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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輯 五年歷程 同樣難解的過去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花弄月與朱雀很快便趕到了杭州,幸得巨鯨幫也在浙江,不是很遠。李家名聲很廣要找到很簡單,只是在此之前,花弄月還有一個地方要去看看。

    童年的聲音,過去的回憶,一一映在了自己的心中。現在的花家樓盤早已經變成了別人棲息之地,花弄月看著這新建的樓房想到的是自己過去曾經摔倒的地方。一下便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了新樓中,所有東西都變了,房變了、人變了、氣息變了,唯一不變的是這鞦韆,依然空空如也,缺一個人陪伴。

    花弄月摸著那鞦韆,想到的除了自己和母親、哥哥一起在此玩耍的情景還能有什麼呢?物是人非,想著想著,不禁流出了淚光,朱雀在旁邊,不忍打擾他,只是看著鞦韆為何會讓這錚錚鐵骨流出眼淚呢,這個男人背後肯定也有個故事,或許比自己的更加長。

    聽到了人的聲音,朱雀便將癡呆的花弄月輕功一下帶出了這房子。花弄月回頭一看,這熟悉的地方早已經不是自己棲息之地了,早已經變成了別人的巢穴,自己剩下的僅僅是一片可惜罷了。

    朱雀一路上看著落寞的花弄月,卻不知該說什麼話來安慰他。花弄月抹了抹鼻子,擦乾了臉上的淚光,只語一說:「不准告訴別人我剛才的樣子。」

    「你放心,這種話即使我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的,」朱雀說。

    花弄月笑了一下,說:「那就好,別壞了我在別人心目中的形象,再過一段時間我還準備重新做人呢。」

    朱雀噗地一笑,這男人也好面子?

    兩個人便只花一個時辰就找到了李家,這李家果然也是個大戶,不過這李炎武在這一帶是個知名之士,自然在門口也是熱鬧的。

    花弄月見到了門口的侍衛,便對他們說:「請你們向李炎武李老爺通報一聲,就說花遠揚遠房表親求見。」

    侍衛迅速進去通報,自然花弄月和朱雀便是順利地進去。進堂便看見李炎武便來迎接:「哎呀,沒想到遠揚老弟的遠房表親能來到,還這麼年輕,不知道你與我遠揚老弟是何親戚關係?」

    自然是知道這人會問起的,花弄月便胡謅一翻:「我是花老爺的遠方表侄,小時候見過他老人家一面,只是大概十年前……沒沒有再見到過。」

    李炎武聽到了這個話,身為花遠揚身前好友,自然是感傷萬分。便對花弄月說道:「只可惜我遠揚老弟去世地早,真是天妒英才,多麼富有才華之人便如此……唉,真是讓人難以接受,只是他的少子花弄月失蹤,如果還活著,我想也應該你這樣大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不行,現在還不是說出自己身份的時候,還是用假名含糊過去吧。花弄月一笑,說:「就叫我小張好了,小張拜見李伯伯。」

    「這位是?」李炎武看著朱雀問。

    「她是我朋友,叫……」花弄月一頓。

    還沒有等花弄月接下去說,朱雀便直接接過他的話,對李炎武說:「我叫朱言。」

    「好名字,不但人長的漂亮,名字也是特別好聽啊,」李炎武大笑了一下,又說,「你們這次來找老夫不知為了何事?」

    「哦,」花弄月從腰間掏出了密信,遞給了李炎武,說,「我在路上碰到了幾個小混混,從他們身上掏出了這麼一封信,裡面說李伯伯你會押送八口大箱子至京城,在山東一帶會有七洞幫的搶匪來劫物。我得知後便來轉告李伯伯你。」

    李炎武接過信來看看,搖了搖頭,對他們說道:「我早想到會有人對這筆錢財有興趣。這筆錢總共差不多有幾百萬兩銀子,如果是我的,被劫走也是不要緊的,只是這也是奉命將其運到京城做事所用,十分重要。如果我大兒子在的話,那便就不會怕那些匪類,只是他還在山上修行不能為了我這些私事中斷自己的修行。如此多的銀子,卻是不能找鏢師我也不能親自押送,我也是困苦萬分啊。」

    花弄月便就說明了自己來的目的,對他說道:「李伯伯如果信得過在下的話,可以讓在下一起押送這些銀子,我和朱言平日裡也學了點拳腳功夫,應該也是可以幫得上一點忙的。」

    「如此甚好啊,我是真找不到一個信得過之人啊,那就勞煩世侄你跟我的小兒子李進一起押送這些銀子,那我也能安心一點啊。」李炎武笑而言,雖然不是非常信得過,但卻是遠揚老弟的親戚,不會有假的,只是只有他們兩個能夠將銀兩安全押往京城嗎?

    「那便遵命,」花弄月笑道。

    「那我便讓人給二位準備兩間上房,等到晚上我再給二位接風洗塵,」李炎武便命人準備房間去了。

    「你真的要幫他把銀子押到京城去嗎?」朱雀問道。

    「是啊,這還能有假,如果我爹知道這事一定會讓我來幫忙的。」花弄月對著朱雀說道,「你呢?會不會幫我?」

    朱雀嘴一上翹,便笑笑說:「幫就幫咯,如果你再遇到危險我這做師姐的可有責任,死了都沒臉見師父。」

    「對了,難道你的真名叫朱言?剛才會那麼順暢地說了出來。」花弄月想起了那個名字便好奇地問了下。

    「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名字,好像這就是我的真名似的。」朱雀一旦回憶自己的事便會變得很不舒服,有點頭疼,好像那些記憶莫名其妙地失蹤一般。

    花弄月又好奇了,問:「難道你之前的事都已經不記得了?這段記憶被誰封了起來?」

    朱雀搖搖頭,回答:「不知道,可是只要一想以前的事頭便會疼。這個好像跟我的宿命有關,我只記得我有一個未完成的宿命,還有一首詩叫『劍雨血光不可擋,藏人之心不可留』。好像是還有兩句,不過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她這一段話嚇到了花弄月了,朱雀的記憶不會是被挖走了吧,留下了些這樣的線索,如此瑣碎讓人如何破解。「這是不是表示在你身上還藏有什麼秘密,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

    「不知道,管他那,等想起來的時候再說。」朱雀一笑而過。

    朱雀卻不知自己這一言,給了花弄月與自己帶來了什麼,至於那首詩,背後是不是隱藏著什麼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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