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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輯 五年歷程 朱雀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終於是入睡了,這個大小姐雖然是嘴上都不饒人,對榮華富貴、權利名譽在意,可是在睡覺時總會不踏實,需要旁邊有個人陪著,也許是失去父母爺爺、現在只有兄長可以依靠而感到不安吧。其實誰不是個可憐的人呢,有時候就在想是不是應該對她好一點,不行、不能這樣,這樣只會給她更大的希望,到時候無法實現對她會更殘忍,因為她要的自己實在是給不了。

    不好,房間中有人,竟然有人敢進自己的房間。輕輕地推開了房門,這空氣中有著一股淡淡胭脂味,沁人心脾,定是個女人,可能還是個美麗女人。一揮手,蠟燭便被點燃,花弄月打量了一翻,竟然沒有找到,估計還是個高手,便言:「閣下何人,何不出來相見。」

    女人聽到這句話,便知道自己躲不過,便一下落到地上。蒙面的女人二話沒說,便從身上拿出暗器向花弄月灑去。花弄月眼疾便一下閃躲,又一暗器過來,迅雷不及掩耳、眼看到自己面前,便被他雙指一夾,蒙面人又一斜身兩暗器向花弄月飛來,花弄月便一仰身抓住暗器。看眼前這個人有一定本事,女子邊耍起功夫,便向他投出暗器,花弄月見暗器不在自己一個方向,便踏地三兩步、蹋牆兩三步,翻過柱子,一一接住蒙面人投出的暗器。蒙面人也跳回原地,將身上十來支暗器一齊向他射來,踏在牆上的花弄月便上下左右、四面八方一支接一支接住飛來的飛鏢,若換成任何人,這種處境怎堪不凶險,只是在花弄月面前便像是在耍把戲一般,花弄月跳回地面,舉起了手中接到的二十支暗器,對對面的蒙面人笑了笑,全部落到了地上叮叮作響。

    這個蒙面人見此並不罷休,平日裡自己取人性命的暗器竟然被此人耍著玩。便手一後伸,兩步踏來,來勢洶洶,直取花弄月的性命,襲來的那一刻,花弄月便向後一仰,瞬間來到了她的旁邊便緊緊地握住了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便手伸成一爪,直接去抓他的脖子,本想要躲離的花弄月沒想到像是中了一種魔力一般,像是要被這人手中的吸引給擺佈,蒙面人便拉過被吸引的花弄月向左一扔出。見此花弄月便轉身手伸出給了蒙面人一拳,便退後兩步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劍,這一花式劍法出來看你怎樣反擊。沒想到蒙面人也拔出了自己的劍,花弄月匆匆一劍,蒙面人緊緊一抵,蒙面人見此不知為何笑了笑,一劍殺向花弄月,眼疾手快的花弄月便用劍一擋,卻沒料到此劍卻是把軟劍,緊緊纏繞著花弄月的手臂讓他無法動彈,花弄月便用另一隻手用力一掌便打到這個人身上,這樣的內力想必此人必定受傷。蒙面人沒想到花弄月有這樣深厚的氣功,中了如此一掌便深深後退一大步,手緊緊貼住受掌之處。

    花弄月便輕輕笑了下,剛剛在打鬥的時候,順手牽羊將這蒙面人身上一物偷取了過來,花弄月看了看,看著這牌子腦子都沒想便說:「朱雀印,你是朱雀?」

    蒙面人看著眼前此人便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殺人莊我從沒見過?」

    花弄月將身上的玄武印拿了出來,向朱雀示意:「我便是你師弟玄武。」

    原來是玄武,怪不得功夫高的如此離譜,原來這傳說中比自己青龍白虎還要高強之人確實存在。朱雀將臉上蒙面的黑衣褪去,顯露出那絕世容顏,此顏定讓人出神,花弄月見過那麼多女人便沒有一個能夠比得過她,當然並不包括後來的林羽軒、紫言。朱雀臉上抹有妝,卻顯得如此恰到好處,更加艷麗、更加出眾,唯一的缺陷便是後脖處印有紅色朱雀之印,花弄月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子出神,竟然都不知道說什麼。見他如此出神看著自己,朱雀見狀便用手握住自己的脖子,卻發現他脖子上沒有玄武之印。

    「有人!」朱雀說了句,便一下騰空貼在懸樑躲藏。

    有人敲門,花弄月便去打開,見到一些侍衛在門口,定然是剛剛的打鬥驚擾了侍衛。

    「什麼事,」花弄月冷冷地對他們說。

    幾個侍衛見到玄武,便都膽小地說:「今晚有人闖進莊中,我們奉命搜尋,剛剛聽到這邊有打鬥聲,不知玄武大人……」

    原來是想要進來搜查,花弄月一語「沒有,你們走吧」。

    侍衛門仍然停留在門口,想要進來搜查一翻,花弄月見他們不欲離開,便怒言:「說沒有就沒有,難道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還不走。」

    忌憚玄武之威,侍衛們只能窘迫離開

    朱雀從懸樑上跳下,便問起剛才沒有來及問的:「你的脖子上沒有玄武之印?」

    「沒有,我從來都沒印過,難道我們幾個都要印此物?」花弄月問到對面伊人。

    原來他與我們三人還是有差別的,朱雀坐下對花弄月說道:「那定然是你還沒有去北方你的地方,去的時候都是要印上你的標記。」

    「這麼說來青龍和白虎大哥都有這樣的印,這是為何?」

    朱雀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眼前這陌生卻有不小關係之人:「我們三個都是小時候就被師父收留培養當殺手,我們三人卻都因此得名,當我們去往東西南自己的地盤,脖子上都要印上此物,這樣我們便不會隨意出去見人。」朱雀又看了看對面這人,說,「看來你和我們三個並不同。」

    花弄月簡單笑了笑,說:「我三年前從師父那來做殺手便一直在這裡,並未去到北方,說了也可笑,我一個月後便會離開殺人莊,自此以後便再不會與殺人莊、玄武有任何瓜葛。」

    朱雀難以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望著花弄月便笑了說句:「他們真的能夠這樣輕易地放你走嗎?難道你不怕沒有錐心丸的解藥而引起的錐心之痛?」

    「錐心丸?」花弄月疑惑道。

    朱雀見花弄月此狀便驚訝地問道:「難道你沒有服過錐心丸?」

    「沒有。」

    朱雀心無奈地笑了笑:「原來如此,看來我們之間確實不一樣,我們千方百計地想要逃離這裡,卻因為這錐心丸而無法離開,而你卻可以輕而易舉地走。每年的十月十便會有人送止疼藥給我們,這只是治標不治本,能暫時覆蓋我們身上的疼痛,卻不能治癒,我們卻只能不斷地給他們殺人換這止疼藥。」

    花弄月明白了所有的事,便笑了笑對朱雀說:「在梅林的時候師父對我說當任何一位師兄師姐來找我便將一封信交給你們,當時我不懂他為什麼那麼傷心,看來那封信能夠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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