點了點頭,說道:「這楊大人可謂是為了這件事煩了許多了,但卻無法推脫此事,一來這朱老爺的白紙黑字寫的遺囑、二來這朱少爺日日來求救,讓楊大人也乏分身之力啊。」

    畢竟是不知道內隱,胡亂猜測起來即便是真的也無可相信,花弄月倒是想要幫幫楊大人,看看這個朱家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這老爺竟會泛出這樣的蒙念。

    走過了街便回到了花府,眾人早已經為一日開始奔波忙碌,不知道沈大小姐是不是還是不肯起床。

    「少主原是跟嚴明一起出去,快去勸勸沈姑娘吧,剛剛出去一趟回來便氣不打一處出,」見到花弄月回來,叔叔們就像是見到了救兵一般,實在是拿那個姑奶奶沒有辦法了。

    若不是她早上醒來找不到自己便生氣了,這再過小氣也不至於小氣成這樣吧?

    庭院中,見到沈月新一個人坐在亭中,旁邊的僕人丫鬟們都不敢去勸,看來這大小姐真的是生氣了。

    「我的大小姐,是誰又惹您生氣了?」看到沈月新嘟著嘴生氣的樣子可真是有趣的很,花弄月給她倒了一杯茶,卻不禁笑了起來。

    「還笑,本小姐為了你受了委屈你還笑,不知道安慰一下!」沈月新義不容辭地頂嘴。

    聽她說的話好像是生了哪裡的悶氣,看來不是自己惹她的氣,那算是幸運的了,「是誰不識天高地厚,竟然惹我們沈大小姐生氣,告訴我讓你夫君去教訓教訓他!」

    「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有良心沒有護著外人,」沈月新一口氣將茶水喝了下去。

    「那能告訴我到底怎麼了麼?」花弄月坐在了沈月新的旁邊,真是不知道怎麼看起來這麼委屈著。

    沈月新想起來早上要街上發生的事便要開始生氣了,便滔滔不絕地將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我今天早上出去竟然被一個女的羞辱了,本來只是想上街逛逛玩玩,誰讓老天讓我看到一對玉,看起來就跟我們的青鳥之玉很神似,於是便想要買回來,卻不想便另一個女的用高價搶了過去;想當年在泰山我對那個小唯也算是完勝,今天卻被那個女的說得無法容身。」

    原來是這麼一件事,也得也對,從小到大除了自己哪有什麼人敢跟大小姐發火。沈月新雖是大小姐脾氣,但是卻是個非常替人著想的主,必定是哪一家的小姐太過霸道,才會讓她這麼不爽,「那你便報出家門,看她人還敢不敢囂張樣!」

    「我自然是說我是花家的,但是那個女的完全不怕不忌諱,還說自己剛剛得了一筆家產,看她的囂張勁!」想起早上的紛爭,恨不得咬牙切齒。

    「是誰竟會如此大放厥詞?」這年頭口氣大的還真不少。

    「是哪家來的?」沈月新見能出去,便努力回憶起,「對了,朱家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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