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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輯 怪女人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有一種預感,今晚行動,一定能夠獲得許多。花弄月回到自己暫時躺的那個床,想著自己晚上要做的,這裡沒有夜行衣,那便就這樣直接去吧。

    等了半天終於等到晚上了、等到半夜了,什麼事都沒有,這個劉府安靜得就像一潭死水一樣,無法蕩出任何波瀾,但是這背後的漣漪還是要由自己去發掘的。

    花弄月張開了眼睛,便直覺性的起身,走到了胖子張的身旁,輕輕地說了句:「張哥,張哥,我們去賭博吧!」

    這個張哥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有賭博都醒不過來那肯定是睡得死死的,很好,那便不會被發現的。

    花弄月打開了房間,引來了月色,他便直接走了出去,沒有發出一絲絲的聲音,這可都是老本行了,怎麼會不熟練?儘管沒有黑色的衣服,被這月光照耀也是別一樣的滋味啊。沈月新,今天我就將能完成一半的任務,就能回去了,你開不開心、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在看月亮呢、還是根本已經睡的跟死豬一樣?

    這已經是深夜了,就是貓頭鷹也該睡覺了,必定是不會惹來什麼注意的。花弄月一溜煙便來到了那個小宅子的面前,看守的兩個大哥早已經不在了,只留著一把大鎖將一切鎖在裡面。

    這什麼破鎖,難道能夠鎖得住我花弄月?花弄月輕輕一提大鎖,便不用三秒鐘便就打開了。如果當時關沈月新的鎖是這樣的話,還要費什麼功夫嗎?

    神不知、鬼不覺,花弄月已經走到了小宅之中。白天的樹木看起來毫無生氣,夜晚的看起來就嚇人了,在月光照射下就像是鬼怪森林的吃人樹木一般。什麼什麼嘛,我連鬼谷擒魂寨都不怕,還怕你這小小的?

    很好,又一把破鎖,依然不用三秒鐘,又已經順利打開。花弄月躡手躡腳地推開了房門,便悄悄地進去了,那女人現在是不是已經睡得很熟了?

    好吧,是花弄月想多了。花弄月一個轉身,便看見一個鬼影出現在面前,身穿白衣、披頭散髮,可真是嚇人啊!

    花弄月差點沒有被嚇得叫出來,但是怎能叫呢?那不是把人給引來嗎?「你是人是鬼?」

    「該死的劉家、該死的劉美,該死的劉家、該死的劉美,該死的劉家、該死的劉美……」女子轉過了身,並沒有回答花弄月的問題,而是癡癡傻傻地走著,邊走嘴裡邊咒罵。

    看來這個女人被關在此處是逼不得已的,必定是與這劉家有什麼恩怨,有什麼大仇。花弄月看到了這個女人的舉動,每一個舉動都很怪異,該是真的瘋吧?

    「你真是顏三娘嗎?」此時不說,更待何時?花弄月不再要隱瞞什麼話了,便脫口而問出。

    聽到顏三娘這三個字,這個女子怔了一下,但是沒有停止瘋癲,繼續邊走便輕吟「該死的劉家、該死的劉美……」一直說著,從沒有停過。一直這麼說,難道不覺得累嗎?

    「你是不是顏三娘,是不是?」花弄月走到了她的身旁,希望能夠得到一些答案,但是女子直搖頭,邊搖頭邊咒怨。這個搖頭表示什麼,表示不是還是不知道,抑或這女子就是個瘋子什麼都不知道。

    花弄月真是拿這個女子沒有辦法,如果問不出來,那來這個劉府有什麼意義,來這個京城又有什麼意義?花弄月實在沒有辦法,便使出最後的絕招,對著她的背影說道:「溫良玉,阿朱、阿紫,你都不認得嗎?」

    女子沒有再走動,聽到這三個名字的時候,女子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般。從這個舉動,花弄月可以斷定,她就是顏三娘,就是溫良玉世伯的妻子、阿朱阿紫的娘。

    但是出乎花弄月意料的是,她只停留了一會會,便又走動了起來,嘴裡仍然是不停的怨念,而且可以聽出頻率和力度都高得多,似乎加上了她的仇恨在其中。

    為什麼,為什麼她還不肯承認呢,現在怎麼辦,能不能給一個確切的答案,是不是要將她帶走呢?「我受人之托,要帶顏三娘離開劉府,還請問前輩你到底是不是顏三娘?」都喊你前輩了,你就告訴我答案吧!

    女子似乎根本就沒有聽進去花弄月的話,還是將他的話當作耳旁風,吹過就沒有了。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讓她一直不停地詛咒,連瘋了還要詛咒。

    好吧,是你逼我的:

    「後人若見此信,見此信說明溫良玉已死,一生未做惡事,卻落於此下場,被奸人陷害、惡人追殺,以至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斷體截肢、無從自已。死前便有心願未了,希見到此信眾人可以到汴梁劉家尋顏三娘與其兩女,將其帶出劉家、護其周全,三娘必會告與你驚天秘密所在。——溫良玉絕筆。」

    當花弄月念這封信的時候,這個女人便陣陣發抖,好像是自己親身經歷過一般。當花弄月讀到「溫良玉絕筆」的時候,女子不禁瘋了,跑到花弄月的面前搶過了那信紙,一邊激動地看一邊無聲地笑:「是他的筆跡,是他的筆跡。該死的劉家、該死的劉美,該死的劉家、該死的劉美……」說完,女子便瘋笑著,卻撕掉了那信紙。

    花弄月見此想要阻止,那女人卻已經將其撕成了隨便。出乎花弄月的意料,她竟然吞下了這紙的碎片,咀嚼進胃中還念叨著:「該死的劉家、該死的劉美,該死的劉家、該死的劉美……」

    等了這麼長時間,女子終於安定了。她卻仍然沒有對花弄月說一句話,一句都沒有。她無神地走到了床邊,躺在了床上,便安寧地睡下了。

    什麼啊,忙活了一晚上,什麼都沒得到,居然就這樣睡著了!花弄月看著這已入睡的女人,只能無奈地搖搖頭、離開。

    上鎖、上鎖,回到了房中躺在床上,花弄月張著眼睛,想著一切:能夠斷定她就是顏三娘,但是她為什麼不承認,為什麼什麼都不說,為什麼一點離開的意願都沒有,真是夠古怪的。管他那,累了一夜,先好好睡一覺吧,明日還有所說的重要來賓,且看看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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