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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8章 針鋒相對! 文 / 玄幻豆豆

    站在高台上的呂香兒,如此的冷傲,如此的高高在上。說起話來,根本就是命令的口吻。好似她在這裡,就是一個說一不二的女王,不容許有誰對她有半點的反駁!

    可是,呂香兒表現出來的冷傲,在別人眼裡,只不過是無知的傲慢罷了。

    她一個消亡了十餘年的呂家遺骨,又憑什麼一出現,就要掌控這場盛會?

    沒錯,代表呂家出征的決鬥者,確實是有兩個登上了最終決鬥的高台。可不要忘了,旁邊不是還站著另外三人麼?

    就算呂香兒志在必得,總是要與另外三人進行一番對決之後,才能敲定這一屆的戰王,最後會花落誰家。

    而她剛才說的話,說這場遊戲徹底結束了,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完全沒把除了她和白飛飛。以外的另外三名決鬥者看在眼裡麼?

    可另人有些奇怪的是,那三名決鬥者被如此藐視,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也就算了。坐在台下的人群,竟然也沒有誰,要為代表自己的決鬥者,反擊呂香兒的傲慢。

    這是為何?

    難道那三名決鬥者所代表的勢力,在呂香兒的傲慢下,認慫了?

    那可真是太好笑了,要是知道了那些勢力是誰,恐怕他們今後,都要成為寧濟市地下世界的最大笑柄了。

    站在呂香兒身後的妖媚性感熟婦有些忍不住了,她還是準備按照遊戲的正規流程,繼續這場並未算徹底結束的遊戲。

    在熟婦的手中,拿著一張桃木做的牌子,上面寫著這五名決鬥者,所代表的每個勢力。

    可是,當熟婦翻開後,快要喊出的話,又生生的嚥了回去。她那一雙媚眼如絲的電眼,此時也是瞪得又圓又大,有些難以置信,有些不敢相信!

    台下有些人就發現了熟婦的表情變化,被搞的一頭霧水。

    到底是什麼狀況,竟然讓這個沒少見過大場面的熟婦,變得這樣呆若木雞?

    所有人都期待了好久,那名熟婦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而後,原本講話極其流利的她,再說話時,卻變得有些結巴了。

    「諸位…下面我宣佈…經過一天一夜的激烈角逐,最後獲勝的五名決鬥者,同是代表…呂家!」

    話音落下,現場一片死寂。

    是不是聽錯了,台上的那五人,都是代表呂家出征的決鬥者?

    天吶!

    意思不就是,這一屆的戰王,呂家已經穩操勝券,志在必得了?!

    舉行了多少次這樣的盛會,最終的結果,還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角逐到最後的五名決鬥者,全都屬於同一個勢力。這當然就意味著,就算這五名決鬥者再進行最後的對決,最後的戰王,也依然會花落這一方勢力。

    何況,代表同一個勢力出征的決鬥者,全都是同樣一個目的,便是為了他們所代表的勢力,爭奪最後的戰王。

    現在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稍微有點兒腦子的人,貌似也不用再進行最後的對決了。

    這也就意味著,今年的戰王,是呂家的!

    當所有人想通這一點後,瞬間,整個人群炸開了鍋。

    難怪剛才呂香兒會說的那樣斷然,原來人家真的是有資格,帶著這一頂用傲慢做成的帽子。因為,人家是戰旗最後的贏家!

    太震撼人心了!

    一個消亡了十餘年的大家族,早已經成為覆水難收的傳說。豈料在十餘年後,唯一的一名遺孤有備而來,而且出乎意料的為消亡的家族,爭得了最大的榮耀。

    她這是準備重振呂家,讓呂家不止成為人們口中的傳說,而是想要繼續呂家曾經的榮光,站上寧濟市地下世界的霸主之位麼?

    只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啊,她那單薄的身體裡,到底蘊藏了多大的能量?

    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

    試問台下坐著的,哪個人在寧濟市地下世界,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人物。他們自比天高,可沒想到在今日,竟然被一個女人折服。

    在對呂香兒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同時,所有人的目光,紛紛看向那幾個大勢力。

    梁振東,秦黃柏,凌空單,還有白君爵,此時他們的臉色,好像不怎麼好看啊。

    能好看麼?

    原本這場盛會,就是他們這幾大家族明爭暗鬥,爭搶風頭的遊戲。卻不想到了最後,被別人搶了風頭。

    沒錯,呂家曾經輝煌過,可那畢竟是以前。

    現在的呂家,早已經被人忘記到九霄雲外了,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

    臉色最難看的,貌似是白君爵。

    白君爵那一雙毒辣辣的眼睛,盯著的不是別人,而是他那大逆不道的親生兒子。

    他白君爵的兒子,不為白家效力,卻為了別人拚死拚活,這算哪門子事啊。

    如果給白君爵再來一次的機會,他一定會選擇回到二十幾年前的那一夜,不把萬千後代打入溫室,直接給弄到牆上算了。

    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白飛飛的降臨。

    既然白飛飛根本不存在,那他自然也沒有大逆不道,另他父親白君爵如此的怒不可遏。

    不過,白君爵臉色的怒氣,並未停留太久,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隨之而來的,是那一抹深邃,而又陰險的冷笑。

