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9章 戴著面具的男人 文 / 玄幻豆豆
說話的這人,難道是白家的後援?
所有人紛紛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當尋到說話的那人後,人群又是一片嘩然。
那是一顆二三十米高的參天大樹啊,相比較那個傢伙是怎麼上去的。人們更想知道,那個傢伙是怎麼立在上面的。
沒錯,那顆參天大樹生著許多粗壯的樹枝。甭說是站一個人了,就是十個八個,那也能夠禁得住。
可是那個傢伙,哪裡是站在樹枝上喲!
只是用右腳腳尖,踩著那顆參天大樹最頂端的一片樹葉?
天吶!
那只是一片輕薄的樹葉啊,興許連一隻蟲子的重量,都無法承受。
而現在,它竟然能夠支撐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
太不可思議了!
所有人擦了又擦,擦了又擦,可不管擦多少次眼睛。看到的依舊是這一幕,依舊能看到一個變態的妖孽,能夠穩穩地站在一片輕薄的樹葉上!
這不是幻覺,這是真實的!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隨著呼嘯的狂風,整棵樹似乎都在左右搖擺。可是那個變態的妖孽,卻是紋絲不動。
難不成他吊了威亞?
可這裡又不是在拍武俠劇,再說在那個傢伙的身上,什麼也沒看到啊。
那個傢伙分明就是一個妖孽,一個變態的妖孽!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又想到另外一個層次的問題。
站在樹上的那個妖孽,來勢洶洶。而且聽他剛才說的話,明顯是針對呂香兒。
所以,不管那個妖孽,是否是白家的後援。看這架勢,他都要與呂香兒一決高下。
一個是變態的妖孽,一個是冷血無情,且實力也是令人乍舌不已的女妖孽,而且還有二十餘名同夥。
所有人不由得對即將發生的大戰,期待不已。
另外,那個變態的妖孽,到底是不是白家的後援呢?
這個問題,從白君爵父子臉上的反應中,便能得到答案。
倘若那個變態的妖孽,真的是白家的後援。以白君爵的脾氣,想必已經怒不可遏地命令那個妖孽,將呂香兒那些人碎屍萬段!
可是白君爵沒有做這些,他很平靜。平靜的眼神裡,分明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所以,極大的可能,白家與那個突然出現的妖孽,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即便是沒有什麼關係。可那個妖孽的勝負,卻與白家息息相關。
那個妖孽勝了,讓呂香兒那幫人馬元氣大傷,甚至是一個個的全部斃掉性命。那呂香兒哪裡還有機會,對白君爵父子動手?
這樣的話,白君爵父子豈不是能夠僥倖逃過一劫?甚至,還能少一個勁敵。
不過,誰又知道那個妖孽與呂香兒之間,誰贏誰輸呢。
萬一呂香兒贏了,白君爵父子,還是要面對剛才沒有面對的。
所以,相比較台下那些幸災樂禍的圍觀者們,白君爵這對父子,更期待看到兩方交手,也更期待最後的結果。
至於呂香兒的反應,先是微微皺眉,有了些凝重之色。不過,只是轉瞬即逝。當她注視了那個妖孽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後,便又是那一副冷若寒冰的模樣。
呂香兒之所以皺眉,之所以稍顯凝重之色。因為,她感覺到了對方的強大。
能夠立在一片輕薄的葉子上,而又能夠穩如泰山。這需要怎樣的輕功,需要怎樣的心境,呂香兒不敢想像。
反正讓她去做,以她的實力,是絕對做不來的。
既然這樣的話,就算沒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有多強大的氣勢。只憑這一點,呂香兒也能猜到對方的強大。
只是,呂香兒冷若寒冰的臉上,似乎還有一抹疑惑。
沒錯,她很疑惑。讓她疑惑的是,不管是那個妖孽的身形體態,還是身上的氣息,甚至是說話時帶著的猥瑣味道,都讓她有種熟悉的味道。
與他認識?或者,之前就有什麼恩怨?
忽地,呂香兒眼前一亮。她原本舒展開的眉頭,又緊緊地皺在一起。眼神裡除了疑惑,更多的是震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呂香兒子在心裡堅決的否定著自己,那個人明明死了,而且是被她親手殺死的,不可能再活過來。
七刀,刀刀致命,正是如此,那個人又怎麼還能活著?
所以,不是他,絕對不是他。
若真是他,那真是大白天遇見鬼了。
呂香兒之所以這樣不確定,是因為她看不到那個妖孽的容貌。
那個妖孽的臉上,罩著一面用枯樹皮做成的面具。嘴巴,鼻子全都被遮住。讓人只能看到他猶如鷹眼般,銳利無比的一雙眼睛。
再來說說那個妖孽身上的打扮,若他不是用這樣的方式出場。而只是像一個平常人,出現在人群裡,他的打扮,肯定會被人群笑掉大牙。
他倒不是光著身子,身上倒是穿著衣服。可是穿衣服的品味,也太獨到了一點兒。褲子外面,竟然套著一塊紅色的布,還是三角形狀。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起床時匆忙,錯把褲頭穿在外面了呢。
當自己是超人麼?