    「咳咳!」

    白君爵乾咳兩聲,原本人聲鼎沸的廣場,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到底是白君爵,到底是寧濟市地下世界的霸主。即便沒有希望,贏得這一屆的戰旗。白君爵在所有人的心目中,依舊是一個掌控著每一個人生死的判官。

    誰也不想死,所以,這些不想死的人們,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無知的挑釁白君爵的威嚴。

    鴉雀無聲的廣場上,白君爵清完嗓子之後,一副惋惜的樣子,還憤憤不平地對台上的熟婦指責道:「你們是怎麼搞的,這麼大的錯誤都能疏漏?你們怎麼給諸位一個交代,怎麼給呂家一個交代?!」

    白君爵的這一番指責,搞的在場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

    白君爵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聽上去,好像有人犯了天大的錯誤一樣?

    真實的情況,恐怕也只有白君爵,以及站在高台上心領神會的熟婦知道了。

    白君爵看著台上的那五名決鬥者,一抹寒光閃現的同時,還透著一種可笑,一種諷刺,一種輕蔑。

    白君爵怎麼可能會輸?

    他又怎麼甘心,讓自己輸?

    不能輸,堅決不能輸!

    雖是一場小小的遊戲,但最後的結果,卻代表著寧濟市地下世界霸主的威望。

    白家可不想讓自己辛辛苦苦,費盡十幾年心血,才爭來的霸主地位,就這麼拱手讓人。

    既然不甘心輸的他,又豈會乖乖地做著,任由別人發落?不要忘了,他可是這場盛會的幕後人。

    他會把這無法更改的事實,加以更改。

    意思就是說,不甘心服輸的白君爵,早就有了應對發生這種情況後的萬全之策。

    當然,就算別人都能猜到,白君爵這是在耍賴。

    白君爵也要做的很坦坦蕩蕩,與接下來的陰謀完全撇清關係。另在座的每個人,都能夠心服口服的接受。

    至於台上的那五名決鬥者,能不能夠接受,可就不在白君爵的顧及的範圍之內了。

    白君爵到底會使出怎樣卑鄙的殺手鑭,才能反敗為勝?

    只見站在台上的妖媚熟婦,心領神會地看了眼白君爵後,裝著一副認真嚴肅的模樣,說:「諸位,我們的儀器有了問題,在做最後統計時,出現了不應有的錯誤。現在,我代表戰旗主辦方,向大家道歉。」

    熟婦說完,深深鞠了一躬,又繼續說道:「我們不小心,導致了不可避免,也無法更改的錯誤。現在,請諸位用熱烈的掌聲,有請我們第六位決鬥者登場!」

    第六位決鬥者?

    眾人一片嘩然,有史以來,每次戰旗進行到這裡,只比五人少,不比五人多。而今年的戰旗,竟然多出了一名決鬥者?!

    從未發生過的狀況,在沒人的心裡,卻都是心知肚明的。

    多出來的這一名決鬥者,絕對是代表著白家!

    戰旗的主辦方很負責任,也很公平嘛。

    可是他們是在對誰負責,又是否對每個人都很公平,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原來這就死白君爵的殺手鑭,果真夠卑鄙!

    只是,誰又敢為了這種不公平,而站出來指責呢?

    那可是白君爵啊,要是惹了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最後會怎麼死。

    所以,在畏懼白家的威嚴下,所有人不僅沒有發出指責聲,反而還很欣然的接受。甚至有些人,已經又拍上白家的馬屁。

    當第六名決鬥者登台之後,果然不負眾望,這個人確確實實就是代表著白家。

    只要接觸過白家的人,定然認識白家的這位大管家。

    所以,就算沒誰介紹,也全都一眼就認了出來。

    沒錯,這個表面看上去溫文爾雅,很有濃厚書香氣息的中年男子,就是白家的大管家,術通略!

    白家難道是黔驢技窮了麼?

    要不然的話,怎麼會派術通略出場?

    因為術通略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那樣溫文爾雅,斯斯文文。甚至說起話來,都跟個書生死的。

    令人很難看出來,他會有什麼武技方面的本事。

    就是這樣一個人,白君爵卻讓他登場,做這第六名決鬥者。

    白君爵是老糊塗了麼?

    這些懷疑的人,都忘了那麼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術通略確實是斯斯文文的,但誰又規定了,斯斯文文的外表下,就不能有著震驚四座的武技?

    而術通略就可以做到這些,他若是做不到這些,又怎會做的了白家的大管家?

    要知道這麼些年來,在白家遇到的那麼多大事情中,還都得靠著術通略出面解決。

    若不是術通略,說不定白家在寧濟市的地下世界,也不可能擁有今日的霸主地位。

    所以,可想而知,術通略的能耐有多大。

    看著他氣定神閒,淡定自若的等上高台,白君爵的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面笑。

    原本不想讓術通略拋頭露面,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安排術通略出場了。

    從白君爵的那一抹笑容中,便能看得出來,白君爵對術通略充滿了信心。

    那些信心,是來自於這麼多年來,術通略的表現。

    「卑鄙!」

    算不得上是鴉雀無聲的環境下,這一句充滿憤怒,以及鄙視的罵聲,卻能夠傳遍在座每個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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