超人確實是把褲頭穿在了外面,但人家的褲頭,與那身戰袍是連在一起的,看著相當帥氣,相當霸氣。
可那個妖孽呢,卻跟一個流浪的乞丐似的,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當然,因為那個妖孽的出場方式,太過令人震撼。所以,也就沒有人,再去注意他的穿衣打扮。
就算有人注意了,因為他是個妖孽,還是不會聽到笑噴的聲音。反而,還會覺得他這樣的打扮,也恨帥氣,也恨霸氣。
「你是在指我麼?」呂香兒收起諸多思考,平靜地冷聲問道。
畢竟是一個讓她無法預測的強者,呂香兒不敢輕舉妄動。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息事寧人。
就算真的要針鋒相對,呂香兒也希望在她解決完與白家的恩怨後,再與那個妖孽分出個勝負。
「你說呢?你覺得在場,不,應該是天底下,還有比你這個女人,更加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麼?」
那個妖孽好像在冷笑,他的話音都還未落下。竟然就從參天大樹,穩穩地來到了地面。而且,已經與呂香兒有不到十米的距離。對於高手之間,這絕對就是近在咫尺。
好快的速度,猶如閃電一般!
與對方距離更近了,也讓呂香兒更加困惑了。因為,距離近了之後,眼前這個人,愈加讓她覺得熟悉。
可是,呂香兒又不想承認心中的猜測。況且,這似乎根本就沒可能!
再次否定了心中的猜測,呂香兒還是沒有急著動手,反而為自己做起了辯解:「能把一個女人,逼到我這般冷血無情,心狠手辣。你覺得那個人,是不是更加冷血無情,心狠手辣,罪孽深重?!」
呂香兒說著,便看了旁邊的白君爵一眼。
就算呂香兒不看白君爵,所有人也知道呂香兒說的那個罪孽深重的人,就是白君爵。
呂香兒不僅在為自己辯解,貌似還在打苦情牌?
豈料,對面站著的男人,貌似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兒。他一聲冷笑,道:「有人確實是罪孽深重,可對於一些不是罪孽深重的人,你卻也可以冷血無情,心狠手辣。你這樣的女人,還值得令人同情,令人可憐麼?」
帶著面具的男子話中有話,可誰也聽不懂他到底想要說什麼,讓聽得人,都是一頭霧水。
原本以為呂香兒應該知道,可是看她的表情,貌似也不太明白。
呂香兒不是完全不明白,剛才的猜測,再次不由自主的湧上她的心頭。可是她不相信,再一次被她堅決的否定了。
對方來勢洶洶,而且咄咄逼人。以呂香兒的性子,就算堆放再怎麼強大,對自己再怎麼不利,她只會繼續冷傲,繼續高高在上,也絕不會服軟求饒。
所以,呂香兒的語氣,又一如既往的生硬,而且還帶著命令的味道,說:「我無暇與你多做糾纏,若你真是死纏著不放。等我解決與白家的恩怨,再與你一決高低!」
呂香兒說著,便徹底無視了帶著面具的男子。甚至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便操起狂魔刀,準備對白君爵下手。
可是,當呂香兒準備動手時,帶著面具的男子,卻猶如沒影般擋在了她的面前。
「不要搞錯了,我是你的仇人,不是你的隨從。你要做什麼,我偏偏不讓你做。你要殺人,我偏偏不讓你殺!」面具男子說話的聲音,確實有些猥瑣。
此時,不止是呂仙兒,包括高台下的龍黑強,也忽然有了一股莫名的激動。
龍黑強從那個面具男子的身上,似乎也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可是龍黑強又不確定,因為帶著面具男子說話的聲音,除了同樣很猥瑣之外,卻與龍黑強希望再見的那個人,完全不同。
是他嗎?真的是他嗎?
龍黑強當然希望答案是肯定的,他要親自上前驗證。
可是,綱要動身,龍黑強又停了下來。
如果真的是他,他之所以帶著面具,肯定是不想被別人認出。既然這樣的話,還是等到合適的時機,再上前去驗證。
說不定到那時候,他就自己摘下面具了。
除了龍黑強之外,還有一個人,沒有什麼情緒,只是覺得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像一個她認識的人。
她是隨同凌霄天而來的苗冉冉,她並不知道韓小黑出事兒了,只知道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沒能尋到韓小黑的影子。
正有些焦急,甚至想讓凌霄天派人去尋尋韓小黑。卻在這時,出現了一個讓她有好幾次,誤以為就是韓小黑的面具男子。
罷了,就算這個面具男子不是小黑哥,小黑哥那麼厲害,也不可能出事的。
於是乎,苗冉冉只能與別人一起,看被人覺得很刺激,她卻覺得很無聊,也很殘忍的恩恩怨怨。
沒錯,不管是呂香兒,還是龍黑強,又或者是苗冉冉。他們從面具男子身上,看到的是韓小黑的影子。
韓小黑?
被殘陽子那個老混蛋,折磨的半死不活。後又被一個面具女子帶進了山洞,下落不明,生死不詳。
那個生龍活虎的面具男子,有可能是韓小黑嗎?
貌似沒有這個可能!
就算韓小黑沒死,也應該還在遭受著痛苦的煎熬,要知道他的肚子裡,可是有一隻血紅宗的毒蠍!
就算沒有人催使毒蠍,毒蠍帶給人的痛苦,也是痛不欲生的。
正是因為如此,韓小黑又怎麼可能變得這樣生龍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